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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冥顽不灵,贪婪无度,老夫必须给你们一个教训,否则外人还以为老夫堂堂一个六阶强者无能得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
说完,他伸出手掌,诡异地向着半空一抓,抓出一图案明亮的火焰,火焰熊熊燃烧着、滋啦作响,与此同时,空气中的温度于瞬间升高到烫人的地步。
本来他与宫家主交手,周围就空出了一大片,都生怕被余威扫到,半死或残。
这里是南府,家主住的地方以及宫家行政中心,这回幸亏是高层们在此开会,人比较集中,发现齐家主的闯入后,飞快出了会议室。
这时南府大门已经被齐家人撞开了,两方人狭路相逢于庭院,正巧这个院子还挺大,因此容得下许多人在此混战。
哪怕宫家主与荣老的战圈大了点,也是无妨。
然而,当这赤红的火焰一出,便是齐家人自己都变了脸色,忙不迭地从哪里进来的,都从哪里出去。
宫家人杀红了眼,见状也纷纷追了上去,没多久,这偌大的庭院,居然只剩下宫家主与荣老两个人。
宫家主心情沉重,他一直没有反驳荣老的话,便是知道,反驳根本没用。
荣老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地火城宫家和荣家的仇恨就不说了,让宫家主坚定这个判断的是那两个新出现的五阶武者,身为一家之主,他知道西山镇所有五阶的具体信息,除非是隐藏特别深、属于家族底蕴、只有到家族生死关头才会出现的那种。
这两个明显不是,所以宫家主第一时间就知道他们是最近晋升的,但要从四阶晋入五阶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还一来来了俩。
于是,事实就很明显了,他们的晋升源于荣老。
由此可见,荣老有多么看重那个所谓的徒弟,要知道,即便是从四阶巅峰到五阶所需要花费的资源亦不是小数目。
尽管宫家主并不觉得他们宫家有哪里对不起齐家的,但从齐家两百年前就开始对宫家下手来看,齐家对宫家那绝对是深仇大恨。
有了强力外援,不借机灭掉宫家怎么可能?
本来,宫家主还寄希望于荣老能顾忌那个约定,毕竟它是由四大氏族连同皇室共同制定的,谁敢打他们的脸,无视这个约定?
然而荣老一再强调他们宫家偷了补魂灵药的事实却让宫家主明白过来,顾忌是有,但他更会颠倒黑白,拿莫须有的粉饰太平。
哪怕事后别人知道有猫腻,又能怎样?
毕竟他们从几天前,自己等人去齐家讨说法时就已经开始布置了。
这样的荣老,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反驳而打消说法,没看自己这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都自顾自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若是再说一两句,还不知道会被他曲解成什么样。
索性,宫家主也不浪费口水了。
幸好,宫家并非没有准备。
荣老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地火城宫家和荣家的仇恨就不说了,让宫家主坚定这个判断的是那两个新出现的五阶武者,身为一家之主,他知道西山镇所有五阶的具体信息,除非是隐藏特别深、属于家族底蕴、只有到家族生死关头才会出现的那种。
这两个明显不是,所以宫家主第一时间就知道他们是最近晋升的,但要从四阶晋入五阶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还一来来了俩。
于是,事实就很明显了,他们的晋升源于荣老。
由此可见,荣老有多么看重那个所谓的徒弟,要知道,即便是从四阶巅峰到五阶所需要花费的资源亦不是小数目。
尽管宫家主并不觉得他们宫家有哪里对不起齐家的,但从齐家两百年前就开始对宫家下手来看,齐家对宫家那绝对是深仇大恨。
有了强力外援,不借机灭掉宫家怎么可能?
本来,宫家主还寄希望于荣老能顾忌那个约定,毕竟它是由四大氏族连同皇室共同制定的,谁敢打他们的脸,无视这个约定?
然而荣老一再强调他们宫家偷了补魂灵药的事实却让宫家主明白过来,顾忌是有,但他更会颠倒黑白,拿莫须有的粉饰太平。
哪怕事后别人知道有猫腻,又能怎样?
毕竟他们从几天前,自己等人去齐家讨说法时就已经开始布置了。
这样的荣老,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反驳而打消说法,没看自己这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都自顾自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若是再说一两句,还不知道会被他曲解成什么样。
索性,宫家主也不浪费口水了。
幸好,宫家并非没有准备。
第207章 宫欣黑化(一更)()
“六阶?”焦虑中的衣衣一喜,下意识便问,“比起那个老不要脸如何?”
“老不要脸?”斩尘声音微微不稳,透出讶色。
讲真,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家契主用“老不要脸”形容一个老人。
相处三四个月,虽然大多数是在闭关,可斩尘仍然发现了衣衣对老人很尊敬,不,应该说是对年纪大的、师长一类的人尊敬。比如黄大爷,比如宫大师。
若说对于黄大爷是他值得尊敬,可宫大师呢?
那个老头对自己这位契主可是半点说不说友好,简直是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整。
但斩尘发现,即便如此,不再宫大师面前,她偶尔的吐槽也从未用过“老不死”等侮辱性言辞,当面称呼更是以“您”居多,气急了才会用“你”。
能逼得这样一个契主用“老不要脸”形容,荣老也是绝了。
如果斩尘看到菜市场老人碰瓷衣衣应对的那一幕,他对荣老的无耻程度将有更加深刻的了解。
衣衣听到斩尘这句反问,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借用了宫欣那句讽刺,不过要说觉得不妥,那是不可能的。就衣衣本心来说,她更想用“老不死”代指这个人。
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荣老可不正是一个仗着武力跑到别人家里耍流氓的贼?
不,按照衣衣前世法律来说,荣老是比偷盗贼更严重的入室抢劫犯。
这梁子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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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子结大了。”这个时候,另一边也有一个人用这样咬牙切齿仿佛恨出血来的语气说着同一句话。
这个人正是用一段话引出一场血案的宫欣。
要说宫欣亦是倒霉,她今天本来是来看自己奶奶,宫老夫人的,谁料不巧正巧撞上齐家人闯进来,一眼看出来者不善,同时深知自己绝对不是敌人对手的宫欣机智地躲到了爷爷身后。
不会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这一刻宫欣连自己老爹都忘记了。
然后就听到了荣老那段诬陷,其他人碍于家主没说话以及对方实力太强等种种顾虑不曾开口,宫欣却是个炮仗脾气,最看重家族荣辱的人。
更别提在自己哥哥被他们偷袭下了剧毒这件事上本就憋了一股气,当下毫不犹豫地出口一顿嘲讽。
反正她是小孩,小孩总是天真不懂事的。
你们一大群大人跟我一个小孩计较?不嫌丢人,不怕被人骂以大欺小?
宫欣自觉那种情况下,由她开口反讽回去是最恰当的。
结果当真没想到,就有这样一个人,含怒对自己出手了,还一出手便是杀招!
特玛的,要脸不?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齐家主?
在这生死危机面前,宫欣的第一感觉却是无语。
相信除了无语再没什么词能形她现在的心情。
一个家主,西山镇四大实力虽然占据最末位但仍然是之一的家主,居然被自己几句话连风度、形象都不要了。
真是,真是……
宫欣由衷地觉得自己家与之并列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早知道齐家主是这副德行,他们宫家就应该不留情面,将之吞并,自然也就没有今日之祸了。
每个家族虽然都有族老们制约家主的权利,但毫无疑问,家主在整个家族的话语权是极大的。
就如那一句一山不容二主,一个国家不能有两个君王,无论是哪个家族,发号施令的那个人都不能有两个,否则这个家族吃枣药丸。
因此,一个家主可以中庸,但绝不能冲动易怒,冲动易怒意味着容易被别人左右情绪,进而被人利用左右决策。
这于家族而言,是大忌。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是家主?被大长老护在身后的宫欣愣愣地想。
不过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爹已经把她一扯,示意她进入内宅,离开混乱区。
经老爹提醒,宫欣瞬间把那些对齐家主的吐槽抛之脑后,回归现实,意识到自己在此碍事不说还要拖累身边人,立刻点头照做,投奔她奶奶去了。
当然,虽然理智上知道,行动上也照做了,但宫欣就和不安的衣衣一样,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下?
只是宫欣没有衣衣的幸运,契约了一个斩尘,即便她不放心也只敢在所有动静平复之后偷跑出去。
然后,就看到自己爷爷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那一瞬间,宫欣眼前一黑,仿佛这天地倒转过来。
讲真,尽管爹是亲的,相处的时间也比和爷爷的多,但爷爷在她心中的地位却远远不是她爹能比的,她崇拜着爷爷,爷爷是她心中不可逾越、需要仰望的高山,是她的天。
而现在,这天,它塌了。
宫欣感觉到了一种灭顶的绝望,精英的教育让她并没有和其他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亦或者痛哭流涕,而是理智地开始在脑中模拟爷爷昏迷不醒,更甚者死亡后导致的种种结果。
推演宫家有没有幸存下来的可能。
但无论是那种方案,都找不到生路,生路像是被封死了,亦或者隐在死路之后。
怎么办?
难道今日就是宫家的死期?
与对宫家没多少归属感、在大难临头之际想的是个人如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