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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蔺宝微怔。
是啊,很多人都是如此,可是他宁愿孤身一人,也不愿去面对这种情况的发生。
这算是畏惧吗?
她不太肯定,而唯一肯定的一点,是他方才那句话里,用的是“我”而不是“朕”,可见他是以个人感受而谈,而不是以连国皇帝的身份来谈。
蔺宝毕竟是个女孩子,心思虽然细腻,但还没有细致到知晓如何安慰男人的地步。
于是,她伸出了油乎乎的小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配合他轻叹了口气。
倏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连澈僵硬地扭过头,看了看她那油乎乎的小爪子,又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油爪印。
请注意,连某人有洁癖。
就在他正向包公的脸进化时,蔺宝忽然扭过头,用油乎乎的手擦了擦他的嘴,道:“其实吧,有时候也有善意的谎言嘛。”
他瞪大了双眸,为之一怔。当然,不是因为她说的那番话。
她刚刚……给他擦嘴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蔺宝又道:“所以呢,你也不要埋怨任何一个隐瞒你的人,万一他们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呢?”
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蔺宝抬眸,“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不语,依旧直直地盯着她。
神经大条的蔺宝忽然想了起来,干笑几声,道:“如果是因为刚才的动作,那个……你别介意,我们那儿都这样的。”
都哪样?
——难道是像她这样随便给男人擦嘴?
连澈眉头紧锁,胸腔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却又听她道:“诶——连澈,这儿还有几串你要不要?”
他看着她手中拿着的美食,突然没了胃口,站起身淡淡道:“朕先走了,你吃完也赶紧回去了吧,别被人发现了。”
说罢,他便头也没回地走了。
蔺宝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她刚刚给他擦嘴惹他不高兴了?
她沉思片刻,觉得貌似也是,古代人都是封建思想,拉个小手都会落人话柄,更别说擦嘴这样的亲密动作了。
只是,她怎么觉得他刚才瞪大眼睛盯着她的时候,不像是在生气呢?
罢了,她没事儿想他干嘛呀!他又不是她的谁谁谁。
她摇摇头,看着夜幕中的圆月,吃着烤串,突然格外怀念啤酒的味道。
*
深夜,换了小厮衣服的蔺宝偷偷溜出了房间,直奔马厩。
☆、【053】想不想让我帮你
她猫着腰,一手捏着鼻子,在沉睡的马匹中寻找着夏侯锦年御|用的马儿。
哼,夏侯锦年,谁让你这么嚣张来着,明儿个不让你出丑,她就不叫蔺宝了!
想罢,她得意一笑,怎料却是倏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眨眼间便被拽入了马厩那不起眼的角落之中,一阵恶臭在鼻尖弥漫开来。
她惶恐,想要大叫,却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眸子,黑夜中借着月光依稀可见那人的容貌。
然而,那容貌让她的心猛地一沉。
——泥煤,这不是她打算陷害的夏侯锦年还能是谁?只是,这货在这儿干嘛?难不成是特意等她来,然后好把她一举拿下?
她抽了抽嘴角,却听他凑到她耳旁道:“死包子,我告诉你,待会儿你要是出声,本公子定要你好看!”
说罢,他便松了手,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臂蹲在角落里,全然没注意脚下的东西。
蔺宝当然不会出声,她要是出声了,那就会有人过来查看,倘若那人发现了她在这儿,肯定会怀疑她的动机!
到时候可是百口莫辩啊!
而且,这不是最重要的,听说古人抓到偷情男女那都是要浸猪笼的!
如今,她已经把她家皇上给惹毛了,如果再出了这档子事儿,连澈指不定要揭露她的身份,然后不是死就是被逼婚啊!
想罢,她缩了缩脖子。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随即传来了抱怨的女声:“该死的夏侯锦年,又跑到哪里去了!”
夏侯锦年?
蔺宝瞥了眼心虚的夏侯锦年,小声道:“找你的?”
后者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蔺宝撇撇嘴,朝那人影看去。
只见,黑夜中此人的身影略微娇小,鹅黄色的罗裙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光芒,手中的绳镖更是银光闪闪。
——这不是年如烟还能是谁?
蔺宝忽然明了,敢情夏侯锦年吵不过人家小姑娘干脆躲马厩里了啊!还真是委屈他了!
想着他那憋屈样,蔺宝只有一个字的心声——爽!
早知道夏侯锦年的弱点是年如烟,那她以后直接和年如烟联手一起对付他好了!不然,就让连澈直接把他纳入后宫吧!
看到蔺宝捂着嘴偷笑,夏侯锦年不由气恼,低吼道:“不许幸灾乐祸!”
蔺宝抿唇,只笑不语,朝年如烟望去。
怎料,耳尖的年如烟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改变了方向,朝马厩走来,边走边吼道:“夏侯锦年,识相点赶紧出来!不然我会让哥哥收拾你的!”
哥哥?
想来是指年华吧。
看夏侯锦年那苍白的小脸,定是害怕年如烟去告状,然后年华又得罚他抄经书!那下场可真是惨不忍睹!
蔺宝瞧着年如烟愈来愈近,朝夏侯锦年勾勾手指,道:“想不想让我帮你?”
夏侯锦年猛点头。
她一笑,眸中闪烁着狡黠,“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日后在宫中必须躲着我!”
犹豫片刻,夏侯锦年点了点头。
☆、【054】难道这货没穿衣服
见他点头,蔺宝便起身,猫着腰跑出了马厩,那鬼鬼祟祟的身影,自然引起了年如烟的注意。
“站住!”
话音未落,空中传来绳镖的呼啸,紧接着是女子急促的脚步声。
见状,蔺宝捂着脑袋便跑,而年如烟那个没脑子的小姑娘想也没多想便追着她跑,边跑边喊道:“站住!”
站泥煤!
瞧着跑远了,连蔺宝都不认识这儿是哪里了,她才停下,俯身大口大口喘着气。
艾玛,好久没这样跑过了!
穷追不舍的年如烟见她停下了,便上前边喘着气,边问道:“你跑什么啊?”
“你不追我能跑么?”
蔺宝埋怨道,估摸着夏侯锦年那小子应该溜出马厩了吧?
年如烟喘着气,粉嫩的小唇有些干燥,她抿了抿唇,道:“对了,你方才在马厩里看没看到夏侯锦年?”
“谁是夏侯锦年?”她装傻。
闻言,年如烟蹙了蹙眉,又问道:“那你看没看见一个比我高一点的男孩子?他十三岁,样子拽拽的。”
蔺宝着实想了想,摸摸下巴,道:“唔——如果你是指人那么很抱歉,我在马厩里没看到。不过马厩里倒是有匹小马十三个月了,拽拽的。”
“哎呀,你没看见就算了!”
年如烟倒也懒得同她废话,看着她一身小厮打扮,又道:“你是新来的么?——怎么我在这儿待了这么久,都没看过你?”
“姑娘,是这样的——我是跟着皇上来的。”蔺宝暗自替自己抹了把汗。
怎料,年如烟听了她的话,眸中露出一丝鄙夷,语气也变得刻薄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不过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嘛!”
“……”
当太监就这么被人鄙夷?
她暗自不爽,指着她身后惊讶道:“那不是夏侯公子么?”
“哪儿啊!”
年如烟应声扭头,却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转过头时,蔺宝早已不在。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当然受不得这气,使劲儿跺了跺脚,道:“哼!死太监,再让本小姐看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语气简直和夏侯锦年一模一样。
*
回厢房的路上,蔺宝着实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尼玛,谁说她坏话了!
她闷闷地揉着鼻子,如之前那般从窗户钻了进去,刚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影裹着被单直直地坐在她床上。
蔺宝一惊,瞧清来人的容貌,不由一怒,“夏侯锦年,你在我房里干嘛!”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这会儿回去,年如烟那个男人婆肯定早就在厢房里等着了,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把你供出来?”
夏侯锦年得瑟道,裹紧被单呈“大”字霸占着她的床,生怕她赶他走似的。
不对,这么热的天,夏侯锦年裹被单干嘛?脑子进水了?
她狐疑地看去,却在那被单的缝隙中,隐约看到了夏侯锦年那白嫩的小皮肤。
她懵,难道这货没穿衣服?!
宛如雷劈——蔺宝僵硬在原地。
☆、【055】夏侯锦年,你这个恶心的大混蛋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那异样的目光,夏侯锦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最后咳嗽道:“咳咳,看什么看,本公子的身子岂是你能亵渎的?”
“……”
她囧,既然不给看,那他干嘛脱光了衣服躺她床上?和衣而睡又不会死,而且她都还没同意他睡在这儿呢!
见他不吭声,夏侯锦年又道:“你要么在门口老老实实地守着,要么就打地铺,反正别想着和本公子睡一张床!”
啧啧,听听他那自以为是的口气,敢情还真把自己当天地老儿了似的!
可偏偏,蔺宝就不吃这一套!
她双手环胸,秀眉一挑,“夏侯小金鱼,你好像忘了我在马厩里说的话呢,要不要我去找年如烟来给你重温一下?”
话音一落,夏侯锦年便坐起身,稚嫩的脸上满是傲气,道:“哼,本公子现在反悔了!你不过是个小太监,能拿本公子如何?”
哟,看来夏侯锦年最近吃错药了,居然敢和她直接对着来了!
蔺宝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边跑边吼道:“着火啦!夏侯锦年放火啦!”
闻声,众人连衣服都未穿好便出了门,却是连半个火星子都没望见,只看到衣衫不整的蔺宝跌坐在地上。
连澈匆忙赶来,瞥了眼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蔺宝,问道:“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