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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怎么了?”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白桦打断了自己的话,纳闷地看着她。
蔺宝看着船上的男子只觉得呼吸一窒,朝前一步张嘴朝他喊道:“连澈——”
然而,就在她喊出这句话之后,白桦二话不说便拽过她,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瞪大双眸道:“你不要命了!随便大叫皇上的名讳那可是要杀头的!”
蔺宝被他捂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双手死死掐住他的大手,欲要将他的手推开,而就在这时,蔺晚琛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一把推开了白桦,道:“你没事儿吧?”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估计他那可爱的小妹就要被白桦给染|指了,好吧,虽然白桦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不过白桦先前的君子形象,在他心里已经坍塌了。
蔺宝抿唇,咬着下唇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目光越过蔺晚琛的肩头,她甚至还能看到船上的男女正在亲密地打闹着。
凭她的直觉,那个男子肯定是连澈,除了他绝对没有人坐得起皇家御|用的豪华大船。
可他身旁的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为毛看着那么像她自个儿呢?可她现在明明在这儿啊,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
——难道……她被人假冒了?
蔺宝蓦地一惊,只觉得心尖一颤,小腹有些微痛,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低头一看,竟在自己鹅黄色的裙子上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猩红。
——她这是……流产了还是来大姨妈了?不对,怀孕了是不可能有大姨妈的!那么就是说,她——
正想着,便只见蔺晚琛将她横抱起,瞪了眼一脸纳闷的白桦,怒吼道:“尼玛,你居然把我妹妹的月信给吓出来了!”
“……”
蔺宝囧:哥,你能别这么逗比不?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桦好歹也是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了,平时也耳濡目染一些女子常识,怎会不知晓“月信”为何物,被蔺晚琛这么一吼,着实有些难堪,可瞅着蔺宝裙子上的一抹血红,当真有些慌了,急忙道:“在下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一吓就出来了啊!”
“……”
蔺宝汗:白桦,你确定这玩意儿是能被吓出来的么?
可是,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啊!
蔺宝咬牙拽了拽蔺晚琛的袖子,道:“哥,带我去医馆,快——”
——如果慢一步,她真怕肚子里的葫芦娃出了什么事了!呸呸呸,不是葫芦娃,是小小澈和小包子才对。
闻言,蔺晚琛赶忙抱着她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冲到了医馆,而满怀愧疚的白桦也跟了上去。
瞅着三人溜得这么快,众人纷纷议论开来,有结伴的男子这么问:“嘿,哥们,你说这女子的月信能被吓出来?”
“嗯——说不准呢,那女的脸色那么惨白,应该是被吓得。”他的小伙伴们如此回答道。
听到这俩人议论,有年少的小姑娘胆怯地拽着自家老爹的衣摆,道:“爹爹,以后我会不会像那个姐姐一样,被人吓出月信来?”
看着自家女儿那么忧心忡忡的,单亲老爹伤不起啊,抱着女儿叹了口气,道:“爹也不知晓啊,如果你娘还在就好了,她是女人一定知晓,你现在还没有来月信,日后当心点就是了。”
小姑娘依言点点头。
人群中的议论声愈来愈大,而谈论者大多都是男性,极少数的女性应该害羞,都纷纷躲回了家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解释。
于是,京城中的男子便都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绝对不能轻易吓唬姑娘家,不然把人家的月信给吓出来了,就得负责了!
*
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馆,蔺宝躺在床上,看着那年迈的大夫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两个男人,道:“哥,你和白公子先出去行么?”
“……这,好吧。”
蔺晚琛和白桦只好先出了医馆,毕竟两个大男人盯着一个小女人解决月信那可是很不应该的,咳咳,虽然他俩都很好奇这玩意儿要怎么解决。
瞅着没人了,蔺宝伸手抓住了大夫的手,喘着气道:“老爷爷,麻烦你帮我看一看肚子里的孩子吧——”
听了她这话,那大夫有些纳闷,方才带她进来的人分明嚷着说是她来月信了,可这女的现下怎么说自个儿怀孕了呢!
☆、【133】姑娘你尚未成亲,怎么会怀了双生胎
当务之急,还是先保胎吧。
想罢,他便伸手给她把了脉。
毕竟是阅历丰富的大夫,不消片刻便诊断出了蔺宝现下的病情,随即便给蔺宝采取了紧急措施。
少卿,瞅着身下不再流血了,蔺宝也缓缓松了口气,坐起身看向满头大汗的大夫,道:“那就麻烦您了。”
老大夫抿了抿唇,吩咐一旁的小药童去抓药,看着蔺宝道:“悬壶济世本就是老朽的职责,不过——看姑娘你尚未成亲,怎么会怀了双生胎?”
——无论从发髻、穿着还是样貌上来看,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像是已成亲的少妇,不过瞅着她发育良好、模样清秀,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那模样怎么看也就十六七岁。
而蔺宝此时并未注意他的前半句话,满脑子都是“双生胎”三个字,半晌这才抬眸看向那老大夫,一手捂着小腹,怔怔道:“您方才说我怀的是双生胎?”
——艾玛,这话的信息量太大,她有点承受不住啊!
老大夫无比肯定地点点头,给她喝了点温水,道:“你不知道?”
“……我先前只让郎中给看过一次,那郎中也没说清楚。”蔺宝抿了口水,眸子里满是喜悦和庆幸,幸好方才保住了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不然她可就罪孽深重了。
老大夫听着这话倒也没有多吃惊,毕竟她现在差不多也就快要三个月的样子,这脉象也还不大稳定,没有丰富经验的郎中自然是诊断不出来。
看着她眉梢上的悦色,老大夫终是忍不住插了句嘴,“姑娘,敢问你年方几何啊?”
闻言,蔺宝有些尴尬,还是如实道:“今年正巧及笄。”
——及笄?那不就是十五?
老大夫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自家孙媳妇比她大了一岁都还没怀上孩子,可这货居然怀了双生胎,让人怎生不妒忌?
许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蔺宝抿了抿唇,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道:“老大夫,麻烦你帮我保密吧,这件事儿我不想其他人知道。”
——毕竟,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她的名声可就真保不住了。
老大夫收下了银子点点头,道:“老朽明白。待会儿你把安胎药拿回去熬了喝一些吧。”
——若是他透露了这事儿,那他当然也活不了,先不说这姑娘的家人是否会找他算账,单说这医馆的名声就会给毁了,这年头未婚先孕可是要浸猪笼的。
蔺宝点点头,瞅着那小药童取了件新衣服递给她,她便进了里屋换上。
待蔺宝出来时,白桦和蔺晚琛等得花儿都快落了,看着蔺宝出来了,赶忙问道:“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儿吧?”
“没什么,哥我们还是先回府吧,爹应该回去了。至于白公子,你也快回去吧。”
说罢,蔺宝便拿着药包挽着蔺晚琛的手准备走了。
白桦看着他们兄妹俩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怎么说他好歹也来陪她看病吧,她倒好,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走了,不过貌似她也没啥错,毕竟他俩又没啥关系嘛!
想罢,白桦摇摇头,便转身走了。
——奇怪,他干嘛要那么在意她的感受!
*
回府后,蔺宝偷偷在暖阁的厨房内熬着药,幸好迎春不会医术,不然她这药定是要露出破绽来。
今儿个听那大夫说自己怀的是双生胎,她就忍不住想笑,可又怕笑得太大声了,会吓到肚子里的小包子和小小澈,想必连澈知晓了这消息一定会高兴得疯掉吧。
说起连澈,蔺宝就有些失落和惆怅,她相信她是不会认错的,那船上的人肯定就是连澈,可那个女的……
蔺宝抿唇,现下还会有谁要假扮她呢?
——颜楚楚?
不可能吧,这货现在嫁给了年华,哪里有时间陪在连澈身边,就算她还忘不了连澈,凭她的性子,那也绝对不会作出假扮别人的事儿,更何况,她都没有易容的本事!
等等,易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蔺晚琛貌似说过,唐家二小姐唐思涵擅长易容吧?而且,她还听说,那个唐思涵同她差不多大小,难道假扮她的人真是唐思涵?
就算如此,可她为什么要假扮她呢?而且,她又是怎么知晓她的底细的?
愈想愈头疼,蔺宝摇摇脑袋,索性不去想了。
无论如何,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都不可能是真的。
她相信,连澈没有那么笨!
*
与此同时,坐在豪华船上的连澈着实打了个大喷嚏:“阿嚏——”
“澈,你是不是着凉了啊?”唐思涵说着,拿过一旁的披风给他系上,动作好不温柔。
连澈摇摇头,瞥了眼艳阳高照的天,将披风接下来,纳闷地回眸看了看,道:“宝儿,你确定你方才没有喊过我吗?”
“我就在你身边,喊你干嘛呀。”唐思涵说着,伸手端起了桌上的热茶。
听到她的回答,连澈更是觉得蹊跷,他的听力向来灵敏,绝对不可能听错的,方才有人在岸上唤他“连澈”,他听得可是清清楚楚,那声音也像极了宝儿,可宝儿明明在他身边,这又作何解释呢?
想罢,他只觉得疑点重重,扭头去看时,便只见唐思涵端着热茶欲要喝下,见状,他一手打翻了她手里的茶,将唐思涵给吓得不轻。
“澈,你怎么了?”她蹙眉,心里忐忑不安。
连澈看着那被打翻的热茶,将温水端到她面前,道:“你忘了自己有身孕要少喝茶了?”
正欲喝水的唐思涵差点没被那温水给呛个半死——尼玛,那个叫蔺宝的居然怀孕了?!
尴尬之下,她将手里的温水放下,舔了舔唇瓣,心虚地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