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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并无大碍,只是……”蔺丞相为难地看了眼那包得严严实实的脚,继续道:“老臣恐怕得回家修养一段时日了。”
连澈素来孝顺,毕竟对方是当朝宰相也曾辅佐过先皇,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了,哪有晚辈不尊重长辈的呢?
他清了清嗓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丞相便在家中好生修养吧,至于朝中要事……那就先交给年华处理吧。”
年华?
蔺宝微微眯眼,年华既能得连澈信任还能暂时顶替当朝丞相处理朝中事务,想来这地位必然不低吧。
可这丞相……她怎么老觉得眼熟呢?
临走时,蔺宝不由地扭头多看了几眼蔺丞相,不看还好,一看吓她一跳!
——尼玛,这不就是半个月前朝她逼婚的丞相爹爹——蔺行舟么!
艾玛,她今儿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不对,是根本没黄历可看,惹到夏侯锦年就算了,怎么还能遇到自己的亲爹!
天啊,千万别认出她,不然她可死定了!
要知道半个月前她不停地挖墙脚,好不容易挖了个勉强够她钻出来的狗洞,这才逃了出来,虽然名义上是逃婚,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逃得是谁的婚!
如果这会儿被认出来,先不说什么欺君之罪,要是被她爹知道她逃婚居然逃到皇宫里,还做了个小太监,她爹一定会把她给碎尸万段,然后……然后还得被逼婚啊!
蔺宝光是想想自己被五花大绑上婚轿的场景就想哭,扭头灰溜溜地想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还在半空,蔺行舟就似乎发现了什么,起身朝她急急喊道:“晚颜——”
☆、【024】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
怎料,蔺宝似是没听到,眨眼间便跨出了门。
一旁的太医上前将他扶住,问道:“蔺大人,你方才喊谁呢?”
蔺行舟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揉了揉自己的老花眼,摇摇头躺回软塌,道:“瞧我这老眼,竟把那小太监看作我家晚颜了。”
晚颜?
太医默默脑补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口中的晚颜就是蔺府唯一的千金——蔺晚颜。
要知道这个蔺晚颜不过十五便精通琴棋书画,在军事方面都颇有见解,都说才女傲气,前不久曾听人传闻说这蔺晚颜不甘身居小小府邸,独自出府浪迹天涯了。
想来蔺行舟方才真是看花眼了吧。
*
蔺宝追出去的时候,连澈正同温素说着话,待她凑近只听到了这么一句:“今日你有功,明日便到朝阳殿来当差吧,此时听安公公安排。”
“奴才遵旨!素素姑娘,先同咱家走一趟吧。”安公公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手指着前方。
温素颔首,“多谢皇上。”
言罢,温素便起身同安公公一道走了。
不知怎的,蔺宝现下才注意到随行的奴才就只剩下她了,所以说现在就她和连澈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难免有点小紧张,虽说连澈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晌午的太阳甚是毒辣,偏偏他们这回出来又没带遮阳伞,只好冒着暑气在这宫道上走着。
蔺宝抬手擦了擦汗,抬眸悄悄瞄了眼走在前方的连澈,一看不由地愣住了。
耀眼的阳光迎面射来,描绘出他高大的身躯,衣摆上金丝发出耀眼的光,一头青丝被高高束起,那背影是说不出的高贵与华丽。
她……竟有些看呆了。
“小包子——”连澈的声音忽然在她前方响起。
蔺宝赶忙道:“啊?”
“瞧你如此年轻,为何入宫?”他的步伐缓了缓,似乎在等着她。
蔺宝上前同他并肩走着,思索了片刻,正经道:“我娘嫌我太淑女了,把我赶出来了,我饿得慌就入宫了。”
“……”
连澈汗,她还能再编点更离谱的不?——不过,从她话里,他已经多少知道点东西了。
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脸上的丝丝紧张,唇角上扬,他道:“那你是在何处净身的?”
“……”
皇帝大人,您确定您问这个没事儿?大家以前好歹都是男人,男人怎么都不互相尊重一下呢,虽说她本就不是个男人。
蔺宝清了清嗓子,道:“就是在报名后同那侍卫一起去的净身房。”
“嗯。”他点头,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
奇怪,连澈这货笑啥呢?
蔺宝扭头,狐疑地看着他,却正因为扭头没看清脚下的路,一不留神踩到了衣摆。
“啊——”
她惊呼一声,小手胡乱地挥舞着,拽着连澈的袖子便直直朝后倒去。
“嗵——”
蔺宝疼得眼冒金星,却是觉得背部有些硌得疼。
——尼玛,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了,重死了!
她晃了晃脑袋,睁眼便看到了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
☆、【025】解开了他老人家的裤带
这……这不是连澈么!
难道说她刚刚乱挥手把自家皇帝也给拽了下来?
天啊!
蔺宝欲哭无泪,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他。
而他也正注视着她,双眸清澈而深邃,温热的气息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上,一股好闻的龙涎香萦绕在她的鼻尖。
不消片刻,蔺宝的脸“唰——”地红了。
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身子微微扭动着,却突然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连澈这货一手撑在她耳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双腿死死摁在她的膝盖上又怎么解释!
生平第一次和男子这样近距离接触,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双颊也愈发得绯红了。
而连澈,将她的种种反应都看在眼里,同她对视了许久,才缓缓挪动着身子准备起身,可刚起身他便不受控制地又朝蔺宝扑去。
蔺宝的鼻子被撞得生疼,抬眸哀怨地看着他,闷闷道:“皇上,您能起来不?——压着我胸了。”
闻言,连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瞥了眼她护得严严实实的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朕起不来了,小包子。”
起不来?
开神马玩笑呢!
蔺宝瞪大双眼,却见他的模样确实无辜,连澈没辙瞥了眼两人黏得紧紧的腰部,道:“朕的玉佩同你的腰带缠住了。”
“……”
所以,他的意思是让她帮忙解开么?
蔺宝咽了口唾沫,思前想后,貌似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牙朝他的腰间伸去。
少卿,蔺宝收回手,躺在地上喘着气,晃悠着自己酸麻的手,道:“不行啊,解不开了。”
“……”
连澈黑着一张脸,瞥了眼被她缠成死疙瘩的玉佩和腰带,咬牙道:“你就不能看清楚了再解?”
蔺宝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看着被自己缠成死结的玉佩和腰带,哭丧着脸,道:“要不把您的玉佩给接下来吧。”
“快点!”
连澈双手撑在她脑旁,手臂都软得没力气了,偏偏这个太监这么笨,结个玉佩都这么麻烦!
不对,他咋觉得腿间有凉风刮过呢?
低头一瞧,那玉佩是被解开了,只是一起被解开的还有……嗯——他老人家的裤腰带。
“小——包——子!”
毫无疑问,连澈动怒了。
蔺宝委屈地撇撇嘴,瞧着那闷骚的红裤带想笑又不敢笑,道:“那个……我,我又看不见,顺手扯了扯,你……你别介意啊!”
“……”
尼玛,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了裤腰带是何其丢脸!
连澈气恼地起身,欲要走,可刚迈出第一步,明黄色的长裤便落地了,一根闷骚红的裤带甚是刺眼。
蔺宝用手撑着从地上爬起,一抬头便看到了连澈龙袍下那白花花的长腿,一根红裤带在空中飞舞着,甚是耀眼。
她囧,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家皇帝出囧么?
——当然不要!
所以,蔺宝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立马蹲在地上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026】夏侯小金鱼
艾玛,她啥也没看到!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片刻便再无动静。
——难道连澈走了?
蔺宝抬头,一点点移开手指,眼前空荡荡的,连澈还真不见了!
她不由地松了口气,正要起身,结果腿一软,又跪倒在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起身,便有贱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哟嚯,小包子——这么识相啊,给本公子下跪呢!”
“……”
蔺宝懒得搭理他,揉了揉发麻的腿,利落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扬扬下巴,道:“怎么,夏侯小金鱼,皇上让你抄的《论语》抄完了?”
尼玛,她不提这事儿要死啊!
夏侯锦年翻了个白眼,想着待会儿,难得没同她吵起来,只道:“要你管,本公子的事儿自会处理。”
闻言,蔺宝冷笑一声,“呵!怪不得,我说怎么舍得放你出来咬人了!”
“你!”
夏侯锦年气恼地跺了跺脚,伸手指着她的鼻尖,词穷得说不出话来。
蔺宝懒得同他争执,只朝他身后望去——
却见小鸽子正慌慌忙忙地朝他们这方跑来,看他双眸紧紧地看着她,想来定是找她的,不过他的步伐太过慌乱,兴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蔺宝莫名地想到了她解开连澈裤腰带的事儿,一想到连澈那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瞪着红裤带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要笑。
夏侯锦年正纳闷她在笑什么,便听到了身后慌乱的脚步声,纳闷地扭头,便只见因奔跑而气喘吁吁地小鸽子朝蔺宝跑去。
怎么,这年头太监流行锻炼身体了?
他好奇地眨眨眼,却见小鸽子直接无视他,拽着蔺宝的手臂,道:“小包子,安公公让我和你去御膳房安排晌午的膳食呢!我可找了你老半天了!”
言罢,他继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袖子擦了擦汗,并未注意到身后夏侯锦年那黑成煤炭的脸。
蔺宝也干脆无视了他,兴致勃勃地问道:“那皇上可是回去了?”
“当然,听安公公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