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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人家的功夫也不是有多差,甚至比这两个小家伙好很多,可是这两个小家伙仗着南净是自己的舅舅,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都快让她头疼死了。
不过,幸好南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每次他俩闯了祸,都得抄经书,于是乎,这两个小家伙也就收敛许多了。
只是,这回贸然下山会不会太危险了呢?
蔺宝抿唇,伸手摁住了忐忑不安的心。
*
入夜,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家伙给哄睡着了,蔺宝这才来到南净房前,理了理思绪,深吸一口气,这才抬手轻轻叩了叩门。
“叩叩叩——”
声落,屋内传来低哑的男声:“谁?”
“哥,是我。”
蔺宝忐忑不安地回道,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这会儿又乱了,看着屋内昏暗的灯,她握紧了双手——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从南净口中问出那个人的消息!
“进来吧——”
蔺宝依言推门走了进去,随后又轻轻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南净跟前。
只见南净披着白袍坐在软榻上,衣襟尚未系好,露出了胸前的春|色,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想必应该是才沐浴完,蔺宝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在他沐浴的时候进来,可也有些尴尬,虽然他俩是兄妹,可看着他那八块腹肌,她还是禁不住诱|惑,咽了口唾沫。
见她在自己面前站定,南净这才将视线从秘籍上移开,指了指一旁有软垫的椅子,道:“坐那儿说罢。”
蔺宝走过去坐好,酝酿半晌,这才开口道:“哥,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笙笙他爹的事儿?”
南净身子微僵,抬眸看向她,眉眼间夹杂着些许紧张,“你记起来了?”
“……没,就是笙笙和嫣儿有点想他了。”蔺宝抿唇,垂下了小脑袋,她当然不会蠢到直接让南净带自己去找那个人,还记得刚剩下笙笙和嫣儿的时候,她哭着让南净帮自己把那个人找来,可南净却说除非那个人自己找来,不然就让他们三个在这儿呆一辈子。
起初,为了这事儿她还和南净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矛盾,后来才从南净最得意的女弟子那里知晓,南净之所以这么做,那纯碎是因为当初那个人没有把她保护好,所以南净才不肯轻易放手。
可蔺宝到现在都没有想通,就算那个人没有把她保护好,南净为什么执意要那个人自己找来呢?
还是说,那个人到现在都不知晓他们的下落?
☆、【138】笙笙不见了
想到此处,蔺宝只觉得心口有些顿顿的,如果他不知道他们的下落,那是不是也不知道她给他生了两个宝宝?如果他不知道,那会不会和别人成亲?
蔺宝抿唇,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南净听着她的话,心尖微颤,看着她垂下的双眸,叹了口气,道:“晚颜,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带回来,但是,既然我把你带了回来,那我就不能反悔,所以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他亲自来接你们回去,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他的事儿。”
沉默片刻,她抬眸,“为什么?”
——她并不是完全失忆了,只是有关那个人的记忆都没有了,其中一些零散的记忆她还是记得的,譬如说他将她带到了逍遥山庄,譬如说他带她去看过他们的亲娘。
可这些事儿,她都不能完整地拼凑起来,无路她怎么问,他都不曾透露一点。
蔺宝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现下因为他的话,她心中的念头也更加坚定——她要带着两个宝宝亲自去找他!
想罢,蔺宝失望地站起身,道:“那……哥你好好休息。”
说罢,她便转身走了出去。
南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闭上眼,五年前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他记得,当初他把她从木屋带到了这儿,她便昏迷了近五个月,直到生产前的半个月,这才苏醒过来。
那时候,她身子太弱,再加上昏迷前受了刺激,一醒来便动了胎气,他赶忙请了产婆来给她接生,奈何她生产时体虚难产,实在没有办法,他才用了苍山派珍藏多年的圣药给她吃下。
之后,她顺利地生下了那两个宝贝,奈何这药性太猛,导致她生产后再度昏迷,而当她在三天后醒来时,已经记不得任何事情了,俗称——失忆。
不得不承认,他那时候既害怕又高兴,害怕的是她连自己都不记得了,高兴的是她不记得连澈了,为了让她记起自己,他几乎请了天下所有的名医,最后她的记忆被一点点唤醒,可后来不知怎的,她却再也记不起连澈了。
当然,这并不是他刻意使诈,听大夫说,她那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作出的本能反应,而如果要让她记起,或许只有见到那个人,又或者再受一次刺激,不可否认,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南净都是不会同意的。
——不是他钻牛角尖,事实证明,她每一次出事,几乎都和他有关!这样的男人既然保护不了她,那么他又凭什么将她交给他?如果他连找到她的能力都没有,那就不配拥有她!
*
当南净翌日接到消息,赶往蔺宝所住的厢房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唯有一张纸条摆在床铺上,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告辞”。
——难道她昨晚专程来问他,就是为了今儿个一走做准备?还是说,是昨晚的事儿刺激到她,这才导致她出走的?
无论如何,现下都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们三人!
“紫秋,赶紧派人找到他们,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扰乱他们的计划,切忌不要打草惊蛇!”
——以她的性子,若是不去找一找,估计她永远都不会死心,既然她要找,那就让她找吧,但是——他不会让她找到的!
闻言,名为“紫秋”的女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南净握紧双拳,终是一拳锤在墙壁上,发泄似的低吼了一声。
*
这边,在苍山派脚下的南都境内,一锦衣男子骑在一血汗宝马之上,同身旁的黑衣男子,缓缓走进城门。
“如风,待会儿我独自上山,你就在客栈里候着吧。”五年后的连澈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大叔,一张妖孽的脸更为吸引人。
顾如风蹙眉,“主子,这苍山派肯定早有埋伏,您独自上山太不安全了。”
埋伏?
连澈勾唇,“我若是连进山的本事都没有,如何救得回宝儿?”
——要知道,这五年来,他不断地动用人脉查找着蔺宝的下落,可每次都是一有线索便断了,叫他好生恼怒,直到前些日子他才知晓,原来宝儿一直都在这儿,先前他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南净放出来的假消息罢了!
可只要现在能找到她,那么往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正想着,连澈便同顾如风下了马,走到一家客栈门前。
把马交给小厮拴好,正要走进去,便瞅着一个身着蓝衣的小姑娘被人从里面赶了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萝卜头。
“去去去,没钱还吃霸王餐!看在你是女的还带着两个小姑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带着你的孩子滚蛋!”掌柜的手持扫帚,没好气地冲门口背着包袱的三个活宝道。
连澈蹙眉,本不打算多管,便只听那女子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才滚蛋!你全家都滚蛋!你要是会滚,有本事滚一个给老娘试试啊!”
——等等,这声音是——
他蓦地一怔,盯着那娇小的背影,有些不可置信。
那掌柜的一听她这么说,立马怒气冲天,让小二端了脏水便准备朝她泼来,骂骂咧咧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活腻了是吧!”
眼见那脏水快要泼向她,连澈上前拽过她,一个转身便将她护在怀里,同时手里捻了个诀,那脏水便换了个方向泼向了那嚣张的掌柜和小二。
嗅着那人身上好闻的味道,蔺宝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可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正欲从那人怀里挣脱出来,便只听蔺祈嫣拽着她的衣角冲那人道:“坏叔叔,赶紧放开我娘亲!”
娘亲?
连澈懵了,伸手松开了她,看向那个模样七分像他,三分像她的小脸蛋,不由地激动起来,伸手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臂,正欲开口便听她道:“公子,方才的事儿多谢你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能放开我的手不?”
蔺宝蹙眉,伸手作势要掰开他的手,眉眼间是浓浓的抵触。
公子?
连澈微怔,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确认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这才纳闷道:“宝儿,你不记得我了?”
蔺宝翻开了个白眼,这年头随便认亲的人怎么这么多!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自家闺女,道:“公子,你虽然长得好看,不过能不能别随便认亲啊,这次你是蒙对了我的名字,那下次可就不一定能蒙对别家姑娘的名字了,更何况我还有俩宝贝呢——”
说罢,她便看向身侧的俩宝贝,可是看来看去都只看到一个宝贝。
蔺宝懵了,看向一脸茫然的蔺祈嫣,“笙笙呢?”
“娘亲,哥哥不见了!”
蔺祈嫣死死地拽着她的衣襟,小鹿般的眸子里倒映着蔺宝那惊慌失措的小脸。
——笙笙不见了!
无助和恐惧占据了蔺宝的整个大脑,她拽着蔺祈嫣冲进人群,大喊道:“蔺祈笙!笙笙!”
蔺祈笙?
连澈倏然捂住了胸口,他记得,当初他和她商量宝宝的名字的时候,说好了是男孩就叫连祈笙,是女孩就叫连祈嫣的,可现下她却喊出了这样的名字,还说不记得他么?
未再多想,连澈冲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腕,冲顾如风使了个眼色,又望向蔺宝,道:“宝儿,你别慌,这么短的时间内,笙笙跑不远,你这样没目的地去找他,万一和他错过了怎么办?”
“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蔺宝吼道,连她身旁的蔺祈嫣都被她给吓了一大跳,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当即便哭了出来,对于蔺祈嫣小朋友的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