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惊呆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容颜,如此魅惑人心,却又如此的高贵优雅,那扬起的嘴角如同恶蛊般啃噬着他的心。
她早已飞下了屋顶,她要休息了,今天她很开心,情果然是上佳的笛子,可那与她配音的人更是上佳的,她知道他在用笛音伴她的舞蹈,他们的默契仿似本该就如此,如果有缘的话,她们或许可以成为知音,不论对方是男是女。
他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般,月光下的夜静静地。
天微亮,她就已经起来了,昨夜她睡得很好,平日里她是要保持警醒的,昨夜竟然睡得如此踏实,想来应该是她昨夜心情颇好的原因,幸亏无事。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了,“莫依?”
她将门打开了来,“怎么这么早?”
“恩,怕你等久了。”
“我也才起来不久。”
“那我们现在可以动身了吗?”
“可以的。”
“大奔。”
吼,大家伙跟随着出了门。
“上来吧。”她轻轻地拍着大奔的头。
“好。”
“莫依。”
“恩,有何事?”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昨夜那曲子是你吹的吗?”
“是的。”
“很好听。”
“谢谢。”
“只是我听到有另一个笛音与你配合得甚好,是你认识的人吗?”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紧张。
“不认识,他应该是听到我的曲子就不自觉地跟了起来,我想应该是个爱好音律之人吧。”
“恩。”他的表情稍有缓和。
……
“莫依,那宅子便是常子骄的住所了。”他手指向不远的用竹子造成的小筑。
她看向下面,是个很有风格的宅子,这样的住所应该是一些性格比较孤僻、清高的人喜欢的,看来此人偏爱竹子,房子周围都是竹子。
“到了。”他率先下了去,抬手敲门。
“到后面排着去……”
“就是,到后面排着去……”
……
她眼睛看到的就是此人门前排着的人绝对不下于每年火车站排队买票的人,眉头微微皱起,这样排着恐怕几年以后都等不到,一把兵器从打制到出世,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
终于宅子的主人不受其扰,派人开了门,只见一个门童样的人,喊道,“敲什么敲,我家主子还未起床呢?”
“这位小哥,我是刘靖业,能不能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想见你家主子一面。”
“不行,不行,我家主子说了,他睡觉的时候,天皇老子来也不会见的,你还是和他们一样等着吧。”
“小哥,我确有急事找你家主子。”他表情诚恳,毫无架子。
那门童见这样一个人低声下气地跟他说话,况又是主子认识的人,面色为难地说道,“不是我不让见,我家主子那脾气你也知道,他若发起火来了,我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她见他又与那门童纠缠了好一会都无果,轻轻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为难这位小哥了。”
“可……”
“没有关系的。”她扭头离开了。
他见她转身走亦跟随其后,路见其他排队的人一脸鄙弃地看着他,听到他们口中说道,“还以为多厉害的人呢,还不是一样要和我们一起等……”
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只在意她,“莫依……”
她飞身上了大奔身上,“大奔,直接找那人的主屋。”
吼,大奔飞起直奔那常子骄的主屋。
他立即御笛跟了上去,这常子骄出了名的坏脾气,万一要是对她不利……
情,我需要你的帮忙,那情顺着她的手慢慢浮现于空中,她拿起情笛,悠扬的笛声缓缓流淌,此人如此喜欢竹子,那就送他一首月光下的凤尾竹吧,如此清高的人,想来应该是懂音乐的吧,其实她更喜欢这首曲子是用葫芦丝吹出来的,只是她偏爱笛子,眼下也只有笛子可以使用。
果然那屋里有了动静,她听见有人用古筝在和她的音,这人果然是懂音乐的,一曲完毕,那人抱着古筝飞上了屋顶。
那人一身白衣,眉宇间透露出高傲,薄薄地嘴唇此刻抿得紧紧的,一双星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两人同为白衣,远远看去,竟很是般配,刘靖业突然心里一阵酸涩,慢慢也落于屋顶上。
“子骄兄。”
“刘靖业,你来这干吗?”那人一脸地不欢迎。
“他是陪我来的。”她淡淡地接了话。
“你们认识?”
“恩。”
“你找我想让我做什么?”常子骄直接切入话题,来这里的人无非是想找他打造兵器无其他。
她将那几张她画好的纸传于他,“想让你按照这上面的画为我将这些做出来。”
那常子骄眉头微皱地看着眼前地几张纸,他知道是盔甲,只是他从未见过种造型的盔甲,他看看她肩膀上站的,还有身下骑的,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为它们做的。”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你怎么确定我就会为你做呢?”
“你对这几张画已经起了兴趣,同时对我刚才吹奏的曲子也起了兴趣。”
“可你不该私自闯入我住所。”那人脸色突变。
“不闯入,在那外面如此嘈杂,你如何能听到?”
“听起来似乎蛮有道理的,你跟着我下去吧。”那人率先下了屋顶。
她亦拍拍大奔跟了下去。
刘靖业刚准备跟下去,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刘靖业,我只说她可以进,可没说你也可以。”
他面带苦笑地只好坐在屋顶上等,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进与不进去都不重要了。
☆、第二十九章 盔甲出世
“叫什么名字?”
“莫依。”她慢慢跟随其后应道。
“我是说那曲子叫什么名字。”那人似乎有一点不耐烦。
“月光下的凤尾竹。”自己说话不清不楚地,这人真是。
“何人做得曲?”他似乎很感兴趣。
“你只需要知道这首曲子叫做什么,至于是谁做得你不必知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又何必多说呢。
“你这是求人办事的口气吗?”那人似乎很不开心。
“我想你还不至于这么没品吧?”她有点生气了,此人当真是刻薄。
“什么意思?”那人很是迷惑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虽依旧是轻柔地声音,但已有一丝不耐。
“你很烦我?”那人也感觉到了。
“既知此,你为何还有那么多话?”
“有意思,来这里找我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那人忽然笑了,看起来很是怪异的笑容。
“……”她没有接他的话,她已经不想再与此人多话。
“要我做这些东西也可以,但是你要留下来陪我几天。”那人笑容里透着诡异。
“为何?”
“我为你做四件盔甲,你留在这四天,每天为我吹奏一首曲子。”
她看看那人,那人的脸皮是什么做得,她真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四天,她担心这四天,允来找她,找不到她,那以后若要再找他恐怕就难了,酒鬼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那人看出她的犹豫,“怎么不愿意了?不愿意也可以,我这从不缺人排队等候,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
她看看正一脸怒视地看着他的几个家伙们,笑了,有它们为她打抱不平,她为它们在这逗留几天又何妨,“我答应。”
“莫依!”莫莫和新儿尖叫道。
“没关系,你们就当莫依是来这散心的。”她摸摸两个小家伙。
那常子骄一脸惊奇地看着那两个家伙,会说话的神兽,有翅膀的那个他不知道,可这个他还是知道的,那是龙,只是如此高傲的神兽怎会追随于她,他能看出来跟在她身边的都不是凡品,此女子竟能得刘靖业如此追随,到底有何魔力,他越发对她产生了兴趣,觉得他留她四天这个决定是对的。
几个家伙一同仇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比那个刘靖业还要讨人厌。
他见她身边的几个家伙眼神很是自豪,怎么不开心啊,你们主人就是要在我这陪我四天,哈哈。
“这几套盔甲,大概要多少天能完成?”
“十天。”
“十天?不是说四天吗?”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要爆发了。
“我有说只要四天吗?我只是说要你额外陪我四天。”那人一脸地我就是故意地,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这人真是欠揍,难怪刘靖业说此人脾性怪异,简直就是神精病!“shit!”
“你说什么?”那人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
那人笑了,他虽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可从那语调中也能听到她的不满,虽不明显,可他能轻松捕捉到人的表情及语调微变化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心情。
……
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那人却一套盔甲都没做出来,她的心情实在是很糟糕,这人什么意思?而且刘靖业也在屋顶待了一个星期了,这人也不让他进来,当真是心狠,那刘靖业也不肯离去,非要等到她离去。
“刘靖业,你回去吧,东西做出来后,我会自行回去的,你不必担心。”
“我愿意等你,你不用介意。”
“刘靖业。”
她的语调已经接近冰冷了,一如当初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
刘靖业察觉到不对,她的语调变了,她是真得生气了,“莫依,那我回去了,你若回去后给我个信,我也好安心。”
“恩,会的。”
刘靖业只得起身,御笛离开,临走时见到靠在柱子上的常子骄,眼睛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那常子骄,嘴角微翘,眼里神色不明,转身进屋。
她飞身下了屋顶,她要找常子骄,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点要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她找到他时,他正好在弹奏她那首月光下的凤尾竹,她现在没有听音乐的心情,“你什么时候开始?”
“来了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