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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警察到了。
王亮面不改色跟警察说:“我们有些纠纷,先自己协商一下!”
对于这种事,只要不出人命或重伤,警察一般也是先调解,然后罚款了事,至于赔偿、判刑则是法院的事儿,所以也不干涉,只等最后的结果。
王亮又跟被擒的几个人商量:“你们说我是现在报警,咱们一起去派出所还是让你们老大过来?”
终于有人肯打电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大奔开过来,下来一个40多岁的壮汉,很牛皮的就一个人。
壮汉来到王亮跟前,风轻云淡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你让人来捣乱,赔100万,现在!”王亮的语气也是风轻云淡,就像跟朋友说“请我吃个冰淇淋”一样随意。
“小朋友,别那么嚣张!”壮汉的语气有些不平静了,很冷很冷。
“要么现在就揍你!”王岩还是慢声细语,听不出感**彩。
壮汉暴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搧向王亮。
王亮抬左手一格一捋,顺势攥住壮汉两根手指,反手一撅,壮汉右手被控制,不由自主的靠向王亮。
壮汉手指被控制,十指连心一动就剧痛,被牵制着只能等着挨打,王亮抡起右手就一巴掌一巴掌往壮汉脸上猛抽。
王亮打得壮汉口鼻流血,然后松了左手,一脚揣在壮汉胃部,壮汉顿时委顿在地。
“拿100万来,要不扒了你的裤子。”王亮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壮汉不敢不信,这些小年轻儿冲动起来什么都敢干!自己好歹也是有名有号儿的人物,要是挨打还无所谓,所谓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要是被扒了裤子以后就真没法儿混了。
回到大奔上拿来支票本,刷刷写好数字、签名,递给王亮。
“不要,要现金!”王亮还是风平浪静的语气。
壮汉只好打电话,让人送现金过来。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个手提箱。
王亮让歌厅的漂亮经理接过去验看,歌厅经理表示验证无误后,王亮朝壮汉一挥手:“你走吧!”
这时候又来了一些人,把被生石灰迷了眼的人拉走送去医院。
王亮跟警察说了一句:“谢谢警察叔叔,我们不报警!”
民不举官不究,警察也白跑一趟。当然,歌厅老板事后怎么运作是歌厅老板的事。
对方人走了,歌厅的人和看热闹的人却不散去。
王亮叫来歌厅经理:“朱姐,外面每辆车赔人家100块钱洗车,给人家道个歉!”然后跟身后几个半大小子说了几句话,就整整衣襟,面不改色的回王岩他们的大包间。
一群人都看到了王亮的所作所为,也呼啦啦的跟着回大包间。
王亮比其他人先进包间,待大人们都进了包间,王亮若无其事的给大家微微鞠躬:“叔叔婶婶们,刚才有事儿出去一会儿,失礼了!”
王岩也看着儿子王亮面不改色的表演,暗骂:这破孩子,还挺能装相,不过心理素质不错!
其他人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只有张宏沉不住气,上去拉住王亮:“你怎么这么胡闹?在这种地方瞎混!真是不让人放心!你怎么回事儿?伤到了没?”
王亮笑笑,“妈,咱们回去再说好么?”
王岩也过去拉拉张宏:“有事儿回家再说!”
王亮又跟一群大人一本正经的说:“刚才来了几个朋友,听说各位长辈在这儿,要来敬杯酒!”
说完,拉开包间的门,几个半大小子鱼贯而入,端着果汁饮料,齐齐的致敬酒词:“叔叔婶婶好,初次见面,以后请叔叔婶婶多多教导,祝叔叔婶婶万事顺意!祝叔叔婶婶玩儿的开心!”然后夸张的鞠躬,接着是一个个自报家门,好像很有礼貌的样子。
“我叫刘明瑞!”“我叫刘侃!”“我叫陆明心!”“我叫罗子劲!”“我叫凌志宏!”“我叫蔡清锋!”
看着一帮半大小子装好孩子的熊样子,王岩微微一笑:“你们好!有空去家里玩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章 玩儿的挺邪乎()
“明心!”曹恩重认出其中一个孩子,陆明心,市政府秘书长陆邦城的儿子。
“曹叔叔你好!”陆明心略一踌躇,也痛痛快快打招呼。
“玩儿来了?”曹恩重跟陆邦城很熟,但是也没熟到管人家家事的程度,所以只是随意问一声,表示一下长辈的关心。
“嗯,王子,不是,王亮,是我同学,听说有事,过来看看!”陆明心吞吞吐吐的答话。
王亮微微地瞪了陆明心一眼,意思是:你话太多了。
陆明心自觉失言,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其他几个孩子挡住,其他孩子很默契的上前客套,转移注意力为陆明心打掩护。
王岩看在眼里,小哥儿几个配合挺默契呀!
“叔叔婶婶你们玩儿,我们回去了!”几个孩子打个招呼又呼啦啦的往外走。
“王亮,跟你朋友一起玩儿去吧!”王岩发话,反正孩子心里长了草,硬留住也没什么用。
“那叔叔婶婶你们玩儿,我去找同学玩儿了!”王亮交代完场面话,躲开张宏疑问的眼神,迫不及待的跑了。
经过一番折腾,大人们没心情玩儿下去了,于是纷纷站起,张罗着回家。
王岩去吧台结账,多扔出5000块钱,对收银员说:“刚才那几个孩子的账,我结了,5000够吧?”
“先生,王子他们是免费贵宾,不用结账!”收银员规规矩矩的解释。
“王子?谁是王子?”王岩一愣。
“就是刚才打架的那个!”收银员解释,“哦,大名叫王亮,是我们歌厅的k歌王子,免费贵宾!”
王岩恍惚明白了,刚才歌厅迎宾不是给法拉利鞠躬,是给王亮鞠躬,这小子在歌厅被称为王子。
今晚王岩有太多疑惑,但是他不想用他心通或其他神通解决,因为很多事都不可避免,什么事都了然于胸又能如何?再说了这世界太透明了也太没吸引力太没意思了,最重要的是白白耗神也于事无补。
出了歌厅,一路上张宏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埋怨王岩:“你看你儿子怎么这样了?你也不管管?这样下去不是早晚混进监狱?”
听张宏絮叨的不耐烦,王岩慢条斯理的分辩:“这几年你们抢着管孩子,我没插过手吧?孩子变成这样你怨我?”
“你,”张宏词穷,又改变路数:“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我管孩子的时候,你们看不惯,都跟着插手搅局,我不管了,孩子成了这样,你又怨我,应该是我问你,孩子怎么这样了?你要给我个交代!”王岩反诘。
“孩子都这样了,你到底管不管?”张宏又回到主题。
“我管可以,但是有条件,以后关于孩子的问题完全由我说了算,你不得干涉,不得发表不同意见,必须听我安排!”王岩提出苛刻的条件。
“凭什么呀!孩子也是我的,我也有发言权!”张宏在发言权的问题上从来不会让步。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知道吧?咱们教育理念南辕北辙,谁都插一嘴,就没法管了!我给过你发言权了吧?把孩子教育成这德行,你管不了了吧?要么你管,要么我管,没有什么好商量!”王岩给出选择。
“孩子是两个人的,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张宏还想分辩。
“我没有一个人说了算呐,前两年不是让你说了算么?你就把孩子管成这样?你要是觉得自己行,我还让你说了算!”王岩拿事实说话,将张宏的军。
“那你就一点儿也不管,也不配合我?”张宏强调自己的理由和逻辑。
“配合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凭什么?你就是一蠢货,你配合我我都不够格,还我配合你!还是那句话,要么我一个人说了算,要么你一个人说了算!”王岩彻底爆了,态度非常强硬。
“好,我管就我管!缺了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张宏不能输了面子,决定硬扛。
“好吧,你决定管孩子,就得有承担责任和后果的准备!”王岩懒得跟这个蠢女人废话了,自顾下车,上楼回家。
不一会儿,王亮也回家了。
王岩什么什么话都不说,直接练功、睡觉。
张宏则追着王亮责问: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那些人是谁?是不是黑社会?怎么混到一起的?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学习?还想不想好了?
王亮开始还解释了几句,后来就不耐烦了,来了一句:“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管不了,瞎搀和什么呀?”
张宏不爱听了,又开始疯狂的絮叨,王亮只管回屋蒙头睡觉。
张宏絮叨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郁闷的也回屋睡觉,却是辗转反侧说什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王岩就接到肖宏电话,那几件玉雕、翠雕齐活了!
王岩洗漱一番,开车去肖宏处。说实话王岩对那些珠宝玉器真的不感兴趣,虽然看着赏心悦目,毕竟没什么实用性,王岩只对实用的事物感兴趣,就像现在去肖宏处,不过是不好落了肖宏的兴致,老同学的感情、心情才是实际的事物!
半路上,又接到曹恩重电话:“你家王子可不得了哇!就昨天那几个孩子,都是王亮的小弟,跟着王亮混,就那个陆明心,是几个孩子中家世最低的!”
“怎么回事儿?陆明心是谁?”王岩听不明白。
“简单地说,就是市里几个大佬的官二代、官三代,都是王亮的小弟,陆明心是政府秘书长的儿子,是几个孩子中家里根底最浅的一个!你儿子玩儿的挺邪乎!”曹恩重进一步解释明白。
“那歌厅是怎么回事儿?”王岩知道曹恩重肯定做过详细调查。
“陆明心有个小弟叫韦行童,是昨天那个龙虎歌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