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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褚金模抛个媚眼,刘静玉很暧昧地说道:“穷人家的女孩,没手机啊,要不,你送我一部吧,帅哥,看你这手机蛮高档,一定是个土豪大帅哥。”
凑到刘静玉耳边,褚金模很大方:“不就是一部手机吗,小菜一碟。看在你是碧雪姐妹份上,我送你一部。你晚上在东南超市门口等我。可别对碧雪说,她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
把刘静玉兴奋的不能自己了,刚要把嘴凑过去亲褚金模一口,偏偏这个时候,门开了,穆碧雪推着脚踏车出来。
一见穆碧雪,刘静玉忙说道:“碧雪,我明天晚上来你家上网查点资料,行吗,我家没电脑?”
“行啊!”穆碧雪不假思索,信口答应。
碰巧的是,到医院大门口时,穆碧雪、褚金模遇上了陈栓重。
“陈院长,下午又是你值班啊!”穆碧雪樱桃小嘴甜来,俏脸笑的也如一朵兰花。
瞄一眼褚金模,陈栓重有意加大声音气他:“下午是李副院长值班,我是特意来看看你这朵院花。一日不见你,吃饭也如嚼蜡呐,碧雪。”说的,陈栓重特意挨到穆碧雪肩膀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栓重这亲昵举动,正好被不远处他老婆——白晔舒看到。
蒙在鼓里,陈栓重还不知道,穆碧雪把烫脚的事在医院里一说,大家再琢磨一下——一个脚被烫伤,一个手被烫伤,这问题就出来了,他陈栓重三次去穆碧雪处,的确也被医院里的人看到。故而,这两天有关穆碧雪、陈栓重的闲言碎语在医院传开,固然也传到了白晔舒耳朵里……
眼见为实,白晔舒气得跺脚大骂老公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个科主任的时候,陈栓重就和一个护士有染,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事情爆发后,白晔舒才知道,夫妻俩差点离婚,但是想到年幼儿子,白晔舒原谅他一回。
晚上,白晔舒去找穆碧雪。
开门一瞅,见是个超漂亮的陌生妇女,穆碧雪很有礼貌很热情地问她什么事,并不让她进屋里。
白晔舒说:“我是你们院长陈栓重老婆——白晔舒。”
穆碧雪说:“陈院长的老婆,阿姨,你说你是陈院长的老婆,那,那我叫我们护士长过来证实一下吧。要不然,我不敢让一个陌生人进我屋里。”
白晔舒说:“你都敢单独让一个男人进屋里,还怕我一个妇女吗?”
穆碧雪说:“阿姨,他是我们院长,我们认识,再说他是院长,我敢得罪吗我?”
白晔舒说:“你说的也有道理,穆护士。有私事想单独跟你谈一谈,我不想叫任何晓得我来找你。这样吧,我手机里有我们一家三人的合照,你看看。要是你还不相信,我也没只好明天去你们医院,叫你们护士长证实一下。”
穆碧雪说:“行。阿姨。”
也个贼精贼精的女孩,穆碧雪当然明白白晔舒找她所谓的私事是哪一桩。看了她手机里一家人的合照,穆碧雪这才热情把白晔舒请进屋里去。
给白晔舒沏茶,摆上水果、瓜子、糖果等等之后,穆碧雪先发制人,说:“阿姨,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不是我以小犯大说你,你说你做人老婆,你怎么可以天天埋头在麻将桌上,三更半夜才回家,连身子都不让老公碰碰,你也该尽到老婆的义务了,你不能老叫自己老公憋着天天当和尚吧——”
“这是你们院长对你说的?”白晔舒气得拿瓜子的手都在颤抖:“穆护士,我看你也不像那种轻浮、当小三的女孩,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连麻将怎么打,看都看不懂,你说,穆护士,我怎么天天埋头在麻将桌上,三更半夜才回家?不怕你笑我,穆护士,我在那方面需求也很大,时常得不到满足,我甚至有时萌生去偷野男人的龌龊心理,我怎么就不让他碰身子了?”
夫妻俩说的南辕北辙,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
但是穆碧雪也不傻,她能判断出到底是谁在说谎谁在欺骗她。
当下,不动声色,穆碧雪笑呵呵的,说:“阿姨,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夫妻俩谁是谁非,我不懂,只有你们两个自己心中明白,我就不掺和了。”
突然,白晔舒把话头一转,问:“穆护士,听说你的脚是被他害得烫伤了,他的手也烫伤了,是怎么回事?”
“格格格……”未开口,穆碧雪乐得爆笑,当着白晔舒面前,她把双脚袜子脱了下来,将白皙皙双脚递给白晔舒看:“阿姨,你看,我的脚烫伤了吗?”
仔细看了一遍,白晔舒一阵困惑、怀疑:“这……”
倏地,穆碧雪站了起来:“走,阿姨,去我书房,我让你听听很有趣的一些录音。”
第25章 甩不掉的求爱富二代()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穆碧雪诡秘兮兮悄悄斜视一眼白晔舒,心里偷乐着——戏幕拉开了,这下有好戏看哩!当下,穆碧雪打开电脑,放出录音……
不听录音则罢,一听录音,白晔舒顿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摇欲倒。
“阿姨,你没事吧?”穆碧雪吓的,赶紧扶住白晔舒。
“我没事,穆护士!”白晔舒脸色刷地苍白难看。
过了一会,看白晔舒好了些,穆碧雪跑到外边去给她倒了一杯开水:“阿姨,你喝杯水。”
点点头,白晔舒感激注视穆碧雪:“谢谢你,穆护士!”
只是朝白晔舒微微一笑,穆碧雪然后打开抽屉,拿出包易可那张字据:“阿姨,你再看看这张字据——”“一开始,陈院长说要提拔我当护理中心副主任,把我乐得如同是小时候偷吃了蜂蜜一样。我们医院的那个离婚男,你知道吧?离婚男骂我是小人,背后跑到院长面前打他小报告,这事发生后,我防着院长,这才用录音笔录音,留着今后给自己刷洗清白。”
这时,白晔舒完全相信了穆碧雪,气得全身如同触了电网。
皓眸射出一束义愤,穆碧雪咬牙道:“阿姨,你老公是个院长,我——碧雪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我不敢得罪他。那天晚上,要是不把老公的手烫伤,我——碧雪这么一个清纯的黄花闺女就全被他毁了。”“阿姨,我们女人活的都不容易。你也应该听说有个富二代死缠着我吧,可我为什么一直看不上他呢?嫁个不省心的人过日子,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我倒不如嫁个脚踏实地、憨厚淳朴的老实穷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
眼睛放亮,很难相信的端详穆碧雪,白晔舒暗暗称奇,信口赞叹一句:“穆护士,你说的对。”沉默了一会,白晔舒求助目光注视穆碧雪:“那条老狗,不能再让他当院长了。穆护士,你帮帮我,叫他身败名裂……”
“啊!”穆碧雪恐吓的双手抓嘴,举止夸张的叫人啼笑皆非:“阿姨,你要我叫陈院长身败名裂,不会吧你?”
目光坚定注视穆碧雪,白晔舒说:“对。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我不能再叫这条老狗当院长,拿着权力去搞女人。这次还好是碰上你,换成别的女人,他们可能早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穆护士,你一定要帮帮我,只有你才能帮我。我知道,这条老狗已经黏上你了,非把你搞到手不可。”
气沉丹田,呼吸一口气,镇静下来,穆碧雪担心白晔舒是在给她挖坑,推辞道:“不行,不行,不行,阿姨。我一个女孩子,哪有这本事。”
情绪激动,站了起来,抱着穆碧雪的手,白晔舒泪花闪动:“穆护士,我知道你个胸怀大谋略的女孩,要不然你不会告赢两场官司,拥有这么一栋房子。你一定要帮我,我给你跪下都行。”
“别,别,别,阿姨!”泥菩萨身上长草——慌了神,穆碧雪慌张的挣脱白晔舒的手,闪到一边:“阿姨,我真的没这能耐,我是背后有高人帮我出谋划策。这事,让我考虑考虑。”
“你背后有高人出谋划策?”白晔舒诧异的眼睛直了,但想想也是,穆碧雪这么一个涉世不深小护士,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耐,定然是背后有高人在指点。
临走时,白晔舒要认穆碧雪做义妹,但是穆碧雪婉言谢绝了,说是等她老公的事有个了断后,再说这事吧。
白晔舒一离开,穆碧雪立马给姐夫打电话,先问他今晚有没有上班,确定他今晚没上班,这才把今晚的怪事详细讲述一遍,问他会不会是白晔舒给她挖的坑?
小心驶的万年船,她谨慎点是对的。岳川渊肯定小姨子的做法。似乎在想什么,停顿了一下,岳川渊才又开口,说,要是白晔舒说的是真话,说明陈栓重之前与别的女人有染,她心碎了,对他彻底失望。这个世道人心险恶,处处陷阱,步步是坑,也不排除他们夫妻设套敲诈她穆碧雪的钱、房子,但除医院、家里外,不与他们单独会面,也不怕。说话之际,岳川渊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对小姨子如此如此说了一遍。
尚未听完姐夫的妙计,穆碧雪即热血沸腾:“姐夫,你回来吧。回来就住在我这里,我有工资拿,我把剩下的钱全部给你,你拿去创业,还不行吗?”
“你这是什么话,碧雪?”岳川渊如同遭到莫大侮辱:“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无法照顾好自己老婆,害得你姐姐早早离开人世,已经羞愧、揪心一辈子了,还要靠小姨子的钱去创业,我有什么颜面做人,你干脆杀了我吧,碧雪!”
芳心一颤,穆碧雪气呼呼大骂:“你就是一根筋,姐夫。说白了,这房子和钱全是你的,至少一半是你的,没有你,我会得到吗?我恨你一辈子,姐夫!”
“恨吧,恨吧,恨又不叫我掉一块肉。”岳川渊一个小混混的德性,把小姨子气得要吐血。
赌气的,穆碧雪一把挂了手机,不理睬姐夫,嘟着嘴骂他就是一截不懂情感的柴头,傻的憨乎乎的没救。看看那几个人渣吧,为了谋到她的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