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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对于付新的话,既不同意,也不否认。
只是让丫头将东西一样一样地拿了过来,指给付新道:“这个是广宁公主送来的,里面是一颗百年老山参。”
丫头将那盒子拿走。
赵夫人又指着另一个丫头手里拿的盒子,笑道:
“这个是李宰相家里送来的,续命延香丸。你知不知道,白天时请了太医来,说这东西虽然对于你大兄并不对症,但因为现在没有药,吃这个非常的好。而且比天草香丸还要名贵呢。”
皇上竟然也送了东西来呢。
赵夫人不辞劳苦地,一样一样地指给付新,并告诉付新里面都有什么,谁谁送的。
什么什么官品、或夫人。
付新不知道赵夫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只是瞎点头。
赵夫人见付新还没有回过味来,笑道:“傻孩子,这些都是送你的。”
第二十七回 23(知道谁受伤)()
付新觉得自己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惊得嘴像吞了个鸡蛋似的,张着合不上。
眼睛也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似的。
付新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娘,你逗我!
赵夫人笑道:“傻孩子,娘没得拿这种事开什么逗你做什么?这是真的,你早上去琪乐园之后,这些个人家里听说咱们家马车翻了,便就都来送礼物,就怕咱们弄错了,点名说是来看你,送你的。”
付新……
“可是!”付新回过神来,说道:“他们是不是弄错了?娘没跟他们说,受重伤的是六妹妹?”
赵夫人又瞥了眼内室的门,然后瞅了眼付宽,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还用娘说吗?世子爷就第一个跳出来,告诉来人,说是不是他们弄错了,受了重伤的可是家里的六小娘子。乖女儿,你猜,来人是怎么回的。”
付新识趣地没有搭言,拿眼睛偷觑付宽,就见付宽的脸都黑了。
来人一个比一个地位高,老付国公都不见得有面子,更不会给世子留面子了。
付新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听的。
付宽道:“好了,憨娘才下了学回来,昨儿又受了伤,还吓了一跳,你不说让她早点儿回去休息,还拉着她说些个没用的。”
赵夫人也没做得太过了,见好就收,没有往下说,但也不打算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想了想,赵夫人就又说道:
“我想了想,先世子说的话也是对的,你和欢娘从小一起长大,又就自来的姊妹,到了京里,她受伤,挺可怜的。正是想亲人的时候,我拦着不让你俩个见面,是我的不对。正好你下了学了,欢娘就在我这屋里,你就去瞧瞧你六妹妹吧,就便安慰下她。”
付新瞪着眼睛瞅赵夫人,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想:
娘啊,这样真的好吗?她都受那样重的伤了,白天时听说我收了许多的礼,已经受过一次打击了,真的还让我去她跟前耀武扬威一番?娘确定不是想要将她气死?
付宽现在恨不得将先前说过的话,吞回肚子里。
又因着心里有鬼,所以也不敢十分的与赵夫人对着干。
付宽自昨晚上跑回延居之后,就各种试探赵夫人。
从付宽说出第一句话,赵夫人就觉得付宽有些反常。
虽然心里拿不准付宽什么意思,但赵夫人与付宽说得话,全都是模棱两可的,让付宽更加的迷惑。
不敢确定,赵夫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查到了哪里。
所以,付宽现在可是一点儿都不敢端起他,高高在上的世子门上一家之主的款。
付宽想了想,“咳”了声,才要出言制止。
赵夫人轻微地一探身:“世子爷难道忘了之前说过的话了?”
付宽立时没了脾气,笑道:“夫人说得对,为夫没有意见。自欢娘受了伤,憨娘也没去瞧一瞧,去吧,去吧。”
付新不知道付宽胡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不敢付宽说了让她进去睢付悦,她就傻呼地进去。
于是,付新转过头来瞅赵夫人,眼神里带着询问。
赵夫人笑道:“走,娘陪你进去,你六妹妹身子伤得重,我们全是外人,跟前就你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的,肯定想你去看她。也是娘先前考虑不周呢。你是女儿,她不也是女儿?我可不能当那偏心的人。”
付新……
付宽被赵夫人一翻冠冕堂皇的话,气得差点儿吐了。
生生地忍着,在脸上还得强堆着笑,对付新道:“听你娘的准没错。”
付新在赵夫人的陪伴下,进到了内室里。
室内并没有多重的药味。
付悦侧着身子躺在,若是付宽不住在延居的话,守夜丫头睡的地榻上。
屋内站着几个丫头,准备着付悦随时有事的话,好供答应使唤。
从门这边看过去,看不到付悦的脸。
但就呼吸上看,好似睡着了。
丫头们见赵夫人领着付新进来,连忙上前行礼道:“大夫人安,五小娘子安。”
赵夫人脸一沉:“这都几点了?你们就任着她睡觉?现在睡,晚上还怎么睡?她就是一时困了,你们也应该陪她说说话,我留你们是干嘛的?”
丫头们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刚还跟奴婢们说话呢,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外间说五小娘子要进来,六小娘子转眼便就睡着了。任着奴婢们怎么喊,都不想。奴婢们也不敢碰六小娘子,怕再伤着了。”
付新……
赵夫人领着付新,往付悦的榻边上走。
挨了骂的丫头们,嘴上不说什么,但心底有些恨付悦。
她们看不出来,付悦是在装睡?
却连带着她们挨骂。
付悦听得赵夫人说话,也知道装不下去了。
这一日来,在屋里,与赵夫人的丫头才建立起来的感情,随着赵夫人的训斥,已经化为乌有了。
于是,赵夫人与付新还未到榻前,付悦已经抬起头来。
付悦本想冲着赵夫人笑一笑,与付新打声招呼。
但付悦的伤是真伤,只一抬头,便就已经扯得浑身上下,一片的疼。
付悦暗自抽气,呲了下嘴。
付新面上一片的关切之情,几步走到榻前,道:“六妹妹怎么样?都是我不好,非要来瞧六妹妹,扰了六妹妹的觉。”
白天京上的达官贵人,给付新送礼时,付悦呆在延居里,哪有不知道的?
开始时,虽然付悦猜到,东西若不是送赵夫人的,便就是送付新的。
虽然不知道付新是如何办到的,但付悦相信,付新就有这本事。
付悦还抱着一丝侥幸,只要那些人不将话挑明了,也许,赵夫人和付宽就会误会是送她的。
毕竟,受重伤的也是她付悦。
而非付新。
但,那些个人,好似就怕让人误会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些东西既不是送赵夫人的,也不是送给付悦的。
而是送给付国公府五小娘子付新的。
付宽当时舔着脸,与人说,是不是听差了,受了重伤的不是付新,而是付悦。
那些个送礼的人,竟然回说,知道谁受了重伤。
第二十七回 24(冬)()
而且,那些个被派来送礼的仆人,更是直接说明,付悦受不受伤与他们没关系,他们奉命,是来看付新,有没有吓着的。
躺在延居内室里的付悦,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为了救赵夫人,差点儿摔死。
难道还比不过付新受了点儿惊吓?
到底有没有搞错?
付悦躺在内室榻上,果然被气得差儿吐血而亡。
所以,此时此刻,付悦最不想见到的人,便就是付新。
付悦怎么可能会乐意看,付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其实,不论是付悦还是付新,她俩个心知肚明。
事情一出,都不用调查,付新就能猜着,事情是她付悦干的?
不过是付新没有证据而已。
而此时,与付新见面,付悦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她到底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付悦脑中,现在只想到了一句俗语,投机不成蚀把米。
赵夫人没有付悦想像中的,那样感激她。
这个可以忍。
因为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但,最让付悦不能忍的,便就是她都要死了,付新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引得京内高官人家,给送礼物,使得付新出尽了风头。
这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付新在付国公府的地位,本就已经超然了,现在更进一步。
迎着付新的关心,付悦的脸,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妒嫉的,表情狰狞。
赵夫人坐到榻前,声音放揉了问道:“这时候睡的话,晚上又睡不着了。我累了一天,到了晚上就困。你与我说话我也没那个精力。别睡了,觉还是留到晚上的吧。”
原来赵夫人虽然让付悦,呆在了延居正室里。
但,昨儿白天时,可以解释为忙乱。
一整天都不未曾进到内室里。
只是放着丫头、婆子侍候付悦。
到了晚上,付悦想借机会与赵夫人拉动感情,便就挑些个好听的,感觉赵夫人顺耳的,与赵夫人聊天。
但赵夫人却说自己累,进到屋里,转过头,就睡了。
这今天白天,赵夫人又是一整天没进内室里来。
随着赵夫人的话说出口,付悦脸上火辣辣地。
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付新假意很是热情地,与赵夫人一起坐到了榻前。挎住了赵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六妹妹这么可怜了,就别说六妹妹了。娘……”
赵夫人被付新来回地轻轻摇晃,笑着抚了抚付新的额发,道:
“好了,好了,别晃了,头都被你晃晕了。我知道你心疼你六妹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