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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悦呵呵地笑道:
“五叔叔?五叔叔早死了,他是阴间接引鬼的接引使。我告诉你,他跟鬼使关系都不错。只要有他在,付新,你别想安然度日。我死了,可我并没有输。”
瞅着付悦那种阴阳怪气的笑,付新觉得一阵的毛骨悚然。
再一想到之前付悦的信,和赵夫人与她学和事情。
然后付新又想起了,在初平园时,付悦的那些个行为。
付新突然觉得,付悦不像无的放矢。
这时候,一双温暖地手,覆上了她的手。
一阵暖意,一沁心田。
一阵清清冷冷的声音,正是罗辉的嗤笑,说道:
“人死成鬼,如同宰相变平民,人我都不怕,我还能怕降了十级的鬼?如果他果然通天的话,直接将憨娘弄死,不就一切全都解决了?”
说完,罗辉转过头来,冲着付新柔柔的笑道:
“不用怕,明儿咱们成了亲,就黑天白天在一起了。我倒要等着,会会他们这些个鬼,能使出什么本事来。连太阳都不敢见的东西,也敢跟我叫嚣?”
罗辉说话,是想什么说什么。
从来不知道,有些话背着人说就行了。
这样大咧咧的说出来,多么的让人难为情。
可是罗辉却不觉得。
他奉行,无不可对人言。
再说夫妇人伦,能做,为什么就不能说?
虚伪!
他不虚伪。
可是付新却受不了,早已经羞得低头不肯理他。
面对着付新和罗辉,付悦的眼里淬着毒一般,她不服气地问道:
“她哪里好?你这样喜欢她?我不比她美?不比她聪明?”
罗辉直接讥讽道:
“我就说,你小时候对我意图不轨,看看,现在终于承认了吧?”
付悦哼道:
“你以为我爱你?你别做梦了,要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命好,你就是白送我,我也不会理会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罗辉直戳付悦的心窝子道:
“我是个看不上你的东西。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总之你都包装好了想送我的,可惜我不要。”
付悦还想说什么。
监斩官冲着罗辉一抱拳道:
“罗小将军,实在不好意思,时辰到了。”
对于刚他们说的话,监斩官多数没听懂。
只听得满耳鬼啊,神啊的。
心里想着,行完行,一定要找个大师去去晦气。
罗辉拉着付新往后一退,说道:
“随意。”
付悦还想破口大骂,就见刀斧手拿了布条,将付悦的嘴,直接勒上了。
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瞪着眼睛,淬着毒的瞪着眼前的付新和罗辉。
监斩官无情的喊了声:
“行刑!”
罗辉一把将付新搂在了怀里,道:
“别看。”
付新轻声说道:
“其实我不怕的。”
虽然这样说,但付新却也没有挣扎。
而罗辉也没有放开付新。
直到此时,付悦的恨到达了顶点。
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曾经为她遮风挡雨。
一直都是她自己不认命,不信的算计。
从来只有她自己!
这才是她最恨付新的地方。
付新何德何能,让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为她着想?
就在付悦人头落地的瞬间,罗辉轻轻的说道:
“因为她比你,有一颗真心。你没有,却还想得到别人的真心,简直是痴星妄想。”
半个月后,一片风雨飘摇的京城,皇帝亲自督办了罗辉的婚事。
从婚宴到迎亲,全是内事太监跑来跑去,忙里忙外。
这对于一直慌慌的百姓和官员来说,无疑是一剂定心丸。
罗辉与付新的婚礼,可以说令整个长安侧目。
晚上迎新娘的时候,引婚人要带着一身绯红的罗辉,绕城一圈。
可是罗辉心急,说道:
“绕什么城?我接她回来,还要绕,得多长时间?先去接她,接到了我才安心绕城。”
引婚人是个五十几岁的太监,抽了抽嘴角,也只得随了罗辉。
虽然无父母在身边,但为付新添妆的,却全是皇亲国戚。
随着前面人报说新郎官来了,众人都是愣了。
均道:
“怎么这么快?”
然后听得引婚人实话实说时,虽然都说言调侃了付新几句。
却也都是心下嫉妒得酸涩。
付新一身青绿,头上钗环细钿,低垂着头,脸蛋红红的。
付新由人扶着,从屋内出来。
就见罗辉站在了院中,长身而立。
一双星目锁在了付新的脸上。
付新虽然没有看,但也感觉出了罗辉那热辣辣的眼神。
喜娘和着贵妇们,不由得又是说了几句酸话。
罗辉全不当事,只是傻笑。
一点儿都没有了平时的精明。
付新害羞,飞快的钻进了轿子里。
然后又被笑道:
“看看、看看,别说新郎急,新娘子也急着去婆家呢。”
付新坐到轿里,全当自己听不见。
最起码,不用面对从人了。
说什么就无所谓了。
接到媳妇,罗辉喜气洋洋的骑上马上,带着付新,顺着京城绕圈。
也不看路,两只眼睛,只盯着那顶轿子瞅。
被斩属于野鬼,应该是被阴风送到地府里面。
可是付悦如何甘心?
她追着瞪眼鬼道:
“就这样死了,你服气?认了?咱们哪里不如她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吕简道:
“罗辉说得对,咱们比不过付新,或许正是因为没有真心。”
第三十九回 10(来生)()
付悦一听,转过脸来,瞪着吕简,恶毒地说道:
“窝囊废玩意,两辈子,你都是个窝囊废。”
吕简没说话,任着风将他吹到了地府入口。
他认命了,要说有什么后悔的,只怕就是后悔认识了付悦。
他的一切一切不如意,都是从认识付悦开始的。
虽然也曾开心、幸福过。
但他的开心幸福,是建立在付新的痛苦之上的。
而且时间太短,而痛苦时光却是那样的长。
吕简理解了付新,为什么会选择喝下孟婆汤。
只有忘记一切,才能重新开始。
吕简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
付悦不再理会吕简,就在被抓了以后,吕简已经被付悦抛弃了。
吕简转世也好,做什么都好,对于付悦来说,就如弃置的敝履一般,再不瞅一眼了。
瞪眼鬼却没有想付悦的事,他在想的,却是现在如何向姜子牙交待。
但转念一想,付新一样嫁给了罗辉,命一点儿没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至于申公豹,到时候,他就来个死不承认。
瞪着那双要掉下来的眼珠子,瞪眼鬼冷冷地说道:
“现在你还在想这些?你现在想着,要怎么样过地府吧。真是的,到时候你可别咬我。我不过得了你一块儿羊脂玉而已,却跟着你到人间来,又被砍了头。”
付悦不甘心,急切地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死心,决不死心。反正还没到地府口,咱们逃吧。鬼不是怕太阳?咱们才死,还带着阳气,现在逃吧,想法子报仇。”
瞪眼鬼觉得付悦天真,不由得笑道:
“要是有鬼来接引咱们就好了,现在只怕想善了也是不能了。”
付悦问道:
“你什么意思?”
天空一道白光,一名小童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付悦立时觉得被灼伤了一般,被白光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一直以为,鬼什么都感觉不到。
付悦吓了一跳,瞪着那小童道:
“你是谁?想干什么?”
瞪眼鬼似是认得那小童,极为恭敬地站在了一边,动也不敢动一下。
小童站在哪儿,冲着三个鬼打了个稽首,客客气气地说道:
“本道奉了上神旨,来领三位回地府,请随我来吧。”
付悦心下不服气,还想报仇,哪里就肯老实跟着?便就要跑。
小童祭出自己手中的法器,一个晃眼,便就将付悦收到了一个囊袋之中。然后一瞅瞪眼鬼和吕简。
他俩个还算识相,连忙老实表态道:
“我们随着仙童走。”
地府仙境里,申公豹和着姜子牙在喝茶,阎王亲自躬身侍候着。
小僮引着吕简、瞪眼鬼进来,将囊袋打开,付悦便就滚到了地上,十分狼狈。
申公豹哼哼地骂了句:
“一堆废物!”
姜子牙眼皮子没抬,品了口茶,不紧不怕地笑道:
“我与师弟打赌,并未出手相帮付新,可是结果呢?师弟到现在,还是认为是他们无能?我知当年在山上学习,师弟处处优于我,所以对我不服气。对于侥幸受了师尊重任,我也是十分的惶恐。”
申公豹撇嘴,看样子,根本就不曾服气过。
姜子牙也知道不可能三言两语,将早公豹说服,于是便就又说道:
“要依着我说,她输于付新,不是她蠢。而是她太过功于心计,你所走过的路,留下花种,来年春天,这条路收获的便就是美丽的花朵。可是她种下的全是算计,又怎么能收获到真心?即使是父母,也是如此的。有时候,算计太过了,反倒不好。”
认赌服输从来都不是申公豹,他站将起来,道:
“怎么,师兄想要到师尊哪去告我不成?”
姜子牙憨厚,连忙说道:
“当然不会,虽然师弟所做之事,有些过份,但到底没有酿成大错,而且我也与师弟打赌,决不会将事情闹到师尊那里。”
申公豹虽然讨厌姜子牙,但对于姜子牙的信用,还是想信的。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