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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白健很可能是自己从五楼跳下去的,我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他的勇气和意志力,如果是普通人,估计早就已经吓的腿软了,还能想到冒险跳楼求生?
“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向上头报备说这事儿是僵尸干的吧?”刘敏有些尴尬的问我。
我摇摇头对他说,“明面儿上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所以你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抓到那个舵爷,只要能抓到他,破了这个贩毒的案子,那之前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警察打伤白健就都不重要了!因为最后的结果都会算在舵爷的身上。即使他狡辩说两个警察不是他杀的,货款也不是他抢的,可那也没有用,因为在所有人眼里,这仅仅是他在负隅顽抗罢了。”
刘敏明白我的意思,他们也想尽快抓到这个舵爷,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连这个舵爷的毛都没看到呢,就已经“两死一伤”了!现在想要抓到他本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而且根据勺子对于当时情况的描述,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目的很明确,就是抢钱杀人。我曾经问过勺子,是不是我们的人在一进去的时候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他们看出白健几个人警察了?
勺子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因为我们进去还怎么说话呢,那家伙就开始动手了!”
听勺子这么说,我就更加肯定之前的推论了,看来这个舵爷第一次和老费交易只是一个鱼饵,为的是把他又一次钓来,然后黑吃黑抢钱杀人!!
这个舵爷的心够狠的啊!如果不是当时大楼的外围有特警埋伏,我估计很快就会有舵爷的人前来收拾现场,到时候不过就是几个毒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这个世上而已……
毕竟哪个毒贩子他们在去交易之前也不会四处的张扬说自己要去贩毒,所以即便是死后被人埋了,也没有人能找的到他们。只是舵爷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惹到的会是警察……
这时我就问那个勺子,“你还认识什么和你一样做中间人的筷子、叉子之类的吗?”
勺子开始没听明白,直到刘敏忍着笑说,“除了你,还有谁给舵爷当过中间人?”
勺子这才明白我刚才的话是在揶揄他,于是连忙想了想说,“我认识一个叫阿发的人,他之前也给舵爷当过中间人,可几年前他上岸不做了,自己开了家小旅馆。”
我听了点点头,然后回头从桌子上抽出一张4纸放在勺子的面前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阿发的所有资料都写下来……”
之后我们就和刘敏他们商量,这次由我们三个冒充北方的大拆家去和舵爷接触。既然他会控尸术,那么自然有本事看出警察身上的皇气来,所以由我们三个生面孔的同道中人去和他们接触,他们也就不敢轻易的再给我们下什么绊子了。
否则让刘敏他们去,难保不会再出什么事情,毕竟这个舵爷是个心黑手狠的主,关键时候他应该不会在乎再多杀几个警察的。
根据勺子给出的资料,我们三个人第二天就找到了阿发开的那间小旅馆。这里的虽然位置偏僻,可是看出来进去的客人还真不少。
我们几个进行之后,先是问了问有没有三人房间,柜台里的一个中年汉子闻言抬头看向我们说,“还有一间,98一天。”
我几乎立刻就可以肯定,这个汉子就是勺子口中的阿发。因为在他写的资料中,明确的指出了阿发的左侧脸颊上有一从眉角到嘴角的贯穿刀疤。如果不是事先有了心理准备,我还真得被这么一张刀疤脸给吓一跳呢!
也许是听出我们是外地口音,于是阿发就笑着对我们说,“几位是来玩的?”
我听了就一脸低调的说,“陪着我们老板来这里办点事情,给我们开一个三人房吧!对了!你这里晚上有没有条子查房啊?”
阿发嘿嘿一笑说,“别的我不敢说,这件事儿三位就大可放心吧!我们都是合法经营的旅馆,警察没事儿总来查房做什么啊?”
我听了点点头,就拿出了**办理了入住……
我们三个人现在的扮相分别为黎叔是一脸高深莫测的金主,丁一则是一脸煞气的打手,而我也只好是那个上下打点的马仔了,还得跟在黎叔屁股后面提包、倒水、开车门……
根据勺子所说,阿发这个小旅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起眼儿,可实际上却是南来北往“货商”的集散地,不然像阿发这种中间人的身份想要金盆洗手的可能性非常小!
因为这种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通常中间人在收手不干的时候都会远走他乡,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要有多远走多远……像阿发这样留在本地来还能活的好好的,还真是一个特例。
所以我们都怀疑他的手收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实际上却是利用这个小旅馆为平台,替舵爷打听更多来这里收货的外地毒贩的信息。
我们三个人的行事作风已经尽量显的低调了,因为真正来收货的拆家都是如此,而且越是大手笔的就越神秘。我们更是没有主动的接近阿发,为的就是故意吊起他的好奇心。
果然,就在我们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他就主动跟我们搭讪,问我们要不要包车啊?他手里有几个当地老实本份的出租车司机。
第838章 蓝湖酒吧()
黎叔听阿发这么说,就转头看向了我,于是我连忙笑着对阿发说,“谢谢,我们习惯自己开车……”
我的回答算是礼貌的拒绝,但意思也很明显,就是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了。阿发也算知趣,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但是我能看了来,他对我们的兴趣却远不止介绍个出租车这么简单……
饭后我们三人开车出去在县城里兜了一圈,把这里的地形摸熟悉后,就又假装刚刚从外面办完事一样,风尘仆仆的回到了阿发的小旅馆里。
进门时候看到阿发正和几个本地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看到我们进来后,他就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说,“几位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我听了就笑着对他说,“还真没顾上吃,这样!你做几个家常小菜送到房间里吧,我们晚上不想出来吃了!”
阿发说了一声“没问题”,就将那几个人打发走后,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厨房里。很快,我们回到房间没一会儿的功夫,阿发就端着四碟小炒和一桶米饭走了进来。
看着阿发放下食物就离开了,丁一立刻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他还在门外,并没有真的离开。于是我就故意压低声音说,“老板,咱这次要的量太大了,没有几个上家能存这么多货的,要不然咱们多收几家算了!”
黎叔听了先是在房间里来回的踱了几步,然后声音阴郁的说,“不行,那样风险太大了,搞不好就会被条子给盯上的。”
“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一时间上哪里去找这大手笔的卖家啊?”我故意语气急迫的说
黎叔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思了一会儿才悠悠的说,“今天下午,我听那个本地拆家说,这里最大的货主是一个叫舵爷的人,据说他手里的货多而且纯度又高,只是听说他的中间人最近被条子给抓了,所以舵爷现在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了。”
这时丁一悄悄来到了门口,侧耳一听,然后对我们摇摇头说,“走了……”
我和黎叔相视一笑,如果这个阿发真是舵爷的暗线,那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主动和我们联系了。
后来我们分析这个舵爷的套路就是,如果对方是小打小闹的要货,那他们就会和对方真的交易。可是对方一旦想要大批量的要货,那就要拿大量的现金来交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上演一出杀人抢钱的戏码了,而且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我们原想着要在这里多住几天才能钓到舵爷这条大鱼,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们的门缝里就被塞进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要货,今天晚上蓝湖酒吧见!落款是舵爷。
在这个阶段,我们彼此应该都处在相互不信任的时期,所以今天晚上蓝湖酒吧之行,只能是我和丁一先去探个虚实,亦或者压根儿就不去。
最后权衡利弊,还是决定让我和丁一先去看看,当然了,即使是我们两个人去,那也要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以防止中途生出什么变故来。
至于刘敏那一边儿嘛,他们自然会全力的配合我们,清扫了本地所有和舵爷有往来的小拆家。虽然为了不引起舵爷的怀疑,他们还是留下了几个外地的疑似买家,可那也是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下,就怕他们不敢和舵爷那头儿的人取得联系,否则一旦联系了,这就又是一条可以追查的线索了。
当晚,上蓝湖酒吧。
我一个人坐在一处角落里,环视着酒吧里的所有情况,至于丁一嘛,他则躲在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负责我的安保工作。
也许是时间太早,此时酒吧里的人并不多,偶尔来个三三两两的男女,也都是在小酌宜情,很少有豪饮后被人捡尸的事情发生。
这期间也不乏有美女过来和我搭讪,早就听闻来云南玩会有艳遇出现,可惜今天这艳遇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我都一脸可惜的婉拒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身材黑瘦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毕竟来这里玩的人,像我这样单独一个的情况很少见,所以这个家伙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我的警觉。
只见这个黑瘦的男人脸色黑青,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感来。他先是走到吧台处和酒保小声的耳语了几句后,接着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看向我这边了。
这个男人的气质完全是一副“道友”的模样,即使他就是今天晚上要和我们接触的人,应该也只不过是舵爷的一个马仔而已,看来我们现在彼此之间都缺乏一定的信任。
干这一行儿的人,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别说是对我们这样的外地人了,就是自己身边的亲信,那也是不能全信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