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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给一直看守着他们的另一个守卫送食物的而已。
从昨晚开始就没有进食过,甚至没有饮用水的叶尔戈……好饿!
缠绕着他的嘴巴而绑着的布条,甚至让他没有办法和维克多好好的交谈。即使维克多就在他的旁边。
但两人都被所在了墙壁上。
“不杀了这两个家伙吗?”送来食物的人随意地坐了下来,问着同伴。
同伴耸耸肩道:“老板说先留着。不过管家先生也说了,他们试图逃走的话……”
他露出了狞笑,用着手上的匕首,缓缓地在自己的脖子上虚划而过,似乎如果发生这种情况的话,才是最为期待的事情。
简直是最糟糕不过的事情了!叶尔戈收缩着自己的视线……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太成熟,恐惧的心理几乎让他心态爆炸。
或许他应该好好地学一学维克多先生,他就显得比较镇定。叶尔戈下意识地朝着维克多看去,他发现……
维克多低着头……睡、睡着了!??
妈的!
好饿!!
但是这位年轻的叶尔戈探员并不知道,自己的遭遇此时正落入了两道不同的视线之中——这两道视线各自的主人,此时很快地就从能够窥视到这个地窖情况的小窗口离开。
因为这个庄园是一个不宜逗留在同一个地方过长时间的地方。
其中一道视线的主人此时甚至不得不担忧地说道:“薇拉,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从这里把画偷出来吧?”
“偷?不……”另一道视线的主人摇了摇头,淡然道:“偷了,我们不就看不到这个庄园的主人到底有什么打算了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等等我呀,等等……”维卡不得不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更大的声音,忙着跟上这道永远都走在前面的背影。
……
“老板,安娜小姐带来了。”
“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尤里点点头吩咐道。
“好的,老板。”
开阔的房间里头,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尤里和安娜两人。尤里打量了穿上新衣的安娜一眼,笑了笑道:“你果然很适合这件衣服。”
和尤里不同,安娜却在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每一处……她最终看着尤里的面前。
画架,画笔,放着的都是一些作画的工具……纸上已经画了不少的东西,因此安娜一眼就认出来,尤里画的到底是什么。
她皱着眉头,下意识道:“难怪你也说要拍卖《无名的女郎》……你是打算再画一副!”
尤里执起了画笔,也不看安娜,只是在专心地混合着颜料,淡然道:“过来陪陪我,你总能够给我灵感,让我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笔最适合。我需要抓紧一些时间,毕竟最后还要做特殊的年份处理。”
安娜愕然道:“你把我抓来,只是为了让我陪你画画?”
尤里这才看着安娜,他脸上看不清楚的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安娜觉得自己好像是隔着冰块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
她忽然觉得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尤里却伸出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别说话,就这样安静的陪着我就行……这幅画最后能拍卖得到多少钱,都将会属于你的。”
安娜……安娜微微地张开了唇,她感觉到自己听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话。
她抿着嘴唇,在思考着尤里所说的这些话的真确性的同时,也缓缓地走到了画架的面前坐了下来。
尤里忽然闭上了眼睛,左手画笔右手调色板。
只是他动笔之前的一个习惯,安娜知道这些。
当尤里睁开眼睛,开始动笔的时候,安娜却忽然有种感觉——就算她就坐在了这里,但是尤里的目光之中,似乎早就已经没有了她。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了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难过……放佛,她才是被人舍弃的那个。
……
……
豪华的庄园里面,尤里正在忘乎所以般地挥动着最好的画笔。
在简易的民居之中,刚刚晨跑回来的俱乐部老板也正拿抹布,在一副已经被毁掉的画上开始有选择地擦拭起来。
当然擦拭的地方只是画框上,染上被了溶解了颜料的地方,至于画的本身,大概只会越擦越糟糕吧。
这是昨晚在酒店里面被毁掉的那副——这样已经被毁掉的了东西,不管在谁看来,似乎都彻底地失去了它原本应该有的价值。
可就算是这样,它本应该还拥有它的历史价值也并不会因此而丧失——但它并不是真的,因此才被舍弃。
就在昨晚酒店停车场的围墙外,被它的原主人无情地毁掉,被它后来的主人无情地舍弃,然后被俱乐部的老板捡垃圾一样地捡了回来。
“果然不是专业三十年画画的人嘛?要修复简直不可能啊。”洛邱看着无从下手的混乱地方,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块抹布,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伸了伸懒腰。
于是他放弃了这种愚蠢的办法,然后手掌在油画被毁掉的地方轻轻地摸过。
那些被酒精所混合了的颜料开始缓缓地分开,一点一点的移动着,似乎是回归到它们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当一点点原本并不属于这幅画的酒精从画布上分离出来,最后落入了旁白放着的一个杯子之中的时候,这幅被舍弃了的画已经恢复到了它原本的模样。
洛邱打量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覆水已收。(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开始()
“还是没有安娜的消息吗?”
“对不起,老板。我们最后只是找到了这个东西……在第五大道的公路边。”手下把一个已经折毁了的胸针拿了出来。
大楼内,叶菲姆正看着自己的手下——他有着很好的风度,尤其是陪着那些政客吃饭的时候,更加是把风度维持到了堪称教科书式的程度,但是在自己的地方,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继续保持这种东西。
所以他直接冷哼了一声,把杯中还没有喝完的酒直接泼在了手下的脸上,冷哼了一声道:“哼!废物!”
手下抹了把脸,看不见生气的表情,这才缓缓地道:“老板,昨晚那家伙自称是迪卡比家的尤里。这么多的宾客都是听见的,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这个家族,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菲姆继续冷哼道:“联系他们?这次拍卖会是以F&C的名义开的,你让我去联系他们,是不是等于告诉人家,我就是那个偷画的人?”
“老板,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可以继续用‘自由与小丑’的名义联系迪卡比家。”
“蠢材!这个迪卡比家是什么人?你觉得他们会理会一个小蟊贼吗?”叶菲姆生气地在沙发面前来回地走动着。
忽然,后面的电梯打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老板,有一封信是送给你的,但是并没有带名字。”
“什么人送来的?”叶菲姆皱了皱眉头。
“只是一个孩子,应该什么也不知道。”男子飞快地道:“但也说了:你会需要这里面的的东西……我们检查过,里面没有危险的东西。”
叶菲姆眯起了眼睛,也没有接过这个信封,而是淡然道:“你把它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男子只好直接打开火漆封住的信封。
“这是……邀请函。”他一愣,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叶菲姆缓缓道:“是邀请你参加拍卖会的。”
叶菲姆一惊,他这才直接从手下的手上把邀请函抓了过来,飞快地看了一眼,随后便一直紧锁着眉头。
他不禁回想起来昨晚他透过安娜身上的胸针所藏着的镜头所看见的一幕幕——最后实在太模糊,他看不清,但却能够很好地听到那个自称尤里的家伙所说的每一句说话。
他将会拍卖真正的《无名的女郎》。
叶菲姆先不想对方怎么也有这幅画的事情——他所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已经在所有的宾客面前宣布了拍卖的事情,似乎没有必要在送一次邀请函出来。
并且,这是送到了这里的邀请函!
“你们先出去。”叶菲姆淡然地吩咐了一句。
直到这两手下都离开了之后,他才不由得着急地走上了旋梯,来到了房间的上层。他按了一个按钮,这里摆放着的其中一个书柜便自动地打开——这里面还藏着一扇门。
叶菲姆输入密码,才打开了这扇门——这里,是他的藏品室。
当他看见还好好地放在这里的真正的《无名的女郎》的时候,才略微地放心了一些。但是,他手头上的这封邀请函……
他不得不以最坏的方向思考着:迪卡比家的人,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尤里……尤里?”叶菲姆喃喃自语着。
他无法将一个潦倒的流浪汉和那个疯子家族的继承人当作是同一个人,重名或许只是巧合。
安娜说,她在站台解决尤里的时候,发现他所谓的持有证据只不过是用来诈骗的谎言……
“难道安娜在骗我,尤里根本没有死吗……”
叶菲姆皱起眉头。
他忽然抓起了电话,拨通了其中一个号码,换上了笑脸:“黑,老伙计,最近过得怎么样?”
“哦,是叶菲姆吗?不怎么样,最近烦死了。你知道的,上周在VK爆出的那段政客和黑/帮勾结的丑闻,上头几乎天天都在轰炸我!最近还有名画失窃……”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更是轻了一些:“我们的总统先生也发话了……老伙计,再找不到这两件案子的犯人,弄不好就连我就要成为背锅的那个,提前退休啊!”
叶菲姆叹了口气道:“是啊,又是丑闻,又是名画被盗,又是地铁站枪杀,我真替你难过。”
“等下,老伙计,你说什么?什么地铁站枪杀?我怎么没有听到过这件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