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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于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先生!先生!先生!!”
……
感觉脸上有些疼痛,叶尔戈悠悠地转醒过来,睁开眼的瞬间,他甚至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脸孔。
“维克多先生!”叶尔戈高兴的连忙地抓做了维克多的手臂:“太好了!你没事!我一直在找你!他们到底把你关什么地方去了!”
维克多一愣,下意识地想到:看来庄园的人,一直没有告诉过叶尔戈自己的动向,而是仅仅只把他一直关着。
“冷静一下。”维克多拍了拍叶尔戈的肩膀,“我的事情等会再说,比起这个,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噢!我也不知底,似乎这里遭受到了攻击,我就趁着混乱逃了出来。本来打算找你的!”叶尔戈一边回想,一边说道:“维克多先生,这里藏有太多的火器,而且还火拼死了很多人!我想我们应该尽快着急人马……”
“叶尔戈!”不料维克多此时略微大声地叫了一句:“你说的那些事情,等会再说。我只需你告诉我,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维克多伸手一指。
叶尔戈不由得目光转去,只见在这个混乱无比的房间之中,有着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灰色干尸般的全身,并且口中还流出黑色的血液,他脸上更加是血管呈现,显得无比的恐怖!
这是那个……那个杀人的家伙!
叶尔戈终于清楚地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这家伙似乎给身上打了什么东西之后,就变得极为的恐怖。叶尔戈不确定这男人打入身体的到底是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好家伙!
可是……这家伙怎么死了?
叶尔戈不由得暗自心惊。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因为过于危险的原因,而本能地进入一种自己一直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状态之中。
一旦进入那种状态,他都会失去理智,自己做过什么都回想不起来……该不会,是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用那种恐怖的力量把这个家伙干掉的?
叶尔戈看着这个家伙身上一些明显是被东西爪出来的痕迹……似乎,或许,只能够得出这种结论了。
想想他失去理智的时候,都会造成一些恐怖破坏的经历,叶尔戈就很难否定这个结论。
“这家伙,是你干掉的?”维克多皱着眉头问道。
叶尔戈犹豫了一下,“我想……或许是吧,我记不太清楚了。先生,你知道,我后来昏过去了,有点想不起来。”
“幸苦你了。”维克多点点头,却忽然道:“不过,关于这具尸体的事情,你暂时不要和别人说,报告里面也不要提及。这尸体,我会找人处理掉的……总之,对于这具尸体,你要先保密。”
见维克多一脸郑重的模样,叶尔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点了点头。
他爬起身来,“对了,维克多先生,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维克多笑了笑,他看着这个年轻的家伙,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不由得温和了些道:“没事了,事情都解决了。”
“解、解决了?”
……
当叶尔戈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这庄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很多的警察……但是,似乎并没有像他记忆之中那样,这里有很多很多的尸体。
只有那么四具的尸体,摆在了这别墅的大厅。
这里面仅仅只有一具尸体,是这个庄园的人……而且身份还只是一名园丁。至于另外三个,则是叶菲姆,以及较早时间,劫走叶菲姆的两名歹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尔戈宝宝,一脸白人懵逼……
……
……
“你好点了吗?”
维卡把薇拉扶到了远离庄园的一片小树林,在这里找到了一条小溪,便把她放到了旁边休息起来——其实他是真的累趴,对于武器是键盘和代码的斗士来说,这种体力劳动简直要命。
“还行。”
薇拉点了点头,恢复了一点力气。
维卡松了一口气似地,一下子坐在了草地上,“刚刚我好像听到警笛的声音,估计是警察来了。还好我们走得快,要不然还真是麻烦极了!”
“幸苦你了,会给你加薪水的。”薇拉笑了笑,伸出了拳头。
维卡也伸出拳头,就这样轻轻地敲在了薇拉的拳头上,二人相视一笑。
“对了,帮我弄点水来,我要擦擦脸,刚脸上弄了很多的颜料在脸上。”薇拉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虽然知道,这位大小姐兼出薪水给自己的老板实质上是一个很爱美的人,可是维卡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口道:“我的大小姐,你脸色什么时候有颜料了,最多只是沾了点灰尘而已。”
“没有?”薇拉一愣。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显然还有那种颜料依附在这里的不适还有粗糙的感觉,“我脸色真的没有颜料吗?我说的是白色的颜料!”
“没有啊!”
薇拉皱了皱眉头,然后很快就舒展了开来,忽然眯着眼,开心地道:“哈,我想我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把戏,从美术馆把《无名的女郎》无声无息地偷出来的了。”
“啊?你还在想这个啊?”
维卡……维卡翻了翻白眼。(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安娜》()
尤里感觉到了头疼。
至于头疼的原因,他认为大概是因为昨夜自己酗酒……似乎,最近一段时间,变得越来越依赖酒精了。
但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手柔柔地按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嗅着充斥在他四周的,一种沉闷的,甚至有点儿发臭的味道。
美术馆的薪水很低,并且每月购买的颜料,画笔,以及画纸等等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他只能够租住像这样又闷,又暗淡的地下室。
“已经这个点了啊?”
抬头看了一眼放置在床头前的闹钟,尤里不得不冲冲忙忙地爬起身来,胡乱地在地上寻找可以穿的衣服。
衣服都是像是垃圾般地扔在了地上……单身的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单身并且贫穷的男人,更加应该是这样。
他总算找到了一件嗅起来没有多少味道的衣服,随意地套在了身上之后,就打开这地租住的地下室的门。
“报纸一份,咖啡一份,三明治一份,一共是……”
“给。”
尤里往常一样地一边咬着早餐,一边坐上了前往美术馆的公交车上。这个点的公交居然找到了可以坐的位置,让他不由得小小地庆幸了一下。
“……失窃的《无名的女郎》今日正式挂上,美术馆也正常开放。”
随手地前开了报纸的一夜,尤里就一脸诧异地看到这样的一侧头条新闻。可是对于这新闻上写的内容,他却完全处于一种自己是不是睡了一觉之后,就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报纸的日期没错,确实是今天。
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嗯,有痛觉,应该不是在做梦。
可是。
作为一个在美术馆工作……尽管只是负责外墙清洁的员工好了,他为什么不知道《无名的女郎》被盗走了的事情?
而且……还是发生在很多天之前?
“见鬼!”
尤里按着性子,一路地看着这报纸上的内容——《无名的女郎》居然是市内一位十分出名的议员,想办法偷盗出来的。
警方掌握到了线索,直接在这位议员的家中找到了失窃的画。至于盗窃的方法,并没有报道出来。
后来警方抓走了这个议员,但是运送的过程中,这个犯罪的议员被人持械劫走,时候逃走的犯人和歹徒闯入了位于郊区的一家庄园之中,和庄园的主人发生了冲突。
庄园的主人自卫,把连同犯人叶菲姆议员在内,合共三人击毙。而失窃的画,也已经归还给了美术馆,于今日正式重新开放给游客观赏……
“见鬼……”
尤里真觉得这报纸上写的东西是在胡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居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脑袋还是有点儿沉,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昨晚酗酒酗得太过厉害,以至于断片忘记了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不对,就算是断片,也没有理由忘记发生了已经有段时间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继续揉着自己的额头。
宿醉醒来之后的难受,一直持续到了公交车到站,也没有见好上多少,但是尤里到站之后,还真是在美术馆的门前,看见了比之之前要多上很多的游客,正在等待美术馆开放。
“报纸上的……都是真的??”
尤里嘀咕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他发现自己完全过了上班的时间……为此,他不得不做一件常常会做的事情——那就是从美术馆街道外的一处下水道钻入。
这里刚好可以通往美术馆里面的一处地方——当然,那边的出口其实一早被堵死了。只不过他在这里面搞清洁有段时间了,无意中发现了这条通道,因此……
反正他那之后,就算错过了上班的时间,却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迟到。
似乎是到了开门的时间了。
尤里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去员工间换上工作的衣服,就被涌进来的游客逼得不得不暂时躲在了一旁。
“尤里!你又在这里!”
就在此时,尤里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那是美术馆里面的一名工作人员,名字好像是……忘记了,反正平时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啊……我正打算去换衣服。可是你看。”尤里指着客人们道:“这样,我根本没有办法过去。但我确实是准时来到的,你看,我人都已经在这里了。”
这位员工却淡然道:“我不管你有没有迟到,事实上,你就算迟到我也不会管你!你该不会忘记了自己已经被辞退有些时间了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