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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不由得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安娜小姐,我有件事情挺好奇的。”
洛邱轻声问道:“你说,当初叶菲姆和美术馆的馆长,合谋把《无名的女郎》偷出来,用的其实是一种会褪色的颜料。嗯……馆主趁着日常对画的维护的时候,悄悄地在真画上涂上了这种特制的颜料,然后重新挂上去。这种颜料比较特别,会经过两次的变化,从显现,到消退。”
“嗯……”洛邱笑了笑道:“挂上去的时候还是正常的,可是经过特殊的光线中照射之后,颜色就显现了出来,好好的画变成了和底框一样的颜色。看起来,真画好像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这之后,只要报案了,然后等警察问过后,把只剩下‘画框’的画取下来,就神不知鬼不觉……”
安娜淡然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洛老板走开了几步,来到了客厅的位置。
这里放置了一个画架,他掀开了这画架子上的画布,露出来的,赫然也是一幅《无名的女郎》。
“这……你们从美术馆把它弄出来了?”
“不。这并不是现在挂在美术馆的,尤里先生在庄园画下的第二幅《无名的女郎》……而是第一幅,当初安娜小姐在拍卖会上拍卖的第一幅。”
“不可能,它明明已经被尤里毁掉了!”
“嗯,我后来捡回来了,然后稍微修复了一下。”洛邱伸手在这幅画上缓缓抹过,他看着安娜的双眼:“修复的过程之中,就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了。刚才我说关于颜料的事情。”
当画上的颜色缓缓地化开,化作了一团的污迹之后,便又像是被什么洗涤了一样。
无名的女郎已经消失不见了。
它上面仅仅只有另外一名的女子,带着微笑……眼神动人,笑容妩媚。
“尤里……”
安娜左手叠着自己的右手,颤抖着的双手轻轻地叠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痴痴地看着它原本的模样。
当一滴泪水滑下来的时候,只听得她用着哽咽的声音,轻轻地说。
“谢谢你……爱过我。”
黑与白之中,一点点的彩色缓缓地蔓延开来,并不光亮,范围也不大,仅仅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但已经足够让洛老板着迷,静静地欣赏着。
……
灵魂的光球,从安娜的额前,缓缓地飘出,像是漂浮着的蒲公英,最终落在了洛邱的掌心之中。
它的光彩一点点地收敛着。
“高于水准了。”
默默地静候着的女仆小姐带着一丝笑容,在主人的身边轻声说道:“恭喜主人。”
洛邱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带着笑容,把画从画家拎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回去之后,找个地方把它挂上吧?”
“好的。”女仆小姐轻声应道,又道:“只可惜,尤里已经消去了所有的记忆,还没有来得及给它命名。”
“命名?”洛邱一愣,随后轻笑道:“它不是已经早就命名了吗?你看,它画的是谁?”
于是有了画的名字。
《安娜》。(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没有逼格的办公室()
警署。
叶尔戈正在打盹——当然并不是因为手头上没有工作,太过空闲的原因。
他是昨晚熬夜,才写好了一份报告,没有来得及赶回家中冲洗换衣,直接就穿着昨天的衣服继续上班的原因。
忽然,办公室的门一下子打开,叶尔戈顿时一惊,连忙站起了身来,并且站得异常的挺直:“维克多先生!我没有在偷懒!”
“那个……我不是维克多先生。”
叶尔戈一愣,转过身来,看见的是一名文职的女警,顿时尴尬地裂了裂嘴巴。
女警偷笑般地道:“好了,维克多先生在楼下的咖啡厅,他说让你过去一趟。他好像是在接待什么人,看他脸色挺眼严肃的……嗯,不过,他脸色一直不太友善。”
“客人?”叶尔戈一愣,随后带着疑惑,走了出去。
飞快地跑下了楼梯,然后找到了咖啡厅,在这里的角落,叶尔戈很看见了维克多的背影。当他走过去的时候,也就看见了女警口中所谓的‘接待的人’。
是一张典型的东方的面孔,黑色的头发,还有穿着黑色的大衣……三十来岁?
这人的眼神,让叶尔戈忽然有种奇怪的压力。
而这时候,维克多也转过身来,朝着叶尔戈道:“别站着了,坐下来吧。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法国里昂的叶言先生。他有点事情会仔细问你,你等会老实回答就行了。”
说起法国里昂……叶尔戈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愕然地看着维克多还有这位叶言,“维克多先生,这……”
“还记得两年前在莫斯科逮捕了一个意大利贩毒的家伙吗?”维克多笑了笑道:“那次属于联合行动,我和这个家伙就从那时候开始认识。”
“哦……”叶尔戈拘谨地坐了下来,虽然是不同的系统,但本质上都是做着扑灭罪恶的事情,叶尔戈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不知道叶先生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那我就直奔主题吧。”叶言笑了笑道……老也当然不懂得说俄语了。
只能够用英语交谈。
他确实是叶言,一夜之间,直接从法国赶来莫斯科的叶言,只因为维克多的一个消息,就让他做出了这种举动。
“我想知道,关于那具‘尸体’的事情。”叶言正色道:“麻烦叶尔戈先生你给我描述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听着,叶尔戈先生,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对我们那边的总部来说,更为重要,希望你能够事无巨细!”
叶尔戈下意识地看了维克多一眼……虽然说国际刑警听起来是很威风的职业,但是他们实际上并没有权力可以从别过的警察系统中直接要求资料的吧。
却见维克多给了一个默许的眼神,叶尔戈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好吧,叶先生,你可以问我了。”
“那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叶尔戈回忆道:“我记得,那时候他好像从身上取出了一根针筒,然后朝着自己的脖子插了一下……”
叶言的目光顿时一亮,“你确定?真的是注射了吗?”
“嗯。”叶尔戈点点头道:“他之后的身体就开始膨胀起来,我确定这点。”
叶言点了点头,吁了口气,却也眯着了眼睛,“总算是……找到那些家伙的一点线索了。”
叶尔戈……叶尔戈反正一直懵逼。
……
一个问题,一个场景,反复地追问了超过十次以上的次数之后,叶言仿佛才心满意足一般地离开。
说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的。
留下叶尔戈和维克多二人。
叶尔戈不由得迟疑道:“维克多先生……这,我们私下就把这件事情给透露出去,是不是有点……”
“并不算私下透露。”维克多平静地道:“这件事情背后牵涉的东西很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过等以后,你慢慢就会接触得到的了。”
“啊?”
维克多忽然从西装里面取出了一张机票:“这是明天去法国的机票,还有你的调任函。”
“啊?维克多先生,我不是很明白。”
“法国那边最近在补充人手,大概一个月之前吧,我和叶言联系的时候,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家伙可以推荐一下。当然,那时候大概只是随口说说,不过我倒是推荐了你。”
“维、维克多先生!”
“听着。”维克多淡然道:“不要跟着我了……跟着我没有前途,因为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怎走。我或许会走不下去,但也或许能够一直走下去。可不管如何,你到外头去历练一下总归是好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去,我并没有在逼你什么。不过假如你选择留下的话,我会申请把你调任到证物房。”
这就是变成文职……变相地降职了。
“我……我能不考虑一下?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不要太久了。”
……
……
雅科夫忙碌了一天之后回到了家中。
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叫喊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但叫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让他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四周。
当他的视线转到了身后的瞬间,雅科夫一下子惊恐地跳起了身来,“你……你是什么人!”
“美术馆的馆长先生,你们之前把偷画的事情嫁祸给我,这么快就忘记我是什么人了?”
黑色的皮衣,应该是个女人,但带着黑色的小丑头套,看不见模样。
雅科夫皱着眉头道:“你……你是真正的F&C?”
他一边警戒着,一边悄悄地后退着。
“我要是你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动了……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现在房间里面的。噢,我说的是你的夫人,还有你的子女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想做什么!”雅科夫一怔,又惊又怒地道。
“真正的《无名的女郎》在什么地方?”
“《无名的女郎》?这,这不已经送回了美术馆了吗?”雅科夫冷汗涔涔地说道。
“今天重新开放之后,我也去过看了一下。”小丑头套下,薇拉露出了冷笑:“但我用了一些特别的器材扫描过……你知道的,你们的那种颜料,如果用的光照的话,是会产生一些变化的。我啊,可是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试验出这种光照的强度呢。”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雅科夫转过了头去。
“是吗?”薇拉继续冷笑道:“那要不要我去美术馆把那幅所谓的真正的《无名的女郎》给照上一照?我想一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哦对了,我还在你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好像是关于美术馆修葺的资金用途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