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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听到了声音,连忙看着过来,顿时一脸害怕,她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墙壁上的这些东西,也是你们写的?”库克此时淡然问道。
四名蒙面的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猛一下地纷纷冲着过来,挥舞着手上的铁撬……看样子是这样打架多了,倒也是有几分凶厉的气势。
库克眉头轻皱,却毫无惧怕。他目光一转,看见三儿刚刚拿出来,现在靠在了墙上的扁担,便用脚轻轻一踢。
顺势拿着了扁担飞靠而来的一端——当扁担入手的瞬间,库克忽然有些走神——那是一种他十分熟悉的感觉。
感觉,他曾经常常有过这样的姿态。但来不及他细想什么——面对着来着这四名蒙面男人的攻击。
扁担在库克的手上转动了一圈,一种狂热的,流转他全身的凶猛自身体的深处冒出,如同本能般驱使着他的身体。
于是他动了!
这根平白无奇甚至有些发黑发霉的扁担担头,一刹那化作了冲天而起的蜂鸟般,直冲一名蒙面男人的肩胛之处,一击便把这男人撞得倒飞而出两三米的距离!
惨叫声响起,这男人的肩胛位置,因为这一下恐怖的撞击,骨头几乎全部爆裂——蒙面的男人才来记得发出一声惨叫,便已经痛的昏迷了过去。
其余三人一看,更是激起了凶性,三根铁撬同时朝着库克的脑袋砸来!不是什么有看头的章法,但却是专门敲闷棍多年练就出来的拼命打发!
库克轻嗯一声,手上扁担宛如灵蛇,极快地点出了三下,像是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般,竟是无一例外地点在了三名蒙面男人的手腕同一的位置上,并且把他们手上的铁撬同时挑飞!
三人同时惨叫,痛苦不堪地抓住自己手腕的地方,感觉就像是被石头砸过了一般!
那三根铁撬此时落下,库克以扁担一一挑动,三根铁撬就像是粘着那扁担般纷纷缠着着跟扁担旋转起来!
库克猛然把铁撬一挥而下,三根铁撬便嘭的一声,竟是垂直地插在了巷子那老旧的石砖之中,像是三炷香,立于这三名蒙面男人的面前。
三人顿时大骇,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凶劲不凶劲?连滚带爬地把早早就痛晕过去的那位同伴扶起,窜入了巷子之中。
库克本想要追上,可是此刻他却骤然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哪里还顾得上追去?
他用扁担撑着身体,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静止不动。
“马……马克,你,你怎样了?”
许久之后,三儿才刚出身,吓得脸色苍白的她此时紧张万分地轻轻一拍马克的肩膀。
于是他才忽然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那种头痛的感觉已经变轻松了许多。
他感觉有些东西想要从自己的脑海深处冲出,但却仿佛有一张大网罩着,困锁着这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的涌出。
“他们……是什么人?”三儿此时惊恐问道。
库克皱了皱眉头,走到了那被四个蒙面家伙冲忙逃走而留在这里的那个白色油桶前,打开嗅了嗅,便抬头看着三儿问道:“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这是汽油,他们应该想要纵火。”
“纵火!”三儿顿时吓得脚步不稳。
但此时邻居家忽然亮起了灯光,库克一看,便飞快道:“进屋再说!”
他飞快地提起了这桶汽油,用扁担挑起了水桶,带着三儿毫无迟疑地从后门进入,并且拉下了门栓。
库克依然显得十分冷静。
但三儿却不知所措。
“认真想想,会是什么人?”库克再次问道。
三儿定了定神,下意识地想到了在托儿所和人发生口角并且差点殴打的事情……但她仔细一想,便否定了。
首先,时间就赶不上,不可能她从托儿所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对方就安排好了人给自己的家门前写上那些辱骂的话。再来,如果因为这点儿事情就使人纵火的话……也太说不过去。
“我不知道。”三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库克略微沉吟了一下,便直接道:“你把家里的门都确保锁好了,我到外边走一圈看看……另外,我明天先不离开。”
三儿一愣,正要说话的时候,便看见马克伸手就拎起了扁担,推门而出——这个背影,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
……
放下了望远镜,尼禄的瞳孔又闪过一道幽蓝色的光晕,但她依然一无所觉,反而眯起了眼睛微微一笑。
“啊哈,结果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暴君小姐低声笑着,心中的打算似乎又丰富了起来,“一定要感谢我啦,库克……我可是送你一段异国情缘的人。”
她趁着豆腐铺已经没有了可以察觉到她存在的人了,便轻松地潜入其中。
第十九章 禁区()
背着画筒的暴君小姐在三儿家溜达了一圈,放下了一些东西之后,便悄然而去。带着微笑,笑得像是刚刚从别人家地里成功偷走了西瓜般的顽劣小孩。
……
……
三儿开着了豆腐铺一楼客厅的一盏壁灯,双手拿着一根家里厨房的菜刀,看着墙壁上挂钟秒针一下下转动,她眼帘一搭又一搭,早就已经犯困了。
忽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一惊之后,发现原来是马克回来了,三儿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先喝杯水吧。”三儿顺手地给马克倒来了一杯温水,自己也喝上了一口。
这紧张了大半晚,她自己也是滴水未沾。
“附近应该没什么人,接下的时间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三儿却犯愁地坐了下来,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我要怎么办?要不要,明天马上就去派出所!”
似乎是本能了,库克一直都在避免着自己和这种机关打交道,他淡然道:“你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付你,这种事情报了警也不一定有用。”
“那……那可怎么办?”
“你先去休息吧,后半夜我会守着,要是有人再来的话,这次我会抓住。等明天白天,敌人就不敢明目张胆了,所以至少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可以在镇上打听。”库克想着道。
三儿点了点头,六神无主的她此时下意识地去听从这个强大男人的话——他真的十分的强大,刚刚对付那四个人的时候用扁担的那一手,就已经不像是普通人。
三儿悄悄地来到了小吱的房间,坐在了床上靠着,这夜她打算在这里睡算了。
库克习惯了静坐,这时候不过是在房间转移到了豆腐铺后面的小院子之中——虽然是露天,并且还是晚上,但是这点儿清冷仿佛对他毫无作用。
盘坐在地上的他,手拿着的还是那根扁担。
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一根雕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库克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蹙了一下眉头。
他忽然感觉有些难受起来。
……
夜深了,很深。
但冰冷的水沿着肌肤,一路地从脸颊滑落到了锁骨,停留了一下,然后继续留下高耸的胸脯,之后是小腹……一路顺延而小的凉水,让三儿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低吟声。
她如火一般的炽热,一直辗转难眠,难受得即使在这种天气也已经不知不觉流出了一身粘乎乎的汗水……这是身体的躁动。
三儿对于这种躁动实在是太过清楚了。
大多数的时候,她会选择洗一个冷水澡来冷却自己,只有极少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自己解决——但这夜显然只能够用常用的方式。
她暗恨着自己,偏偏挑来了这个时候……那这后半夜,马克打退坏人时候的那道伟岸的背影总是无法从脑中挥去。
她仰起头来,让蓬头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身上,只感觉稍微冷却之后,又变得更加舒服了一些。
三儿索性让身子完全贴着了浴室的瓷片,然后取下蓬头,下意识地让这些强而有力的水流激射在自己的胸前。
受到强烈刺激的皮肤顿时竖起了一颗颗小小的寒粒,三儿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子急速起来,当蓓蕾承受着细长却有强劲的小水流喷射的瞬间,便自是起来了反应,渐渐地变得坚挺起来。
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朦胧之间,手指已经抚摸到了自己的胸前……男人,永远也无法比女人更加清楚她们自己的身体……
水流从她的手掌和胸部的间隙之中,像是穿过了山沟的水流般,它们带着身上的余温,缓缓地流下。从她的双腿之间留下,然后真正地落在了地砖之上。
她已经完全坐在了地上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手指对自己胸部撩拨时候所带来的强烈的刺激,鲜艳的唇时而闭合着,时而轻张,时而轻咬。
平躺在洁白瓷砖的双腿,忽然变得不怎么的安分。两相搭着的大腿,如两条相互交缠的灵蛇,正在缓缓地摩擦着对方。
或许,简单的喷射胸脯和抚摸撩拨,已经无法安静她心中的渴求,三儿双目蒙上了一层的雾水,放下了手上的蓬头,同时脸如红潮,开启了自己的双腿。
她用蓬头那强力的水流射出之处,紧紧地贴着身体最隐私之地……她觉得这里会是就是迦南。
她不记得怎么会想起迦南来了,半梦半醒之间,只是偶尔想起了许久之前镇子来过了一个牧师,讲过的一个故事。
那里有丰饶的牛奶和蜂蜜,那里是应许之地,那里是生命……
“啊……嗯……”
越发强烈的刺激,让这块应许之地渐渐地变得更为的丰饶起来……这个带来了生命之地,如今便充满了牛奶和蜂蜜。
她就像是那已经长途跋涉了万水千山的流浪者般,遇见了属于自己的应许之地,看见了那美味无比的蜂蜜,便带着激动和心悸,伸手朝着它们抓去……去抓取,属于她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