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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莉亚还不知道麦尔是否沉迷于制作花篮,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麦尔亲手制作了花篮给她,且只给她一个人送了他亲手制作的花篮,没有给其他人送。
那个色胚为什么要给我送花篮啊……
莉亚没有觉察到她的心跳开始加快,也没有觉察到悄悄爬上脸颊的红晕。在她认真思考的时候,女仆已经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他明明说了那样的话……还把被他气哭了我丢在那里不管,一个人离开了……现在却给我送花篮……还是亲手制作的……还做的那么烂……
莉亚的手指不安分的摆弄着头发,目光游移不定。
哼……我才不信他会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安慰我什么的……哼,他最多只是想为之前的失言道歉而已……我才不会原谅他呢……
莉亚并没有注意到,她对麦尔的称呼已经从“那个色胚”升级到了“他”。如果刘秀在这里,且听见了莉亚的心声,他肯定会惊慌失措的跑到门外,大声喊叫说:“夭寿啦!这女人被麦尔搞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啦!”
诚然,莉亚突然的羞涩,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表现之一。在麦尔给她送花篮之前,整个青石宫都在针对她。她失去了亲信,被限制了自由,还被人冷眼相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种变相的囚禁。住进侧殿后的莉亚,是在压抑中生活到了现在。
就在她快要习惯这种压抑的时候,麦尔突然开始对她好,他的行为仿佛是在冰冷的黑夜中为莉亚生起了一堆炭火,给了她温暖。俗话说饱中送饼不如雪中送炭,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生物,越是需要,在得到时的感动就越深。
不过莉亚的需要并不是在来到青石宫之后才有的。早在她刚刚记事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渴求真挚的感情,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感情。出生于爱尔特王室的她,从小就要学会提防他人的算计,还要学会算计他人。在爱尔特人的贵族圈里,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功利性的,或是避免失去,或是得到什么,说白了就是交易。而感情之所以是感情,就是因为它无法被交易。
莉亚很清楚这一点,但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她固执的认为感情是无用的,只要有手段,就能得到更多的东西,这样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莉亚一直本着这样的信念在活,她不断的压制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不断的去追求那些她实际上并乎的东西。
莉亚想要权力,想要地位,想要影响力,想要成为传说,不是因为她真的想要这些东西,而是她不得不去追求这些东西。如果她不去追求这些,那她就只能直面自己的内心,直面最真实的需求。
莉亚的理性告诉她,她的需求是不会得到满足的。所以当她直面内心,直面最真实的需求的时候,就是她陷入绝望的时候。作为一个人类,莉亚遵守着人类求生的本能。她想要活下去,所以她必须斩断会让她寻死的可能性。
莉亚在最风光的时候不怕死,但她不会主动去寻死。她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死后会被人铭记,会活在人们的记忆中。说白了,她还是怕死的。
可是现在,麦尔亲手制作的花篮让莉亚看见了新的希望。这个行为在她看来毫无意义,因为这不会给麦尔带来的好处。现在莉亚已经被拜伦斯家软禁,处境要多被动有多被动,完全占据主动权的麦尔根本不需要顾及莉亚的感受。
除非莉亚主动寻死,因为除了生命以外,她手里没有牌可打。青石宫的女仆不分昼夜的监视着她,就算她寻死也不见得能成功。但这并不,她只需要摆出一副我随时会自杀的态度,麦尔就会慌张起。
可是莉亚并没有寻死,在她萎靡不振的几天里,青石宫的女仆也没有理会她。在莉亚倒下之后,麦尔来看过她,莉亚也知道这件事。可是麦尔是在莉亚病倒之前给她送的花篮,而他亲手制作的花篮是在两天后才送过来的。在收到花篮之后,莉亚就忘记了不愉快,每天赏花,插花,再赏花,生活的十分充实,一点也不像是要寻死的样子。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麦尔还是亲手做了花篮送给她。除了单纯的想要表明诚意以外,莉亚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麦尔想表达的是怎样的诚意呢?
莉亚心说猜不到的同时,又满怀期待。哪怕麦尔只是道歉才这样做的,这份真挚的,不掺杂功利性的感情,也会给莉亚的生活带来改变。
她甚至想要多得罪麦尔几次他朝自己发火,然后后悔,再想办法向她道歉。可是她转念一想,发现麦尔发火之后不一定会感到后悔。麦尔这次道歉,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是理亏的一方。如果是莉亚主动招惹麦尔,惹他发火,他就不会向莉亚道歉了。
想到这里,莉亚的心中涌出了失落感。她不禁开始猜想其他王妃故意招惹麦尔生气之后会发生的事,如果其他王妃故意招惹麦尔生气发火,麦尔也不会主动道歉,她才会感觉好受一些。可是一想到麦尔可能会主动道歉,她的内心就变得焦躁起来。
哼……不过是一群妖艳贱货而已!
莉亚闷闷不乐的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被那个家伙道歉什么的……我才不稀罕呢!,。请:
第四十八章 知足酒坊()
新历140年2月25日,继拜伦斯王国向爱尔特王国签订军事同盟条约,并向爱尔特王国租借了五千支明集火枪和五十万组弹药的消息之后,拜伦斯城再次传出了大新闻。
在这一天,布金共和国将原上今县北部五座城镇归还给拜伦斯王国。拜伦斯城与麦格涅同时发布外交公告,在公告发表的第二天,拜伦斯王国的官员和军队就接管了以绍北镇为首的五座城镇。
“哼,到底还是没能逃过笑笑和那个臭小子的魔爪。”
绍北镇的“知足酒坊”内,一个脸上有着狰狞疤痕的女人愤愤的说道。坐在她身边的独臂女人掩嘴一笑,带着笑腔说道。
“姐姐这是要搬家吗?”
“哼!我倒是想搬!”
“那就搬好了,省得给笑笑和那个臭小子纳税。”
疤痕女见独臂女居然不阻拦自己,惊讶的转过头来。在发现独臂女脸上的笑意之后,她才知道独臂女是故意这样说的。
“好你个臭十七!居然敢拿姐姐我开涮!”
“哎哟,我的好姐姐,我哪敢拿您开涮呢。”
独臂女不再忍笑,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不过姐姐,你这不坦诚的毛病,也该改一改了。”
“哼!我哪里有不坦诚?”疤痕女闹别扭似的转过头去,“我最讨厌那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哦?是吗?”
独臂女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前几年是谁听说拜伦斯王国财政紧张,就想把酒坊搬到上今城去来着?”
“我……我那只是想挣更多的钱!”疤痕女红着脸辩解道,“我是想开分!开分!”
知足酒坊的神社酒不但在北部五镇出名,在其周边的城镇也有着不小的名气。麦格涅和上今城的酒馆里都在卖知足酒坊的酒,就算二草一不搬酒坊,不开分,照样能赚钱。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上税为由给拜伦斯王国送钱。
二草十七却不点破,悠然的说道。
“那在王国银行开设存款业务的时候,又是谁急不可耐的把柜上的钱都给存进去了?”
“我那是……我那是…………保险啊!”
二草一好不容易想出一个理由,自以为能糊弄过去。然而要论保险,王国银行的安保不见得比知足酒坊更好。二草十七虽然断了只胳膊,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的。至于二草一,她自知在黑神社的时候享乐太多,武技方面有所退步,每天都会坚持练习武技。就算是武技退步时的她,对上笑笑这种级别的战力也能轻松取胜,如果是现在的话,笑笑对上她可能连一招都扛不住。
更别说酒坊里还有十几位从上今神社逃过来的长巫女,她们之中祝巫女居多,但也有战巫女和役巫女出身的人。她们的战力虽然不及二草一,也能勉强赶上断了一只胳膊的二草十七。如果这些人专心看守一个钱柜,除了伊良妖怪和老练的莱汀魔法师之外,也只有腾源这样的高手能从这里把钱抢走了。
二草十七仍然不戳破二草一的掩饰,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二草一又“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二草一是个快意恩仇的爽快人。在里弥神社没有背叛她的时候,她一心里弥神社做事,从来没有过以权谋私的行为。在遭遇了背叛之后,她立刻把里弥神社视作死敌。如果不是邪巫女组织对里弥神社的依赖性太强,她可能已经单方面的对里弥神社宣战了。
她对事如此,对人也是如此。二草十七与她关系亲密,就算二草十七不理她,她依旧会对二草十七好,对她信任无比。别看二草一曾经拿打刀砸过二草十七,她是在确定二草十七能躲开这一击的情况下才出手的。后来二草十七坐在那里等她砸,她就不敢砸了。对于背叛和伤害过她的人,她会毫不留情的打击报复,哪怕是对方投降认错,她也会逐个把她们的脑袋敲烂。
当然了,被二草一敲烂脑袋的人中,有不少人是被迫参加行动的。但是当时的二草一受了很大的伤害,她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绝望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的。当时的她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都杀死。等她冷静下来,她立刻就后悔了,还主动去找二草十七认错。可惜二草十七当时也受了很大的伤害,她一直在无视二草一,所以二草一才会自暴自弃,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后来的样子。
二草一知道她过去给笑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可是笑笑却以德报怨,放过了她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