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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拳打在徐南渡的胸口,“我应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怎么对你,才能让我们两个都好。”
徐南渡一把抱住她,用力嗅她发间的香气。
他口中只重复一句话,“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不走。”
徐南渡把沈曼卿按在身下,两人倒在书房的地上,身子底下枕着无数散落的资料。
沈曼卿还想要说话,被徐南渡一下含住双唇,声音都被他吞进了肚里。
徐南渡如久未进食的饿狼,一下子嗅到食物的香气,把沈曼卿在身子底下摁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粗鲁地在曼卿脸上乱亲一气,不得章法。
他在沈曼卿身上乱动,沈曼卿的身子十分的柔软香甜,只是他似乎不懂得究竟怎么样,才能把身下的美人吞吃入腹。
沈曼卿推开他想走,徐南渡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急得满头大汗,“卿卿,我难受。”
沈曼卿在他身边坐下,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握住小徐南渡,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只是徐南渡能够分辨出她声音里轻微的颤抖。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发丝散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有多诱人,她说:“以后难受,就像这样。”
因为徐南渡一个劲的歪缠打岔,沈曼卿与他消磨了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记忆的原因,现在的徐南渡看起来似乎要顺眼不少。
直到沈曼卿的肚子咕咕响起,徐南渡自告奋勇,“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让徐南渡碰厨房的结果就是烧开的水打翻,徐南渡端着一碗白面,上面漂着两根青菜。
沈曼卿这才看见他的手被烫红一片,瞬间起了水泡。
他看见沈曼卿的眼神望过来,立马把手背到身后。
沈曼卿无奈,拿药箱要给他上药,可是徐南渡却坚持要沈曼卿先把面吃了。
面条没什么滋味,但是沈曼卿心里却五味杂陈。
她甚至想,其实徐南渡很久以前的提议也不错,两个人,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小岛从此不再理会纷扰。
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她抛在脑后。
很快孙蕙的婚礼到了。
婚礼在申城极出名的酒店,摆了上百桌,场面恢弘,就连徐南渡病重的养母都拖着病体出席。
大家都知道徐南渡带着沈曼卿两个享受二人世界去了,都笑称徐南渡要江山不要美人,哪知道是因为徐南渡不记得江山,只记得美人。
孙蕙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镜子里映出她和柏茂方的脸。
终于,她还是没等到徐南渡,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已经成为过去,她如今是柏太太。
甚至她和柏茂方的结合也不是那么的纯洁,柏茂方爱慕她貌美才华,她看中柏茂方的能力手段能够帮她从徐南渡手里争权夺利。
她现在唯一挂心的就是她妈妈。
徐南渡养母如枯柴的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硬撑着一口气要看孙蕙结婚。
孙蕙和柏茂方讨论,“你说徐南渡会不会不来?”
“他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本来就不正常。婚礼上他要是不出现,我们可以向董事会提出他的渎职。”
“股份的回购你进行的怎么样了?”
柏茂方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你放心,员工股我们已经掌握大半,剩下的小股东也愿意把股份让给我们。”
“好。”
柏茂方给孙蕙整理头发,“等他来,送他一份大礼。”
孙蕙的红唇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她抿唇微笑。
宾客一一就座,离婚礼仪式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徐南渡和沈曼卿的身影依然不见,想等着看他们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
“怎么没看见徐总。”
有人在婚宴现场扫视一圈后没找到徐南渡,忍不住询问。
孙蕙婚礼现场外面守着的都是记者,她给记者封了红包,给他们单独准备了宴会厅,礼数周到没话说,但记者宁愿不吃,也要守着婚宴。
废话,等大新闻呢,工作第一。
终于,徐南渡姗姗来迟。
他一身深色定制西装,脸上不苟言笑,气派浑然天成,他从电梯里走出来,惹得记者一阵狂拍,他的臂弯里挽着一身剪裁合体抹胸裙的沈曼卿。
沈曼卿的乌发高高挽起,脖子修长,肌肤白皙,和她身上裸色长裙相得益彰。
颜色不张扬,只是美的张扬。
这两人真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像是来砸场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爬走,睡觉去~
第51章()
徐南渡携沈曼卿送上礼金,沈曼卿在朱红洒金的签名簿上签上两人龙飞凤舞的名字。
徐南渡两人被安排在首桌,孙蕙先前在国外时在教堂里办的西式婚礼,回国找的著名旅游城市,就遵循传统办的典型的中式婚礼。
这不是沈曼卿第一次见徐南渡的养母,但却是他们再次相遇以来,第一次见,徐南渡养母的变化很大,大到沈曼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养母虽然年纪并没有很大,但是两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痛的折磨,脸上已经初露老态,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并不会因为岁月而变得更加慈祥,反而因为更多的磨砺,变得尖刻、凌厉,她看沈曼卿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
徐南渡反射性地挡在曼卿身前。
沈曼卿和他在来之前对着照片一张一张认过人,她没有把握徐南渡能不能记住全部,她错开一步,率先站到徐南渡养母的面前,向她问好:“阿姨,您好。”
养母“呵”得一声轻笑了一下,眼神从沈曼卿身上扫过去,只一个劲地盯着徐南渡说:“南渡,要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呀,要不是蕙儿婚礼,我恐怕都见不到你,我撑着一口气就想看你们都好好的,见一面少一面,你难道真的狠心要断绝来往吗……”
沈曼卿紧张地向徐南渡的身边靠了靠,跟老母鸡护小鸡崽似的。
徐南渡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沈曼卿头额上微微透着细汗,她担心徐南渡漏馅,但是又很期待,徐南渡可以hold住全场,面对一切。
他可以的,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徐南渡,聪明,能干。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地功成身退,挥挥衣袖,和这一切说再见。
她完全不在意养母对她是什么态度。
无所谓。
她根本没把这些恼人的事放在眼里,一个人只有你害怕失去的时候,你才会费尽心机地去呵护,去挽留,去在乎他身边的人,从上到下,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想要打点地妥妥当当,把自己当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其实做的已经超出了一段正常健康关系所要付出的心血。
但是现在沈曼卿不同,她无所求,她不期待一段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爱情,那么浪漫的事,她追求过了,不后悔,她不期待一个男人给她完整的一生,她的希望,不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
因为她现在远比二十多岁的她,拥有更多。
她有孩子,有事业,有家人,更重要的是,她还拥有自信。
她在徐南渡身上无所求,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无所图谋,正是无求,让她强大,让她无懈可击。
沈曼卿现在可以不在乎任何,不在乎养母怎么看,不在乎孙蕙用怎样的语言诋毁她,不在乎外界的吃瓜群众,对她是祝福,还是猜疑。
爱谁谁,外人想要八卦,就八卦呗。
给他们看他们想看的,自己过自己的生活。
这样很好。
徐南渡只冷着一张脸,说了一句:“妈,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姐的婚礼,别说不吉利的。”
沈曼卿快被徐南渡这反应逗乐了。
他怎么这么能呢?
就差说您这不是还没死吗?
旁边的长辈出面解围,“都是一家人,南渡怎么说话呢,一会儿敬你妈一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啊。”
徐南渡笑而不语。
一家人。
可是他们做的事情可不像是一家人做的事。
孙蕙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不就是为了□□吗?她自己搞舞蹈太久,没有商业经验,柏茂方其实明里暗里追她很久了,柏茂方家里是律师世家,专攻商业这一块,家里生意做的也很大。
为了她义无反顾做他的经纪人,一心捧她一个,就算是石头,也该动心。
她现在匆匆结婚,就是要柏茂方入主集团,看看姐弟两个人,最后究竟是谁吃下谁。
孙蕙是对徐南渡有感情,可是这种感情不足以她放弃权利和财富,其实徐南渡很早就将自己的公司和养母的财产分离,养母的东西自然是要留给孙蕙,但是孙蕙想要的不仅如此,她要的是全部。
得不到的,就毁掉。
新人敬酒时一袭红裙的孙蕙款款走来敬酒,向柏茂方介绍徐南渡,“这是我弟弟,徐南渡,旁边这位……”
孙蕙本来想说,旁边这位是前妻,结果被徐南渡打断,“我的爱人,沈曼卿。”
徐南渡说的非常巧妙,前妻、恋人、女友,这些称呼都不合适,反而是爱人……听起来十分妥帖。
孙蕙脸色微微一变。
旁边还有不长眼的客人往她胸口补刀:“徐总两位真是般配,今天姐姐大喜,不知道什么能够喝到徐总的喜酒,那真是十全十美,双喜临门。”其实沈曼卿的底细在座的也不是也没有人知道,但人家乐意破镜重圆,还能说人家不好?
徐南渡一把搂过沈曼卿的腰,沈曼卿本来想提醒他正在说话的是谁,结果徐南渡门儿清地说:“托洪总吉言,我们会的,我们婚礼请您一定大驾光临。”
徐南渡开心,要给这哥们发小红花。
沈曼卿桌底下用高跟鞋狠狠踩他,瞎说什么呢?
徐南渡手上把沈曼卿搂得更紧。
周围人的感受: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徐南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