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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她的脸颊,“再比如,我就跟在你的身后,站到所有人的面前,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着意味不明,也许带着些许挑衅的光,“我和你一起出现,他们会不会想,在停电的这十几分钟里,我们在这里,到底都做了什么?”
许如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跟他拉扯了十几分钟他都没有坦白的原因,现在他居然会这么主动的就承认了,她愣了一会,然后扯了扯嘴角,冷冷的笑了笑,对他说道:“顾夜流,你还真是没安好心啊。”
“我是。”顾夜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说你龌龊,还真是没冤枉了你,”许如星侧过头避开他的手指,“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我承认。”顾夜流的手停顿了一下,从她的脸颊旁,移到墙面上,继续撑着。
许如星发现,跟顾夜流比起来,自己的段位还是远远不够的,对于她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却不能对对方造成一点点的伤害的事实,她也觉得十分非常极其的懊恼,她咬了咬牙,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我是。”顾夜流战斗力爆表,显然是不可以低估的。
“我又不是你吓大的,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许如星深吸一口气,她一边翻白眼,一边对顾夜流放着那些对他来说根本毫无用处的狠话,“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以前的许如星,你说什么我都信么?”
顾夜流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笑了笑,“原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
“我忘了!”许如星抬起手,愤怒的打断了他,“我忘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剩下。”
“那你可以试试,我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
顾夜流勾着嘴角,笑的玩世不恭的样子,居然和乔南意如出一辙,许如星冷冷的看着他,血缘关系还真是神奇,外表伪装的再好,他骨子里也跟乔南意一样,充满了顾家祖传的劣根性。
许如星眯了眯眼,“你敢——”
“我其实,还是很乐意帮你回想一下,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你给我闭嘴!”
许如星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拆入腹,如果没有音响的遮盖,她的怒吼一定会三百六十度全立体回荡在大厅上空,然后引来所有好事的围观人群,把他们两个的过去全部暴露在阳光底下。
她抬起脚,用力的踢上顾夜流的小腿骨,然后抬起手,狠狠的推了他一下。
“嘶”
顾夜流毫无防备,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他弯着腰,用手摁着被许如星踢到的小腿骨,眉毛微微皱起,她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似乎是一点情分都不念的把自己从她的身边推开。
真是长本事了啊。他眯了眯眼,心里想道。
许如星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夜流,“我告诉你,什么过去什么回忆我通通的都不记得了,你要是再敢在我眼前闹幺蛾子,我下次一定打到你”
前台的黎梓炀就在这时结束了讲话,许如星听到他提到自己,立刻提起裙摆,转身往台前跑,她一边跑,还一边回头警告顾夜流,“再有下次,我一定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顾夜流直起腰,微微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腿,他狭长的眼睛半眯着,睫毛被灯光打下的阴影投射在他的颧骨上,用一种猎人看见猎物时的锐利眼神,视线持续钉在许如星快速离开的背影上。
“那就试试看啊。”他轻轻勾了勾嘴角,沉声说道。
*******
窗外的天空,仿佛被泼上了一桶墨蓝色的墨水,油亮油亮的,又像是颜色纯正的油彩,乌泱泱的,在空中蔓延着。
许恪站在落地窗边,透过明亮的窗子看向窗外,脸色黑的几乎要和窗外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
许如星从小到大都是在他身边长大,他对这个自己一手教育起来的孩子没有过分严苛的要求,只希望她健健康康三观端正的成长,包括他自己的孩子,他都是本着这样的态度来对待的。
许恪对于三观端正的定义也很简单,除了许家家训规定的那些之外,他对许如星就只有一个额外的小要求而已,那就是言而有信,既然说得出口,就要做得到,做了之后不管产生任何结果,都要有能力接受和承担。
但是很显然,许如星在处理她和萧未的这件事情上,违背了许恪当年教导她的初衷,尤其是在他好不容易被她说服,默认了她的疯狂举动之后,她居然再次反悔了。
第497章 haper 7。7()
一个小时之前还信誓旦旦,拿出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强迫自己同意,许恪甚至怀疑自己如果继续坚持,反对她和萧未的事情,她有可能会直接破窗,从这个三层小楼上跳下去。
而且即使许恪完全没有办法预测这件事情的最终走向,也打从心底里鄙视许如星和萧未的这种反人类的做法,也根本管不了现在翅膀比波音747还硬的许如星了。他只能抱着肩膀强迫自己冷眼旁观,不断的对自己说“要冷静,命要紧”,毕竟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再和许如星争执下去,他很有可能当场爆血管,被送入医院的急症室。
当然了,像许恪这种在黑心药水里泡大的人,如果没有异心,他今天就算绑,也要把许如星绑回家,说白了,就是他也很想看看,顾夜流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到底会是怎样的反应。
看一个商业精英,是如何被一个心智不成熟到连小学生都会嫌弃的女人耍的团团转,这将会是一件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最终,许恪宁可冒着被萧来埋怨很久的风险,默认了,并且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场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都像是彗星撞地球一般空前的灾难。
然而当黑暗突然降临,想象中灾难的场景被一片平和的氛围所取代的时候,许恪恨不得给酒庄送去一面“舍己救人”的锦旗,表彰已经被停电事故吓得半死的工作人员。
把一切不必要都扼杀在萌芽状态是许恪的信条,许如星的临场变卦从很大程度上帮许恪解决了不少麻烦,比如一旦许如星和顾夜流干柴烈火又碰到了一起,把萧未这个无辜的炮灰烧的精光,他也不需要挖空心思跟记者解释他编造的“萧未和许如星感情破裂的一百个理由”了,然而尽管许恪十分满意这个结果,但是不可避免的,他还是困惑了。
明明之前许如星站在台上,“未婚夫”这三个字已经要呼之欲出了,如果不是突然袭来的黑暗,可能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无法逆转了,而许恪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在停电的这段时间里,她见过什么人,让她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她到底见过谁,那个人又和她说了什么?这个人会不会在停电的期间一直和她待在一起,所以在她听到自己要过去找她的时候,才会那么强烈的拒绝。
这是在电路畅通,许如星返回舞台,轻描淡写的结束了发言之后,许恪和萧未心里不约而同出现的第一反应。
但是他们甚至连对视都没有,各怀鬼胎的,平静接受了许如星的选择。
许恪眯了眯眼,这样也好,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修理她,省的她不知天高地厚,成天没事儿找事儿。
“都说女人善变,我看你是尤其善变。”许恪背着手转过身,板着脸对许如星说道。
许如星把高跟鞋踢开,光脚站在地上,她本来就比许恪矮不少,现在没有了高跟鞋,就显得更加没有底气了,“你和来来不是本来就反对我宣布订婚的事情吗?我现在这样做,不是也等于听了你们的话吗?”
大理石瓷砖铺成的地面,冰冰凉的,许如星只好把两只脚相互踩来踩去取暖,她顿了顿,看了许恪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对我发脾气啊?”
“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许恪沉着脸,厉声说道:“就你做的这些事情,我想训你,难道还要挑时间吗?”
萧未从一旁走到许如星身边,他拽了拽西裤,然后蹲下来,把手里的拖鞋放到她的脚边:“穿上鞋,地上凉。”
许如星“哦”了一声,然后把拖鞋穿上,低头冲萧未笑了笑,“谢谢。”
萧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也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他站起来,眼神淡漠的扫了许恪一眼,伸手拍了拍许如星的手臂,“你们聊,我在外面等你们。”说完就走了出去。
许恪缓慢的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说起来,萧未和许恪现在的关系,也是十分微妙。
按照萧来的辈份,许恪应该喊萧未一声“大哥”,可是按照许如星的辈份,他又应该叫许恪二叔,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导致他们两个除了生意上的往来,非必要时候基本零交流,许如星每次想到这种只会发生在狗血言情剧里的剧情居然还会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而且还是自己的身边,她都会觉得——
人生,真的是太奇妙了。
很显然,许如星早就观察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微妙关系了,她冲萧未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才开口对许恪说道:“人都走光了,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时间不早了,明天第一天上班,我可不能迟到。”
“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许恪低头看着她,问道。
许如星撇撇嘴,“反正我不管怎么做你都会生气,那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要清楚,从现在开始,你代表的是集团,你的个人形象和集团利益是有紧密联系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记者和对手的监控下,任何微小的错误都有可能影响公司股价,你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的做事,”许恪背着手,严厉地说道:“尤其是在私生活方面,绝对不允许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