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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如果林尧有本事让你放弃顾夜流,还省的我们瞎操心了,更何况他跟顾夜流就不是一个战斗级别的,他顶多是把利刃,顾夜流可是十颗原子弹,所以就算我们对你没信心,对顾夜流还是有信心的。”
萧来有理有据有进有退的逻辑让许如星哑口无言,她咬着杯壁愤恨的盯着她,萧来走过来,拿走她的水杯,塞给她一只苹果,“小孩好像都爱啃这个,磨牙。”
“你们太没人性了!”她把苹果狠狠的放在小桌板上,厉声控诉。
“你这话说的可太没良心了啊小白眼狼,你不是说自己能处理好吗?我们不给你机会你说我们想太多,给你机会你说我们没人性,我们也太难做了,”萧来被她气的笑了起来,摇着头问道:“我不想和你做姐妹了——能辞职吗?违约金我付十倍。”
“想辞职啊?”许如星咧着嘴角,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说道:“下辈子吧。”
“行了,不跟你这贫了,我回去给你拿换洗衣服,乔南意待会忙完也过来陪你。”萧来站起来,拎起包往外走。
“我不住院!”许如星跳起来,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你老实在这待着,又没让你挂水,跑什么?天儿这么冷,观察一阵儿再说,”萧来瞪了她一眼,在出门之前又对她说道:“顺便想想林尧这事儿怎么处理,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萧来前脚刚走,后脚穿着白大褂的韩谦牧就推开vip病房的门,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面无表情的顾夜流。
曹操也没有这么快啊!许如星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小桌板上被她摔得乱七八糟的文件,心里不停地嚎叫。
“许如星你可以啊,”韩谦牧一边拍手一边往里走,“又住院了,每年住一次,你圆满了!”走到她面前时她刚收好文件,把文件袋掖进枕头底下,韩谦牧的大掌往小桌板上一拍,怒道:“长出息了啊!又作什么呢你!”
许如星苦着脸企图用眼神跟他交流,“哥,有话好好说,别拆台行吗?说好的报喜不报忧呢?”
“怎么回事?”顾夜流皱着眉走到她面前问道。
“我没事啊,”许如星低眉顺眼的说道:“就是在雪里多站了一会,来来小题大做,非要留院观察。”
“站了多久?为什么不打伞?”韩谦牧吼道:“你是能学别人雪中漫步的体质么?”
“没听说下雪打伞的”许如星低声抗议。
“许如星,该吃药了哦——呀,韩主任,您也在呢”
和眼带桃花的送药小护士一起进门的,还有同样身穿病号服的林尧,他面色苍白的跟在护士身后,扶着墙壁缓慢的走了过来,“许如星——”他轻声叫她,充满了悲伤的眼睛在看到顾夜流和韩谦牧的那一刻瞬间变得呆滞,肿胀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的倚靠着墙壁。
“认识?”韩谦牧问。
许如星点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直接忽略了林尧,伸手拍了拍床沿,对从头到尾一直都面无表情的顾夜流说道:“要坐吗?床挺干净,我住进来之前来来就吩咐人来给我换了全新的床单,”然后又看了看韩谦牧阴沉的脸,一脸嫌弃的说道:“工作时间,大哥你就别坐了,你的工作服也不干净,顾夜流会嫌弃的。”
“信不信我抽你?”韩谦牧急火攻心,抬起手作势就要打她,顾夜流走上前不动声色的隔开了他的手,在许如星一侧的床沿坐下,伸手拿了个苹果开始削。
“不吃苹果行吗?”许如星小心翼翼的问。
顾夜流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却问道:“想吃什么?”
“橘子。”
“上火。”韩谦牧把橘子抓过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那芒果。”
“虚寒咳嗽者应避免进食,不准。”芒果被他扔给了眼冒桃心的小护士。
“榴莲?”
“谁允许把榴莲带进医院的?抓到就去写一千字检讨!”
“其实我觉得苹果就挺好吃的,”许如星忍着辛酸泪,违心的说道:“顾夜流,我还是吃苹果吧。”
虚弱的林尧倚在墙边,全程被无视,他扯着干燥的嘴角难堪的笑了笑,走到许如星床前,指着顾夜流问道:“你跟他,已经在一起了?”
“这不关你的事吧?”许如星反问。
“既然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为什么不拒绝我的追求?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让我等你?”林尧双手撑在床边,双眼猩红的质问道。
许如星忽然就明白了,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终极目的,不是出于对自己深沉又浓郁的爱,是出于他和他的同伴对自己深沉又浓郁的恨,以不能让自己好过的为己任,败坏自己名声为目的,最终达成阻止自己和顾夜流在一起的终极大业。算盘打得真响。许如星揪着床单,恨的咬牙切齿。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韩谦牧皱着眉,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打破了这一刻诡异的宁静,“问你呢,说点儿什么吧。”
“你追她?”顾夜流削着苹果,头也不抬的问道。
林尧双手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梗着脖子回答:“是。”
“喜欢她?”顾夜流又问。
“是”
“你喜欢她,经过她同意了吗?”顾夜流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保温杯盖里,推到许如星面前,“问过我了吗?”
第80章 haper 7。7()
“什什么?”
“没经过同意就是拒绝了你,”顾夜流悠闲地捋了捋被许如星揪得皱皱巴巴的床单,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懒懒的抬头看向林尧,“而且你平时过得不太好吧?”
林尧攥着拳头,“你什么意思?”
“许如星这种人,不把你踢进地狱你就该谢天谢地了,”顾夜流抬手揉乱了她软软的刘海,“你居然能从她身上看到希望?你的生活可真是太糟糕了。”
韩谦牧听到顾夜流一次性说了这么多信息量巨大的话,凌乱的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里写满了“你们的奸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的疑问。
“你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二十四小时全都跟她待在一起,你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干了什么、跟谁在一起你全都不知道,你凭什么那么笃定?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她?相信她没有”林尧咬着下唇,艰难的说道:“没有勾引其他人?”
顾夜流伸手拦住了立刻就要冲过去,揪着林尧衣领把他揍一顿的韩谦牧,微笑着说:“凭你没有资本跟我比。”
“顾夜流,你不要欺人太甚!”
“以后想撬别人墙角的时候记得做好功课,对比好自己和监护人的战斗力,别再自取其辱了。”
林尧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许如星居然从他的眼里看出了被水雾笼罩的巨大忧伤,他哽咽着问:“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林尧,”许如星冷漠地看向他,声音里像是夹着冰凌,“你为什么接近我,为什么在他们面前诋毁我,你我心知肚明,与其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给自己留点尊严不好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他有什么好”
“至少他不会害我,可你呢?你想做什么你是真的不清楚吗?”许如星冷笑着质问他,“别装傻了。”
“许如星,我”
“林尧,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许如星打断他,“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今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病房的门被推开,几小时前站在许如星门口央求她的那个姑娘焦急地跑了进来,“林尧,跟我回去吧”她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林尧的衣袖,嗫嚅着说:“该挂水了。”
林尧绝望的闭了闭眼,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砸到了光滑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他哽咽着,声音像是破碎的锦帛,“对不起。”
他说出离开前最后的话,是他发自内心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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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上窗沿的雪,从细小又密集的点,逐渐变成了硬冷的冰凌,压过天空的厚重云朵,将日光与大地隔绝,城市上空是水泥一般阴郁的灰。
“你们”韩谦牧看着顾夜流飞来的一记眼刀,果断把剩下的那句“是什么时候搞上的”咽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有工作,你们聊,”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许如星,“好好聊。”
病房终于归于平静,顾夜流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沉默的看着同样沉默但略显局促的许如星。
“为什么要那么说?”许如星打破沉默,小心翼翼的问。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假扮情侣,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她想知道理由,她有权利知道理由,“你和我,并没有超出友情之外的其他关系,为什么要让他误会?而且大哥也在”她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完全没有了刚才面对林尧时的气势。
顾夜流理着衣袖,问:“你有准备好的说辞?”
许如星注视着他的眼睛,“这件事本来可以不牵扯你的,因为我不希望牵扯到你。”
那些龌龊,肮脏的事,她希望自己解决。她只想让他看到一个简单纯真的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永远深陷复杂的漩涡。一个永远处在风暴中心的人,不会是一个理想的对象,也不配与他并肩。
“是我僭越了。”他端坐着,眸色深沉的看向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如星摇摇头,艰难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把头埋了下去。
“所以你要告诉我吗?”他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脸,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气瞬间扩大,温柔的包裹住许如星的感官,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此刻闪着温润的光,他轻轻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如星看着他放大的脸,惊诧的瞪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