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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林碧凝现在打扮得如何像林长儒,侍剑都知道对方是大小姐,为难道:“小,小姐,这不妥吧。”
“都说了以后只能我喊少爷。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你快蹲下。”林碧凝命令道,为了摘到崖柏瘤她只能如此。
“是,那少爷你小心点。”主子都吩咐了,侍剑只好乖乖蹲下。
林碧凝小心地坐在侍剑肩上,一手扶着树榴,一手拿刀仔细地切着,切下后迫不及待地闻了闻,崖柏的生料味道有点大,炮制后应该的很好闻,满意地放进背上的香篓里,完成后抱着香娄,爱不释手地摸着一大一小两块崖柏瘤,微笑道:“我们下山吧!”
白逸他们一路往北走,只在草丛里猎了两只兔子,没看到一只大型动物,突然右边的密林里传来声响,两只草黄色的狍子从远处越过。他利落地背手从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飞箭精准地射在它的腹部,狍子嗷嗷叫着倒地,另一只狍子受到惊吓,敏捷地往林子深处逃窜。他又取出一箭搭在弓上,猛地察觉左边有亮光闪过,瞬息间侧身开弓朝着光亮射去,射下一支箭,然后听到北边传来一声尖叫声。
“有刺客!”
简平忙抽出长剑护在白逸身前,陶易捡起不远处的那支箭递给白逸,箭是普通的箭,不过锃亮的箭头上泛着幽绿的光,简平惊道:“箭上有毒!”
“奶奶的,又是谁暗箭伤人,待我搜出他来,一定将他大卸八块!”陶易跺脚骂道,“爷,要不要派人搜山?”
白逸把箭递给简平,嘴角挑起笑,道:“不必了,那人一击不中,早跑了。刚好像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叫声,许是我的箭误伤到人。简平,你随我去前面看看,陶易你把那只狍子捡回来。”然后率先朝北走去。
林碧凝背好香篓往回走,“嗖”的一声,突然看到一支箭直直地朝自己飞来,吓得她尖叫一声,还好侍剑反应快,拉了她一把,不过那箭还是划伤了她的右臂。
“少爷,你有没有受伤?”侍剑扶住她问道。
林碧凝来不及回答,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连忙后退一步,侧身把被划开口子的右手藏在侍剑身后。
来人是两个年轻男子,前面的那个一身玄色骑装,背着箭筒,右箭搭着一把银色长弓,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特别是那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格外惹人注目,宛若幽谷中的一汪清泉,嘴角含笑,好像画中走来的美男子,林碧凝从未见过容貌如此出众的男子,忙避开对方的目光,垂眸却看到对方手中拿着把墨色折扇,心想这人好生奇怪,大冷的冬天还拿把扇子装风流。
后面那个护卫的打扮,容貌寻常,微微低头躬身,应该是前面那人的仆人。
林碧凝只听得前面那人朝她歉然道:“方才我们射猎时有支箭飞到这边,又听到有人尖叫,不知是否有人受伤?”
“无人受伤,只是我方才被那箭吓到,是以惊叫一声,让公子见笑了。”林碧凝微笑着回道,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受伤,若是对方提出要给自己包扎,那就节外生枝了。
“让你们受到惊吓,真是对不住。”
“无妨,只是我们赶着下山,就先告辞了。”说着,林碧凝朝对方微微点头,带着侍剑离开。
白逸看着林碧凝离开的背影皱起好看的眉头,这个人走路有种怪异的感觉,简平过去把那支箭捡起来,惊讶道:“爷,箭上有血,那个人在说谎,会不会是刺客,要不要我追上去把人抓回来?”
白逸摇摇头道:“他们不会武功,背着篓子,应该只是上山采东西。”刚才那个人墨绿绸布直裰,容貌俊朗,眼神清澈灵动,腰间系着香牌和玉佩,应该只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至于,对方为何隐瞒受伤的事情,他也想不通。
“爷,这是什么?”简平刚才拾箭地方的附近发现一块两个巴掌大小的黑色木头。
白逸接过木块,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抬头望向远处,看到悬崖边长着一棵形似鸟兽的大树,喃喃道:“难道这是书中所说的崖柏香?”
“爷,你在说什么?”
“这应该是刚才那人落下的,你快去瞧瞧,还能不能看到人?”
简平跑着追出去好远,半晌,和拎着狍子的陶易一起回来,回道:“回爷,已经不见人影。”
白逸抛了抛手中的木块,淡淡道:“罢了,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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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夜话()
走出那两人的视线,侍剑才发现林碧凝手臂受伤了,忙道:“少爷,你的手臂流血了!”
林碧凝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他,看了眼伤口,道:“先帮我包上。”
侍剑一面包扎一面道:“少爷,你的伤口还是要找个大夫处理下。”
“去甄家。”林碧凝如今真是不敢生病,害怕大夫把脉时会被戳破女子的身份,也不知道甄婉馨出诊回来没。
好在甄婉馨中午就已经回来,看到林碧凝手臂上的伤,关心道:“林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我们进去说。”说着,林碧凝转头吩咐侍剑道,“你回府取件衣服来,记得要悄悄的。”
侍剑应声后忙不迭地去了。
甄婉馨带着林碧凝来到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衣料和伤口黏到一块,撕开时疼得林碧凝轻哼一声,甄婉馨问道:“像是箭伤,还好只是擦伤,究竟是怎么弄的?”
“山上有人打猎,我采香时不小心被他的流箭伤到。”
“射猎射到大活人,不是眼瞎就是箭术不到家。我看这人以后也别出来打猎了,干脆回家抱母鸡得了。”甄婉馨不屑道。
林碧凝脑海中浮现一幅俊美公子怀抱母鸡的画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定是十分嫌弃,不由轻笑一声:“甄儿,你这嘴呀!”
“损他两句都是轻的,如果当时我在场,一定帮你讨回一箭。”
林碧凝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知道甄婉馨只是心疼自己受伤。
甄婉馨替她包好伤口,递给她两个瓶子,道:“红色的是伤药,两天一换,绿色的是祛疤用的,结痂后每天涂一次,保证不留半点疤痕。”
“谢谢甄儿。”
又说了半晌的话,侍剑取衣服回来,林碧凝重新装扮妥当后,告别甄婉馨回到林府,安慰好担心她伤势的青妙和青音后,拿着香篓到书房,准备检查检查今日上山的收获品。
现今的书房让她分隔成两个部分,以书架隔成书房和制香室。把香篓里的东西都取出,林碧凝才发现崖柏瘤少了一块。那么大的崖柏树也只找到这么两块崖柏瘤,还丢了其中大的一块,真似在她心上射了一箭,心疼的在滴血。
林碧凝仔细回忆,大概是在山上躲避飞箭时掉的,决定明天一早派侍剑去山上找回来,希望不会被人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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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温府花园里,白逸和温德对坐着在烤野味。此时的白逸换了件华美的月白色银丝暗绣流云大氅,上好的羊脂白玉簪束发,星星点点的火光斑驳了他如画的眉目,更添一丝温润。
旁边的温德是青色细布大氅的打扮,若非眉间双目神采异于常人,全然一个寻常书生。他执起酒壶为俩人倒上酒,笑着举杯道:“多谢云闲为我接风,真是许久未尝过野味了。”
“善从客气了。”白逸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和温德算是一对忘年交,平日里都是直呼对方的表字。
“我听说前日三皇子请你参加酒宴,你又拒绝了。”温德开口道。
“嗯。”白逸轻轻点头,手中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地将所有肉串翻了个面。
“我知道你不喜他的为人,只是你几次三番拒绝他,我怕他会记恨在心,暗中给你下绊子。”
“无妨,圣上是个明白人,白珞想要结交我,无非是希望我忠亲王府将来能支持他。但是我父王早已不参与朝政,我也不想掺和到皇子争储里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王爷虽然不想参与这些,但只凭圣上对王爷的敬重,只怕是难啊。”
白逸的父亲忠亲王和先皇永慧帝是同胞兄弟。先帝从小照顾这个弟弟,对他如兄如父,忠亲王对先帝的感情也极深。先帝英年早逝,只余如今的永睿帝一个儿子,且彼时夏央和单兰国局势紧张,朝中许多大臣担心太子年幼难以支撑大局,纷纷暗中表示想要另立忠亲王为皇帝,但都被忠亲王严词拒绝。他排除万难,一心一意拥护小皇帝登基,并竭心尽力辅佐小皇帝,教他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十二岁时就让小皇帝亲政,皇帝十六岁能独当一面时,忠亲王辞去一切职务,做起闲散王爷。正因为此,永睿帝对他很是敬重,有什么政务处理不了总爱问问忠亲王的意见。是以,忠亲王虽没有实权,但因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特殊,一直是众人巴结的对象。只是忠亲王深居简出,难以结交,所以有心之人便打起了忠亲王世子白逸的主意。
白逸何尝不明白温德的话,无奈地自嘲道:“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闲云野鹤,无拘无束。”
温德苦笑着摇头:“不过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知鱼之乐焉知鱼之痛’罢了。”他有他的无奈,自己又何尝没有自己的痛苦呢。
白逸给自己斟了杯酒,看着酒色被火光映衬成琥珀色,轻轻晃动着酒杯道:“也是,各人自有各人事,谁又比谁好过,不过都是红尘中挣扎的俗人罢了。”
温德笑着调侃道:“云闲虽不喜参禅拜佛,这佛法却是精通于心啊。”
“善从取笑了。”想他白逸自恃是个沉稳持重之人,偏偏一闻到某些味道便浮躁起来,真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