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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我们无能为力,也只能做恶人冷眼旁观。”
夜天想了想,道:“其实,我倒有个想法。既然我们帮不了,何不让朝廷出面,解决这些难题?”
司空摇着扇子的手yi顿,而后放下。不解问道:“怎么讲?”
“朝廷之所以开恩科,主要是想广纳贤才,为朝廷效力。可是如果学子们因为yi时的贫苦,而影响了考试,那么朝廷很有可能就会失去yi个栋梁之才。既然这些学子将来是为朝廷效力,朝廷何不先帮他们渡过难关,yi来解决了他们当下的困难,二来也能让他们对朝廷感恩戴德,将来能更好的为朝廷效力。”
司空皱了皱眉,道:“办法是好,可是你能不能说得具体yi点?”
“朝廷可以从兵部那里借来yi些帐篷被褥之类的,再购买yi些生活所用的物品,比如蜡烛,帕子之类的,聚集在yi处搭建。张贴告示,如果哪位学子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可以到那里去住,住宿全免,yi日三餐有朝廷供应。直到考试结束,落榜的,朝廷给予路费返乡,殿试提名的,待朝廷决定之后,再离去。”
司空点点头,眼里闪光骤亮,赞道:“行啊,夜天,没想到你脑子还蛮好是的嘛!”
夜天翻了个白眼,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干bsp;喝茶。耳听司空又担忧道:“可是,你这办法好是好,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万yi所有学子都往帐篷那里涌,恐怕咱们应接不暇啊?”
“不会,住帐篷不比住客栈,条件自然差太多。yi些稍微有钱的学子,绝对不会去住帐篷的,所以这yi点你大可放心。”
“那住我家里岂不是更方biàn ,反正我家有的是房间。”
夜天刚喝进嘴巴的茶差点喷出来,抹去嘴边的茶渍,道:“我的大少爷,你是不是想拉帮结拜,结党营私啊?”
司空吓了yi跳,忙摆手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从来没想过这些。”
“你不这么想不代表皇上不会这么想啊,你想做好事是yi件好事,可是你也得用点脑子好吧!大冷天的你扇风扇傻了。”
司空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夜天说的话。他与皇上虽然感情不错,可是君始zhying 是君,臣就是臣,臣子所想所做的,绝不能逾越皇上的权利,这是为臣最基本的原则。“多谢你的提醒。”
“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房间里气氛yi下子陷入了沉静,其实大家心中都想说yi件事,确是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大概yi盏茶过后,还是司空率先问道:“京中最近的流言蜚语,你可听说了?”
夜天点点头,“都听说了。”
“你怎么看?”
夜天笑看着眼前的司空,问:“你,也相信我和墨玉,嗯,和丽妃真的有什么吗?”
“不信。”
“还是兄弟好。”
司空拿起桌上的扇子,“刷”的yi下打开,道:“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丽妃。夜天,有件事情我yi直不明白,到底是谁yi直要置丽妃于死地,我不相信是安公公。如今他已经死了,可是流言蜚语,yi样能杀人。”
“司空,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丽妃也不会让你管。其实,有件事情,我yi直没告诉你,我与丽妃,早就熟识。”
司空摇晃的扇子yi顿,手指不由得紧抓,而后勉强挤出yi丝笑容来,道:“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你对她的事情,太过熟悉了。如果不是熟识,怎么可能连她小时候做了什么都知道的yi清二楚。”
夜天也不再隐瞒,娓娓道来。“五年前,我上乌延山,无意中认识了她,后来就成了好朋友。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只是后来她进了宫,为了她的清誉,我只能和她做陌生人。”
司空收起折扇,呼了口气,道:“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如今她有难,咱们得帮她渡过难关。我知道你有心,可是你也是这次流言里的牵连之人,不好参与其中。如果你有什么办法,就告诉我,让我出面吧!”
夜天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今天约他出来就是要利用他,让他出面摆平这件事情,可是当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位朋友产生愧疚之心。“对不起。”
“呵呵,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心甘情愿,因为是她。”司空像是什么都看开了似的,说道:“说吧,怎么利用我?”
“上次你不是问我,这京城里还有没有北汉的奸细吗?咱们就利用这个奸细。”
司空yi下子就明白过来,说:“你的意思是,咱们把这个流言的源头指向那些人,寻yi个公共的场合,告诉所有人,这是北汉的奸细所为,目的是为了扰乱京城秩序,扰乱朝堂,然hyiu 趁机下手?”
“没错,虽然这么做有点缺德,但是没办法,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就死得其所yi点吧!”
“皇上会信吗?”
夜天摇摇头,道:“不会。”
切,“皇上都不信,那搞这么yi出干什么,浪èi 时间钱财。”
夜天食指在眼前晃了晃,道:“皇上就需要有个借口帮丽妃度过这yi关,因为他很清楚,这流言蜚语是谁搞出来的。”
听到此话,司空不得不震惊,“既然皇上知道了是谁制造的流言蜚语,那怎么不把他抓起来啊?”
“安公公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抓谁去啊?再说了,皇上现在就是不敢动他们,才会任由这些流言扩散。哎,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做好份内的事就好,其他的,不要多说也不要多做。你爷爷年事已高,你得让他安享晚年。”
司空垂下头来,有些挫败。有的时候,明知道是错的,明知道不应该做的,或者是自己不愿yi 做的,为了家族的利益,也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内心而为。如果司空家只有他yi人,那倒还好,即便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了无牵挂,可是他还有yi个爷爷在,爷爷是他唯yi的亲人了,他必须为自己的爷爷考lu ,不要让他到了晚年,还得跟着他吃苦受罪。“我明白,事情你去安排,皇上迷àn 前,我去说。”
夜天举起手中茶杯向前,笑道:“好,祝我们yi切顺利。”
“yi切顺利。”
第九十九章 德妃问话()
接近祈神节,京城中热闹非凡,老百姓开心于又快到祈祷上天保佑他们yi年顺顺利利c心想事成的时候。
但今年的日子好像比以往的要开心很多,原因是他们的京城里传了家家户户都津津乐道的话题,那就是当今皇上的妃子和枢密使总使夜天的情事。坊间各种传闻的版本都有,有支持他们这yi段情的,也有不支持的,有认为是真的,也有认为是假的,最后连丽妃曾经为夜天生过yi个孩子的传闻都有了。
皇宫文德殿,是坐落在皇宫西北方向的yi座宫殿,位于紫宸殿和垂拱殿之间,用于皇上平日里听政或者视朝疲惫时休息的地方。此时的文德殿里,宫女太监跪在两侧瑟瑟低头发抖,案上桌上,散乱着各种奏章,笔架,墨芝以及各种摆设。
皇帝坐在软塌上,揉着突突发胀的太阳穴,心里烦躁得很。抬头yi看道跪了yi地的众人,更是头上冒火,吼道:“还不给朕滚,滚呐。”
太监宫女纷纷站起,也不敢说yi个字,急急忙忙地就小跑着出去了,再多呆yi会,小命都没了。走到门口时,遇到了准备进殿的马公公,有个小太监好心地劝道:“马总管,您就先别进qu 了,皇上正发火呢?”
马公公往殿内望了yi眼,拉着小太监到廊下偏yi点的地方,问道:“皇上怎么了,怎么又发火了?”
“奴才也不知道,本来还好好的,可是皇上连看了几本折子,就发火了,还说什么这帮人多管闲事,没事可干之类的。”
马公公明了,多半是近日来朝臣参奏丽妃娘娘yi事的奏本惹怒了皇上。马公公笑着对面前的小太监道:“皇上近日心情不好,你们做事留点心。好了,没你事了,下去吧!”
“多谢马总管提点,那奴才先告退了。”
“嗯。”马公公看着走远了的小太监,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然hyiu 走进殿内。正好看到了遍地的狼藉,以及座上皇上疲惫的身影。他正想说些什么,头上便传来皇上的怒吼声,“朕叫你滚,没听到吗?”
马公公全身yi震,吓了yi跳,可他也不敢走开啊!于是嘻嘻笑道:“皇上,您是让奴才横着滚还是竖着滚啊?”
皇帝听到这yi声音,抬起头来yi看,原来是马公公。叹了口气,道:“是你啊!”
“是奴才,皇上,您是让奴才横着滚还是竖着滚啊?”
皇上不由得yi笑,这奴才跟了自己那么久,也学聪明了。指着他道:“你跟丽妃待久了,也学会贫嘴了,你要是横着滚,能滚出那个门吗?”
马公公yi边笑yi边捡起地上的折子,道:“那改天皇上让人把这门改大yi点,还有那个门槛也给卸了,下次奴才就可以横着滚出去了。”
“那些个朝臣要是也像你这么听话,朕何至于这样?不就是当初安公公yi句乱狗咬人的话吗,他们也竟能写成这样,他们不把朕气死不罢休,哼。”
马公公将奏折放到案上,又整理案上的东西,道:“刚才奴才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了丽妃娘娘,他跟奴才打听了这事,奴才按照皇上所说的如实相告。皇上猜娘娘是怎么说的?娘娘说,这些朝臣如此参奏,有些人定是另有所图,但也有些朝臣是真的为皇上着想,为周国江山着想,这些人敢于说这样的话,说明他们是真的刚直不阿,为国效力。”
皇帝点点头,“墨玉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这本就是yi件无中生有的事情,她没必要承shyiu这些。”
“娘娘还说,无论这些奏本是真心写的还是另有所图,说到底这都是皇家的事,是皇上自己的家事,天底下有谁闲着没事做,去管别人家的后院。”
“对于天家来说,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