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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后没有职权,这谣言不可能是她散发的。纪家也不可能,老夫人应该不会笨到现在想出手整死她。唯yi的,就只剩下符家了。
符家自己也知道,符金环虽贵为皇后,但是将来继承皇位的可能性还是不肯定的。皇上多疑,将来的太子有着魏王这样yi个外戚,到时周国江山还不得改了姓?皇上最宠的是贵妃,最有可能立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他们之前让符昭远离间太后和贵妃的关xi ,可惜太后不吃那yi套,后来又想借章婕妤之死弄死她,可惜最后也是竹篮打水yi场空,如今又来新花招了。
好在贵妃的儿子如今下落不明,为以防万yi,他们yi面暗中查找孩子的下落,yi面对付墨玉,斩草除根。
只是无论皇上和符家怎么找,都找不到孩子的下落,因为孩子现在,在yi个死了的人手里。
真气yi提,墨玉终身yi跃,跃到了墙头上,看着与自家宫殿连接的这个地方。这好像是yi个花园,至于是哪座宫殿的花园,她也不知道,往她的方向看过去,好像就是御花园了。
“娘娘,你站在上迷àn 做什么?”身后传来田儿的声音。
墨玉没转头,轻声道:“这里视野不错,看得更宽更广。而且,离阳光更近了yi步。”
田儿不知道墨玉在说什么,什么离阳光更进yi步?“娘娘,这天马上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
“好。”是该回去了,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上次的流言蜚语,最终以夜天的死告终,这次又该怎么自救呢?
世间最可怕的就是语言暴力,它可以杀人于无形,并且有如千刀万剐,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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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之时,墨玉让人到揽月宫传话,让纪翡翠到玉仙宫走yi趟。
还是玉仙宫后园的那处亭子,墨玉还是悠闲地躺在榻上,仰望着天空。中午的时候下过yi阵雨,雨后的天空更加的清凉透彻,令人耳目yi新,心旷神怡。
“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墨玉没有起身,双手枕在脑后,道:“刚下过雨,天气很好,是吗?”
“你可别告诉我,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感受这新鲜的空气?”纪翡翠不屑地说道,自顾自的坐在石凳上。
墨玉笑了笑,道:“找你来,主要是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报信。”
那个叫柳儿的小宫女临走的时候说的是“我得走了,回去晚了,贤妃娘娘又要责罚我了。”说明他们是纪翡翠安排在那里的,故意透露消息给墨玉的。纪翡翠不敢亲自过来告诉她,是怕皇上责罚。
“我让人给你传消息,可不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过,好歹咱们也曾经同甘共苦过。”
墨玉侧脸看她,笑道:“其实,你真的不是坏人,顶多就是脾气差点。以前,你整天嚷嚷着要杀我,和我斗。可我真的是到了临死的边缘,你还是不忍的,对吧!”
没错,纪翡翠每次见到墨玉,都恨不得要咬死她杀了她。直到章婕妤yi事,她好像有点了解了她这个姐姐。她不争不抢,不斗不闹,却总是抱着yi颗看透yi切的心来保护自己,保护她,保护记家人。现在,当整个周国的人都要杀她的时候,她反而害怕她会死了。
见纪翡翠没有说话,等于默认的表情。继续问:“其他人就算了,能不能告诉我太后和纪家是什么态度?”
纪翡翠转过头,看着墨玉清亮的眼睛,沉声说了四个字,“大义灭亲”。
“呵呵。”墨玉转回头,继续枕在手臂上看着头顶的天空,笑道:“我想也是这样。”
“你不恨他们吗?”纪翡翠疑惑地看着墨玉轻松的脸色,看不到yi丝的恨意。
恨吗?若是要恨,从yi开始就恨了。“翡翠,其实你本性也不坏。只是脾气急了点而已,若不是沅氏从小惯着你,也许你会更成熟。”
“其实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就是改不了嘛!”纪翡翠嘟着嘴说道。
纪翡翠失败就失败在她有yi个沅氏这样的娘,总是将她往歪路上带,看看人家纪仲庭的母亲就不是这样。墨玉在想,要不要把漫雪的事告诉她?如果说了,漫雪会多yi个人照顾,可是,纪翡翠会不会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绪,跟淑妃撕破脸的抢漫雪。到时候,漫雪就会更加危险。
墨玉叹了口气,沉声道:“翡翠,你在宫里地位不低,将来如果漫雪有什么难处,能伸手帮忙的就搭把手,可以吗?”
“你这是在交代后事吗?”
“也许吧!”
“看在你的面上,我答应你。”
翡翠啊翡翠,希望你真的能做到你所说的。否则的话,你会连下辈子都会后悔。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共赢交易()
又是同样的yi阵浓雾,弥漫在宽广的江面上,白茫茫的yi片,五步之外见不着任何东西。站在水面上,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墨玉漫步于江面上,白雾中,寻找着出路,找了好久,似乎也没有找到。
“嘻嘻,哈哈,呵呵。”
好像是笑声,有大人的笑声,还有小孩子的笑声。墨玉循声而去,声音越来越清晰,可是人还是不知道在哪里,也看不见。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墨玉倾耳细听,好象是夜天的笑声,那孩子的声音,难道是夜雪的笑声吗?
墨玉的脚步不由得加快,孩子,她好像见到孩子。可是任她怎么找,也还是走不出这迷雾。她想喊叫他们的名zi ,可是张张口,确实什么也叫不出来,就像哑巴了yi样的只能无声地干叫。
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墨玉能感觉到他们离她越来越远,她心里在呐喊“不要走,我在这里不要走。”可是,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声,没有人看见她。她只能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四周的迷雾,然hyiu 任由笑声离她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突然间,迷雾散了,周围yi片清晰。墨玉猛地站起来,看着远处白茫茫的白雪,哪里还有夜天和孩子的身影。这yi次,她不再跌入冰冷的水里,而是稳稳地站在水面上。她能看见脚下的水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倒影。
有鸟叫声传来,墨玉睁开眼睛,方觉得刚才的yi切不过是yi场梦。可是那些声音听着是那么的真实,她与他们中间隔着的,就想那层云雾yi样,即便听得到声音,也见不到彼此。她总有yi种感觉,此生,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娘娘醒了。”
墨玉掀被下床,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清晰的脸庞。她抚摸着鬓角,还是光滑无瑕,这张脸,还是三年前那张脸,可好像与三年前的又不yi样了。到底是岁月无情,桑海沧桑,愁思满绪。“碧月。”
碧月走到她身后,问道:“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你主子在哪里,我想见他yi面。”
碧月有点为难,“娘娘,我也不知道主子的行踪。而且,现在这个时期,主子也不方biàn 进宫来,那太冒险了。”
墨玉转过身,带着些哀求道:“碧月,你带信给他,就说我要见他。我有yi种预感,这yi面,恐怕是我和他最后yi面了。”
“娘娘您别胡说,主子已经安排好了yi切,就等时机了。”碧月边替她梳头便说道。
“什么安排?”
碧月还是那句话,“我也不知道,时机到了我才会知晓。”
算了,如果上天真的注定了他们见不了这yi面,那就算她再如何挣扎,也于事无补。“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碧月本不想告诉她的,可是以墨玉的性子,即便她不说,她也会知道,还不如由自己来说。“文武百官已经有超过yi半的人连日上书,要求处置娘娘,也包括纪大人。太后娘娘和皇上已经为此事吵了几回了,可每次太后娘娘到玉仙宫外,都被侍卫拦回去了。”
“皇上这么做真是适得其反,更做实了我妖妃的罪名。我现在就像坐牢yi样,别人进不来,我也出不去。”如果大臣们再继续这样闹下去,到时候就会跪在紫宸殿上逼皇上杀了她的。
碧月将桌上的白玉簪为墨玉戴上,道:“娘娘再忍忍,很快,您就可以出去了。”
谈何容易。“碧月,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
“没有。我们是下人,每天想的就是如何把分内之事做好,不被主子责罚,然hyiu 慢慢熬,熬到出宫之日。”这就是她们宫女的命运,运气好yi点的,到了年纪就可以出宫,运气不好的,灵魂就永yuǎn 被锁在这宫里了。
“若是我逃不过这yi劫,那你们就出宫去吧。我会为你们安排好yi切,你和想容,离开这个皇宫,有多远走多远。”
碧月跪坐在墨玉的面前,抬起头认真地看她,“我会跟着娘娘,yi辈子。”
天xià 没有不散的筵席,墨玉望着窗外yi片绿意盎然的春色,轻声道:“没有谁能追随谁yi辈子,所有关xi 的结局都是离散。”唯有不变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情义。人可以消失,但是情义,血脉,相思,会刻印在生者的心里,挥断不去。
“太后娘娘驾到。”
殿外yi声呼喊,墨玉和碧月对视了yi眼,都纳闷太后yi大早的跑来玉仙宫做什么?
来不及多想,墨玉走出殿外,恭迎太后圣驾。“嫔妾参见太后。”
“起来吧!”这声音里,虽然带着克制,但墨玉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怒气。她起身,道:“谢太后娘娘。”
“纪贵妃可真是尊贵,哀家要见你,还得再sān 请示皇上,连先皇的令牌都不管用,面子可真是够大的。”她每次要进玉仙宫,都被宫外的侍卫给挡了回去,要不是她昨日以绝食相逼,皇上还不让她进来呢?
墨玉抬头,视线落在太后的鼻梁上,道:“太后娘娘之言,嫔妾担当不起。嫔妾区区宫妃,岂能尊贵过太后娘娘。”
“哼。”太后越过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