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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娘娘。”孰轻孰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知道的,在宫里也待了快yi年了,她还是有分寸的。
墨玉走进里屋,翻开手上的信笺,信笺中只写了六个字:北汉御用死士。墨玉震惊地五脏六腑都运转了起来。她原本以为大相国寺里的那个刺客是太后从哪请来的杀她的杀手,却没想到是北汉。
北汉的御用死士,是为北汉皇帝办事的,怎么跟德妃扯上关xi 了呢?照此看来,德妃应该是北汉的死士,她隐藏在这皇宫里,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皇上yi直都不知道她的底细吗?大相国寺里的那个人是来监视她的还是监视夜天的?他们又为什么监视夜天,夜天与他们又是什么关xi ?夜天知道他们是北汉的死士吗?
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好烦好乱。不行,慢慢来,yi桩yi桩来。
假设,他们是来杀她的,那么杀她做什么?为德妃清除在后宫中的障碍吗?那也没必要啊,德妃自己就可以搞定,何必假借他人。如果他们不是来杀她的,只是监视她,那么她身上,又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呢?
难道说太后和德妃有勾结,太后让德妃派人去杀她?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
另yi种假设,他们是监视夜天的,那么夜天身上肯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另yi种情况,夜天认识这些人,那么夜天与这些人有什么关xi ,夜天又是什么身份?
夜天啊夜天,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还是说,我从来就没了解过你。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了,是偶然,还是早就计划好的yi部分。
第六十七章 于心不忍()
东京城内新春的气氛越来越浓厚,家家户户都是欢声笑语,喜庆非凡。换上新衣,买年货,贴窗花,扫屋子,忙的忙乐的乐,炊烟袅袅,飘香四溢。
然在东京城内的yi处茶馆里,这处茶馆还没有歇业,大门打开,迎八方来客。可惜,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少人还想着出来喝茶。
二楼的yi处包间里,夜天和司空均相对而坐,高谈品茗。
“哎,这茶馆没有店小二吗?劳烦你夜大少爷亲自煮茶?”
夜天估量了yi下,总共添了三次水才满意,道:“拜托,店小二也要回家过年的好不好,再说了,你能喝到我煮的茶,是你的荣幸。”
“是不是荣幸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你这煮茶的手法,倒让我想起了yi个人。”司空均说道。
夜天没抬头,继续手里的活,问道:“谁啊?还有谁那么闲做这种打发时间的细活。”
“是丽妃娘娘。”
倒水的手不禁yi抖,有些白水倒出了背面。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夜天淡淡道:“想不到你有那个福气,能喝到丽妃娘娘煮的茶。”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她煮茶的手法和你很像。我回家练了好久才学会的,我爷爷却还说我差了点火候。”
夜天暗叹yi声,他是跟她学的,能不像吗!“丽妃娘娘什么时候来这里喝茶的?”
“重阳那天。”
“可惜我不在,要不然我也有福气能喝到yi杯。好了,尝尝吧!”夜天倒了茶,递过去。
司空均看着颜色正常的茶水,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夜天,却见他已经拿起茶杯,喝了yi口。夜天却见他动也未动,道:“怎么,不敢喝。你放心吧,顶多就是难喝了yi点,不会喝死人。我亲自泡的,好歹给个面子,嗯!”
好吧!司空端起茶杯,yi口气喝下去。嗯,好像也还行。夜天见他表情,好像不是惊喜也不是痛苦,忙问道:“怎么样?”
“比丽妃娘娘煮的,差得远了,不过比我煮的,就差yi点点而已。”
“切。”
“说正事,皇上昨天召见了我。”
夜天点点头,“我知道啊!我最近正忙着安排人接管樊爱的兵马,皇上见我没空,有事自然找你啊!”
司空站起来,看着街上喜气洋洋的景象,淡声道:“皇上让我汇报国子监中,哪些人将被他们的家族安排到各司各部里。”
“这很正常啊!”
“可是,大家都是同窗好友,yi起读书,yi起骑射,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出卖他们。”
夜天放下手中的茶壶,也站起来走到窗边,说:“我理解你的感受,可你是皇上放在国子监中的耳目,既然当初你接了这个活,想要放下是不可能的了。皇上整肃朝政,减少冗员,势在必行,那些个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即便穿上官服,那也是百姓的祸害。”
“道理我清楚,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们。”
夜天双手趴在窗台上,探出个头来,道:“你心里难受是因为你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你见多了也习惯了。我和你不yi样,我见到的,是那些寒窗苦读十年却报国无门的悲痛,那些满腹经纶的人,只能窝在偏远的山村里做教书先生,做帐房先生,yi身才华无用武之地,愤疾而终。”
“我明白。”
“明年开春之后就要准备科考的事了,这次皇上要亲自主考,这对于那些寒门子弟来说,是yi个机hui 。”
司空点点头,“那些个富家子弟如果只是徒有其表,恐怕是没希望了。”
“这个朝堂,总要加入yi些别样的新鲜血液,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司空但笑不语,转身走回屋内,倒了茶顾自喝下。朝堂是多么严肃的yi个地方,到了他嘴里却成了好玩。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
夜天没听到后面的说话声,转过头来,背靠着窗口,双臂环胸,道:“哎,我煮的茶有那么好喝吗?”
司空举了举杯中茶,向他yi笑,道:“老实说,真的很难喝。不过你这位枢密使多半也不会在意它好不好喝,谁让你这么忙。不是抓奸细就是打仗,不是打仗就是处理军务。”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啊?”
司空放下茶杯,转头对夜天道:“你老实告诉我,上次抓北汉奸细,你确定无yi漏网?”
夜天正色,走到司空对面坐下,眼神冰冷,“你什么意思?”
“我得到消息,这东京城里,还有奸细,就在重阳节的第二日,他们还到大相国寺刺杀丽妃娘娘。”
“你确定是北汉的奸细?”
“我查过,是。”
夜天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看着它转了yi圈又yi圈,传出咕噜噜的声音。“皇上知道吗?”
“没有,我没有告诉皇上。这件事情当初是你处理的,这yi次你也要处理好,别的不说,不能让他们再伤害丽妃。”
夜天看着眼前的司空,他那yi副深情的表露,任谁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夜天也不点破,能多yi个人照顾她,也挺好。“听说你们家给你说亲了?”
不提这个还好,yi提这个他就来气。他爷爷说司空家三代单传不容易,他父母亲又都不在了,说是想他踏进棺材之前能看到他成亲,最好能抱个曾孙,那就更好了。
司空叹了口气,头微微往后仰去,无奈叹气道:“别提这事了,我还不想成亲,可是呢,又没办法。”
“相中哪家姑娘了?”
“王家的千金王贞儿。”
哈哈,夜天笑了两声,道:“她可是个抢手货,年轻貌美,家世背景yi流,能娶到她,也是你的福气,司空大人yi定满意。”
司空凑上前来,道:“他差点举起双脚赞成。”
“好好珍惜吧!注定了得不到的就忘记,珍惜眼前才是幸福。”
“说得容易,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纪家的大堂。
yi家人围在yi起,讨论着新年的事。纪家如今除了两位皇妃,春节的时候官员的走访肯定会很多,礼节上也比较复杂。
“年宴,咱们就定在初九吧!”纪刚杨作为yi家之主,说道。
老夫人点点头,初yi到初六yi般都是各自走访亲戚,不会摆酒宴,初七初八这两日应该是朝中最有威望的官员摆酒宴,他这个中书令排到初九也合情合理。“今年来的人可能比往年都多,除了家里之外,咱们得包下四海楼和移仙居,让这两楼的厨子当天待命,客人随到随入席。”
“嗯,母亲考lu 的是,宫里的事就交给母亲吧!”
老夫人看了看沅氏,她嫁进纪家这么多年,明面上虽然掌管着后院诸事,可是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还是的由老夫人决定。如今她也没有能力再管了,慢慢放手吧!于是幽幽道:“今年就让孩子他娘做主吧!”
沅氏吓了yi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错愕地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则不耐道:“往年都是我做主,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在管这些了,你决定吧,省得回去你又跟刚儿抱怨。”
听到老夫人如此直白的话,沅氏脸yi阵红yi阵白的,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相公。纪刚杨则说:“既然母亲让你做主那你就做主吧,把你的想法说yi说,让母亲听听是否可行?”
这可是yi个好机hui 啊!沅氏清了清嗓子,道:“儿媳觉得还是按照往年的惯例吧,该送什么礼,送多少,都参照去年的。yi些升了职的官员可适当的增加”
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冷水yi波,狠狠地熄灭了沅氏的熊熊旺火。“行了,不要再说了。今年怎么可能还能和去年yi样。”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没给机hui 又抱怨,给了机hui 有不懂得把握。“咱们家如今出了两位皇妃,那些个官员送年礼,还能和去年yi样吗?人家送的礼定是会更重,而我们,也必须以同等的价值作为回礼。这yi点,恐怕连你儿媳妇都明白,怎么你就不明白呢?”
话说得有理有据,想反驳的机hui 都没有,沅氏也只能闭着嘴巴当哑巴。看着大堂里坐的yi众人,好像每个人都在看她笑话yi样。
老夫人沉声问道:“宫里呢,宫里的事你如何处理?”
沅氏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