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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毕竟西域佛教的典籍中,最终还是要为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所用,才是真理。”
上道,这些东西去其糟粕了,才可以好好的愚民,不是,是教化子民。
对于这样一心钻研的和尚来说,李世民还是极为欣赏的。
他尤为信奉一句话,那就是各司其职。
你一个做和尚的,本职工作就是好好的颂扬佛法,钻研佛经,朝廷中养着你们佛教中人,不就是做这个的吗?
难为一个年轻人,没有被欲望迷花了眼睛,坚持本心,是个好的。
龙心大悦的李世民,大手一挥,就给普光寺中添置了一笔价值不菲的供奉。
而待他临了出了寺庙大门,刚刚迈出门槛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朝着顾峥的方向一指,说出了几句话:“你不错。”
“前几日玄奘法师的信使已经将他即日抵达长安的书信交于到了朕的手中。”
“他信中所求,希望朕派几名精通佛法之人作为助手,专门翻译西渡而来的新的佛经典籍。”
“并且编撰他此去取经的所见所闻,书名暂定为《大唐西域记。记赞》。”
“既然你的悟性和佛理连道岳法师都是称赞的,到时候就由朕替你引荐给玄奘法师的手下,做一名他的助手吧。”
“到时候你可是要好生的露一下你的本领,莫要给朕失了面子。”
说罢,这李世民就潇洒的一甩大袖,头也不回的下阶梯而来,踏在龙辇之上,一挥手,就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飘然离去。
只剩下了满心感激的普光寺的众人,齐齐唱了一声佛。
感谢陛下给的机会。
这玄奘法师早有法旨,跟随在他身边的助力弟子,总数不会超过九名,而现如今他们普光寺众僧之中,首当其冲的占得其一,是莫大的荣耀啊。
虽然是新寺,说出去腰杆也硬上了三分。
辩机师兄,好样的。
这群和尚们欢天喜地的走了,那公主仪仗的车马之上,高阳公主可是心气不顺了。
她有些恨恨的将幕帘背后的目光,从普光寺的大门口,一直绕望远方的顾峥的身上给收了回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将心中的气性给平复了下来。
怕是让其他的兄弟姐妹们听到,高阳愤愤的梳理着自己的指甲,小声的嘀咕着:“好不容易才看上的秀色可餐的人物,父皇闲的无事横插上一脚算个怎么回事?”
“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和尚,想要得手还不是方便的很?”
“现如今却是被钦点成为了撰写佛经典籍的玄奘的助力,这下手时的困难,却是太多了吧。”
说到这里,高阳公主就如同往常一焦急时一般,就咬起了指甲。
“有什么理由,能够让我单独的见见这个辩机呢?若是没有外人,我就不信了,依照我的魅力,还有拿不下的人物?”
高阳正想着呢,不知道是前方赶车的人一时的疏忽,还是这路段到了颠簸坑洼所在的缘故,这高阳公主的马驾竟是被一块石坑给颠簸了起来,坐在其上的高阳随着这外在的冲力缘故,竟是一下子将她保养得意的指甲给咬的碎裂了开来。
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裂开的指甲缝中渗了出来,让吃疼的本就心情不好的高阳,心中大怒了起来。
她朝着车外的从属于她的户邑侍卫,大声的命令道:“何事?如何赶车的?”
“这等懒怠的奴仆,莫要在我身旁服侍了,待到归家之时,拖到公主内官的手中,交由他处理!”
身旁的从属于公主的护卫们,问询齐齐的回了一句:“喏!”
而听到了高阳公主高叫的仆役,竟是瑟瑟发抖,一声辩驳都不敢发出。
车队一行,行驶到长安宫的门前,今日中的参禅游行,就算是真正的结束了。
若是有事的就随着李世民到宫内相叙,若是无事的,就各自带领着仆役侍卫,返家即可。
原本心情不错的高阳,是最少不了凑这般的热闹的,但是现如今却是被这样的一闹,给弄的心情大坏,直接随着那些最安静的公主一般,驱车离开了宫门,早早的返回到了房府。
因为崇尚自由,原本高阳与房遗爱也算是两厢情愿,并没有居住在公主府的高阳,自然是回到了房家二房所属的小院之中。
518 去而复返(暗灵414和河边窃玉偷香万赏加更)()
在入到这个布置的华贵,虽小却是五脏俱全的院落之后,高阳公主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欢喜,反倒是更加的郁闷了三分。
因为在这个偌大的房家的府邸之中,二房所分到的院落,以及所占到的公中的财富,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这房玄龄位高权重,手中的梁国公的爵位,待得他百年之后,就要赐予高阳公主的大伯子,也是房遗爱的亲大哥,房家的嫡长子房遗直的手中。
根据长子嫡孙的继承法度来算,这房家之中偌大的资产,若是在房玄龄死后,分家时,她与房遗爱只能分得其中的一成。
现如今,她的驸马房遗爱与她,在这个家中还能享受到锦衣玉食与外人的尊敬,而这些,那全都是看在他们的公爹房玄龄的面子之上。
她也知晓她的夫君,在文才之上鲁钝许多,在官职之上也并无建树,若是失了国公府的庇护,到了最后,就算是依照着她的公主之尊,在这大唐顶级的权贵之中,也会被碾压到烂泥之中的。
熟不知多少豪门,就是这样一蹶不振,最后消失在最上层的圈子之中的?
所以,此时的高阳公主,心情能顺了才怪呢。
这人吧,越是想要安静一下,平复一下心绪,可是偏偏就有人让她不得安宁。
这不,她那鲁钝的男人,赶着不巧的时候,回来了。
人还没站定,声儿就先跟过来了。
“今日里你不是随皇帝陛下去什么寺庙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了房遗爱如此的问,高阳公主只翻了一个白眼,就没好气的回了过去:“怎么?可是回来早了,碍了你的眼睛?”
“是耽误了你和那偏院之中的王美人的亲热还是后院中的吴女侍的亲香了?”
听到了公主如此说,这房遗爱竟是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反倒是嘿嘿的一摸脑袋,将整个人的身子就凑了过去。
他把自己的猪嘴撅起来老高,朝着高阳的脸庞边儿拱了过去:“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有公主的魅力惊人啊。”
“娘子公主,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这些个美人可是你挑出来给为夫的,咋了,现在知道后悔了?也要拿大唐公主的狮吼功来对付为夫了?”
看到了房遗爱如此的猪哥本色,高阳公主的心中只是一阵的厌烦。
她的父王怎么就给她找了这样的一位驸马,惹得她都快成为了全长安的笑柄了。
想到这里,高阳公主直接一把将房遗爱的脸面推开,口中直接拒绝道:“去去去,莫要打岔,你先和我说一下为何这般早回了吧。”
那房遗爱一看自己转移话题的事情没有办好,反倒是嘿嘿的搓着手道:“我原以为公主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呢,所以想要返家拿点小钱花花。”
听到这里的高阳反倒是气笑了:“什么拿?你那是顺,是偷!”
“怎么?月钱挥霍光了,将主意打到我的嫁妆之上了?”
“房遗爱啊房遗爱,你真是长了偌大的本事了啊。”
“竟是偷你媳妇的嫁妆,供给你自己的吃喝了,你还有点做男人的骨气吗?”
看着面前的高阳柳眉直树,杏眼圆睁,这房遗爱的鲁劲也跟着上来了。
他朝着高阳公主粗声粗气的嚷到:“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散骑常侍,虽然随着皇帝征伐高丽分封了一个右将军。”
“可是你看我能掌握到兵权吗?”
“说你是一个得宠的公主,我看也不尽然,否则那驸马当中位高权重者多了,为何就我现在是闲散成这个样子?”
“我若不是拿你点银钱,就我的俸禄哪里够跟兄弟们吃酒耍钱的用度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中的用度是几何?你平日中大手大脚的,花的比我还要多呢!”
说完索性混不吝的朝着高阳公主的面前一伸手,说道:“给我钱,我要去吃酒!”
听到这里的高阳恨恨的用手指戳了一下房遗爱的石头脑袋,却是在不经意间就拉扯到了她劈了的指甲,惹得她娇唤了一声疼。
而那个憨子还算是有点良心,嘟嘟囔囔的问道:“莫要说是我的脑袋太硬害得,娘子你没事吧?”
看到房遗爱的憨样,高阳也是无奈极了,她恨铁不成钢的对自家的丈夫说道:“你要是真的有出息,还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家中的父亲大人呢。”
“若是让家翁知道你是个好的,再加上我的公主身份,他自是知晓谁才是能将房家发扬光大的人。”
“最近父亲的身体不佳,你可是要抓紧机会啊。”
但是听到了高阳饱有深意的话语,房遗爱却是脸色难看的摇摇头,沮丧的阻止了自己的妻子继续说下去的话语:“别想了,父亲的心中只有大哥,他哪里看得到我。”
“我……我还是莫要在他的面前惹嫌了,哎呀,不说了,都耽误了这般的功夫了,我要去耍酒吃去了,给钱!”
一个蒲扇大手这么一伸,高阳的拳头气的都握住,却最终还是散了开来。
她朝着身边的女侍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卷头大小的十两金锭就送到了房遗爱的手中,还没等她嘱咐省着点用度呢,那个占到了便宜的房遗爱,却是一个转身,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像是身后有妖怪追逐一般,唯恐高阳喊住他,将银钱再要还回来。
……
她的驸马,就是这点出息。
哀叹了一声的高阳,抬头看了看即将要落下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