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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淡然一笑道:“想必皇上除掉了刘贼,朝野上下皆是交口称赞呢,这刘显多年来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真直是罪有应得。”
宁王仍是在兴头上,没见她笑得不自然,朗声对她笑道:“今日本王高兴,子洛你可要陪我多喝几杯,不过这菜肴倒不用你费心了,让厨房里的下人去做就行了。”
吟箫一听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那天他们两个只顾着缠绵却将那灶上烧着的大半锅水给忘到脑后了,若不是常妈远远见厨房的窗户烟雾缭绕赶了过来估计连锅底都要烧穿了。那日虽然粥是做好了,可菜却没做成,自然宁王没能一饱所谓的“口福”。她捂着嘴笑了半天才说道:“眼下也是蜡月了,刘显的事也发落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这是自然,现在朝中局势初定,必然还要料理一番才能平稳,四哥那边还在为母后守陵,六哥那边管着礼部现在又多个户部定是忙得团团转,十二弟醉心书画向来不理政事,这次回去只怕还要忙上一阵子。”宁王看完将那信扔在边上的火盆里烧了,起身踱到她身边沉吟片刻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定个日了早些启程吧。”吟箫这些天与他在小院的日子过得自在快活,要说回府倒真有些舍不得,但凡事还是要以国事为重的。
“不过说实话,本王倒真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说完便转到她身后,俯下身来在她脸颊落下一吻,随后便双的压着她肩勾着头看着她叹了口气道:“等朝中的事情结了,定带你去江南过一阵子,就只我们两人。”
“嗯,风你可要说话算哦!”听他这番话顿时心里漾起一丝甜蜜,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伸手反映着窗边道:“你看,那是什么?”
趁着他直起身子往窗外看的时机忙起身转头对着他的侧脸一吻笑着跑开了,宁王见状微微一怔忙起身去追,这时她早已掀了帘子跳到外厅去了。
过了两日,便是他们离开洛泽的日子,原本郇少棠留下了一队精兵及一套车驾护送宁王回京,可是宁王执意要与吟箫骑马返回,一路上也好看看沿途的风景,算一算时日恰好年关便可赶回京都。
启程之日,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只是偶尔寒风吹过还令人觉得浑身冷飕飕的。院门外,吟箫一身白色劲衣,外面罩了件天青色头篷,将帽沿一圈长长白色雪貂毛拂在脸上更显得妖俏动人。宁王站在旁边打量她半天才笑着拉过她的手,她翻在袖口外侧的狐皮脱袖向下一拉便护住了走露在外面的玉手道:“这样骑马时才不会冻伤手。”
吟箫见他这样细心,忙伸手将他后面的帽子往头上一搭笑眯眯道:“可别只顾着我了,你自己也要注意。”说着拉过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望着四周的景色道:“这边真是个好地方,若值春夏之日,景色定是更为迷人美不胜收。”
“反正这是去江南的必经之路,你若是喜欢到时候也可在此逗留几日。”宁王见她喜欢心晨便作好了打算,抬头见小厮牵了马过来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冬日寒冷,你我共乘一骑如何?”
“才不要呢,一个人骑才自在。”吟箫向他嫣然一笑,转身接过缰绳翻身上了马,又脚轻夹马肚扬长而去,宁王见她策马而去,低头笑了笑也连忙打马跟了上去。
第四卷 第四十章 洛河畔软语慰子洛
宁王与吟箫一路骑马你追我赶只用了大半日便到了洛河边上,吟箫因觉得有些倦意渐渐放慢了速度。转头见宁王也坐在马上缓缓地跟了上来,与她并驾齐驱一脸佩服地笑道:“只知你轻功极好,却不曾料到你马也骑得不错,我倒是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嗯,不会的也可多了,碧云姐姐那一手上好的针线活我就学不来。”听宁王这样夸奖她,心里难免有些得意,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自小她便懒得去摆弄那些针啊线啊,所以到今天她也做不出件像样的东西来。不过一提到碧云她脸上便露出得意之色,一时竟自顾自地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对宁王神秘地说道:“这次回京可有件喜事要办了!”
“哦,到底是什么喜事啊,瞧你乐成这个样子。”宁王见她笑得古怪,心里充满了好奇。
“自然是喜事了,这个我要先保密。”她在马上一扬头,笑容更为灿烂了,转头往前右方一看,见着那河岸边那一排柳树光秃秃地树在那里便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只见她将马牵在一棵树上便往河岸边走去,面色凝重地望着滔滔流淌地河水一言不发。
宁王见她神色异样连忙下马跟了过去,还未走到面前便见她转头一笑说道:“我们关家的那对玉箫便在这洛河里面,也算是给它们找到了不错的归宿。”
“那可是一对世间难寻的好箫呢,你怎么说扔就扔了?”宁王听了心里涌出几丝疼,况且这箫可是关家的祖传之物。
“还是太后说得好,这世间的上好之物本就不该现出凡尘俗世,若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了去不知要生出多少乱子来。”见他面上透着不解与焦急只是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宁王走到她身边,竟见她一脸的忧虑又是心疼又是不解,想了想便搂着她的肩说道:“这样也好,不过世间的上好之物若不能现于这俗世间,那你说本王要到哪去寻如你这般上好的人去呢?”说完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
“哦,我在风你的心中有这么好吗?”抿着嘴笑了笑抬头望着他笑着问道,眼神中却夹杂着质疑。
“你说呢?”满脸深情地望着她,却将问题踢给了她,取随后转身看了看后面催促着:“还是快走吧,我见你也有些乏了再过不久就到了洛泽驿馆,我们便在那里歇息,又方便又清静。”
“怎么要住在驿馆?不是住客栈的吗?”吟箫一听便疑惑不解地望着他问道。
“怎么,你忘了啦?皇上可是交待了郇将军一定要让本王毫无伤地返回京都,从这一路往京都的驿馆早就做好了准备恭候我们大驾呢,在我们前面还有几名先锋开路前往通知知地驿丞,这不,后面还有一队精兵跟在后面呢。”说完他指了指后方。
吟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见远处有一队骑兵缓缓地向这边过来,不禁笑道:“看这阵式,倒像是押送犯人的,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可不是嘛,我们还是快些走吧,省得看到他们心烦。”宁王见那队骑兵渐渐地近了,连忙拉着她往柳树下走去。
吟箫跨上马头望了望这冬日里的洛河,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忽听耳边传来一阵积蓄的声音:“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那声音很熟悉,像是在哪听过,看了看身边的宁王问道:“风,你可听见有人说话?”
宁王诧异地看了看她,又向四周看了看莫明其妙地望着她说道:“这四周无人,怎么会有人说话?”
吟箫坐在马上暗自思忖了一会,才想起来到洛泽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慈眉善目的老道。那天晚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她虽没当真,却一直深深地印在脑中,现在翻出来一回味便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子洛,想什么呢?”见她半天不语,忙转头担心地看着她问道。
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宁王正一脸深情地望着自己,不禁心中盘算起来这得来不易幸福可以维持多久,会是宁王所说的一辈子么?想到这里她倒觉得有些不自信起来,便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哦,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说完向他莞尔一笑道:“哦,刚刚想起那天晚上我到这洛河边来,碰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呢!”
见他一脸好奇地看过来,她忙接着说道:“那日我碰到一个白胡子老道,看上去还真有些仙风道骨,当时正值夜半根本看不大清楚,不想他竟一眼看出身着男装的我是个女儿家,还说我与道家有缘要渡我修仙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宁王一听便有些不高兴了,将眉头一皱粗声粗气地说道:“哪里来的疯道人,竟敢招摇撞骗到本王身上了,他敢把你渡了去,看我不剥了他的皮?”说完将眉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何苦发这么大的火,我只道他是个疯子,你还当真了。不过他果然有些疯疯癫癫的,竟说我若不能静心修道,只怕往后要受些磨难,听他的口气只怕连命都难保呢!这话我只当玩笑听听便过了,一个疯道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不知怎么的,她忍不住要说话些话来试探他,说完后便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原来她心底里对他还是有些不信任的,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变得太过计较得失了,往常的那份淡定、从容早已随着幸福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身子一轻便被他稳稳地抱到了怀里,尚未来得及惊呼便被他低头深深吻住樱唇,过了良久才听他附在耳边轻声道:“别怕,有本王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直到天荒地老!”
听他在耳目一畔低低地诉说,刚才还不安定的心一下子变得踏实无比,心中一热伸手握住他牵着缰绳的手转头说道:“有风你这番话,就够了!从今后无论天涯海角,子洛都伴风在左右。”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白玉箫佩系在他腰间,然后转过头定定地望着他道:“从此后,这对玉箫佩时时相伴,再不分离!”
宁王听后,感动得眼眶一热低头吻住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泪珠看着她深深笑道:“甜的!”
第五卷 第一章 除夕夜吟箫牵红线
宁王与吟箫赶到京都时已近年底,因皇上念宁王重伤初愈便让他在府中歇上一阵子,等过完年再入朝理事。皇上特意将刘显的事放在年前处理完毕,依他的果断坚决自然不会将这事拖过年后,不过对于宫中的刘妃他倒是心软只是将她降为顺贵人,谁知那刘贵人心性颇高,处决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