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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莫教缘浅负情深 作者:前尘若念(晋江2012-03-07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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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会没事,不想她受万蚁蚀骨般的痛苦,便帮她按摩舒缓麻木,见她不在拒绝自己,低头偷笑心情如孩子般雀跃不已,原来守的云开见月明这句话是真的存在的,在他的心里很想就这样简单的如她相守一生,只是这个愿望会不会如同上次一样是水中月镜中花呢?
  偷偷掐了一下自己,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在用抗绝的眼神望着他,不在用防守的目光看向他,退开在平时与她相对的距离,面对她清澈的目光总让他自惭形秽,他真的配不上她。对她微微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抬头看了看对面他缓缓了半了房门,靠在门绯边上把手举到眼前,轻轻的抚在胸口,转瞬握成拳背在身后,斜眼看了看身后,明知道身后并不能看到什么,甩去脑海里的纷乱压下心中上翻的血气,汪直,就这样已经很好了,不要再去多求什么了。
  
                  一夜相思一夜长
  繁花若雪,开的炫烂夺目,转眼间盛厦已至,天气变的分外灼热。这日午后一场暴雨浇灭了尘世的燥热,带来些许清凉。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分外娇媚,仿若少女羞涩的脸庞。我抱着琵琶从御花园经过,远远的便见赏心亭里锦月优雅的坐着,而她的对面,莫争正执笔在细细地描摩着什么。
  我疑惑地缓步前行,却见初颜静静地立于一棵花树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是赏心亭。我默默地走至她身畔,轻轻地扶着她瘦弱的肩膀。
  她转头望着我勉强一笑:“倾璃姐。”然后她转过头依然望向赏心亭,幽深的目光静静地投射于风华绝代的身影,她轻启红唇:“你看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的唇畔明明漾着一抹浅笑,可我却觉得那好似即将凋凌的花朵,那般孤独哀伤。突然点点鲜红蹿入我的眼帘,是她抓着树的手被树刺扎破后溢出的血液。
  我怜惜地执起她触目惊心的手,心痛道:“你这是何苦呢?”
  她抽回素手,淡淡地道:“倾璃姐,初颜没事的,初颜先走了。”语毕,她快步离去。
  我望着那瘦弱的身影,心下一阵黯然,我瞥头望向赏心亭里绝世无双的男女,暗叹一声,就默然离去。
  黑暗吞噬了整个世界,这晚没有月亮,亦没有星星。我提着宫灯沿着蜿蜒的小径缓缓行走,耳畔充斥着夏虫的鸣叫声。刚回西厂便见太医从里面匆匆出来,我心中疑惑,唯恐汪直又指使太医做坏事,便唤住太医问道:“太医何事?”
  太医道:“厂公受伤了。”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竟是汪直受伤了。我快步走进去,却见阿福从厂公房里退了出来。我上前问道:“厂公的伤势怎么样了?”阿福道:“厂公的伤势本无大碍,可是厂公近日感染了风寒,又太过劳累,可能会发热。”语毕便欲离去。
  我唤住他:“你不留下来看顾厂公吗?”
  阿福为难道:“厂公生病的时候不让我们在旁伺候。”
  我诧异道:“怎会这样?”
  他诺诺道:“阿福不知。”
  我心想反正这个病应该要不了性命,于理我是他的对食,于情我生病时他一直在旁照顾,我能对他不闻不问。便道:“既然如此,就让我来照顾厂公吧!”
  阿福担忧道:“可是夫人…”
  我挥手道:“我是厂公的夫人,本该照顾他,想来他应该不会责怪我,你下去吧。”
  “是。”
  我进入汪直房间,走至他的床边,但见他静静地睡在床上,神态安祥,仿佛孩童般纯净无害。我缓缓地伸出我的手,颤抖的手掌不断靠近他的颈项,如果我用力的扼住他的喉咙,他应该会在睡梦里逐渐窒息而亡吧,那么,我就为杨永报仇了。我的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温热的肌肤,我忽然像被沸水烫到一般,猛地缩回原本要扼杀汪直的手。我不能乘人之危,我不可以变的像他那般。
  我颓然坐在床畔,凝望着他纯净的面孔,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我现在不杀你,是不想乘人之危,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为杨永报仇的。”
  也不知坐了多久,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却被汪直的声音惊醒。他恐恍地叫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定睛细看,发现他双手抱头,满脸恐慌地蜷缩着身体。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似火般滚烫。
  看他这样,我不禁想到,他以前的日子一定过的很辛苦。我想把他的话手放回被子里,没想到他越发恐惧。我轻声道:“不要害怕,你是厂公,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才逐渐放松,喃喃道:“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没有人…”我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出去吩咐阿福煎退烧药,并且打了一盆冷水端进屋内。
  我走到床边,将铜盆放在椅子上,将白色的帕子放在水里弄湿,然后拧了几次,便将帕子放在他的额头上为了他降温。
  过了良久,阿福拿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我接过药碗便让他退下。我拿着汤匙轻轻地搅拌着散发着浓浓苦涩的药汁,然后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散它的热气,才送到他口中。过了片刻,给他喂完药汁,我顺手将药碗放在茶几上。又给他换了几次帕子,他忽然打颤道:“冷,冷…”我又从他房间找来一床被子盖上,他才好点。就如此折腾了数次,他依旧没有退烧。他忽然将被子掀开,我无奈地再次要给他盖被子,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道:“春华,不要走,不要走。”
  我一怔,知他又在呓语,便轻声道:“好,我不走,我不走。”
  感觉他似乎放松了,我欲抽回手,他却陡然把我抓的更紧了,却见他激动地道:“你骗我,你骗我,我知道你变成柳倾璃就是为了来杀我,你终走一天会离我而去。”
  听着他的话语,我却像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他早就知道我就是邵春华。我陡然想起他把我关在西厂大牢十天,我自杀的时候曾有人唤我的名字,以前我未曾想起,可如今想来,那时候他应该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是因为怀疑我和清姿的关系,所以去调查了我的身份。我忽然明白他为何对倾璃的态度突然转变,不是因为他对倾璃动了情,只因柳倾璃就是邵春华。不知为何我心里竟然有点欣喜,难道是因为他喜欢的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人?我用力的甩甩沉重的脑袋,想理清紊乱的思绪:他是否专情于我何干?我忽然又想他为何要假装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想了许久也未明白,我总觉得我心里似乎有一个模糊的答案,当我要碰触它的时候,它却忽然从我指见游离开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我是抓不住答案,抑或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罢,罢,罢,既然你要玩这场游戏,那我就奉陪到底,因为,你注定是输的那一个。
  又折腾了几次,他才安稳的睡去,我起身爬在桌边很快就睡着了。待我再次醒来,已是清晨,可他依旧高烧不退。这一天,我依旧在他身边照顾他,喂他喝了几次药,他偶尔醒来了也浑浑噩噩不认识人。
  待到晚间他幽幽转醒,说要喝水,我拿过水喂他。发现他好似已经清醒了,便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现温度低了不少,我道:“太好了,应该退烧了。”却见他正痴痴地望着我,喃喃道:“你一直在照顾我?”我颔首道:“是。”他道:“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唯有你在我生病的时候这样细心地照顾我。”我道:“倾璃生病时亦是厂公细心照料,如今厂公生病了,倾璃理应照顾厂公。”他对我温柔一笑:“可我还是要谢谢你。”我突然发现他眼底掠过一丝失望和落寞。我道:“其实照顾厂公的不止倾璃,阿福也一直再为厂公做事,我不过是在略尽绵力而已,厂公无需将此事放在心上。”他道:“那是不一样的,这世上,我只珍惜你的付出。”
  听他如此言语,我又陷入了沉默,他道:“我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你回房休息吧。”
  我道:“恩。”便起身离去,我忽然觉得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绞灼着我的脊背,压迫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撑着一颗忐忑的心,加快脚步迅速离开汪直的房间。我回房后,便梳洗完毕就上榻睡下。
  翌日,我再去看望汪直的时候却见他又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找来太医诊断,太医道:“按厂公的病情,昨夜即已退烧应该很快就痊愈了,如今这样真是怪哉!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好。”
  语毕,他又重新开了副药方,便即离去。我默然地望着这副药方,耳边却不断回荡着太医的话:“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好!”
  就这样,他又烧了两天才逐渐退烧。这次我替他喂完药,用丝帕擦拭他唇畔的药渍,手指却仿佛被什么扎道一般,我拿开手细看,却发现他嘴边绕着一圈有点黑的东西,是胡茬。
  我简直被惊呆了,他明明是太监,怎么会长胡子,难道他…我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异了,他当初是怎么混进宫的呀!想到此处,我的脸颊骤然发热,又想到如今我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加羞涩。
  便欲离去,可是想起他需要人照去,便又留了下来。我忽然明白他生病时为何不让别人照顾他,他这样混际于宫中简直就是如履薄冰,如果让人发现他的秘密,那可就死定了。想到此处,为什么我不去皇上那告发他,那样的话他即便有九个脑袋也不购砍了。
  可是,他放任我在他身边就是在拿生命赌博,他对我又一往情深,我该利用他的秘密置他于死地么?我在屋内来回的跺着步子,感觉自己的头似乎就要爆炸了。
  最终我决定,这一次,我依旧放过他,因为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卑鄙。
  既然我不屑于乘人之危,那我亦不屑这样的做法。看来最佳的做法就是取得他贪脏王法的证据,让皇上依法惩治他的罪行。
  既然决定放过他,我便安静下来,坐在他床边照顾他。
  没过多久,他缓缓的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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