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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我温柔的拭泪?谁在深情的呼唤我的名字?是什么东西这么苦?是什么东西着么甜?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终于我看道了一个人;他满面憔悴;满眼关切;是汪直。
他惊喜地说:“你终于醒了;实在太好了。”
想起他的暴虐;我惊慌的往床角靠去;他原本伸出的双臂尴尬地收回;他苦涩一笑;柔声道:“倾璃;别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照顾了你两天;就怕你醒再也醒不来;又怎会再伤害你”
我心中狐疑:他为什么没有杀我;还突然对我这么好难道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试探道:“厂公;我是否说过梦话他微微一怔;摇头道:“没有。”
我舒了口气;否则让他发现了我的身份;我真不知这条路该如何走下去。我问:“厂公;你为何没有杀;还要救我”
他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倾璃;我为自己对你犯的错道歉;我已经查过了;你和贤妃没有特殊的关系。”
想起清姿;我担心道:“贤妃娘娘怎么样了”
他一怔;道:“她的腿断了;太医说就算痊愈了;也会不良于行。”
“不良于行…以后她不能在跳舞了;以后她再也不能凭借舞姿获得皇上的宠爱了;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汪直愧疚道:“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不能和万贵妃闹僵。”
我自嘲一笑:“我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你;厂公;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温柔一笑:“只要你说的;我汪直一定答应。”
我心中一震;道:“厂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浅浅一笑:“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对你好是应该的。”
“亲人”
“对;你是我的对食;是我的夫人;自然是我的亲人。”
“可你不是说;你的夫人只有一个吗”
“是;以前只有邵春华一个;此后只有你柳倾璃一个。普天之下;我只对你…和她好;可她已经不在了;以后;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可是你以前…”
他双目一凝;道:“不要再说以前;那时我犯的错;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当你即将死去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这一生再也不会放手。”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在我面前许下一世承诺的男子;他的眼神那般坚定挚诚;却让我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一生一世;呵;多么美丽的词语。我忽然警觉:我为什么觉得酸楚是因为他向柳倾璃许诺么不;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觉;对;我是因为这世上的男子都是朝三暮四而伤感;一定是这样的。
他忽然打断了我的思绪;问道:“你想求我什么事”我道:“我想去看看贤妃娘娘;我保证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他宠腻一笑:“等你全愈了;你想去哪便去哪;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我道:“是;谢谢厂公。”
他淡淡一笑:“你我之间不用道谢,对了;你一定饿了;我让人准备了饭菜;我让阿福去拿来;阿福!”
阿福早候在外间;一听吩咐便机灵的跑了出去;我嫣然一笑:“谢谢厂公!”
他无奈一笑;宠腻道:“你呀!”
说着他温柔的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额头;却又生生顿住;缩回了手。他尴尬一笑;瞥开视线;我亦不感瞧他;突然觉得这房间出奇的变的狭小;空气沉闷燥惹;气氛亦出奇的怪异;时间仿佛是被堵塞的沙漏;再也渗不出一粒细沙。
就在我被这种怪异的气氛压抑的濒临崩溃的时候;阿福提着食盒进来;汪直赶快将我扶起;我原地准备下床;他却止住了我;将一个柔软的靠枕放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然后拿过食盒;将两碟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米饭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帮我添菜。我见小菜色泽鲜艳;嗅着气味香甜;不禁口舌生精;喜道:“看起来好好吃呀!”
他笑道:“那你一定要多吃一点;你现在太虚弱了。”
“嗯。”
却见他端起饭碗;夹了一点菜递道我口边;柔声道:“吃吧!”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他;尴尬一笑:“还是倾璃自己来吧。”
他担忧道:“可是你的手有伤;这样吧;你自己拿筷子;我给你拿着碗。”
“可是倾璃怎敢在麻烦厂公。”
他弯起嘴角;温柔一笑;连眼中都蕴着深海般的柔情;软语道:“我们以后还要相守一辈子;这点事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他的言语忽然随着他的目光;流淌到我心里最柔软的一隅;湿润了我的心;也湿润了我的眼睛;我怕他发觉;便轻轻的低下头举筷吃饭;我看到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我夹起的菜叶上;圆润的水珠仿佛叶儿的眼睛;随着叶儿轻轻颤动。我将菜和泪珠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甘甜鲜美;为什么;泪水竟是甜的我默默地埋头吃完饭;眼睛已不在迷朦;我抬起头来;发现汪直正痴痴地望着我;唇畔眼角溢满了幸福;他放好碗筷;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纯白的丝帕;为我轻轻的擦拭嘴角;他的目光专注温柔;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我低眉凝视他那拿着丝帕的手;宽厚有力;他的动作是极其轻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疼我。
我本已干涸的眼眸蓦地又沁上一层水雾;我这是把怎么了;为何总为他细微的言语流泪;为何我不拒绝他如此亲密的动作;难道我被他感动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这样还怎么去报仇。
于是;我用力推掉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问道:“倾璃;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抑制住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谢谢厂公关心;倾璃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他道:“那你休息吧!我让阿福守在门外面;你若有事就叫他。”
“嗯。”
他道:“那我走了。”
过了片刻;才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待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回身凝望那坚硬的木门;刹那间;哀痛如潮水般排山倒水向我袭来;它将我冲倒在床榻上;浸入我每一寸肌肤;淹没我心底的每一个角落,为什么;不管我是邵春华,还是柳倾璃;我都注定要欠他这是宿命么我趴在枕头上;狠命的抽搐;任哀痛化为泪水;肆意渲泄。
后来的数日;他都经常来看我;陪我吃饭;为我吹曲;和我说说话;直到几个太医都说我彻底痊愈才让去乐宫局销假上工。
旱魃听雪点评:芊芊素手扶轻琴,月下独曲泪暗垂。
一曲芳华诉不尽,肝肠寸断是为谁?
今夜无眠扶一曲旧韵,我不知道你此时在想着谁,你的眸里满满的带着晶莹的思念,这世间在动听的曲子也表达不出你内心那丝丝的绵长……
那一刻听着你们的琴音我忘了你们是谁,忘了我是谁,那一刹那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一抹柔情,我不忍提起残忍的笔尖将你们写的惨不忍睹……
(有厂公的角度,有春华的角度,那么我就用写字者的角度写写小字儿)
那个夜晚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用青白的瓷片划破你赢弱的手腕,那触目惊心的红线飘然的在我眼前飘落,我看到你的泪水滑过你的唇,我的心竟有些微疼,微小的人儿呀!我怎能为你们如此卑微的感情而落泪呢?别忘了是我创造了你们创造了这一切!你!还有他!那个黑心且执着的男人,我要让你们留下一个怎样的结局……
那个清冷的牢房里你频临死境,我想象着,想象着你此时的想法,你又想到了他吧,那个充满正义却又有些羸弱的男子,你与他一样有一颗羸弱的内心,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呀!你那颗孤独又满怀着复杂感情的心呀,该怎样怎样抉择?
红袖点评:看着他如小鹿般惊惶失措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以前的春华来,他恨眼前的眼眸让他如此失魂,怒意心起扼住她的咽喉,但是怎么也狠不下心去。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她是皇上赐给他的对食,不能就这么死在他的手里。
摆手让下人拉她出去,不想再面对着让他失神的眼睛,他怕再也恨不下心来做事。而眼前又不能不听从贵妃的差遣,只能硬下心肠把她关到大牢里去。静坐许久她对贤妃的态度太奇怪了,如果面前的她是春华一切会很自然,可是一个新进宫的乐工,与贤妃并无过多的交集,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膝,长活一世,终将看不破情关。放掉如何,骗不过自己的内心以为山水不相逢,奈何惊醒梦中人只愿终生的守候,换来刹那的凝眸她的躲避让他无所适从,面对任何人他都应对从容,唯独眼前的她让他顿感无力,看到她眼神里的拒绝,也只能顺从了她的心意。
轻关门扉挡住身后的视线,耳边传来隐忍的悲戚声。握紧双拳任由指甲刺破手心,颓然靠在墙边,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气血压在心底。不能吓着她,不能吓着她,汪直,你要明白,注定今生你要孤独终老。
雪自飘 诉衷情
上工第一天;我便急不可待的来了倚霞殿;清姿目光呆滞的卧在床榻上;很是憔悴。我不禁恼恨自己;如若我没有给她出那个主意;她就不会惹怒万贵妃;也不会落的这个下场。我哽咽道:“贤妃娘娘;是奴婢害了你;你这样;奴婢很难过。”
却见她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我很是悲戚:“娘娘;你一定要振作;小皇子还等着你照顾呢!”可她依旧默然不应;我知道自己安慰不了她;喟然悲叹;黯然出去;我找到初颜;问道:“皇上来过吗”
她小脸一皱;叹息:“刚开始还来过几次;后来就再也没来过;我们娘娘刚开始还会闹;现再已经是心如死灰了。”
我抬眼仰望苍天;它那样广遨;却为何容不的清姿快乐;我黯然道:“哀过莫大于心死,她以后可怎么办”我和初颜感叹命运的残酷;相视一眼;都黯然不语;她随我同行出了倚霞颠;拉着我的手问道:“倾璃姐;听说你这些日子病了;现在可好了么。”
我淡淡一笑:“我已经痊愈了。”
她舒了口气;道:“那就好;我几次想进西厂看你都没能进去;后来我想上次是厂公放我进去的;便请求厂公;没想到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我;把我吓的够呛;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