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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不是又我说笨了这些都是谁都教你的,先生不会教你这些吧”
“嘿嘿,都是我偷学来的”桓楚不好意思道。
“坏孩子,你偷学它干什么?”
“送送……送给……我的……意中人我娘子”
“你不是吧,你才多大一点就有娘子了,这我可一点不信了”白衣女子从小跟从义父长大,她义父对她调教甚严故此,给她从小都灌输都一些循规蹈矩的思想故而她思考问题总是按平理推断她怎么会知道,桓楚口中“娘子”并非她所想的那个“娘子”。
“嘿嘿,你小时候玩过家家么?”桓楚得意地问道。
“没有”白衣女子冷漠地道。
“难怪你不知,我小时候玩过家家,娶娘子呢嘿嘿”桓楚一想童年那些快乐的往事,就喜不自禁,忘却一切烦恼
“好笑么?”白衣女子觉得这少年有点不经正,说话轻浮,本来刚才还可怜他的身世,突然间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了故此她冷笑道。
“呵呵,还有,我们除了玩过家家娶娘子,还玩哭死人还玩……”
“别还玩了,我累了,你不累么?”
桓楚正说得起劲,可被白狐姐姐打断了,也觉得有些扫兴,刚开始觉得她是仙子,现在觉得她就是个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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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羞愧难当()
人家哪是没情趣,只是不屑与他说话罢了
“嘿嘿,我有点”桓楚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你全身多脏,麻利地给我去洗澡”白衣女子斥责道。
桓楚近日来,一路风尘颠簸,再加上这几日来,为家人守灵跪拜,人已经邋遢到无以复加的恶心程度了
“嘿嘿,我是不是太脏了?”桓楚不好意思道。
“你说呢?”白衣女子反问道。
“赶紧的,麻利的,快去洗”白衣女子不耐烦道。
“是,您休息,我去烧水洗澡喽洗完澡我也睡个饱觉”说着就去灶房烧水去了白衣子女子看着桓楚远去的背影,无奈地直摇头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亲人去世刚还会哭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一会儿功夫就嬉皮笑脸,忘乎所以唉”
桓楚本来是想洗完澡睡一觉,这几日,他确实太辛苦了,但就是不觉得累,只是自己都感觉自己全身像被泥巴糊住了,脏极了唉本来就不累,没有睡意,他洗完澡,更是精神许多,更没了睡意;他独自躺在自己床上,假装睡觉,转过身来,微闭着眼睛偷看着白衣女子;本来他可以明目张胆,大大方方看着白衣女子打坐练功的,但他一睁开眼看白衣女子时,就被她喝斥,叫他闭眼睡觉,可他就是睡不着,又有什么办法,故此假装睡觉,微闭着眼睛偷看白衣女子练功。他看着白衣女子,心想道:“白狐姐姐为何总戴着面具,她要是为我救我戴面具那是必须的;可眼下我们已经脱险了,她还戴着面具干什么?难道她是我认识的人,但我从她行走举手之间,说话风格,还有声音都不像是熟人哪她到底为何戴着面具?要不,我问问她,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桓楚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还是睡着了
“醒来,醒来”桓楚正睡的香,听见有人唤他起床。他脱口就来:“娘,我想多睡一会儿”
“谁是你娘,快醒来”
桓楚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的娘已经死了,他再也没娘了他一想到自己从此没娘了,脑子里本能地浮现出往日和他娘朝夕相处的岁月。他就哭了,他哭着要娘,要娘,哭得肠子都疼了
“别哭了,别哭了,听话,听话,乖啦”一个再没感情,心肠再硬,见到别人哭自己去世的亲人时,也变得心软起来了,心酸起来白衣女子也不例外,她瞧桓楚哭了,铁石搬心肠的她一下子软了起来,她一边安慰桓楚一边替他抹泪。
“呜呜,呜呜……你说我……我……咯咯……她死了,有灵魂么”桓楚哽咽地问替他抹泪白狐姐姐。
“有,有,肯定有”白衣女子一边替他抹泪痕一边恳切的语气道。
“那灵魂去哪了,我怎么才能见到她?”桓楚一脸可怜相动容地问道。
“你乖乖听话,你就能看到她”白衣女子哄孩子语气安慰道。
“我听话,我听话”桓楚听白狐姐姐说能见到她,便激动地连连点头答应。
“听话就好,那现在你别哭了眼睛肿得太厉害了”白衣女子心疼道。
“好,我不哭了,我听话,我现在就想见我娘,行不行?”桓楚央求语气言道。
“现在?”白狐有点接受不了的语气道。
“不行吗,你说的,只要我听话,我就能见到我娘”桓楚说着从床上跳下来,拉着白衣女子胳膊继续央求道。
“好吧,你闭上眼睛,我这便引你去,不要睁开眼睛,我拉着你行走”白衣女子牵引着桓楚的手,往木屋往行去,来到一处阳光充足地方,那地方正好个木桩,正好容一人坐下。
“你坐下,这儿有个木桩”
桓楚依着白狐姐姐的话坐下。 那阳光正好射在桓楚的脸上,白衣女子这才真正看清了桓楚那张脸,他的脸非常秀清,他眉毛很齐,双眼皮,他的眼睛她是见过的,既大且灵动,鼻子挺直,鼻尖略长,鼻孔不大嘴唇既不肥也不薄,正好合适。一个人美不美,五官中,鼻子起关键作用而桓楚五官中,鼻子长得特别精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白衣女子岂能免俗她看到桓楚五官禁不由得心头一热,竟脱口而出:“这小家伙,将来还是个美男子,又长一张油嘴,也不知日后将不多少女孩子为他倾倒”
“姐姐,你说什么呢?”
“哦,没……没说什么”白衣女子第一次惊慌失措地和桓楚说话
“哦”
“你别说话,谁让你说话了”白衣女子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故而摇身一边,厉声呵斥道。
“好,我不说话”
“现在开始,我没说睁开眼睛,千万别睁开眼,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中途不要说话”白衣女子再三嘱咐道。
“好”
“还说?你听到我说话时,就点头,或摇头,不要说话记住了”白衣女子厉声道。
这回桓楚不再讲一个字,听到只是点点头
“吸气,气聚丹田能憋多久就憋多久,但千万别憋时太短了,但也不能勉强自己憋太久了明白么?”
桓楚点头,以示明白
“好,憋完了就吐口水,我没让你停,你便别停,明白?”
桓楚照作,点头
“好,我施针了”
说着白衣女子捏着针,一针下去,扎进桓楚头顶
桓楚只觉头顶开始发热,那热气慢慢传到脊背骨,然后传至胳膊,再到脚心
他憋不住气了吐了出来
“吐得太快了,慢慢吐,缓缓吐出你的方法不对再来”白衣子女纠正道。
“憋气,尽量憋气然后缓缓吐出成功之后,要脑子一个劲想你娘她就会来看你了”
这样如此三次,桓楚终于能做到吐发自如了,然后不知不觉中真得看到自己娘了他开始和他娘说话拉家常了,就如见到他见到真人一样他娘活了,他高兴极了他再也不难过了因为他娘过活过来了
这是哪是他娘活过来了,只是他脑子神经系统幻觉部位被白衣女子激活了,他脑子此刻产生了幻觉罢就如同做梦一样
白衣女子施针成功后,便独自坐在一旁看着桓楚,她心理在想:“这少年一点也不笨,我当她姐姐和她玩耍还行,可义父非要装我成大人模样,以长辈自居,整天装着严谨、拘束、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言谈举止还要得体,还要戴着面具,这一天两天就也罢了,可时间久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怎能不露出破绽,夜长梦多呀,我该怎么办呢,唉”她想到这儿脑子还未善罢甘休,她脑子又不甘心地想道:“我所装的一切都是为让他对我产生敬畏心理,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获取那张图谱;可他和我才处几日,就说我笨,虽然他是童言无忌但这个也是个不好的信号呀,日子久了,他还会怕我么?唉”脑子想罢,她替脑子轻轻地叹一口气,然后另一个脑子安慰这个脑子说:“别想那么多了,事已如此,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何必悲观,再说了你悲观又何用?也不解决问题”另个脑子说服这个脑子,于是她终于静下心来,面对这一切她抬首望日,觉得时辰到了,便步到桓楚跟前,对桓楚说:“好了,时辰到了,你吐出气,我便拔针”
接着桓楚缓缓吐出气,白衣女子便拔出插入在桓楚头顶上的银针
“谢谢你,白狐姐姐,我看到娘了我和她说话了谢谢……”说着他便跪下给白衣女子连连磕头
“这孩子真是懂事,想必他父母也是好人,可义父做事……为了图谱,竟然……唉,我怎么能做违背道义之事,可父命难违,我又有什么办法,桓楚对不起,我救你是有 目的,想要你们家的图谱”她心乱如麻,内心不安极了,但还是从心理表达出对桓楚的歉意
她心理这样想,但她嘴不能这样说,她违心道:“你这孩子又来了,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下跪,有事好好说,以后再下跪,我就不理你了”
“你太好了,我给你下跪是应该的”桓楚天真浪漫地道。
白衣女子听了这话,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脸发起烫来。
“我哪里好了,是人都不好,人都有缺点,我也是你,你快起来吧”说着她扶着桓楚起来。
“是人都不好……”桓楚站起来反复思量这句话,然后竟然不留神说出来。他虽然小,当他感觉白狐姐姐说得是对的,但一个人能说出这样话得人,又说自己不是好人的人,她定是好人了,桓楚想到这儿时,突然觉得白狐姐姐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以后要对她又敬又爱
“是呀,是人都不好,故而你以后行走江湖,得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