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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把衣裳脱了?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脱衣服啊?”桓楚似自言,又似在问白狐姐姐。
但楚好只是把头转了过去,一言不语。
“姐姐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见白狐姐姐不语,便上前追问她道。
楚好犹豫一下,才道:“你可知道,歌妓院是做什么的?”桓楚这回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想了想,才道:“歌妓院,歌妓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唱歌跳舞的地方,我没说错吧……”
楚好笑了笑道:“可也没全说对啊,那里是唱歌跳舞的场所,可还有……其……它……”她说着又把脸转向以另一边,桓楚童心大起,忙又道:“还有其它什么,姐姐,你快说啊?”楚好听了这句话急了,以为他是故意装傻充愣,遂嗔道:“你一个小孩子家,知道这么多做甚?”
桓楚见白狐姐姐莫名地生了气,便道:“姐姐你生气了,你若是生气了,我也就不问了……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小孩子不懂才要问的啊,爹爹以前总是这样对我们兄弟这样说”他说完便低下了头
“你爹爹说的没错,可有的事,有的话,小孩子没必人知道的,知道了反而不好……”楚好踌躇良久才对他言道。桓楚听白狐姐姐声无悦色,遂不敢复言,只是傻傻地立在那儿,看着手中失而复得图谱。
那《神匠谱》,哪是她从什么殷通衣服里取来的?明明敷衍出来,骗桓楚的,可桓楚压根不知何为歌妓院。倒问的她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她本来是想让桓楚听了歌妓院这个名讳,好让他知难而退,让他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好打马虎眼,谁知他是真不知歌妓院是做什么的,还是假装不知反倒步步紧逼,问得她无话可说了……
其实,那图谱是她义父给她的,那日,她驰马刚离开居所,没驰多久,便在半道见着了她义父,义父拦她下马,她若不是听音辨声,哪里分的清,他便是自己那个平时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义父,可眼前这个分明是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猥琐讨饭的老叫花子除此之外,更让觉得可笑的是,他乃堂堂一代宗师,竟然来女人用的花布包裹脑袋,只露着一小半脸和一双黑眼珠若是见别人是这副打扮,她早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让人不知道,以为他患了疯病
“义父,你怎么来了……”楚好忍不住吃惊道。她义父不语,只是带着向绕道向远处树林深处去了。桓楚深知其意,亦不复语,只是跟着义父向前行去……
她牵着马儿将将地向前也不知行多长,她才见义父止住脚步桓楚忙跪下请安道:“义父,您怎么来了,您最近身体可好?”
他转过身子,道:“你起来,唯父身体还好,你不必牵挂在心,只要你好好看住小子,唯师便放心了……”
他说着桓楚站了起来拱手道:“请义父放心,他好好的,没病没灾的,他也没起什么疑心”
“你们有吃的吗?有冬天穿的衣裳吗?”
楚好听见义父话音里充满了关怀之色,遂动情地道:“请义父放心,好儿前些日子在山上猎获一虎一豹,宰杀它们,用它们的皮给好儿和那小子做了一件冬衣,它们的肉便成了食物,现下还剩下许多,看来也够一冬食用了……”
“那便好,那便好,唯父便也放心了……”他连连点头道。“你不知道,这几日,殷通这几日到处在找你们,唯父知道咱们如约已到,又怕你去见唯父时,被殷通的人发现,那就可非同小可了,故而唯父乔装成这副模样,来找你……”他最后一句话,似有一点自嘲之意。
“那义父可要多加注意啊……”楚好听了义父的话,一眼的不放心对着义父言道。
“无妨,无妨……”他摇手言道。
“只是怕你们被小儿发现,那就可大大的不妙了……”
“请义父放心,我和他隐居之地极为隐蔽,殷通老贼哪里能找到这儿来……”她义父听了的回答,并不作答,又问道:“你们是不是丢什么物件?”
楚好听义父这么问,不由得眼中一怔,遂脱口道:“没错,义父何以得知?”
说着她见义父伸手放怀,拿出一包物件,他指着它道:“你瞧瞧是不是它?”
楚好上前双手接过义父手中物件,退开数步,打开一看,上面赫然道“神匠谱”三个大字,接着另起一行道“鲁氏世代家族所撰”只是这些字没那几个字大。
她看到此处,忙抬头道:“正是此物,正是此物啊,义父……”她捧着图谱激动道。
“这么重要的物件,怎么会跑到殷通那老儿手中?”他责备的口吻对楚好言道
“义父您有所不知,那日,九方容带了一大帮子手下,来逮我和那小子,我和他被迫无奈,只好出险招,将九方容那老儿擒住,以他做为人质,后来我们脱险后放了九方容岂料我和那小子在逃脱时,不知怎么的,他竟将此物丢了……”
他听楚好一一言道,遂不住地点了点道:“哦,原来如此……”
楚好接着又续道:“故而好儿这此下山,就是为它而来的……那小子求我去殷通府上将它窃来……”她义父听到此处,不由得一惊,疾道:“他如何得知图谱在殷通手中……”
“那也巧得很,那日,那小子发觉自己丢了图谱,便惶恐不安地央我带他去找,结果我和他沿着逃亡的路线,也没找到,正在心灰意冷之时,我和他便撞见了殷通那老儿,他带着一队人马而来,我和他见他朝我们行来,我与他遂隐在草丛之中,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谁知谈话中提到了《神匠谱》,我和他才得知此图被一个樵夫无意中所得,那樵夫不知怎么的,便将此物交个了殷通。”他听了义父的解释之后,本能地又点了点头道:“还有这些事?”
楚好听义父话里多少透出几分吃惊,遂应道:“是啊,义父,还有……”
“还有什么?快快说……”楚好还没说完,他便疾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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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肌肤怕日疾 心想如何医()
楚好道:“我和他隐在草丛中,原以为他是带人逮我和他的,谁知他想在捡《神匠谱》之外,再觅得‘皇陵图谱’……”
“哦,那结果呢?”他追问道。
“结果他什么也没找到,还把那个捡图谱的樵夫灭了口……”他听楚好言于此,不禁得意道:“这殷小儿,算盘倒打得精,只可惜天不佑他啊……”
他说到此顿了顿,又续道:“此人行事一向心狠手辣,最近这几年他又习会吃人不吐骨头和笑里藏刀之术,此人不能小盱啊,他可能将来是我们的大敌啊,你以后行事可得处处提防于他啊……”楚好听义父话里装满了忧虑之心忙拱手说:“是,义父……”
“若是没什么事,你去吧……”楚好万万没想到,义父如此远来,只为说了如此几句话,难免有几分诧异怔了怔道:“那我回去该怎么说呢?”
“该怎么说什么?”他抬首微诧道
“好儿回去,那小子问图谱是怎么取回来的,好儿该如何作答啊?还望义父指示……”她义父闻她言语恭谨而想法周到,便笑语道:“好儿你如今也长成大人了,做事不必事事请教义父,有些事你可以自行处理,此事你就自己拿主意吧……”
她听义父如此对自己这般信任,忙拱手叩道:“好儿,恭送义父……”谁知她抬起头,义父已然不见……
她于是上马疾驰,可并没有向来时的路驰了过去,而是继续上镇上驰骋而去,自她换了这身豹衣,觉得脸上蒙的白面纱极不好看,于是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副铜色面具,戴在面上,衣面遂成一色;再加上豹靴子;更是三色一体;这时她挥动马鞭;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风姿……
原来她去镇上是买些什么盐醋花椒;大米红豆;针线灯油之类日常所需之物;这些东西依依买到之后;遂半刻也没耽搁;便骑马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地赶了回去;等她回去;已是第二日清晨了;她这一路上;想着回来;该如何作答桓楚;他若是问图谱如何得到;她该怎么回答才好;可直到驰马回来;心里还是没有一个清清楚楚的回答他的法子的想法!直到桓楚开口问她是;她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那种想法;便随便捏造殷通逛歌妓院这么一出戏来!
“多玄啦……”她此刻想来;倒是捏了一把冷汗。
桓楚见姐姐立那不语,遂道:“姐姐你没事吧?”楚好微颤道:“不妨,就是昨晚一夜骑马,没合眼,有些累……”桓楚听白狐姐姐一夜没休息,便把图谱一把揣在怀里,忙上前扶她道:“那桓儿扶您上床休息休息,饭由桓儿做吧……”楚好听他这么一说,嗔怪道:“小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我真是泥捏的?”
桓楚挠头咧嘴一笑道:“桓儿可没这么想,只是铁打的身子也人经不起您如此折腾啊”楚好听他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大人,便嗔道:“你年纪不怎么大,总是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桓楚听了又是一笑,遂又道:“那桓儿说得对吗?”
楚好见他咄咄逼人,问得她无话可说,便说:“对,对,你说得对,铁打的身子也要吃饭休息的,那我这就去了……”说着她步向自己的闺房,行至台阶时,她转过头来,对桓楚道:“对了,往后可要把那物件收好,若是再丢了,那就未必似这此这般幸运了……”
“嗯,姐姐”他一脸正色应答,全然没了方才的嘻皮笑脸回答之后,下意识地用手在怀里摸了摸。
“做饭时,小心点……”桓楚见白狐姐姐临了临了,又来了一句,遂不耐烦道:“我又不是头一遭做饭,您就放心休息,等着吃饭就是了……”楚好听小鬼这般说话,不住歪头笑出声来……
桓楚见白狐姐姐步入她自己的闺房,又掩上了门,不知为何他又咧嘴一笑,挠了挠头,遂转过身来,这才把白狐姐姐在镇上的买的那些日用之物,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