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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察觉到她的抗拒,楼宸眸底瞬间加深。
苏霁月顿时面上有些发热,闪躲了目光道:“我这几天不方便……”
楼宸的目光很自然的就往她下腹瞟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眸底似有灰败。
“那怎么办?”
他问得苏霁月愣了一下,当即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什么怎么办……”
楼宸低下头来埋进她颈脖间,用力嗅了一口,低叹:“几天?”
什么几天?
苏霁月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顿时烫得厉害,他有必要那么急么?
但转瞬一想,他们明明是新婚,又是“久别重逢”,遭遇大姨妈的降临可不就让人吃瘪!
“大概三四天吧。”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衣襟一凉,他低热的唇落在颈脖,苏霁月连嗓音都变了:“阿宸……”
“放心,不碰你。”
他亲吻下来的同时,扣住她的手往腰上带:“用别的。”
苏霁月面上越发的热,他们虽然早不是第一次亲热,可除却直接做以外还真没用过什么别的方式。此时此刻感觉到掌心的异样,她一张脸如同煮熟的虾,说话也结巴:“怎……怎么来?”
“我教你。”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霁月浑身僵硬被他带领着,可就在他以身试教的当口,殿外忽然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侯彦洪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奴才有事启禀。”
苏霁月下意识动了一下,肩膀却被楼宸按住,紧接着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分散了她的思维,“不必理他。”
他亲得霸道,似乎是要将她的注意力全部拉扯回来,苏霁月开始还能分心,渐渐的便有些晕乎了。
可突然的,敲门声又起了。
这一次,侯彦洪小心翼翼的声音里似乎是有些急切:“皇上,奴才有急事回禀!”
楼宸依旧不愿去理,额上似隐忍出了密汗,苏霁月见了也不忍去让他停下,只能任由他颇为烦躁的继续。
可就在他再次倾身压来之时,敲门声又来了,他顿时随后就丢了什么出去,殿内“啪”的一声,敲门声就彻底停了。
可正是这一声响,将苏霁月拉回了现实。
她伸出手来抵住楼宸的动作,低道:“别是有什么紧急政事耽搁了,你才刚刚登基,不宜落下话柄。先看看再说!”
楼宸动作顿住,黑眸深嵌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最终只能无奈应下:“那你不必起身了,朕去看看。”
话音落,他才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
殿门开了,有什么说话声传来,苏霁月正想细听,殿门忽然又合上了,她躺在榻上还想着出了什么事,殿门再一次打开,这一次楼宸走进来的脚步匆匆,好似有急事一般。
他取了自己的外袍穿戴好,黑眸对上苏霁月的视线,这才上前两步低道:“朕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在这里歇息,或者朕让侯彦洪送你回去,明天下午,朕陪你用晚膳,嗯?”
苏霁月看向他已然穿戴整齐的衣物,想着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拦着他:“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忙,我一会儿让善春陪我回去就好。”
楼宸看了她一眼,眸底透出几许温柔如水来。他低头在苏霁月唇角亲了一口,又在她耳畔说了句话,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苏霁月脸色顿时红得厉害,若不是他走得快,差点就一脚踹过去了。
他说,技术太差,看来以后得多练练了。
说的可不就是他刚刚言传身教的事儿?
等善春进来服侍她离开,苏霁月才看见她手里的汤药,顿时轻叹口气:“罢了,一会儿你让人给侯公公送去,他自会转给皇上。”
善春听了,投来古怪的一眼欲言又止,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扶了往外走。
苏霁月心头忽然就动了一下,停下步子看向外头漆黑一片的宫苑:“怎么了?”
“没……没什么。”善春这边应着,适时提醒,“皇后娘娘当心脚下。”
苏霁月这才看向脚下的台阶,刚刚侯彦洪与楼宸所说的话,她虽然听不太全,却到底是听到了几个字。
她听力向来过人,即便是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在侯彦洪刻意压低声音的情况下,依旧听见那一个宫殿名。
“善春,在宫里当差,你可知什么最重要?”
善春抬目看了她一眼,从这位娘娘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她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本能的回应:“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错。”苏霁月忽然顿下步子,看向幽深的黑夜,“谨言慎行许多人都能学会,可是有一样,却并非能学会的。”
善春更加觉得奇怪:“那是什么?”
苏霁月转过头来看向她,对上善春茫然的视线,她轻启朱唇,说得极慢:“忠心。”
善春一怔,猛然间面色一变,喃喃:“娘娘……”
“我知道当初你是侯公公挑过来的人,但是忠臣不侍二主,你可要排好队了!”
善春尚在怔忡间,苏霁月已抬步继续往前。
她猛然间反应过来,急急追了上去。
“娘娘,是奴婢的错!皇上之所以离开是有婢女前来同侯公公说了什么事情,那奴婢瞧着有些眼熟,好像是秀安宫的。”
“秀安宫?哪里?”苏霁月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而且这名字确实就是她刚刚所听到的模糊宫殿名,却一时没想起来再哪里听过。
“就是那位疯癫的宫妃,前太子妃,南帝的贵妃!”
苏霁月脚步猛然一顿,回过头来,眸底折射出雪光:“你说什么?”
善春不料她反应这般大,一时竟有些不敢说,但眼看着苏霁月还在等待她的回答,便只有硬着头皮道:“奴婢说,刚刚好像有秀安宫的婢女来找侯公公,侯公公之后便去敲门了,后来,侯公公将事情回禀给了皇上,皇上后来就跟侯公公走了。”
善春说到这里,忍不住又道:“娘娘,还有一件事情,奴婢近段时间听宫里有些流言,说是咱们皇上好像和南帝的贵妃有什么,而此番皇上遣散了南帝后宫却独独将这位贵妃留了下来,会不会真有什么事情?”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听流言蜚语了?”苏霁月的眸底忽然就射出寒光来,惊得善春一颤。
她赶忙就低垂了头:“是 ,是奴婢的错!”
她跟着苏霁月往前走,一时间再不敢多说别的话。
眼看着快到了,善春忽然就跪在地上,低低道:“皇后娘娘放心,以后奴婢一定唯您马首是瞻,忠心无二!”
苏霁月垂下眸光看她在那里言辞诚恳,视死如归的样子,这才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服侍了我一段时间,想来我的脾气你也懂一些,你能有今日的觉悟很好,不过许下的诺言就要做到,明白吗?”
善春立刻恭敬的答:“奴婢明白!”
苏霁月这才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药不必差人送去了,倒了吧,我也乏了。”
善春应了一声,搀扶着她一到月宫便赶忙差人拿走。
她跟着苏霁月入殿,看她似容颜疲倦的模样忍不住道:“娘娘可要先沐浴后再歇息?”
苏霁月应了一声,偏过头来看她,善春恭敬立在那里,一脸谨慎小心的样子。
虽说善春服侍她的时间不长,但即便她以前只是“花大夫”这个身份时,善春待她也是尽心尽力,可以说,这个丫头沉得住气,遇事谨慎细心,可以栽培。
她待人向来睚眦必报,别人待她的好,她必定也是记得的。
“以后月宫就交给你打理了,明天,你安排人亲自去问问,秀安宫那位主子究竟是什么情况,记住,不要让人知道。”
“是。奴婢谢过娘娘,奴婢谨遵娘娘懿旨!”
善春对这个提升显然是高兴之极。
384:那份缺了一个名字的名单()
384:那份缺了一个名字的名单她服侍的人是皇后,如今连整个月宫都交由她打理,也就是说她是这个月宫的掌事了,如此一来她就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婢女,旁人看见她,那还不得礼让三分!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熬出头了!
苏霁月摆了摆手:“去备水吧。”
很快,热水便抬了上来,苏霁月泡在浴桶里想着楼宸离开之时匆忙的步子,一颗心也不由得随了这水温一并凉了下去。
她以为他们早已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是当那位曾经的白月光出现的时候,他的心神到底是被影响了。
这一整晚,苏霁月睡得并不安稳。
似乎自入宫与他确认心意之后,自己便习惯了每晚被他抱着睡觉,如今身旁缺了个人,竟觉得不习惯了。
次日醒来,善春已经备好了膳食。
似乎在经过昨夜一番交谈,她服侍起来更尽心尽力了。苏霁月看在眼里,心头虽然赞赏,但却没有多说。
用过早膳之后,苏霁月也无事可做,便让她去太医院要了一些医书来。
“娘娘,奴婢打听过了,秀安宫那位主子的确是疯了,不过那位主子也有清醒的时候,秀安宫的人说昨晚是那位主子又犯疯了,不停自残,秀安宫的人劝不住,这才让人去通知了皇上。”
苏霁月翻着医书,面上虽没多少表情,扣着扉页的手指却分明指节发白:“知道了,下去吧。”
善春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这才退了下去。
善春不过刚走,苏霁月便弃了医书,伸出手来撑住了脑袋。
头好像,又开始痛了!
不知为何,自恢复记忆以来,她似乎格外易怒易燥,而且每每这些怒燥发生的时候脑袋就会犯痛发胀,叫人心头愈发烦闷。
下午的时候尚衣局的人给她送来了入夏的衣物,整整三箱,每一件衣服不论是针脚还是走线都特别精细一看就是手艺了得的秀娘所制。
苏霁月让人打赏过,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