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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看眼元红幡,杨涵偏开头佯装看着柜台上面摆放的胭脂盒,实际上撇了嘴。她不像元红幡,已经失身于人。她可以拥有最好的,她也相信,她一定会拥有最好的。
浅浅素手紧紧的握起胭脂盒子。
胭脂铺的掌柜将这几个月的账簿奉上。唐菁月接过,然后直接放在了敏枝的手中。
掌柜有点怀疑的偷偷瞥了眼敏枝。这位就是王妃的管事嬷嬷?年纪也不是很大,看得懂吗?
谁料,敏枝只是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将账簿给翻阅了一遍。然后将账簿撂在了夏莲的手上,在掌柜小瞧人的目光里,向唐菁月报道:“每月大概盈利三千两银子,虽然说是不少了,但是凭这铺子的位置、大小、客人往来,三千两实在是不过关。奴婢看了账簿,铺子里面进的杂七杂八太多,如果将那些东西撤掉,换成更多种类的胭脂水粉,盈利最少还能再翻一番。”
听完敏枝的汇报,掌柜倒吸一口冷气:好大的口气!凭什么这么笃定的说?
“嘿嘿,王妃、这位嬷嬷,您们怕是不太清楚,咱们铺子里面的胭脂水粉都是自己的调香师调出来的。现在已经是很多的样式了。其他的首饰小玩意儿每月也能盈利不少的银子。夫人小姐们买了胭脂水粉,看到喜欢的,自然也就顺手买了。”
唐菁月问:“自己的调香师?”
“是是。”
“一共有几个调香师。”
掌柜的回道:“一共有五个。”
才五个,好意思称辅天最大么?唐菁月说:“再招五个,在现在的种类基础上继续改良增进。首饰那些玩意儿扯去一部分,其余的则换上城南贺喜美玉铺子的首饰。”
“小的敢问王妃,为什么是贺喜美玉铺子的?”
因为那也是阿皓的:“我会派人去谈,他们的首饰在你的店里卖,给你分租金。”
掌柜的眼睛一亮。这敢情好,他也不用每个月费心下个月进那些样式的首饰了,还能有钱拿。
“那这个租金多少……”
唐菁月看向敏枝。敏枝立刻大师风范的说:“绝对比你这多。谈好了我叫你和贺喜美玉铺子的掌柜定约。”
听到敏枝一手包办,可是把掌柜的乐得眉开眼笑。真是没想到,王妃和王妃身边的嬷嬷还能有这种本事。好好。他一直觉得三千两的盈利已经很好了,维持了许多年,今日经过王妃这么一策划再看,完全不够啊!
掌柜的笑眯眯的一直恭送唐菁月走出铺子。人都快不见影了,还在那儿看呢。
“掌柜的,您看什么呢?”笑得像朵大菊花。
掌柜的挥挥手:“真是生意要兴隆了。去去去,写几份告示,就说要招调香师。”
“啊?咱们都有五个了。”
“废话真多,快去快去。”
街边,本打算进去胭脂铺子但是在看到唐菁月出来后,就迅速躲在了一边的南柯,看着唐菁月离去的方向,再听着胭脂铺掌柜的话,想了想,静静的向唐菁月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华容悦和着胭脂铺的关系,似乎不简单?
一路跟着唐菁月来到孟记衣庄。看唐菁月在衣庄里面闲看,挺正常的,南柯咬咬唇,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唐菁月一回头,和南柯看了个正着!
惊得南柯呼吸一滞,一动不敢动。但却见唐菁月只是扫了她一眼后,便又看去别的布料成衣了。当下,南柯姑娘心中大送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得很是不甘。华容悦根本就不认识她!
想到这个事实,南柯真觉得憋屈。
因为思小公爷,她将华容悦记在了心底,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把华容悦从思小公爷的心里给驱赶走,可是在人家华小姐的眼里呢?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好像她用力的挥出去一个拳头,可是华容悦却根本不知道拳头飞来,真是自顾自的向前走着,毫不理会她。
这让南柯感到挫败和屈辱。
看着唐菁月在衣庄里面左右观赏的模样,南柯突然想到,堂堂的摄政王妃,想要穿什么衣服,让衣庄的人上府量体裁衣就可以了,又何必亲自出府?而且细看唐菁月的模样,倒不像是要买的。因为无论是多好看的样式、多华美的布料,她也就是看看,都不拿在手上上身比划。
很不对劲。
疑惑的南柯假装着挑选布料,实则偷偷的监视着唐菁月的一举一动。终于,在发现唐菁月被衣庄的掌柜给请进里屋后,南柯姑娘反应过来了。
华容悦……这是来查铺子的吧?
想到方才胭脂铺的老板亲自将唐菁月送出门外,还一脸喜色说什么“生意兴隆”,还要再招调香师,南柯姑娘立刻再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想必,这个孟记衣庄和方才的福来胭脂铺,都是摄政王府的营生。
有了这个意外发现,在回去的路上,南柯便一直在想,她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不说能害华容悦的性命,起码也要毁一毁华容悦吧。
调香师……?
【待续】
第七十四章 各个态度()
摄政王府。
摄政王妃能够“体恤民情”让后院侍妾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不得不说是一个笼络人心的好法子。
郭岫音一见自己的娘亲,就哭得妆容花在了脸上。摄政王府管教森严,她不得王爷的宠爱,也没有一男半女傍身,甚至都没有给娘家谋求过多大的好处,所以郭岫音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娘亲了。今日得见,心中对那个秉性怪异的王妃还是非常的感谢。
郭夫人回到女儿的房间里后,满心关怀:“王妃性情如何?”
郭岫音想了想:“挺好的,说话柔柔的。”
“那我怎么听说沈家的小姐被……”
“嘘!”郭岫音急忙示意娘亲不要再说,看着房门被关好之后,拉着娘亲的手坐在床边,谨慎而又严肃的道,“只要不惹到王妃,王妃的脾气看起来比谁都好。可是一旦触到王妃的霉头……”
想到那日沈瑾岑的可怜无助屈辱,郭岫音就连连摇头,“恐怕就不会好过了。”表情庆幸。幸而昨天她的身段放得挺低。
郭夫人显然没有料得一个小小年纪的王妃,这进门才是第三天的功夫就能让自己的女儿得出这种经验。当下为女儿日后在王府里的生活感到烦忧。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郭夫人再清楚不过。天上没雨,都要往上面喷几颗唾沫星子,落下来砸到别人的头上。
郭夫人急忙叮嘱:“那你以后可得注意啊,别再嘴快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如今爹娘帮不了你多少事,这王妃又是皇上赐婚王爷同意了的,你自己一定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郭岫音点头:“女儿明白的。”
如果不是——比方说犯了人命官司那般天大的事情,郭家便很难的再强硬的给郭岫音撑腰。这也是郭岫音哪怕这几年来都没有再侍寝,可是依然不敢再轻举妄动、甘愿守着活寡的原因。表面上她是最热闹最碎嘴的那一个,可是实际上却比谁都安分。
这就叫做有自知之明。
而没有自知之明的呢?
就在碎玉楼了。
林夫人抱着哭泣的女儿,无奈而担忧的连声安慰。奶嬷嬷在旁边,说尽了林姨娘这些年来遭受的苦痛,还有进入府的王妃是个什么样霸道而又刁蛮的性子。
“夫人,姨娘不过就是迟到了些许功夫,王妃当着王爷的面儿不敢说什么,可是王爷一走她就给姨娘脸色看。不仅给脸色,还指使丫鬟往姨娘的身上泼汤。幸而老天保佑,姨娘没有被烫到,要不然,今天姨娘就得躺在床上见夫人您了!”
奶嬷嬷将昨日拜见王妃晚宴的情形描绘的是声泪俱下。林汀芷昨日迟到的那叫“些许功夫”?晚宴都进行一半了才来,唐菁月能让她入席,很不错了!
听得林夫人的心是阵阵纠痛。
“娘的妮儿啊,是娘害了你。当年如果娘多加阻拦几下,你就不会受到今天的折磨!是娘害得你啊!”
当年,林老爷有了将自己闺女送给摄政王府爷的想法,林夫人自然不同意,可是林老爷越过林夫人又去问了林汀芷。没有想到,林汀芷自己是十分愿意的。这么多年,林汀芷的日子过得不顺心,林夫人也一直很内疚当年没有全力的拦下这件婚事,而是一时心软任由女儿的心思。
这一时间再提起,自然又是长吁短叹、万分后悔。
母女俩说了好久好久,最后,林夫人告诉女儿:“王妃是王妃的正妻,身份比你高贵,凡事又知道用规矩拿捏住你。你性子孤傲,一个人势单力薄的不好与她相争。妮儿,你能明白娘亲说的话吗?”
林汀芷低垂着头,默默的,没有动作。
性子孤傲。从来,她以此为荣。
那些争风吃醋的女子,她不愿意与她们混为一谈。况且,根本就没有可以争风吃醋的地方,又何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如今,母亲告诉她,她一个人实在是势单力薄了。
见女儿没有反应,林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妮儿,你可要想个清楚明白。身份上你比不过,你就必须拉拢一些和你一样的人。这样你在受到王妃为难的时候,就有人为你说话,而不是大家都在看你的笑话!而且,和你关系好的人多了,以后你遇到事情,娘和你爹爹也能联合其他府上给你帮忙啊。”
就像沈瑾岑,自以为高人一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所以等她自己受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说话,甚至于幸灾乐祸的看戏,就差落井下石。
想到这里,林汀芷心中有些悲痛。
然而她的娘亲则继续道:“更何况,你又不得王爷的宠爱。没有相公的疼爱,你还不和其他妾室拉拢好关系,自己一个人,又怎么敌得过王妃呢?”
听得此话,林汀芷再也没有忍住的扑到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