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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才会站在那里让你打啊而且不要一边说着这么帅气的话一边做那么凶残的事呀”
另一方面;王秋、南里香、鞠川静香等成年人和哆啦e梦这位机器人;倒是没有去理会8b团诸位高中生们的内讧;而是专心安抚笼子里那四位尖叫哭泣的裸女——她们先是高声惊呼;然后又狂喜地用各种语言求救;弄得王秋等人头大如斗;只得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让哆啦e梦布置隔音结界:这间地下室一看就不像是什么良善地方;如果这帮女人继续不管不顾地叫嚷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邪恶之辈的注意……好不容易等到她们稍微平静下来;王秋才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对她们开口说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们救出去的。但请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请问谁是索尼娅。苏菲。卡洛琳。麦克斯小姐?”
奇怪的是;对于这个问题;笼子里的四位裸女居然面面相觑;表情十分诡异。
片刻之后;那位黑发**女郎才一手捂住大胸;另一只手举起来率先答道:“……我是麦克斯。”
接着;那位苗条靓丽、看上去十分机灵的金发御姐也举起了右手:“……我是卡洛琳。”
然后;留着披肩金发、身材丰腴的金发熟♀女同样举起了手:“…我是苏菲。”
最后;那只稚气可爱的金发小萝莉;也怯生生地举起了手:“……我是索尼娅。”
此外;在每一位笼中裸女举起的玉臂皓腕上;都赫然戴着无限空间穿越者们特有的腕表……
——当然;此时的主神早已崩溃;她们的腕表也失去了功能;变成了一个镶嵌着玻璃(屏幕)的金属手镯;可以轻易脱下来……但至少是充分说明了她们的身份。
一个变四个好吧;面对这样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王秋一时间已经无话可说了。
“……好吧;四个就四个吧谁来告诉我这屋里发生了什么?还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第十一章、从一个炼狱到另一个炼狱(上)()
第十一章、从一个炼狱到另一个炼狱(上)
初秋时节;乌克兰东部;顿巴斯地区某偏僻村庄
士兵和暴徒们的粗鲁笑声、女人和孩子的绝望惨叫、冉冉升起的黑烟、远方传来的隆隆炮声、大群呱呱叫着盘旋的乌鸦、风中飘扬的纳粹zh字旗;还有“杀死俄国佬;杀死更多俄国佬”的疯狂叫嚣……
随着一群打着zh字旗的暴徒的进驻;这座曾经宁静而悠闲的俄罗斯族小村庄;就瞬间跌落到了地狱。
——有人或许会以为;这场景是发生在令军事迷们热血沸腾的苏德战争年代;但事实上却是在二战硝烟早已散尽的二十一世纪。至于这些打着纳粹zh字旗、大多光头纹身的希特勒崇拜者;也不是什么“高贵的日耳曼人”;而是基辅政府派来镇压“东部恐怖分子”的某国民警卫队独立营。
总之;在时隔七十年后;这片苏联红军和纳粹德军曾经殊死搏杀的土地;终于又一次飘起了壬字旗。
一切都恍如历史的重演。
然而;那些曾经打着镰刀锤子旗保卫过这片土地的苏联红军;如今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村内最好的一座花园别墅;此时已经被这个来自基辅的独立营征用;眼下被安装上了全套的移动医院外科手术设备;接上了微型应急发电机;到处弥漫着消毒水和血污的气息;还有若于身穿白大褂的人不时进出……但是;只要看一眼别墅后院用高压电网围起来的“人圈”;以及里面那些被捆绑起来;不时发出绝望哭号的平民和俘虏;还有堆积在门外壕沟里、等着被掩埋的累累尸骸;就知道这里不是什么野战医院;而是一座充满了纳粹风格的死亡集中营。
同样的道理;这些穿着白大褂的家伙;也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是丧尽天良的恶魔医生——每一次“手术”结束之后;都会有几具甚至十几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好像屠宰场里检疫失败的瘟猪一样被丢出来;使这里既像是深渊恶魔的吃人巢穴;又宛如中美洲玛雅文明献祭活人的血腥神坛。
——为了更有效率地从囚徒身上榨取金钱;这座现代集中营已经不再使用“落后而浪费”的毒气室。
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喇叭响;一辆悍马军车缓缓驶进别墅的庭院;走下来一个身穿迷彩服;头上裹着绑带;貌似军官模样的络腮胡子壮汉。他还没来得及走进屋里;就看见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合力用手推车从屋里拉出一个被开膛破肚;连创口都没缝合的褐发少年;好像垃圾似的直接往门外的壕沟里一丢。
站在门口的哨兵见状;就熟练地解下步枪;往这位少年的额头上补了一发子弹;“帮助”这个刚刚被摘走了若于器官;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倒霉少年解除痛苦;也为他们的罪恶行为抹清首尾。
“……汉斯医生;下午好。”那名络腮胡子的乌克兰军官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用有些生硬的德语招呼说;“……怎么样;现在有空吗?”
“……嗯;现在没事;刚才已经是今天预订处理的最后一个原料;。接下来就没有手术要做了。”
来自德国的汉斯医生一边在水池边洗着手;一边对着刚刚被丢进壕沟的那具肚破肠流的少年尸体努了努嘴;“……不过;我在电台里不是请你上午就过来一趟的吗?怎么一直拖到现在才来?”
“……抱歉;医生;但我上午真的是脱不了身。前沿阵地上有一部分士兵在怠工闹事;他们说自己在前线参战服役了三个月;达到了合同规定的时间;虽然没打什么硬仗;但也吃了不少苦;伙食更是差得连狗都不如;天天都是只有黑列巴面包;已经够对得起这面zh字旗了;现在要么让他们回家;要么给他们涨薪水和改善伙食。”乌克兰军官哀叹说;“……我好说歹说也是没用;偏偏闹事的人里面又有不少是我老朋友的孩子;甚至是我家的亲戚子侄;实在下不了手镇压;所以最后只好发了点路费;让他们回家去算了。”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汉斯医生吹了声口哨;然后又径自点了根香烟抽起来;“……说真的;像你们这种衣食住行一律都要自费垫款;打仗需要自己买枪械;负了伤需要自己掏钱买药;月薪只有十几美元还要拖欠的‘自助式;军队;别说服役三个月;我觉得能服役三天就已经很有奉献精神的了。”
“……是啊;我们这些喝不上伏特加的可怜乌克兰好汉;跟你们德国人用啤酒和香肠养出来的胖子公务员少爷兵当然没法比。连美国支援的野战军粮都被基辅当局弄到了黑市上卖;在前线却一份也见不着。
唉;既然没法指望那个该死的基辅当局发钱养活咱们;那么就只能自己动手;废物利用;拿这些该死的俄国佬来赚钱了。一切都是为了乌克兰的民主与自由”留着络腮胡子的乌克兰少校叹息说;“……算了;还是别废话了;我的时间很紧张。柏林那边的钱已经到了吗?”
“……嗯;上一批货的款子已经打过来了。每颗肾脏两百欧元;每个心脏六百欧元……扣掉中介人的劳务费;再抹掉零头;一共是两万五千欧元。你现在就可以查一下自己的账户。”
汉斯医生耸了耸肩;吩咐助手递给乌克兰军官一台连上了卫星天线的笔记本电脑。
“……哦这简直是葛朗台或犹太人给出的黑心价钱”乌克兰少校一边查账户;一边有些不满地抱怨说;但也没有提出更多的异议——毕竟;如果没有这位德国医生和他背后那个组织的门路和技术;就根本没法做成这样的生意;“……对了;医生;你之前好像在军用电台里说过;今天又有新的‘生意;?”
“……嗯;是的;柏林那边的医院刚刚又追加了一份新的订单;向我们订购7个心脏、9个肾脏、6个肺脏。但要求必须从活人体内;而不是从死者体内取出这些器官。否则商品质量不佳;可能会被拒收。”
汉斯医生又递来一份传真文件;对乌克兰少校如此说道;“……对了;因为有几个病人已经快撑不住了;所以这份订单催得很急;最好在一星期之内到货;希望您能送至少三十个原料;过来;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见鬼问题大了前线的局势最近可不太妙;那些叛乱分子得到了普京的大笔资助;正在发起反攻;我们这边已经有好几个独立营和独立旅被包围了;我的部队也随时有可能撤退;哪儿还有功夫帮你去捕捉这么多原料;?”乌克兰少校撇了撇嘴;同时抬眼望了望一道铁丝网后面的“人圈”;发现那里面还有几个蜷缩的身影;“……那边不是还关着一些人嘛;为什么放着不用?”
“……为什么不用他们?你以为现代的器官移植;就是随随便便找一个活人或者一具新鲜的尸体;把心肝肺肾摘下来;然后拿油纸包装一下;打个邮包寄回德国;最后安装到病人身上这么简单的吗?
少校先生;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每一个火葬场或者战地医院恐怕早就靠着尸体发大财了
事实上;我们必须事先圈养足够数量的活人;并且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进行一系列繁琐的医学检查;最起码血常规、肝功能、彩超等基本检查项目都要合格;并且与需要移植的病患正好匹配才行。否则的话;就有可能在移植手术之后导致严重的排异反应;还不如不移植的好。
此外;摘取下来的器官必须要用特殊容器保存;不能随便塞进冰箱里;而且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存放得太久;最多不可以超过二十四小时;否则就只能拿去做标本了。所以;在我们这边开工取下器官的时候;德国那边就得同时准备给病人进行手术;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耽搁;这笔器官交易就等于白做”
本着德国人特有的刻板精神;汉斯医生脸色傲慢地对少校狠狠训丨斥了一番;“总之;这里凡是能用得上的‘原料;;我已经全部处理掉了。剩下的这些人连验血这一项都通不过;你让我怎么使用?难道要把他们的内脏摘下来煮杂碎汤吗?少校先生;如果你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