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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同学,听说你八岁才开始读书,却取得了令世界瞩目的成绩,请问你的学习秘诀是什么?”
“陆同学,有人发布了你和不同男生的亲密照,你是不是因为缺少父爱,所以和男生之间相处没有分寸感?”
“陆同学,你说你不会援助你的父亲,但是你的父亲如今住在漏雨的房子里,风湿病经常发作,脑梗后遗症严重,你一次的奖金就有几十万,就算对一个陌生人,正常人都有同情心,你如此冷漠,是不是因为先天性情感缺乏症?”
……
陆月随手抢来一个话筒,“安静——”
呲——
巨大刺耳的声音总算让嘈杂的媒体安静了一些。
陆月拿着话筒,指着刚才质问她情感缺乏症的记者,她对着话筒说话,所有人都听得到:“首先,陆老大对于我而言不是陌生人,是仇人,其次,正常的同情心是让你用在善良而可怜的人身上,不是让你放在一个赌鬼恶棍上的。最后,新x日报的这位记者,我也想质问你,你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追求话题度还是流量?”
“我只是随便问了个问题。”
“那我也请问你,我看见你的无名指上的有戒圈的痕迹,应该是刚刚摘掉不久,衣服是洗过的,但是领口很脏,我推测可能是失去了女主人,所以没人为你打理。那么,这位刚才质问我的先生,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处在人生精力最高峰,婚姻突然失败,是因为你对婚姻不忠,还是你妻子对婚姻不忠?是你无能守不住你妻子的心,还是先天性性功能障碍,所以妻子无法忍受?”
“你、你胡说!”
“我胡说?”陆月推开郝城,上前一步,对着他嗅了嗅,拿着话筒说道:“治疗肾功能障碍的药,是我胡说吗?”
“你——”
男人蜡黄蜡黄的脸憋的通红,“你胡说!”
“除了这句话,你没有别的词了吗?”
男人仇恨的看着陆月。
其他人却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位同学可真不好惹啊。
“月月。”
听到风声,一班的人都跑了出来,挤开记者,站在陆月四周,声援她。
话筒的声音很大,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听的一清二楚。
蔡羽灵凑到陆月的话筒前,“既然各位大记者有这么多问题,我一个普通的高中学生也有问题问问各位大记者。你们记者的职业操守难道没有让你们遵守公序良俗吗?”
蔡羽灵质问:“是哪条法律,哪条纪律,给你们的权力可以完全不尊重被采访人?是谁准许你们为了所谓的热点,流量,死死抓着受害人,在别人心口捅了一刀又一刀?是谁允许你们可以完全不经过被采访人的同意就拿着□□短炮过来咄咄逼人?”
“你们新闻人的职业操守,就是不近人情,不折手段,罔顾法律,肆意妄为的吗?”
蔡羽灵的话掷地有声。
可惜别人不在乎了。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们这是为公众揭露真相?”
陆月质问道:“是为公众揭露真相,还是为了你们的奖金?”
“我们问的所有问题,都在合理质疑?如果你们觉得质疑有问题,可以澄清,我们又不是没给你们这个机会。”
“现在是怎样啊?我们采访你是给你面子,有流量有热点,你红了,你应该感谢我们?”
“呵呵,你们追逐热点,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现在还成了别人感谢你们了?要不要脸啊!”许飞喊了一声。
“x真相报,大家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前段世界报道开车报复社会撞人案,司机是老实人,冲冠一怒为红颜,最后被打脸,死不认错那个!”
“你说什么?给我闭嘴!”
“敢做不敢认啊?怂逼。”
“你骂谁呢?”
“骂你怎么了?”
“我他妈……”
说着对方就要动手,陆月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翻,其他家记者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能打人?”
“我这叫阻止犯罪。”陆月毫不退让的回答。
“哎哟哎哟,打人了,学生打人了。”
随着对方的喊叫,镜头推向了陆月,这一下把所有人都激怒了。
“是记者就能随便践踏他人,不尊重别人?”
洛谨挡住镜头。
郝城守在陆月旁边,护着她和蔡羽灵。
”滚开!“
人被踹了一脚,男人也怒了,伸手就推洛谨。
这一来二去,都动上手了,那些跟拍摄影的镜头压根儿没停过,好从发生冲突到现在,丝毫没有把他们的反抗放在眼里,好像这一切就是他们要的素材。
没错,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一群学生而已,激怒了,闹大了,那就是头版头条。
“把摄像机关了!”
“我们是在行使我们的权力,你们没有资格叫我们关掉摄像机。”
砰!
不知道是谁扔了一块石头,把镜头砸烂了。
最是对峙最尖锐的时候,一颗火星就能烧掉一切。
一班冲了上去,记者人多,大家乱作一团。
一看一班占了下风,旁边听见大家的对话,一直围观的学生站不住了,全部上来支援。
“拍,赶紧拍,学生大规模打人,这都是素材。”不知道是哪家的记者喊了一声。
陆月暗戳戳的一脚踹过去,然后拿着话筒大喝一声,“不许打人!”
一颗心全在他家姐身上,目睹一切的郝城:“……”
姐,你哪来的脸说这个话?
陆月抓住蔡羽灵的手,一班一个传一个,围在一起,成为一堵墙。
其他的人也有一学一。
很快,大家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所有的记者包围起来。
想走,不准。
谁想走,都撞回去。
记者们一看,蒙了。
陆月松开蔡羽灵,蔡羽灵和洛谨挽在一起,把缺口堵上。
陆月捡起地上的话筒,十分和善的一笑,“各位大记者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蹲守,又有很多问题吗?刚好,我们这些学生,涉世未深,初出茅庐,也有很多问题需要采访一下众位。”
一听这话,郝城赶紧拿出手机开始拍。
“你什么意思?”记者薛荣问道。
“现在不是自媒体时代,人人可报道新闻吗?”陆月冷冷的看着被圈起来的所有人,“既然人人皆是媒体人,大家觉得被采访是荣耀,这份荣耀我也想送给各位。”
陆月看了看薛荣身上的工作牌,“兴源媒体的薛记者,请问,去年九月十三日,本市特大天然气爆炸案,一家五口死亡,其中包括两岁幼童,只有妻子一人因为值夜班存活,贵单位在报道中写到,是因为妻子与人通·奸,所以和情夫合谋杀害丈夫,有事实依据吗?最后警方证实是意外,贵单位道歉了吗?”
“闭嘴!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陆月压根儿不管他,就像他们自说自话一样的自说自话,“我想替所有对贵单位这篇报道不满的读者问薛记者,贵单位致力于报道奸·夫·淫·妇,不管什么案子都能往出轨上扯,是你们单位人人都无能,守不住另一半,还是人人都是出轨达人,深谙出轨心态?”
“你胡说,这是诽谤!”
“我只是提出我的合理质疑,如果薛记者否认,可以解释,我很尊重被采访人的。”
“对啊,说啊。”大家将所有人重重围住,异口同声,甚至还有过来上课的人不断加入。
“我……”薛荣惊惧后退,整个后背全是汗。
所谓兔死狐悲。
大家都跑了,想冲出包围圈,陆月说道:“郝城,好好拍,有人动手就拉镜头,公开给全社会,就说记者打人。”
陆月这话一出,岂止是郝城在录,刚刚加入进来的人也拿出了手机。
既然是人人自媒体的时代,那就一起采访一起录,谁也别剪辑,更别断章取义。
“你、你们……这就是你们一中的样子吗?”
“我们一中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价。”陆月将话筒递过去,“薛记者,请回答,亿万观众都看着你呢。”
“我们单位没有人出轨!”薛荣咬牙切齿的说。
“哦,那就是有人被戴了绿帽子,所以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出轨是吗?”
“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请正面回答。”
薛荣攥紧了拳头,无法回答,总不能说他们社老大有绿帽癖吧?
“看来薛记者无法回答,那我只能保留我刚才的合理猜测了。”
陆月把话筒举起来,“还有谁想采访?”
“我来。”
洛谨接过话筒,“请问,汤圆不喝汤在吗?”
汤圆不喝汤是一位网红记者,立刻摇头,却被人推了出来。
汤圆不喝汤脸一白,“这位小兄弟,咱们没过节吧?”
洛谨冷淡问道:“四天前,汤圆不喝汤账号发布了一条公交车上老人被赶下车的视频,视频特意拍摄了几名学生,说他们不让座,引起网友愤怒,怒骂六小小学三个学生,后来,学校和公交车公司一起澄清,老人不是被赶下车,只是看起来像,实际上是腿脚不方便,到站下车。
你们故意用文字引导自己的粉丝去网暴小学生,制造热点,吸引关注,是因为自小生活不幸福,缺乏关注,所以心理阴暗,渴求存在感,还是因为智商低下,无法理解当时老人到站下车的意图?”
“你骂我智障?”
洛谨:“我只是在合理质疑,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质疑,可以现在向全国观众澄清。”
洛谨:“汤圆不喝汤,你从小家庭不幸福吗?”
“没有!”汤圆不喝汤脸色难看的说。
洛谨:“那你父母离异吗?”
“他们很好。”
洛谨:“那么你觉得在这个家庭中,你母亲更幸福,还是父亲更幸福?”
这什么破问题?
汤圆不喝汤怒道:“父亲,好了吗?”
洛谨:“那也就是说你母亲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