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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也手机壁纸,换成了他昨天在司擎家拍下的那张,他们的合照。
她非但没删,还用它做了壁纸。
苏也看着那亮起的手机屏幕,看着男人直白露骨的目光,咬了下牙,要不是这手机改装不容易,她恨不得直接把手机从窗户扔下去。
昨晚回屋后,也不知怎么了,她鬼使神差地就把那张图设成了手机壁纸。
原本想今天改回来的,可手机关机了,后来就
不论怎么想,似乎都已经晚了,面前男人眸底的颜色已暗到不行。
从很久之前,薄云礼就可以确定自己对苏也的感情,但苏也是否一样对他,是半推半就,还是尝个新鲜,他都不确定。
他觉得自己并不在乎,可当他看到那张壁纸时,心底的愉悦却浓到无法控制。
他圈住她的腰,带着她躺倒在床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次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
苏也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下。
他含着她的唇温柔舔舐,安抚着刚刚被自己咬出的小伤口。
她挣扎反抗了没多久,就渐渐妥协了。
他慢慢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将唇滑到了她的颈侧,轻轻咬住了那细细的血管,舌尖舔了又舔。
他缠绵细腻的吻了她许久,才又握住了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下挪
他今天超速了,不仅来的路上超速,这会儿,也想超速
密密麻麻的吻反复流连在她湿热敏感的耳垂。
同样的话,时隔多日,他换了一种问法,又问一遍。
“苏也,想要么?”
356 想……(31)
从前他还可以克制,但当他今天感受到这种差点要失去苏也的感觉后,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更何况今天他的小姑娘又表现的这么好
得奖励。
他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克制上了
只要她说想,或者哪怕她什么都不说,只要不推开他
对面,苏也愣了愣,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
直到掌心里的东西微微动了一下,她才回神
淦啊,他在干嘛?
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可看这状态,似乎已经是箭在弦上
不知道他平时都吃什么了,好像补得有些过分
苏也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没法胜任这项工作,可男人眸底殷红一片,根本逃不掉。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男人略有些急切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要么?嗯?”
苏也在心底问了自己另一个问题,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她喜欢他吗?
她喜欢他,只因为他颜好,或者只因为他对她好吗?
似乎不是。
她以为自己对情爱无感,重生只为复仇,但不得不承认,在她享受着他对自己好的同时,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些东西深深吸引。
有一种喜欢,早早就种在她的潜意识里,被那个男人呵护着、浇灌着、慢慢清晰、直至根深蒂固。
她把它藏在潜意识里,可能只是怕这种喜欢有一天生根发芽,突然蹦出来,把她自己都吓一跳
人生大事,她只思考了不到一分钟。
没找到拒绝的理由
她空着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抓了一下他的衣衫,然后,就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0点的钟声同时在耳畔响起,远处的江面上绽放出绚烂的烟火,满城霓虹璨如琉璃,突如其来地绽放在城市上空。
虽已是深夜,但外面明亮如昼、霓虹万千。
远在M国的林盏和雷杰知道苏也平安无事,心情放松,他们算着时差发来视频,想给苏也和薄云礼拜年,压根没人理他们。
苏也以为薄云礼既然能忍到现在,应该是自控力很好、很温柔的那种。
可很快她就知道,她错了。
大错特错。
对面的男人不是绅士体贴的骑士,而是一头蛰伏在雪原里的凶狠饿狼。
只是披着一张,讨人喜欢的皮囊罢了
“东西放哪了?”
半程,薄云礼才想起来忘记了什么。
他声音压抑又克制:“乖,告诉我,我知道你没丢。”
苏也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白净的面庞,血色充盈。
她朝一旁的书包微抬了下下巴。
薄云礼拽过书包,在里面翻了翻,碰到谢敏敏送来的那些小盒子的同时,摸到一个木盒。
很朴素的木盒,上面刻有用途不明的花纹。
别人可能看不出什么名堂,但薄云礼知道,这盒子,跟他母亲的那个,是一样的用料,应该出自一人之手。
说不定,苏也会知道他母亲的盒子该如何打开
更说不定,苏也认识他母亲
但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如果现在说了,小姑娘又会想东想西,如果就此打住,他一定会疯。
不急,明天有的是时间
“那个,”苏也嗓子哑的不行,咳了一声:“顺便关一下灯”
薄云礼将书包扔回一旁,俯身过来:“不关,我想看着你”
香甜的气味一次又一次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如花苞绽放。
同时,她也拽着他掉了下去。
那是一种令人沉迷的甜,尝到一次,就再也戒不掉了。
Z市有不少华侨,所以今晚,很多人会彻夜守岁,而窗内两个人,也在用他们的方式庆祝新年,也是一整夜
这是苏也重生后过的第一个年。
但他说,以后的每一个新年,他们都会一起过
------题外话------
明天继续呀宝贝们
357 尺寸不行……
薄云礼之前交待过邹妈,所以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别说少夫人房间了,邹妈连整个二楼都不敢靠近。
敌不动、我不动。
什么时候主子们下楼了,他们才敢上去。
昨晚,薄云礼一直开着灯,苏也没有时间概念,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白天在车里睡了一小觉,按理说精力还算充沛,但还是扛不住。
后来薄云礼终于舍得去洗澡,再回来,她就睡着了,连6点早起的生物钟都不管用,睡得昏昏沉沉,根本醒不过来。
薄云礼本想帮她洗澡,可回来见她这副模样,没舍得吵醒她,扯了几张干净纸巾帮她清理干净,然后搂她入睡。
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从上到下
熟睡中的她,身体偶尔还会反射性的,微微战栗。
冷静下来,薄云礼觉得心疼,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了,挺后悔的。
花苞刚开放,就让他摧残了一夜。
不过这种负罪感,大约只维持到中午
苏也安安生生地睡了几个小时,还做了一个梦。
可能是太困的原因,她记不清梦里都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很旖旎的梦。
梦里天翻地覆,活色生香,神志飘忽。
渐渐的,梦里那种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
直到醒来,她发现身上沉甸甸的。
身后薄云礼语气还挺温和:“抱歉,吵醒你了。”
听起来就很正人君子。
可当苏也回头,看到他的姿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瞬间无语。
他竟然趁她睡着
都这样了,不醒才怪!
她是睡死了,又不是真死了!
可某人心理素质就是这样强,被抓包了也淡定自若。
伴随着若有似无的低笑声,他俯下身吻她。
一开始,那吻温柔又缠绵,渐渐地,他吻得越来越凶丝毫不见平日里的绅士克谨在她憋得快要断气时
一切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下午三点,苏也终于起身洗澡。
迈下g的动作,牵扯到大腿肌肉。
苏也痛感不强,也还是不由地嘶了一声。
“我帮你洗,”薄云礼扯住她的手,看着她略有些别扭的姿势,眼底含着深深笑意:“什么都不干,就帮你洗洗,真的。”
苏也回头看他。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扯着她,黑色的短发略有些凌乱,但颜值依旧抗打。
他身上只随意披了件黑色睡袍。
没系带子的那种
2秒钟后,苏也十分决绝地独自一人进入浴室,在门上上了两道锁。
连一岁小孩都不会信他的话!
苏也将自己没入温度适宜的浴缸里,她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没洗几分钟,就听到某人的脚步声靠近浴室门口。
透过磨砂玻璃,她看到男人宽阔高大的身影愈来愈近。
紧接着,门把手转了两下,没转开。
薄云礼这才略有些遗憾地转身离开。
苏也咬了咬牙,这人怕别是磕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古怪小药丸吧?
真是要疯了
她大咧咧地朝后一仰,水花溢出浴缸。
这个年过得真特么有正事,脑袋一热,直接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趁着她洗澡,薄云礼也回隔壁屋重新洗澡。
管家用发短信的方式询问他们是否要用餐。
从昨晚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了
怎么也该饿了吧
管家在想少爷不是说少夫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吗?
可这
算了,咱也不敢提,咱也不敢问
总之,得到少爷的肯定答复后,管家赶紧让厨师准备,这可是正月初一的第一顿正餐。
苏也准备下楼吃饭的同时,薄云礼也从隔壁出来。
换一身行头后的某人,衣冠楚楚,高挺鼻梁上的那副精薄眼镜一丝不苟,跟刚才、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他漫不经心整理袖口的样子,苏也不禁摇头咂舌。
下楼前,薄云礼停顿了下脚步,不知想到什么,挺委屈地来了句:“那东西尺寸不行,有点紧。”
苏也已经下了一个台阶了,见他停下,也下意识停住,回头、抬眸看他:“什么东西?”
看着薄云礼那一脸余味无穷、意味深长的表情,苏也突然明白过来了。
他说的,是谢敏敏送的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