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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光是审讯元傅所犯下的杀人罪,至于她身为药厂职工却往药剂里参病毒的事,牵扯更广,审理起来难度更大。
至于后来她回到家,其实是想第一时间给薄云礼打电话报平安的。
耽误她打电话的,是薄湛和陆文彬!
不过苏也也能理解未婚夫闹情绪,谁让他比她小呢。
资深腐女赵小桃说过:年下攻,偶尔也得哄着来。
她对着手机屏幕看了会儿,犹豫着是给他打电话还是发微信。
后来觉得哪个都磨叽,不是她的风格,她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直接给陆文彬回过去一条。
他祖宗:那我现在过去找他。
陆文彬收到回复欣喜若狂,苏小姐要能来,那就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他表现特别积极。
彬彬20:您别自己走,我去接您,稍等,很快就到。
——
苏也到办公室的时候,外屋没有人,里屋卧室门虚掩着,办公桌上放着个空酒杯,手机也扔在那,身为强迫症,今天却连酒瓶盖子都没塞上,就那么随意放着。
苏也让陆文彬先回去。
陆文彬很痛快地说‘好’,悄悄为他们关上了门。
进屋灯还亮着,苏也一进去,就看到薄云礼半靠着床头,他阖着眼,眉眼垂着,似乎是睡了。
他穿了件白衬衫,床单也是白色的,看起来很干净。
苏也轻手轻脚地搬了个椅子,紧靠着床放,她抱着膝盖,侧身坐他身旁。
离他很近的位置。
今天是他告诉她罪犯未必是男性,不知他从哪弄到的卷宗,他好像什么都会。
灯光打在他脸上,很亮。
苏也抬手,帮他挡住头顶巴掌大的一片光。
她手形状的阴影投射在他轮廓分明的面上,指缝间的光点参差斑驳,影子很温柔。
她偏着头,侧脸搭在膝盖上,就那么静静地瞧着他。
虽然只挡掉了一点点,但薄云礼似乎舒服了很多,蹙着的眉心舒展,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他在做梦,梦里苏也从警局出来没回家,而是直接来办公室找他了。
怕他生气,说要来哄他,很在乎他。
他没喝多少,却有些醉意,迷蒙间他睁开眼,梦里的女孩真在他眼前。
他迷醉的双眼半眯着,毫不避讳盯着人看的样子,仿佛能将人魂魄摄走。
苏也见他醒了就笑:“生气了?”
她来了,他哪儿还有气?
其实薄云礼也不知自己是在生谁的气,两个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只想对她好,似乎没想过别的,可现在,他贪心了,他越来越在乎她,但同时,也想从她身上渴求同样的在乎。
“是担心你,”他摇摇头,嗓音低哑,“如果换成是我这样做,你会担心么?”
他喝了酒,思维有些跳脱,但苏也都能跟上,知道他说的是这次案件的事。
苏也把脸往膝盖里埋了埋:“那下次我先问你,你同意了我再做……”
如果换做是他,她也会担心。
薄云礼扯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她手背上那一道道血痕已经干了,上面规规整整地涂了药,一看就是管家涂得,不是她自己。
“举着手在干什么?”他问。
苏也回:“帮你挡光。”
薄云礼唇角勾起一抹笑:“为什么不直接关灯?”
苏也今天很直接:“关灯就看不见你了。”
小嘴像抹了蜜一样,随便一句都是情话,也是实话。
薄云礼眸底燃起两簇火光,他起了起身子,坐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拽了上去,让她跨坐在他↑。
这个姿势,两个人几乎平视。
苏也扶着他的肩,不等她坐稳,男人手就探进她衣服里……
他的做派,跟他今天穿的很显干净的白衬衫截然相反!
“好久没在办公室了。”
他嗓音又沉又哑,迷人心智。
“这里你的味道都淡了。”
……
他手绕到后面,很熟练的一个动作。
苏也便觉得束缚感消失了。
她还来不及遮挡。
温热的触感就覆了上来……
苏也压根不是体寒的人,但薄云礼喝了酒,掌心的温度滚烫。
……
大小刚好……
他很喜欢……
他指腹轻轻撩拨着,偶尔会重一些……
这就让人很……
……
眼前画面快速切换,他们换了个位置。
……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今天有些急,没有平时那么好的耐心。
他边扯开自己的领带,边俯身吻了下来。
……
不同于苏也此刻的状态,薄云礼衬衫只褪到肩头。
他指尖伸她唇缝里。
沾了一抹湿,而后顺着向↓。
苏也是真的很服气,明明平时很斯文、体面的一个人,总觉得他在这种事情上,就算不是高岭之花,也应该是个老派又保守的人。
谁知……
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天生的坏人,轻而易举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娴熟。
相比现在来看,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薄云礼真的已经很循规蹈矩了。
苏也觉得自己绝对被骗,初见时,他那高冷禁欲的样子,肯定是装出来的。
……
平时就是如此,今天喝了酒,便更过分、更变本加厉。
他弄的时间挺长,苏也有些难受,却又不想让他得逞,一直绷着。
她眼尾红得厉害,想拿一次主动权,也欺负欺负他,手便开始往↓。
可还没等碰到他,男人就捉住她试图作怪的手,扣到头顶。
他俯身凑在她耳边,唇边勾一抹邪魅,坏到不行。
他说:“不急,我想先听你的声音……”
520 你以为我对谁都这么有耐心
后来那美妙的声音薄云礼一直听到尽兴,才继续下去……
酒精完全挥发,迷人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
这种感觉很迷幻,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薄云礼醒来的时候,身边人被子才盖到腰。
红色的痕迹有些多。
让人能一瞬间就想起昨晚。
他抬手帮她盖上,盖的严严实实的,主要是怕她感冒。
盖好,才起身去冲澡。
他冲澡的时候尽量轻一些,以免吵醒小姑娘睡觉。
他预计她今天最少得睡到中午,往常每次都是这样。
薄云礼其实也就睡了顶多三个小时,不过他看起来气色很好。
对着镜子,他发现他身上也有红痕,只是要小一些,颜色浅一些。
洗完澡出来,他把她那件红色的衬衫扔了,毫不留情。
还有家里那几件红色的,回去也要全部扔,看着就生气。
他让陆文彬临时去买了件新衣服回来,顺便去薄家把苏也涂手的药取来。
今天是周二,陆文彬敲响办公室门的时候,薄云礼已经衣着整齐地在外屋办公了。
陆文彬进屋的姿势很怪异,横着走的,背对着里屋的门,就怕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他不觉得苏小姐的衣服是被总裁扔了,他觉得指定是被总裁弄坏了,坏到都不能穿了。
薄云礼抬头,见他这幅样子眯了眯眼睛:“东西放下,出去吧。”
陆文彬直了直身子,由于里屋门和办公桌的角度有些尴尬,他为了保证自己余光也扫不见里屋,脸几乎是冲着窗子在说话:“好的,对了总裁,跟陶先生约了今天下午谈合作,您别……”
‘忘了’二字他没敢说出口,咽下去了,他家总裁是谁,怎么可能忘?
薄云礼面无表情地回了句:“知道了。”
他真忘了。
陆文彬离开,薄云礼接到几通陌生号码的来电,苏也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会接,怕小姑娘忘拿手机用别人的手机打给他,现在苏也在,他压根连看都不看。
直到半小时后,司擎的号码打过来。
电话接通,司擎挺疑惑的:“欸?我家领导说打你电话打不通啊?这不能打通吗?”
薄云礼没存温霓的手机号,他通讯录里满打满算存了号码的女性就四位。
苏也、他母亲、再就是许斐和z市别墅的邹妈。
他存许斐号码的时候,还以为许斐是男的,存邹妈也是为了方便问苏也的情况。
薄云礼没解释,边看文件边说:“哦,有事吗?”
“她说苏也没去研究室,问问是不是在你这儿?”司擎语气挺不正经的,听着跟流氓似的。
薄云礼继续看文件:“在,她请一天假,今天不去研究室了。”
“她没事吧?”昨天警察局的事司擎多少也听了些。
薄云礼:“没事,就是累着了,起不来。”
他跟司擎正相反,司擎是用流氓语气说正经事儿,他是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的都是些不过审的内容。
司擎那边停顿了几秒,咬着牙:“行,我帮你转达。”
就很羡慕。
快到中午,薄云礼审完厚厚一摞文件,把办公室门锁上,拿着衣服和药进到里屋,苏也还没醒,趴着睡的,脸侧压在枕头上。
薄云礼不觉失笑,走到床边,凑到她耳边,声音很轻,低沉悦耳:“把衣服穿上再睡。”
听这宠溺的语气,谁还记得昨晚上闹情绪的事?
早就忘光了。
他离得近,呼吸都喷洒在她耳朵上。
苏也呼噜了下耳朵,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睡。
薄云礼弯着眉眼清笑一声,下一秒,他温热的手掌,就伸进了床单和她之间。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苏也就醒了。
她迷迷瞪瞪地感觉身旁沉了下去,赶紧爬起来。
扯过他手里的衣服套上。
穿得越厚越好!
薄云礼从床上坐起来,欣赏了会儿她着急忙慌的小模样,然后才带着她到椅子那边坐,给她抹药。
他上药很仔细,每条血痕上的药都很平均。
他上药的时候,苏也就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