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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中,李剑心又治好了三位老人的伤,使他们恢复了行走能力,并具有一定的功力。
五天中,钱仁钱义带众侠到洞口打洞,收效甚微。
原来,唯一的通道先被一巨石挡住,接着有人在山崖上置炸药,炸塌了半爿山,把通道全给堵塞住了,也不知堆积得多深多厚。
四凶禽与关爷、剑心、常爷、吴爷、沉志远、金汉斗一起商议,决定从洞中存储的口粮为准,除由钱氏兄弟率众侠掏洞外,当另外寻找出路。洞中存粮尚可维持十日,这十日必须出洞。
吴爷道:“与其挖半壁石山,不如在陡岩上打眼立足,从峭壁顶上翻出。”
仁心大师道:“在峭壁打眼立足可以,但站是站住了,又怎么能往上攀呢?还得有绳索藤条辅助才行。”
常爷道:“这就难了,有谁能带着绳子攀缘到山顶呢?”
卢湛道:“只有差武功最强的人试试看。”
曹勇道:“不行不行,站都站不住,双手使凿使锤又怎么个使法?”
舒争雄道:“难道我们全体部死于厮不成?”
诸鸿飞道:“这正是大力金刚的如意算盘,一箭双雕,去掉两大敌人。”
众人议论一番,并无结果,决定出外探看,共同设法。
于是一行人出了峡道沟底,来到洞中。只听镐铁相击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钱仁、李剑心、魏家兄弟、小玉姑娘师兄妹、金家母女、沈竹青、严鹤、高威、宋星等等都挤在洞里。
见众老人来到,李剑心等后辈齐向老人们施礼。
卢湛问:“如何?”
钱仁答道:“这洞外也不知埋了多少碎石,只怕十天半月也清除不了。”
卢湛道:“停下来,回去一道想别的办法吧!”
众人遂一块回到狭窄沟道。
关爷仰首探看,道:“岗哨设在五丈多高处,从岗哨立足的洞口再往上攀登,还有二十多丈,攀登起来怕容易得多。”
众人俱皆立在窄沟中仰首探看。
从五丈多高的洞壁到崖顶,确有二十多大高,但两壁缝中,长着一蓬一丛的灌木。倒是落脚或手攀都很方便。
李剑心道:“待我上去试试看,最好能从上面再吊下一根藤子下来。”
吴爷道:“上去后能不能出得了前面的洞还不一定呢!不必忙着吊藤子下来。”
李剑心双臂一振,跃上了岗哨站立的洞口,从洞口往对面看,有一蓬灌木离他七八丈远近,他猛提一口真气,双脚一蹬纵身而上,轻巧地落在了灌木上面。从这里再往上着,还有十四五支距离。他又往对面寻找落脚点,找到了一棵松树,离他少说也有十丈。他默运神功又往对面扑去,堪堪双手抓到松枝,双脚倒卷一个翻身上了去。
从松树上再往对面崖顶着,只有七八丈高了,他奋力一踏松树,人似飞鸟,窜到了崖顶上。
从崖顶能不能出去,他殊无把握,必须有个熟悉此处地形的人上来才成。
他朝下以内力送出话声,道:“卢老前辈,站在崖顶观山,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只是晚辈不熟悉地形,判断不了通向外边的方向。还需熟悉地形的上来看看才成。”
钱仁道:“等我上来吧。”
他也模仿剑心上去的办法,刹那间上了崖顶。
剑心道:“该从何方出去?”
钱仁张望了一会,喜道:“喏,从这里下去,从那边爬上梁子,就可以到外面了。”
剑心道:“要不要去看看?”
钱仁摇头:“不必,老夫对这一带已经摸熟,还是先下去吧。”
这上来不大难,下去却不太容易,落点要是看不准。就容易出事。
剑心道:“前辈,先找些藤子垂挂下去,等大家上来时方便些。”
两人遂分头钻进山林,不一会扯了许多根藤子,准备每一个落脚点挂吊一根藤子,以便利上下。
两人诸事完毕,下到窄沟,大家皆欢喜不尽,一同谈谈说说回到池畔。
老人们计议,再住九日出山,让大力金刚等人以为诡计成功,困死了诸侠。
出山前,大家除了勤练武功,便在一起谈谈说说。相处十分融洽。
第十日一早,全部人员收拾停当,依次跃上悬崖。功力不到的,则依藤子攀上。
到了崖顶,由钱仁带路,爬山绕岭,终于来到泰山扇子崖。也不怕被人发现踪迹,一行人顺路下了山,来到泰安县城,依然到福安旅店,把一个店全部包下。
李剑心、宋星、张溪三人不等安顿下,便直奔刘善云家。
到了刘家,只见双门紧闭,三人便跃到房檐,只见下面空寂无人。
剑心当先跃下,直闯厅门,但见各处门窗紧闭,哪里还有人影?
三人搜了半天,找不到人影,只好又回到街上。
剑心道:“找丐帮弟子打听杨沛的下落。”
三人大街小巷走了好几条,居然见不到一个行乞的叫化子。
宋星这才想起,道:“该死!当初这个杨沛接待我们时,街上不是也没见到一个叫化子么?只有杨沛一人陪着我们。”
张溪道:“还有一个小化子,忘了么?”
剑心道:“唉!这一说才算想起来,那几天我们竟然没有注意这一点,想必这个杨沛和那个小化子都是冒名之徒了。
宋星道:“那还用说?我们被这个姓杨的坑苦了!”
两人又转了几条街巷,仍找不出一个叫化子来。于是又信步走到郊外,碰碰运气。
出了南门两里之遥,有个卖茶水的小摊。
宋星道:“坐着喝碗茶,瞧瞧能不能打个出点消息来。”
李剑心道:“正好,口也渴了。”
两人来到茶摊前,坐在条凳上,要了两碗茶,一口一口呷着。
卖茶的是个中年汉子,看他双眼有神,动作麻利,显然是个会家子。
宋星问道:“敢问大哥,这城里怎么没有叫化子?”
卖茶的汉子本自坐在灶前抽旱烟袋,闻言猛地将头一抬,眼露凶光,反问道:“两位客人别的不问,怎的问起叫化子来?看两位的穿着,总不会与叫化子为伍吧?”
这话未免难听,也不像一个卖茶水为生的小摊主该说的话。
宋星心下明白,便道:“我们看你也不像个卖茶的人?”
汉子道:“是么?你瞧我像什么人?”
宋星道:“瞧你像个歹徒。”
汉子倏地站起,举起旱烟袋就打。他的手臂刚刚扬起,就忽然不动了,像是作势吓唬别人一样,但吓唬人也只就是一瞬间的事,总不能就这么扬着手吓唬半天呀!
可他就是这么扬着不动,也不怕手酸。
喝茶的两位呢,依然喝他们的茶,就像没瞧见人家要打他们一样。
过路人见此情状,不禁大为惊奇。
有人说:“咦!你瞧,这卖茶的那么凶,要打客人呢!”
另一人回答说:“怪啊,他吓唬人也不能吓唬老半天呀,怎么话也不说,光抬着手,不累人吗?”
第三个说:“两位客人胆子也大,你瞧他们自顾喝茶。一点也不怕呢!”
这么一议论,看的人就多了。
原来,中年汉子扬手间,被宋星运功出指,点了他的穴位。那汉子只觉一股劲袭来,便动也不能动了,心知今日遇到高手,倒了大霉了,不禁暗暗叫苦。
他见行人越聚越多,便小声哀求道:“二位客官,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一遭,小的家有八十岁老娘。。。。。。”
宋星笑道:“这一套少来吧,你说出叫化子到哪儿去了我自会饶你,否则我们喝完茶便回城去,再过半个时辰。你的二只手便算废了,筋除紧缩,伸也伸不直了,你酌量酌量吧。”
汉子道:“我说我说,叫化子都躲到五里外的城隍庙去了。”
宋星道:“真的?”
汉子道:“小的怎敢骗两位大侠?”
李剑心问:“你是谁的手下?”
汉子道:“这个。。。。”
宋星一拉李剑心,两人同时站起来。
宋星说:“你不讲便留着,我们要走了。”
中年汉子急忙道:“说说说,小的要说,小的是四仙禽护法刘善云属下。”
“在这里干什么?”
“监视李剑心等人的行踪。”
“李剑心在城里么?”
“不在,李剑心已被困在泰山,小的们奉命监视来往行人,看看李剑心等人有无漏网。”
“刘善云呢?”
“他老人家走了。”
“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
“四凶禽老巢在何地?”
“不知道,小的们没资格去总坛。”
“你知道我二人是谁?”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位高姓。”
宋星、李剑心相对一笑,宋星手一挥,解了中年汉子穴道。
两人便往五里外的城隍庙走去。
过路行人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回事,见两人已走,卖茶的连摊也不要往城里走了,也就各自散去。
李剑心、宋星两人不便施展轻功,但脚步比普通人快了一倍,不要半个时辰,便到了一个小镇。
在镇上一打听,此地果有个城隍庙,在小镇左侧林子后面。
两人穿过林子,有一条小道直通城隍庙。远远就看见庙前坐满了化子,那汉子说的倒是真话。
来到近前,众化子面露惊慌,一个个瞪着眼瞧着他们。
宋星间道:“你们是丐帮弟子么?”
众化子闷不作声。
李剑心从怀中摸出疯丐赠的玉佩,提着丝绳,抖露给化子们看:“各位识得这个么?”
众化子一见,个个翻身跪倒。
李剑心收回玉佩道:“各位请起,有话要问呢。”
一个中年化子站起来道:“敢问尊驾可是李剑心大侠么?”
宋星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中年化子道:“小的黄友诚,早盼李大侠侠驾,不然小的们不会在此苦守哩。”
李剑心道:“各位想必吃了不少苦,只怪我们上了人家的当。”
黄友诚道:“请到庙中由小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