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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秦明猛然转身,响亮的一巴掌扇在枫藏的脸上。
他磅礴的灵气巴掌,直接把枫藏扇出十数米远,在半空中,无数颗牙齿从他嘴里飞出,他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一巴掌就差点儿被扇死过去。
秦风微微蹙了蹙眉头,依旧低着头默默站在大哥身后。
秦明冷漠的目光,直视地上的枫藏,“这秦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说了算!”
“我说韵儿做得好,她便是做得好。”
“下次再敢碰我,便让你死!”
说着,秦明冷冷的收回目光。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臂膀,就好似被肮脏的手弄脏了衣服,嫌弃的拍掉了臂膀的灰尘。
“韵儿,明晚来我营帐。”秦明对秦墨说了声。
随即,他身影便快速消失在夜色下。
秦家高层跟随秦明离开了。
秦晓玲离开时,无奈而又心疼的瞪了秦墨一眼,秦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事儿,秦墨也挺莫名其妙的。
他觉得那个枫藏说得对啊!
结果,他犯了事儿,得到表扬,枫藏站出来指出错误,反倒重重挨了一巴掌,对于这样的结果,秦墨只想说
活该!
哈哈哈!
“哎呀,枫叔,您看您这,碧莲都被扇肿了,哎呀!这牙齿怎么也都没了呀!是不是此刻脑瓜子都有些嗡嗡的?”秦墨眨眨眼,倍加关心的问。
枫藏愤怒的踉跄从地上爬起来。
他颤抖的指着秦墨,“你秦韵你!”
秦墨就站在他面前,夸张的手支着耳朵,“枫叔,您说什么?您牙没了,说话漏风,我这听!不!见!”
郃团人们都轻松的哈哈大笑起来。
想想刚才枫藏那告状的样子,反而挨了一巴掌,着实把郃团人们看爽了。
就像一个向老师告状的好同学,坏同学反倒得到老师表扬,好同学反倒被揍,这坏同学们,自然觉得爽快。
枫藏憋屈的眼眶通红。
秦墨这番话实在太贱了,差点儿把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给气哭了。
他握紧双拳,身子颤抖,明显气的不轻,却无可奈何,踉踉跄跄就跑了。
深夜。
扶风森林,南侧,名为密森之地。
密森之名来源,正是因此地森林最密,几乎每一步,就有一棵树,偌大森林中,密密麻麻的高大树木,将整个地面都笼罩了,从上空俯视,只能看到黑绿一片。
从郃营出来的秦明,一个人站在这里。
他独自望着远处的幽暗,静静等待着。
深邃的眼眸下,难掩激动之意。
他在等待。
等待属于他希望的到来。
渐渐地,他身后多了一个幽灵。
那通体透白的幽灵,飘荡在他身后。
“要来了吗?”
当秦明开口时,才发现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多少年心如止水,很少会有这般激动的时刻。
武师神,“快来了,约定的就是今晚。”
“雨人计划,你选择了郃团和三房作为试验品?”武师神笑道。
秦明望着前方,淡漠道,“秦郃死了,郃团没有依仗,如今又跑的只剩千余人,这样一个残破的军团,最适合参与现在的计划。”
“所以,你放纵他们玩乐?”武师神道,“不想秦家主您,竟还有慈悲之心。”
秦明沉默片刻,缓缓道,“既然将死之人,放纵最后的狂欢,又有什么不好?”
“秦韵这孩子,倒是懂我心思。”
武师神认可的点点头,“她是个不错的孩子。”
“是的。”
在两人闲聊间,远处突然渐渐来了一束光明,这光亮的小点,愈来愈多,渐渐地便听到无数引擎的轰鸣声,直到最后,错综复杂的光亮,将整个密森之地笼罩
便听到摧枯拉朽的轰隆声。
一棵棵树木被推倒!
只见,数十辆重型卡车,渐渐朝着秦明走来。
重型大卡闪耀的车灯,照在站立的秦明一人身上
这一刻,秦明仿佛发着无比璀璨的光。
就像这世间的神。
第1169章 新朋友?
早上,就被秦晓玲叫了过去。
停战时间,军营中倒也没太多事,大多都是些训练的琐事,远没战争阶段来的那般忙碌。
秦晓玲又亲自给秦墨做了早餐。
一碗粥,一笼包子,还有在上古战场,难得见到的咸菜,都是母亲亲自腌制的。
“你从小就爱吃这咸菜。”秦晓玲坐在秦墨对面,一帮将秦墨夹着咸菜,一帮笑着道,“你走那会儿,给你带了好多,你也好几年没吃咸菜了,自打那以后,啥手艺母亲都能丢,唯独腌咸菜不能丢,生怕女儿回来,嚷嚷的要吃。”
每当说起秦韵在扶风森林艰难的岁月,秦晓玲总是忍不住会哭。
秦墨沉默的喝着粥,吃着咸菜。
并不是那么好吃,比起刘爷爷做的差远了。
但总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哪怕不觉得好吃,也很想吃,这种奇妙的感觉,最近经常出现在他身上,令秦墨也说不出来。
他大抵是不懂得母亲的爱的。
以至于,每次这种关心和深爱加在他身上时,都会令秦墨觉得无比别扭。
有时候,秦墨会想:自己没有母亲,总是有些许道理的,连母亲的爱都觉得别扭,自己又岂配拥有母亲。
每当想到此,便会自卑些许。
“昨晚当真吓坏我了。”秦晓玲道。
想起昨晚蹦野迪的场景,秦晓玲便感到后怕,她至今都实在没想通,为何父亲还会夸赞韵儿。
秦墨不由放下筷子,“那姥爷为何夸赞我?”
这件事,也是秦墨想不通的。
虽昨晚躲过一劫,但秦墨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虽讲求劳逸结合,但这可是在军中,于情于理,自己昨晚带头蹦迪那事儿,也不该得到原谅。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只是秦墨躺了一晚,都没想明白。
“我也不知。”秦晓玲道。
看到韵儿迷茫无措的样子的,秦晓玲不由握住了他的手。
“倒也不必担心。”秦晓玲说,“母亲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若是皮肉之苦,能忍就忍,毕竟咱秦家,规矩诸多,也没什么办法。”
“但若是威胁到你性命”秦晓玲顿了顿,神情渐渐变得阴狠起来,“母亲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些年,倒也有些能力。”
“保我孩子一条命,还是足够的。”
“不过”秦晓玲苦笑道,细心教育起来,“做事方面,还是要多认真严谨些好。”
“在这庞大秦家,上万人的大家族里,宗族身份,不值得稀罕,犯了大错,也一样要受到惩罚,你向来乖巧惯了,怎么会做出昨晚那样的事,母亲还希望你乖巧”
秦晓玲说着,停下话音。
又不由叹了口气,转了话音,“还是随你吧!你开心,你快乐,怎样便好。”
秦晓玲这些细微的细节,有时候会戳到秦墨的心。
那和孩子说话时,还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就伤到孩子的模样,令秦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墨不太理解,为何母亲和孩子会如此小心翼翼。
又不太能明白,孩子为什么往往会将父母的爱当做理所当然。
对秦墨来说,他很珍惜,不敢将这些当成理所当然,也同样小心翼翼的珍惜着,哪怕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秦墨离开时,问了秦晓玲一句话,“如果我不是你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会,傻孩子。”
秦墨笑笑,离开了营帐。
他这般聪明的人,往往很难做到自欺欺人,他知道,答案是不会,没人会去爱一个陌生人,血缘关系才是亲情最为牢靠的纽带。
他秦墨有血,但早已没了血缘
夜晚,秦大营,核心位置,中帐大营。
走在路上时,秦墨就很忐忑。
秦明为何要叫他过来,若因为昨晚蹦迪的事儿,他当场就可以处理他,何至于推到第二天晚上。
直到站在大营里,秦墨都还紧张的低着头。
秦明就坐在高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看了秦韵一会儿,便随意道,“坐吧。”
“是,爷爷。”
身旁的佣人,给秦墨倒了一碗茶水,在这与世隔绝的上古战场中,茶水、香烟都是极其短缺的资源,哪怕在秦宗内,也只有少部分高层宗族之人,才配拥有。
营帐里,有些安静的可怕。
若是一根针落下,恐怕都能听到。
听到秦明落下杯盏的声音,秦墨惊得绷住了身子,强行镇定神情。
“韵儿,你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秦明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只是久经高位的姿态,使得这份刻意维持的柔和,也很是虚假,“我在秦家三代孩子中,之所以最为中意你,便是因你最为听话。”
“听话的人,才能办好正确的事。”
“有任何繁杂自我想法的人,做事总会令人不放心。”
秦墨笑着摆手,“姥爷谬赞了。”
“我有个任务,需要你们郃团来做,但这件事,决不可告诉任何人。”秦明眯着眼,直直盯着秦墨。
那一双犀利的眼眸,仿佛能把秦墨一切想法看破。
他突然严肃下来,终于将对话,拉入了正题。
秦墨笑着道,“姥爷但讲无妨。”
秦明猛地一挥手,营帐中一道蓝光闪过,瞬间笼罩在整个营帐内,将营帐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一周之后,将郃团带到密森之地,到时,那里会有人接你们。”秦明压低声音,严肃的说。
秦墨呆呆的望着他。
不知怎么的,他能从秦明那双目光中,隐隐约约看到激动之色。
可能是秦明以前面色太过冷淡的缘故,以至于他稍稍一丝激动,哪怕掩饰的很好,却也显露的很明显。
“这为什么?”秦墨不由问。
“别去问为什么。”秦明直起腰身,恢复了冷淡模样,“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