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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在两侧,如同古代一般,一人一张小单桌,在每一个小单桌旁,都有一小缸子美酒。
在两侧桌子后面,有两个古典乐队。
这乐队是风月楼指定的伴奏乐队,也算是风月楼的人,弹奏着优美婉转的古风曲子,在配合龙涎香特有的宁神香气,这大殿里的意境,便油然烘托起来。
只是再美好的外表,都改变不了这里肮脏的事实。
秦墨坐在其中的位置上,当重新回到这里,他感觉恶心,他又想到了当初梅芜与他对峙时的样子,又想起了母亲被她一刀一刀割开的画面
排列的座次,也自然很有讲究。
像战厌这些风月楼的高层,都坐在了紧挨着楼主之位的两侧位置上,而像秦墨这种,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分组负责人,已然被排到了门口。
索性一直以来,秦墨从来不在意这些东西。
渐渐地,两侧都坐满了人。
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时不时有几位负责人,用看猴子的目光,笑看秦墨一眼。
秦墨也觉得奇怪,自己也没做什么,这些人却个个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令他也很是不解。
富廉与周围的人,笑着低声闲聊,同时对秦墨指指点点,陶子妍坐在比较靠前的位置上,心不在焉的吃着桌子上摆放的水果。
一道道的美味佳肴,也随着人们的入场,渐渐被端了上来。
不过,没人敢动筷,最起码的基本礼仪大家还是知道的,楼主不入座,不发话,无人敢吃桌上的美食,也就只能先吃吃水果而已。
就在这时,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从远处,走来一位蒙面的红衣姑娘。
她身穿一身火红的长裙,身段玲珑,迈着优雅而略显疲态的步伐,缓缓走进了主阁殿内。
她出现时,很多负责人激动的都站了起来。
只是在这主殿之内,严肃之地,哪怕再激动,也不能失了礼数,他们便纷纷兴奋的拱手抱拳,称呼而来的姑娘一声,“白姑娘。”
风月楼的歌姬头牌,白素雪白姑娘,终于显身了!
其实很多地方梅花分组,压根儿没想着能进紫梅组,毕竟想要进紫梅组,最终还要和焱阳中低武界分高低,地方分组基本没啥可能。
很多人还过来,目的就是为了看白姑娘一眼。
他们早已仰慕白姑娘之歌喉,尤其红衣姑娘那首歌,早已成了传唱华夏的名歌曲,在场诸多地方负责人,实乃是白姑娘的粉丝。
来此,只为看她一眼。
人们激动看着白素雪缓缓走了进来。
就连赫冀堂、富廉等人,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盯在白姑娘身上,有些挪不开眼。
但凡男人,都爱着绝代佳人。
哪怕得不到,内心的喜欢也依然存在着。
战厌反倒嘚瑟的不去看白素雪了,想想白素雪已是他的女人,这些狗男人也只能看看了,和他们坐在一起,他心里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到时,公布我和素雪的婚事,你们就羡慕着吧!
战厌心想。
只是白素雪刚到门口,却突然停下脚步,她朝着秦墨微微欠了欠身,淡淡的对他打了声招呼,“司徒先生。”
她轻柔的说道,随即方才走了进去。
这细微的一幕,把众人看傻了眼。
也只有战厌没有惊讶,其他人都不由愣了,就连陶子妍也是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
白素雪是何等身份?
风月楼的头牌歌姬,在地位上也仅次于战厌等人的存在,她一进来竟然先和司徒昱打了声招呼,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令人惊讶。
只是秦墨心里清楚。
白素雪不过是感谢当初他救她罢了,毕竟算得上她的救命恩人,见面若是如同陌生人,未免有些失了礼数。
秦墨望着她走进去的背影,却是不由皱起眉头。
刚刚她欠身的时候,秦墨能隐约看到面纱之下,她细嫩的脸蛋上,有浅红的巴掌印。
看来她在风月楼不太听话,受到了风月楼的教训
白素雪也坐在了靠近主位的位置之上。
战厌一个劲儿的朝她挤眉弄眼,她却是理也不理。
不过,战厌倒也不恼怒,心想着素雪终归女孩子,害羞很正常,等宣布了他俩婚事,一切就好了。
这一场宴会,除了太行省的王美花没有到场,所有人都来了。
过了也就几分钟,打扮精致美艳的梅芜,从主阁内屋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长达数米的金红长裙,头上戴着金灿灿的,好似皇冠般的装饰,长裙拖在地上,都能拖几米,这一幅精致的装扮,甚有威严的气势。
四十多岁年纪,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痕迹。
她虽美的不可方物,但在座众人,无人敢亵渎她的容颜。
大家停止了嘈杂声,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她便是拱手而拜,“梅楼主!”
她缓缓走来,坐于为首主座之上,笑着看了看两侧而来之人,压了压手,“各位尽皆是我梅花组股肱之臣,也是各方佼楚,不必客气,请坐。”
“谢楼主。”
等到梅芜坐下,众人方才敢落座。
“全都齐了吗?”
“只差太行负责人王美花了。”一旁蓉苒儿小声道。
梅芜淡淡的看了眼唯一空着的位置,摆摆手,“也莫要让大家久等了,可以开席了。”
“是。”
众人开始动筷,吃起了桌上的美味,梅芜也比较随意,太多的礼节也并没有。
她一边吃,一边和众人聊着,“此次将大家聚集而来,一是大家多年不见,重新一聚,一起闲聊休闲一番;这二”
她顿了顿,笑道,“就是为了紫梅组初试考核之事,再过两天,初试开始!”
正吃着的众人,都不由停下了筷子。
没想到,初试竟然来的这么快,而且几乎是在毫无准备之下,就通知了众人,其实大家来风月楼也有一周多了,关于初试如何进行,如何比试之类,他们完全不知。
如此突然,倒给了人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梅芜,就连一个简单的初试,都心思深沉,秦墨冰冷想道。
迟迟不说规则,就是怕人们有针对性的训练,她想要一群有着真实实力的高战之人,突然开始初试,就是为了检验出真正的高战!
梅芜笑着摆手,“这个,我们等吃完饭后,我再详细和诸位说。”
“大家先好好放松,好好吃饭,不必过于紧张,一切竭尽全力皆可。”
众人也是点头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已不和之前一样,明显带有紧张了。
梅芜笑着说道,“好了,光吃饭也没什么意思,接下来给大家表演表演节目吧!风月楼从来不缺少乐子。”
众人听到这话,方才开心的笑了起来,紧张也少了几分。
秦墨也笑了。
只是秦墨笑着笑着,笑容渐渐就停住了。
因为,他发现所有的目光都笑着看向了他,就连坐于主座的梅芜,也含笑的看着他,好似在等待一个笑话一样。
这看我干什么?
所有人都笑看向他,秦墨一时间有些懵了,手足无措的坐在原地。
难道自己漏破绽了?
第939章 忧伤曲
这情况,秦墨也慌得一批啊!
他酒杯举在半空中,也不敢动弹,呆萌的看着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道理,自己华海来的小角色,也不该在宴会上受到所有人的重视,这咋一说节目,全都看向他了?
也不应该被发现啊!
洛奶奶的易容术,还从未失手过。
秦墨只得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了笑,“你们看我干什么?”
秦墨的话,反倒让众人脸上有了不解的神情。
梅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每次聚会,司徒先生必给陶小姐读一首自己亲笔写的诗,今年司徒先生没准备吗?”
楼主一说起来,大家都笑了。
尤其富廉,作为情敌,他笑的身子都快后仰过去。
“对啊!司徒昱,你忘了自己那些年给陶组长写过的诗了?哈哈!”
“你不记得,我可还记得。”
今天,富廉好似早有准备,故意让司徒昱出丑。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大声读了起来。
“哇!黄河啊!真滴黄啊!”
“啊!我的心啊!真滴红啊!”
“啊!请把我红红的心,和陶组长的心,碰在一起,那就更加的红啊!”
富廉大声读着曾经司徒昱给陶子妍写过的诗,大家伙听着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坐于主座的梅芜,都忍不住摇头苦笑。
陶子妍早已气的面色发紫,她狠狠瞪了司徒昱一眼。
若今年他还敢站起来,她绝对饶不了他!
被这样的人喜欢,绝对是一件丢人的事,出丑还要拉上她!
秦墨却早已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他哪想,司徒昱生前也是个憨憨!
梅花组每两年,在风月主阁举办一次大型的宴会,所有风月楼的高层和地方负责人全部来参加,来增进一下感情。
每到这个时候,司徒昱总会例行惯例的站出来,为太行组长陶子妍读一首自己为她写的诗。
这惯例从很早开始,从来没变过。
以至于,就连梅芜都习惯了,第一个节目要让给司徒昱,给他读诗的时间。
大家也喜闻乐见,权当做一个笑话看。
也算给宴会增添一些乐子。
秦墨此时才想明白,为啥这些人看自己就和看笑话一样,原来还有这么个事!
这司徒昱也太脑残了吧!
偏偏要自己写诗读,写的这叫诗吗?
这叫屎吧!
“我好想你的屁股,能压在我的脸上。”
“哪怕是你的屁,我都觉得如此好闻!”
“啊!香喷喷!”
不行了。
人们全都笑趴了,就连梅芜也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久没笑过的白素雪,都忍不住挤出一丝笑意。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