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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递员紧皱的眉头平缓,看了眼起码有半斤的大白兔奶糖,心说这家人真大方。
虽说自己家里条件不错,夫妻两都有正式工作,家里孩子不缺糖果点心吃,但大白兔奶糖对他们家来说也是稀罕东西,还是白给的。
“那我再等十分钟。”
“好嘞,我孙女说马上来。”
宁奶奶也心疼那半斤大白兔奶糖,但孙女可能获奖了,这是大喜事,请人吃糖是应该的,如果是真的,她还要多买点糖请街坊四邻吃。
福宝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
邮递员拿出照片确认是本人,拿出单子,让她签了个名字,才将大信封交到她手里。
福宝捧着大信封发呆。
宁博士一直想得这个奖,可到死也没有得到过,她虽然研究出能让人返老还童的药,却违背了国际药物研究法则,不仅没给她带来荣誉,反而让她被逮捕,差点出不来。
宁奶奶急得不行,轻轻地推了推孙女胳膊,“福宝,发啥愣,快拆开看啊。”
福宝回神,拆开大信封,毫无疑问,里面放着获奖通知书,荣誉证书,还有一张支票。
看见支票,刚才的感慨万千通通没有了,只剩下激动与喜悦,差点忘记了,这个奖是有奖金的,足足二十万米元,这是什么概念。
一百多万,她发财了。
宁卫华回家,得知此事,再看见那张支票,不由惊呼出声,“我的天!”
就算他这些年做生意,攒了不少家当,也被这笔巨款惊呆了。
自家闺女得一个奖就有这么多奖金,如果多得十几二十个,自家还用辛苦做什么生意,直接躺着数钱好了。
福宝无语道:“哪有那么多奖让你得呀,其它奖也没有这么多奖金,这个奖是仅次于诺贝儿奖的大奖,才会有这么多奖金。”
宁卫华有些失望。
林淑兰激动的抱住闺女,嘴里念叨着,“福宝,我的心肝小宝贝,妈太喜欢你了。”
福宝被肉麻到了,抖了抖身子。
看她妈抱着支票舍不得撒手的样子,福宝警惕起来,严肃道,“妈,就算您再喜欢我,这笔奖金我也不会交给您保管的。”
林淑兰笑着道:“说啥呢,妈帮你收着,等你长大……不是,等你结婚再给你当嫁妆。”
福宝眼疾手快从她妈怀里抽出支票,笑眯眯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这套话骗不到我了,我结婚还早着呢,我要自己保管。”
林淑兰气呼呼道:“没良心的丫头,自己保管就自己保管,你可别弄丢了。”
福宝回嘴道:“弄丢也没关系,可以去银行挂失。”
宁奶奶动了动嘴巴,想说这么多钱,咋能给一个半大孩子管,可人亲妈都答应了,她这个做奶奶的就不要多事了。
再说福宝也不是乱花钱的孩子,她自己私房钱不少,除了工资,厂子分红,还有春风园的房租费,别的孩子有这么多钱,一定恨不得有啥买啥,她孙女除了买点零食,几乎不咋花钱。
自家孙女太懒了,除了上学和工作,几乎不怎么出门,也没机会花钱。
福宝拿特效药去冲奖这事很低调,除了家人和裴琛,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担心和上次那样,闹得人尽皆知,最后没得奖。
有心人都知道里面有黑幕,但谁管这些,都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去参加比赛没得奖。
既然得奖了,宁家人的性格都不是低调的,一个个欢欢喜喜的跑出去显摆,恨不得人尽皆知。
街坊四邻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宁奶奶大手一挥,决定在自家办酒席庆祝。
肥水不流外人田,宁卫华特意把这个独家消息告诉薛妈妈,让她刊登出去,给不凡报社增加一波人气。
第517章通知亲朋好友
薛妈妈挂掉电话,心里很是感慨。
早知道福宝是个有出息的,没想到这么有出息,年纪轻轻就获得了斯拉克奖,别人不懂这个奖的分量,她却是懂的。
在六十年代,她有幸采访过第一位获得者,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刚入门的小记者。
目前,华国只有三个人获得这个奖,可以有资格被称为科学家,福宝就是第三个。
上一位还是在1972年获得,距离现在十几年了,物以稀为贵,福宝的前途不可限量。
收起心思,她忙吩咐手下人赶紧写一篇稿子,连夜印刷,明天刊登出去。
那人有些为难,“杨主编,时间会不会太紧了。”
薛妈妈道:“新闻消息拼的就是时效性,你催一下印刷厂,加点价也没关系。”
回到家,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丈夫和女儿。
薛经理和她一样感慨。
薛琪非常高兴,兴奋的好像得奖者是她一样,她的好朋友这么厉害,说出去太有面子了。
宁家人更是不用说,家里弥漫着浓浓的喜悦,这种喜悦之情,只有福宝当初考中高考状元时,才能媲美。
宁卫华一晚上都在打电话,也不心疼那点电话费了,自家闺女出息,咋能不和大家分享,一个个的通知亲朋好友这个消息。
连远在老家的叔叔伯伯,伯母婶婶,姑姑,还有大堂爷爷都被通知到了。
他们不懂斯拉克奖是什么奖,但是国际大奖这四个字,他们还是懂的,天哪,自家侄女太厉害了,国内出名还不够,都出名到国外去了。
宁大伯发自内心的高兴,“她妈,你明天收拾一些土特产,再买点东西,给老四寄过去,咱不能亲自过去道贺,礼总要到。”
张映红心里不是滋味。
她大儿子还在牢里,亲叔叔有本事却不肯救,眼睁睁的看着亲侄子受苦,她凭什么给老四家寄东西。
张映红抿着嘴道:“老四是大厂长,哪稀罕你这些东西,咱家里啥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欠一屁股债,就指着这点东西卖钱。”
宁卫国愤怒道:“你咋变成这样了,一点山上挖的土特产值几个钱,也值得你这样计较,我侄女出息,我这个做大伯的送点东西咋了。”
张映红歇斯底里道:“你把人家闺女当侄女,人家把你儿子当侄子吗,老四多大能耐,他在明江市有好些厉害朋友,动动嘴皮子就能救出佑安,可他呢,完全不闻不问。”
宁卫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媳妇,感觉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最苦的时候,媳妇任劳任怨和他撑起这个家,勤劳本分,后来大儿子出事,母亲生病,妻子露出自私的本性。
但还能过得去,大儿子被抓起来后,妻子性情大变,每次提起大儿子,都会情绪激动,仿佛全天下人都对不起大儿子,可错的人明明是大儿子,别人帮忙是情分,不帮也没的说。
宁卫国神情疲惫道:“她妈,你别忘了,咱还有佑康这个儿子,他现在的好工作还是别人看老四面子给的,咱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
张映红眼睫微颤。
是,为了二儿子,她不应该得罪老四,可大儿子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捧在手心里疼了那么多年,别人都嫌弃大儿子,她不嫌,她心疼,她没本事救大儿子,只能迁怒老四。
宁卫华苦笑道:“爸妈还在老四家养着,本来应该是我这个长子赡养老人,可咱家把爹妈的棺材本都掏干净了,就丢给老四,我没本事,辛苦老四和四弟妹照顾爹妈,我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现在咱没钱,送点东西不是应该的。”
“随便你。”说完,张映红转身回房间。
宁二伯家两口子也在说话。
宁卫民啧啧道:“咱老宁家飞出去一个金凤凰啊。”
李红梅高兴道:“福宝越来越有本事了,别说,打小我就看出来,福宝是个聪明孩子,咱老宁家所有孩子加起来都比不上。”
宁卫民瞅了眼媳妇,嗤笑道,“我记得谁当初说福宝是个傻子来着。”
李红梅也没有不好意思,一脸认真道,“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真正聪明的人开窍晚,那叫啥,哦,大智若愚。”
正好坐在他们房间的宁佑文笑喷了。
他和妻子都在县里工作,不算大富大贵,但小日子过得美美的,今天带着媳妇孩子回老家看望父母,正好听说小堂妹得了国际大奖的事。
小时候不懂事,因为四叔四婶经常干活偷懒,害一家人丢脸,打心底里不喜欢他们,和这个小堂妹不怎么亲近。
现在经历多了,也明白了许多事。
尤其知道他能转正,还是领导听说他四叔是宁卫华,故意卖四叔一个面子,本来哪轮得到他,他心里很感激四叔。
村里不是没有人私底下议论四叔,说四叔心狠,自己发达了,一家人去城里过好日子,一点也顾念亲情,拉拔一下亲兄弟。
当初爷奶还在老家的时候,说的更难听,后来四叔把爷奶接去京市,才没人说他不孝。
四叔看着好像没有管过他们这些亲戚,可是从建学校,修路,种药材,哪一样,他们没有得到实在好处。
更别提,间接沾的光。
他们家除了实在废了的大堂兄,基本都生活的不错,就连嫁出去的姑娘都沾了不少光。
他妹夫就经常打着四叔的名号拉拢人脉,他不止一次提醒,不要这么做,被四叔知道不是闹着玩的,可妹夫就是不肯听。
李红梅道:“佑文你笑啥?”
宁佑文自然不会说真话,说笑话亲妈用错成语,“我高兴福宝出息呢。”
李红梅嘱咐道:“佑文,你别光在家里待着,有机会带着媳妇孩子去京市看看你四叔和妹妹,咱是实在亲戚,得多走动,不能疏远了。”
宁佑文知道他妈的小心思,“妈,去京市来回好些天,我工作忙,哪抽的开身。”
李红梅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傻小子,和你四叔还有福宝打好关系,还稀罕啥县里的工作,京市有的是好工作。”
宁佑文只是笑了笑。
许久不见,他妈怕是忘记了四叔的性子,哪是他故意讨好有用的。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