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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夏尔米也是这样的感觉吗?自己又是如何罔顾他的感觉无情撕裂他的?
就像撕扯一个男妓的身体……
“怕吗?”夏尔米安抚般的轻抚他的黑发,“你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也许会好点。”
“不!”斐决然摇头,“就这样,就这样……”
夏尔米没再多说什么,涨到顶点的欲望让他也说不出更多,细长的手指刺探着送进了斐决然的后穴。
命中注定,他怎么逃也逃不出夏尔米的手掌,逃了快二十年,他却像飞蛾般飞扑回来。
当夏尔米终于进入他时,斐决然忍不住抱着夏尔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死寂了的生命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而复活。
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清晨三点了,夏尔米打开门,看见琐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也只是打声招呼。
“看了一整晚?”夏尔米坐进他旁边的位置,跟琐珥肩并着肩,电视里放着白烂的电视剧。
“我也不知道!”琐珥把头靠上了夏尔米的肩,“你早上几点的飞机?”
“八点。”夏尔米揉揉琐珥的头发,伸手把他拥进了怀里。
“琐珥,如果我和我的钱,你只能选一样,你要哪一个?”一个很无聊却很现实的问题。
“我两样都要!”琐珥想了想,又补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只是问问,你没给我选择,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会爱我,就算我要你,你也不会把自己给我。”
“你本来有机会的。”夏尔米宽大的手掌抚着琐珥的后脑,淡淡的,却又柔和的望着琐珥,“你有机会两样都抓在手里的,没错我是不会爱你,但这不防碍我照顾你宠爱你,我可以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只要那时候,你哭着喊着的是你爱我,而不是你要钱,你要很多很多的钱。琐珥,我不想带着你去受苦,而你也没这份执着。”
琐珥沉默着,回避的眼神显示着他内心的交缠。
夏尔米也不催促,任由琐珥去想个清楚。
他跟琐珥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是一笔交易,琐珥救他的命,他则给琐珥很多的钱,琐珥陪他上床,他就再给琐珥更多的钱,从一开始讲的就是钱不是情,即使当中琐珥不免动了心,夏尔米多了份责任感,依然不能改变这个交易的本质。
而现在该是他结帐的时候了,他能给的和琐珥要的,都只是一个钱字。
“你要回那个男人身边?”琐珥低声问。
夏尔米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
琐珥紧紧抱住了夏尔米,用尽力气的抱住。
这个,该是最后的拥抱了吧?
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出门,然后搭上飞机,去一个遥远又陌生的地方。
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等着他们的未来又是什么?他的、奥维尔的、斐决然的、卡伯那的、佐治拉的、麦金斯的、阿米巴的、麻瑟的、克拉克的、琐珥的……每个人,都迎向同一个未来,却又单独走着自己的路。
对未来感到迷茫、不字、孤单……
再几个小时……仿佛已在死寂的空气中听到了命运齿轮的转动声……
(我一个人不孤单 想一个人才孤单)
(有伴的人在狂欢 寂寞的人怎么办)
“夏尔米,其实如果你爱我,我会跟你走的。”
(越过窗 看着长街 欢乐却无声)
(像一张卡片 灯光像繁星)
“……呜,夏尔米……”
……
“夏尔米?”
……
“夏尔米,你在哪?”
(我一个人不孤单 想一个人才孤单)
(有伴的人在狂欢 寂寞的人怎么办)
“再过不久,夏尔米就要上飞机了,费林,你去过法国吗?”
“没有,你怎么又抽烟了?”
(我边想你边唱歌 想像你看着)
(被感动了 我被抱着 眼泪笑了)
“夏尔米就要走了,你高兴吗?可惜斐决然已经变成了夏尔米的爱奴,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
“别哭啊,莫亚,不要哭,不要哭……”
(围巾轻碰着唇边 有点暖的像亲吻的感觉)
(吐气变白烟 飘过了眉间 撞上了怀念 下了一阵雪)
“你说老大会不会回来?”
“别问我,你问麦金斯去。”
“我怎么知道,佐治拉,你是跟夏尔米在一起最久的,你说呢?”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一个人不孤单 想一个人才孤单)
(有伴的人在狂欢 寂寞的人怎么办)
(我边想你边唱歌 想像你看着)
(被感动了 我被抱着 眼泪笑了)
(气氛太美 离你太远 有太多的幻觉)
(不能快乐 不能改变 cause baby I miss you)
(我一个人不孤单 想一个人才孤单)
(有伴的人在狂欢 寂寞的人怎么办)
(我边想你边唱歌 想像你看着 被感动了)
(我被抱着 眼泪笑了 我被抱着 眼泪笑了 say forever )
半个月后•;美国国际机场大厅
刚刚两架飞机到达,机厅内四处都是拖着大箱行李的人三两成群的走着,偶然的也会有零星的人独自在人群内穿行,嘈杂的大厅里不时还有服务小姐圆润的声音,各人四下张望寻找着熟悉的人。
人群中有个金色的头影不急不缓的走着,任凭人群怎么流动似乎都无法干扰他的悠然脚步,大幅的浅色太阳镜遮去了他的大半张脸,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有对漂亮的绿色眼睛,整齐无华的衣着显示出他中等的出身和良好的教养,手上拿着一个带着泰国风情的手拎包,跟周围大包小包的人群显得不太和协。
恐怕没人能认出这个人就是夏尔米,连夏尔米自己都望着镜子会一时失神不认识那个人是谁。
他染了头发带上隐形彩色眼镜,在泰国晒成了古铜色,然后换了假的护照假的证件回到了美国。
没人认识他,也没人知道他回来了,而这也正是他要的。
站在灯下被人当靶子打实在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所以就算他没办法把那个幕后人抓到阳光下,至少让他把自己也藏进暗处,这样才公平,也好做事。
所以他用公司合作的名义先去了法国,在法国换了假护照假证件,又在法国的贫民窟住了几天,确定没人跟着他后就用新的身份去了中国,又换了次证件,把头发染黑后到了泰国,在那换了最后的证件,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回到了美国。
能这么顺利,还要感谢沈天和留下的玉器。
暗自四下张望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不枉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转换身份。
不成功,他就没有半条退路了。
做这一切他都没有告诉奥维尔,对奥维尔的不信任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等事情解决了,他要用什么颜面去见奥维尔?
其实走这一步,他已经是被逼到了绝境。
所以走之前,他留了一千万给琐珥,余下的钱以后每月会有人汇给琐珥,供他衣食无忧的日子,各个公司已经找好了接班的人,管辖的地盘交给了佐治拉他们,无牵无挂的走上这条回不了头的路。
前途是一片迷茫,这是让夏尔米最感到疲惫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却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押了进去,他清楚的知道,他赢不回什么,只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输进去。
其实夏尔米常常会想起小时候的花园,三个人蠢蠢的笑声,暖和的阳光和青草的香味。
无知者,无畏。
无知给他们勇气,给他们梦想,给他们希望,不知道猜疑,不知道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
如果用他的命可以换回那份单纯的信任,夏尔米相信自己会毫不迟疑。
冥想间感到身后不寻常的脚步声,夏尔米不确定是什么人,但是猜想不是冲自己来的,必竟他已经费了这么大的力气。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并且很明显是朝自己这个方向,夏尔米的心底不觉转过许多念头,但是如果现在有什么行动,摆明了不打自招,不但他的努力白费得不明不白,他所做的牺牲也都没了意义。
脚步声停在了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夏尔米先生,我们老板想请您去见个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夏尔米镇定自若的回过身,面前是个平凡无奇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相似的男人,如果不是他们刚刚明显受过训练,快而不乱的脚步声,夏尔米还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问题。
“正好我还在为吃饭的问题发愁呢!走吧。”反正说不去也没用,问他老板是谁也只会得到“到时候就知道了!”这一类的答案,夏尔米懒得跟他们多费什么唇舌。
三个男人很恭敬的引导夏尔米走出机场,夏尔米一时不能确定要去见的人是不是要杀他的人,情况越来越复杂的感觉。
男人带夏尔米到了一辆宾士车旁,为他打开车门。
夏尔米望了眼,瞬时愣在那,他没料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正主,更没料到会是他。
“不想上来?”卡伯那望着他平淡的问。
“不……没有。”夏尔米急忙上车,直觉地问道,“二哥,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卡伯那冷淡的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