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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米看着奥维尔,了然的说,“当然记得了!”
卡斯特先生去世时曾说过,“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可以没有兄弟,什么都可以卖,但是兄弟不可以出卖,什么都可以怀疑,但是不可以怀疑兄弟,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是一定要相信兄弟。”
“夏尔米,我不怀疑那四个人对你的忠诚度,但是我怀疑他们辨别情报真伪的能力!”知道大家都想起了这段话,奥维尔不想再谈信与不信的问题,这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要做的是找出问题在哪里。
“能骗过佐治拉,对方不简单!”想到这个夏尔米就不自禁的觉得有股寒意往上升,夏尔米和佐治拉是这世上互相了解最深的人,佐治拉从小在社会里拼命挣扎着求生存,社会历练恐怕比奥维尔这群人更丰富,这也是为什么夏尔米会轻易就相信了那个谣传。
“那四个人我插不上手,你自己想办法查吧,我那边恐怕也有点问题,希望两边能进行顺利!”奥维尔深思熟虑的想着,如果谣言是由中心往外传,往往更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但是为什么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呢?
“抓住他,绝不能轻易放过!”夏尔米恨恨的低语,他最恨就是小人。
“还有件事!”奥维尔说,走到桌边拿回刚刚给夏尔米的那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嗯?夏尔米疑惑的看看奥维尔,接过文件,看着里面一串又一串的数字。
“这是总公司近半年来的业绩。”不等夏尔米开口,奥维尔直接为他解释。
业绩算不上好,甚至夸张点可以用凄惨来形容,夏尔米不觉皱起眉。
“夏尔米,你答应回来帮我的!”
夏尔米叹口气合上文件,扔回矮桌上,看看奥维尔,似乎有点头痛的说,“我不是已经回来上班了吗?这里也是你的公司啊!”
奥维尔似乎又有点控制不住了,口气已带着些强硬,“你知道我指的是总公司,这里早就已经归你管了,我是要你回总公司帮我!你也看见斐决然这半年来的成果了,如果不是找不到人顶他的位置,我也不会让他管着公司这么久。”
夏尔米宿醉的头痛似乎又严重了,右手揉着太阳穴,“老大,你不能这样,怎么说决然这半年来也算尽心尽力,能力有限也不是他的错不是吗?”
“我诚认他确实很尽心,但是做生意是讲天份的,他枪法很准,拳脚功夫也很历害,但是他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奥维尔重重的强调了最后一句,然后似乎看透了夏尔米的心思,平和下语气劝说道,“更何况,我只是要你顶替他现在的位置,他可以在你手下当副手,让他再跟着你学些做生意的技巧。”
夏尔米无话可说的揉着太阳穴,奥维尔的话他没办法反驳,但是他不想去管那公司,一方面他不想跟斐决然起冲突,再来,他不想让斐决然在下属面前丢脸。
“夏尔米,对你,我不想用命令,你想让我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过去吗?”奥维尔对着犹豫不决的夏尔米,淡漠的说道。
夏尔米惊讶的抬头,静静看着奥维尔,满脸满眼的诧然,奥维尔是什么意思?是说就算用求的也要把他求过去吗?
看来,奥维尔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明知道他承受不起他的恳求。
商场上的事,说来简单,其实也确实很简单,就是低收高抛的实际操作过程,什么东西好卖就卖什么,什么东西赚得多就做什么,哪里买的人多就在哪卖。
但是真要做起来,也难得很,商场上讲利易,讲人脉,讲讯息,讲合作愉快,还要防着别人诈自己,还要尽可能从别人身上得到赚头同时让对方也有利可图,至少不能让对方觉得吃了亏。
斐决然之所以这么失败,因为他既没有人脉又不懂得交际,抓不住市场的动向也看不透合同里的花花绿绿,不懂如何掩示自己的利易也不懂怎么让对方觉得自己赚了大头,这样的生意人,不失败才是件很奇怪的事。
说起来真的让人挺不敢相信的,斐决然在奥维尔身边做了近二十年,竟然连一个自己的下属都没有陪养过。
所以长久以来,斐决然一直觉得自己孤单一人,只身在个陌生充满敌意的地方求生存,形成这样的性格,真的不能怪他。
斐决然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夏尔米,看他一身过来随便看看的样子,手上却拿着文件箱文件夹等等这类的办公用品。
“看来从今天开始,我们只能一起工作了!”夏尔米无奈的露出苦笑,一身烟灰色的毛料西装配上随处可见的纸板箱,怎么看怎么像被人严重欺压的可怜人。
过了一开始的惊讶,想想,其实这是早该料到的事,这里本来就是夏尔米在管的地方,现在他回来了,把位子让回给他是应该的,自己对这个位子也如坐针毡,巴不得早点让给别人。虽然想得通,但是斐决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堵在那,他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就是这么觉得。
“就算不欢迎你也不用摆这种脸给我看吧?”夏尔米的脸更苦了,早知道这是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偏偏他又推不掉,看决然一张不愉快的脸,他真想掉头就走。
“怎么会不欢迎呢!我早想从这位置上下来了!”斐决然暂时忘掉心里不对头的感觉,笑着对夏尔米说,一边动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真遗憾你还要在这位置坐下去,我可不是来顶你这位置的!”夏尔米抱累了箱子,干脆往地上一放,累趴下的躺倒在休息区的长沙发上。
斐决然奇怪的看着夏尔米,“什么意思?”他连东西都搬来了不是吗?
“你是总经理!”夏尔米指指斐决然,再指指自己,“我是特别助理!”眯起眼睛可爱的笑。(^…^)
“特别助理?”斐决然跟着傻傻从复,特别助理,俗称私人秘书……卡斯特家族的二当家给他当小秘,全天下恐怕只有他有这个面子了。
“对啊!特别助理!”夏尔米站直了身体,转身打算开门找位置去,“给我安排个办公桌吧,我今天就是来报到的!”
“为什么?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斐决然还是站在办公桌后看着夏尔米的背影,“不管你坐什么位置,谁都看得出来这里是谁做主,有必要让我坐高虚位吗?”
夏尔米站在门边,背对着斐决然,“你应该明白为什么。”
应该明白?斐决然只觉得心浮气燥,到了嘴边的话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明白你这么做是不想让我难堪吗?让我做个当摆设的总经理就能让人以为掌着大权的人是我?如果你真不想让我难堪,就该让老大把我调回我原来的地方!夏尔米,还是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明白你就是要让我难堪?因为我背叛你,因为我现在跟莫亚在一起!”
“斐决然!”背着身的淡淡一声,止住了斐决然近似无理取闹的叫喊,“你想的太过头了!”夏尔米回过身,静静看着斐决然,轻描淡写的语气不是太严励,却足够压倒斐决然,“如果我真要对付你,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了,我想我告诉莫亚的话他应该已经转告你了,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不是吗?我纯粹是一片好意。”
那天的对话莫亚确实告诉他了,他也确实暗松了口气,但是夏尔米的转变也让他觉得惊讶和不安,无论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脱不掉关系,只是,夏尔米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不说夏尔米曾经对他的狂热执着现在竟然可以完全冷却,夏尔米的性格也变了,整个人都沉静下来了,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样子,回来后,他还没看过夏尔米发怒,这在以前是天天可见的场面。
夏尔米从不离身的长鞭现在也不见了,曾经斐决然一再要求他别拿着长鞭到处走,但是夏尔米从不听,简直比他的命还重要。
“夏尔米,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斐决然忍不住想问,是什么改变了他,是什么让他这么快的成长,甚至沧老了……
夏尔米看着斐决然,还是老样子,扬着嘴角十足抓弄他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没兴趣问呢!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夏尔米踢踢带着伤的腿,轻快的说着,“我想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不拿鞭子了,以前你最讨厌的就是那根长鞭吧?啊!你最讨厌,最恨的那个人是我!”
“你知道?”斐决然诧异的问,他以为夏尔米根本不了解他的感觉,以为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我不是那么迟顿的男人!”夏尔米笑语,“我了解你在想什么,连你讨厌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都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人是你!”
“……”
夏尔米止住了斐决然将要说出口的话,让他听自己接着说下去,“你不是想问这半年的事吗?其实痛苦的也就几天而已,巴洛克让群男人强奸我,几天里我被逼着什么都做了,给人下跪磕头、舔鞋底学狗趴,毒瘾范了什么都做,他还拿烟头烫我,拿鞭子抽我,被鞭打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所以现在我不想再拿鞭子。大概五六天后,我就被扔在个仓库没人管了,再后来,连看守的人都没了,琐珥就把我带回去了。”
夏尔米说的实在是很轻巧,但是斐决然知道那个过程有多残忍,没心思多想什么“是男人都受不了”之类的废话,斐决然只有满口的对不起哽在喉口。
“你那是什么表情?”夏尔米厌恶的看着斐决然,深渊的眼睛里闪着冷漠而疏远的光,“我不需要你说什么抱歉,更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