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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乖,等太子哥哥再写出其他规划,可不可以麻烦小宝贝继续盖手印呀?”
“盖手印!超腻害!”胤祈握住小拳头,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他要帮太子哥哥和四哥的忙,重生者也不能硬着头皮刚,有气运加持才是坠吊哒。
统统能干统统能干统统超能干!
太子爷的育儿经验终于派上用场,他不像胤禛那么脸皮薄,在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下,多矫情的话都能说出来,胤禛听的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偏偏胤祈喜欢,这会儿已经舍弃了小京巴,窝在太子怀里不出来了。
四哥的大腿不好抱,统统可以转移目标,抱太子哥哥的大腿。
太子哥哥不光知道统统的厉害,说话还好听,统统超喜欢哒。
四爷难以言喻的将视线挪开,弯腰抱起毛色雪白的小京巴崽崽,脚步沉重的回到佟佳皇贵妃身边求安慰。
原来,胤祈在纸上按手印不是在玩儿,而是想和他们一起出去,自己出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按个手印吗?
他当时只提了几句纸上写的是什么,谁知道小家伙竟然记住了,还挺聪明。
皇贵妃让人将太子带过来的那块玻璃收好,看着蔫儿了吧唧的大儿子乐在其中,她早就知道小儿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很多,却也没想到今儿能来这么一出。
太子爷的反应也让她有些惊讶,她只知道太子很会照顾弟弟,以前太子来承乾宫也会带着胤禛和胤祈一起玩,看到太子能这么熟练的将小家伙哄好,不得不感叹这孩子有兄弟缘儿。
胤禛抱着活泼可爱的小京巴,看看被太子哄走的弟弟,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亏了,就算怀里抱着的是他两辈子都很喜欢的小狗狗,也还是不开心。
小狗狗什么时候要都能有,弟弟只有一个,太子居心险恶,当鬼的时候有用的没用的接触了太多,哪里是胤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能抗住的,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来承乾宫。
失策了。
*
十一月底,南巡两个月有余的康熙终于回到京城,南巡并不是去游玩,这次南巡的主要目的是巡视黄河、检查漕运和运河,还有就是做给给南明遗民看,让他们知道满人治国不比汉人差。
胤禔原本以为南巡就是出去玩,就算他们家汗阿玛要办正事儿,他小小年纪跟着也帮不上忙,自然就是跟着玩,没想到一路从济南到江宁,甚至回程拐去曲阜孔庙,所有的事情他全得跟着。
于是,白天随驾,傍晚跟着五叔常宁去书房听训话,从黄河决了多少次堤、上次决堤是什么时候、决的是哪一段的堤、造成了多大损失,再到前朝遗民为什么要用怀柔手段、那些人中有谁是真有大才有谁是沽名钓誉、拐去曲阜孔庙有什么必要等等,听的他头都快炸了。
恭亲王常宁也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最不耐烦听这些东西,一大一小听说教听的满眼恍惚,出门两个多月,愣是没单独出过一次门。
黄河决堤是天灾,一旦决口就要淹没无数良田,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身为王室宗亲,他们就算不会治水,也必须对巡视黄河抱有敬畏。
那些隐居的前朝遗民更要放在心上,汉人本就痛恨满人入关,他们若真的隐居倒还是好事,怕就怕他们私下里聚成一团,再弄出来个东林党在江南掀起风浪。
要干的事情那么多还想出去玩儿,想着吧。
康熙对这次南巡的结果还算满意,连着收到几封裕亲王的私信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福全照例带着留守京城的文武百官出去迎接,远远看到皇帝的銮驾激动的手都在发抖。
能当家做主的人可算回来了,皇帝再不回来,他就真压不住太子了。
太子爷自己胡闹他能板着脸当没听见,可这几天那小子长本事了,不光带上胤禛,还带着才一岁多的胤祈在毓庆宫胡闹,这像话吗?
皇贵妃也是,不求她管着太子,好歹看住四阿哥和九阿哥,胤祈那小家伙动辄生病,她怎么放心让小家伙去毓庆宫?
皇帝出门两个月,回来后家里的孩子都开始走歪路,简直不给他这个留下来看家的留活路。
这都什么事儿啊!
第31章 第 31 章
*
皇帝銮驾昨天已经抵达京城; 在京城南苑修整一天后才精神饱满的回皇城,康熙让两个月未见的裕亲王来到跟前,面上带笑询问太子这些天怎么样。
福全难以言喻的看了他一眼; 谨慎的问道; “皇上; 臣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去的信你看了吗?”
京城和南巡的队伍一直有联系; 他的私信和奏折一起送过去,按理说送过去当天就能看到; 可看皇帝这表情,怎么跟没事儿人一样?
常宁带着胤禔上了銮驾,挤开坐在车夫旁边的梁九功挤眉弄眼想要凑热闹; 康熙看信的时候他们俩就在旁边候着; 都想知道太子到底干了什么才能把二哥/二伯吓的连夜往圣驾送信。
康熙瞥了一眼一大一小两个活宝,任他们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偷听”; 换了个姿势对福全说; “送过去的信朕看了; 太子让官窑烧琉璃; 钱还是索额图出的,让他在家反省,结果反省的纵容太子胡闹,朕看他是还没清闲够。”
福全点了点头,知道他送去的最后一封信这人没看,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皇上; 官窑的匠人真的烧出了琉璃; 比西洋琉璃还要平整光滑; 索额图为了盯着匠人; 已经在官窑住小半个月了。”
“真烧成了?”康熙震惊的坐直了身子,半信半疑的又问了一遍,“二哥,你可别骗朕,那些传教士带来的琉璃朕看过,先帝在时就有工匠研究,那么多年过去也没见他们烧出来,怎么太子一说就烧成了?”
“太子翻了好几天的书,亲自去官窑和工匠说要注意什么,兴许是上天感念太子用心,这才一下子就成了。”福全也想不明白,经验丰富的工匠们研究了几十年都没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太子一说就烧成了呢?
他来之前就想好要和皇帝说这个,特意去太子那儿把他写的东西带了过来,康熙看着装订在第一页的小黑手印儿,眉头一挑问道,“这是什么?”
福全的表情比刚才还要古怪,“这是九阿哥的掌印,太子说留着当纪念,就装在一起没取下来。”
“胤祈才多大点儿,他们到底是玩儿还是干正事?”康熙哭笑不得的翻开那一页,看着里面写的东西若有所思,“这真的是太子写的,朕看着怎么像是经验丰富的老工匠写出来的?”
裕亲王的目光逐渐幽怨,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吓的康熙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
就因为这东西写的太像那么回事儿,官窑又一举成功烧出了琉璃,所以他才害怕太子从此不爱政务爱其他,大清总不能真出个琉璃太子吧。
常宁对纸上写的东西好奇的不行,伸着头想去看,就是离的太远什么也看不清,胤禔扯了扯他的袖子,很想告诉说再动下去他们俩就不是偷看了。
康熙看了两页,终于明白福全为什么接二连三给他送私信了,看太子写出来的这些东西,明显不像只翻了几天书的样子,可他平时也没见太子读这方面的书,难不成真是天赋异禀?
“朕之前担心太子想当大夫,现在又担心太子去当工匠,那小子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康熙捏捏眉心,还没回宫就开始发愁,可惜他愁的还是太早了。
福全还嫌刺激的不够,再接再厉继续说道,“皇上,太子嫌京城的路不好走,琉璃在马车上颠簸容易碎掉,想将京城的沙土路全部换掉。”
康熙:???
常宁:???
胤禔:???
那么能折腾的吗?
偷偷躲在外面的两个终于趴不住了,瞧瞧门槛算是过了明面儿,留康熙自己在那里怀疑人生,拉着裕亲王开始问东问西。
常宁将胤禔拽起来,换了姿势坐在门槛上,兴致勃勃的问道,“二哥,官窑烧出来的琉璃是什么样的?”
内城西洋铺子里卖的有琉璃花瓶,价钱定的老高了,他好久之前就想买,就怕买了之后因为浪费钱被骂,如果官窑就能烧出来,他是不是就可以不花那么多钱了?
胤禔搓搓手有些兴奋,“二伯,太子真的提出把京城的路全换了?”
他喜欢跑马,宫里长街刚开始学骑射时够用,随着他年纪渐长,刚上马就能从这头跑到那头,实在是跑不尽兴,只是让成德侍卫带他出宫,出去的路又不好走,如果整个京城的路都和正阳门外那条大道一样,他出宫跑马可就方便太多了。
福全被两双唯恐天下不乱的眼睛盯着,恨不得一人赏他们一个脑瓜崩,他在京城快愁死了,这俩可好,听听这惦记的都是什么。
胤禔年纪小,喜欢玩还说得过去,常宁你都多大了还花瓶花瓶花瓶,你他娘的自己去当个花瓶得了。
裕亲王这些天愁的头发掉了一大把,在太子面前要耐着性子好好说话,在衙门不好迁怒,回王府更不可无端对家里发火,忍了那么多天终于逮着个送上门来挨骂的,火力全开直接把常宁骂的不敢抬头。
恭亲王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吓的大阿哥赶紧躲开,蹑手蹑脚挪到他们家汗阿玛跟前,拍拍胸口一脸后怕,“没想到二伯还能这么凶,还好躲的快。”
“朕骂的更凶,你想试试?”康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出去一趟更加皮实的大儿子,将纸卷成纸筒敲着手心,上下打量着大阿哥,似乎在考虑从哪儿开始骂。
胤禔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脸色一正当即换了语气,“汗阿玛息怒,太子对琉璃应该是一时兴起,等儿子回宫,一定督促他收心好好学习,努力早日为汗阿玛分忧。”
“臭小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都是被常宁那个不靠谱的给带的。”康熙被他这反应给气笑了,拿纸筒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直接将人赶下去骑马。
胤禔欢欢喜喜的出去,留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