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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徐老二就是一介莽夫,他这样的读书人,有的是法子让徐老二对他莫可奈何,甚至于最终不得不灰溜溜地离开齐平府。
真到了那时候,他,梁侗,就会成为这齐平府的土皇帝。
可梁侗做梦也没想到,被他惊动的并非是徐老二,而是福宝这个内里腹黑的穿越者。
当福宝让人通告了对方自己的到来后,便不等对方的回应,直接带着人进了清平楼。
清平楼的掌柜夏得满,在知道了福宝的身份后,便知道,这才是他们的正牌东家。
对于东家,那自然是得好好巴结着!
“清平楼甘宁城掌柜夏得满,见过县主!”
夏得满在知道了来的是福宝后,连忙迎了上前。至于阻拦福宝在清平楼自由晃悠,这无疑是脑袋有坑的。
毕竟,福宝才是清平楼的东家。
“夏掌柜,梁侗住在哪儿?”
福宝冲着夏得满点了点头,表情淡淡地问了一句。
夏得满自然不敢隐瞒,况且这事儿隐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回县主,知府大人暂住秋梧院,可需要小的帮您带路?”
“那就带路吧!”
福宝听到夏得满的回答,瞬间露出一丝笑意,让对方在前面带路,直接去找齐平府的知府梁侗。
她是真的对梁侗这个人很好奇。
都说贪心不足蛇吞象。
可这梁侗的贪婪,绝对比那蛇吞象故事里的宰相都不差多少。
毕竟,作为一个逃跑知府,到底得多贪婪,才会冒着杀头的危险跳出来?
秋梧院,在清平楼的诸多客院里,绝对是排在前列的一处。
院子虽然只是一进的,但院子里有山有水有花有树,水里还游着一尾尾的金色鲤鱼。
“县主,要不要小的先行一步,前去叫门?”
夏得满望向福宝,讨好地开口。
福宝摆摆手,道:“不用叫门,咱们直接进去就是了。”
她又不是来拜访这位梁知府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先礼后兵。她这次过来,根本就是黄鼠狼子上门的。
当福宝一行在夏得满的引领下抵达秋梧院,就听到秋梧院内一片吵嚷声。
秋梧院内,这会儿似乎是有着很多的人。
福宝抬手一挥,前行的护卫立刻快步上前,将那虚掩的院门推开。
院门被推开,院子里吵吵壤塘的声音瞬间一清。
待到福宝走进院子,立刻吸引了院子里一群人的注意。
面对众人聚焦过来的目光,福宝裂开嘴笑了,道:“挺热闹的嘛!”
“参见德福县主!”
在福宝开口的同时,院子里的人群中,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忽然就开口了。
这人,正是齐平府的知府梁侗。
而随着梁侗道明福宝的身份,同时给福宝行礼后,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开口,拜见福宝这位德福县主。
“大家都太客气了!”
福宝微微笑着,“我就是一个两岁的小娃娃,可当不起诸位这么大的礼数!”
“是下官考虑不周,还请县主恕罪。”
梁侗听了福宝的话,忙不迭地开口。
苏舞笑了笑,道:“梁知府真会说笑!”
“呃……?!”
梁侗有些傻眼,因为他完全听不懂苏舞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梁知府,本县主很好奇啊!”
“你之前在宋打虎率领的民变大军到来时,弃城而逃,现在又怎么有胆儿出现在本县主的面前,你是不怕朝廷治罪的吗?”
“县主,下官并没有弃城而逃!”
一听福宝的话,梁侗立刻为自己辨别起来。
“贼军势大,下官手上无人可用,与其留在甘宁城为国捐躯,下官只是保存有用之身,等待朝廷大军到来,里应外合,给贼军以沉重打击!”
“只是,下官没想到勇武伯会带军来援,并且一战击杀宋打虎等贼首,平定了这一场民变。”
“如此说来,还是我二哥的错了?”
福宝抬头望着正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梁侗,是真的服了。
果然,当官的都是脸皮厚如城墙。
梁侗明明是未战而逃,现在却给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自己是保存有用之身,你特么的,逃跑都能被说的这么有深意,也是没谁了。
“不,不,勇武伯拯救齐平府于倾覆之间,是我等的大恩人,是朝廷的有功之臣!”
梁侗连忙开口,继续道,“勇武伯之功劳,世人难及。倒是下官,明知道勇武伯带军前来,却没有能及时联络上勇武伯,是下官失职啊!”
“梁知府,能说说民变来时,你去了哪里吗?”
苏舞闻听梁侗的狡辩之言,已然明白,这人不单是脸皮厚,这嘴皮子也是很厚。
这样的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好叫县主知晓,下官一直都带人在山里潜伏!”
“关于这个,县主若是不信,可以遣人去山里查看。”
“下官对宋打虎等贼,真的是只是因为手中兵少将寡,这才不得不选择暂时退让,真心不是不战而逃。”
“此举,天地可鉴!”
梁侗义正言辞地开口,神情更是令人望而生敬,超庄重。
(
第656章 梁侗的自救
“梁知府,可否说说,你是在哪座山里潜伏?”
福宝是真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在山里潜伏?
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瘦鸡仔,哪儿来的脸说自己带着人在山里潜伏?
蝗灾过处,寸草不留。
你带着人进山?
吃土过活么?
“呃,就在,就在甘宁城东北七十里外的崆山里!”
梁侗从没想过居然会被福宝追问这些问题,但这能难倒他吗?只要他在这里说了崆山之名,很快下面的人就会把这消息传开。
然后,不管福宝再去找谁询问这个问题,都是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崆山啊!”
福宝重复了一遍梁侗的答案,嘴角扯了扯,来到齐平府这些时日,她对甘宁城周围的了解也不算少。
崆山是什么地方,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里的确是一座大山,是连绵数十里方圆。若不是亲自去崆山转转的人,绝对会以为那是一片老大的山脉。
可事实上,这所谓的崆山除了最高的崆山主峰,其他的山都是些小土丘,山高不过十多丈,山上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树林,多是些土石丘。
藏兵崆山?
这到底是何等的胡说八道?
福宝笑眯眯地望着梁侗,又问了一句:“梁知府,你确定你带人藏在崆山?”
听到福宝追问的这一句,刚还自信满满的梁侗不由一阵心虚,心里盘算着莫非这崆山有什么不妥?
别看他是齐平府的知府,可从到任来就没出过甘宁城。
捞钱,梁侗手段非凡。
但别的事情,梁侗就不在行了。
周围那些人倒是知道崆山的情况,但谁敢跳出来说话?
哪怕是福宝追问了梁侗一句,依旧是没有人跳出来。
事实上,在梁侗说他是带着人藏在崆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这些齐平府内的大小家族的头头脑脑,在片刻的目光对视后,这些人就已经达成了共识,不再跟梁侗这位知府合作。
虽然如此一来,他们可能要损失不少的钱财,但这点损失,他们还承受得起。
可若是继续跟梁侗搅和在一起,他们损失怕不单单是钱财,甚至可能把身家性命都给赔上。
最初的时候,这些人是跟知府梁侗是利益共同体。他们也希望能靠着梁侗拿回曾经属于他们的土地。
可梁侗如此之蠢,是他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县主这是不信本官吗?”
梁侗短暂的迟疑后,知道自己不可能临时改口,那么,就只剩死咬着这一个答案不松口的选择。
“梁知府一定没去过崆山吧?”
福宝笑了笑,“但凡是你去过一趟崆山,你就该知道,崆山只是有一座山,其余的那些,都是些小土包。”
“当然,最重要的是,宋打虎的民变大军,在离开甘宁城时,一度就是在崆山那里安营扎寨的。”
“你说你带着人藏在昆山,不知道您是在崆山隐身了,还是打洞钻到了地底下?”
“……?!”
听到福宝如此说,梁侗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刚才说藏身崆山,不过是随口一说。
宋打虎的民变大军曾经在崆山安营扎寨,他怎么不知道?
短暂的心慌后,梁侗呵呵一笑,强自镇定,道:“县主,崆山连绵数十里方圆,宋打虎的民变大军虽然人多,但也不可能绵延数十里地,下官……”
“梁侗!”
福宝不等梁侗的狡辩之语说完,直接就是一声脆生生的呼喝。
人不大,声挺高。
“下官在!”
听到福宝的这一声呼喝,梁侗登时打了个激灵。
“事到如今还在巧言令色,你是真的无知者无畏啊!”
“呃……!”
梁侗眼见福宝这般疾言厉色,再度打了一个激灵。
但很快,梁侗就意识到一个情况,那就是他之前说的话,出了纰漏。
意识到这一点,梁侗心里就在急速转动念头。
到底是官场上厮混多年的人物,在发现自己的言语出了纰漏后,他脑力全开,瞬间想到了应对之法。
“德福县主!”
梁侗望向福宝,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下官如何行事,似乎不需要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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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只要忠于朝廷,那么,圣上不曾问责下官,朝廷一日不曾罢免下官的知府之位,下官便一日是这齐平府的知府。”
“莫说德福县主你,就算是勇武伯在这里,也没资格处置本官!”
“德福县主,本官还有公务要办理,就不跟你闲话了!”
不得不说,这梁侗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