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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五——”
季祈西扛着他那一靶子冰糖葫芦跟上来,懒洋洋地打断任湘的话,“注意点,六。”
席言晚要笑笑,“对,六。”
“阿酒你说希望能有一大房子,咱们师门都住在一块吗?”任湘上两步,正对着阿酒,人倒着往别墅走,两手臂伸开伸直,“你看,咱们家大大?”
阿酒只觉得今天像做梦一样,傻乎乎地点头,下意识地答,“大。”
季祈西时刻记着刷存在感,“阿酒,在后面有一花园,一马场和一练滑板的地,你往后练滑板啊,养马啊都。”
者相当于御剑的低配,至于后者,他上次看《高能冲刺》时觉得阿酒应该挺喜欢套马。
席言晚见阿酒懵懵懂懂,伸手刮了下阿酒的小鼻子,“别墅里也有击剑室,画室,琴室,练舞室,但凡能上的东西里面都有配置。”
阿酒希望大家住在一大房子里的事情,他们也是从季祈西口中听说的,他们中任一人都能拿出一栋大房子来,但后来一番讨论完,大家合作买下眼的别墅,后后准备了一多月,可算在春节完工了,
有关别墅的归属,他们准备后登记在阿酒的名下。
阿酒听着听着,猛地停住了,再往走了,而后她一把撸上袖子,将莹白的胳膊举到席言晚面,“师姐,你快掐我一下,我怕自己在剧组睡着了,从头到尾都在做梦。”
席言晚失笑,“我哪舍得掐你?”
见状,任湘将胳膊举了过来,“然让言晚掐我,我疼的话,阿酒你就是在做梦。”
季祈西看着三女生对峙,摇头笑了,“小阿酒,你就算真做梦,难成甘做到一半被掐醒?你难道想做下去?”
阿酒:!!!
阿酒当真被季祈西的歪理说服了,甚至忆及她曾经做梦时候梦到天上掉作精值,中醒了躺床上继续睡,同时在里默默祈祷把梦无缝对接去的经历。
“我去别墅里面看一看!”阿酒丢下一句话,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直接留给三人一潇洒至极的残影以及后传来的声音,“我必须抓紧时把能梦的东西都梦完!”
半晌,席言晚收目光,偏头看了眼季祈西,“你似乎比我们几人都了解阿酒。”
从她看到的几件事情里,她现季祈西在某些时候甚至能一些另类但高效的办法说服阿酒,简直称得上是对症下『药』。
“了解?有吗?”季祈西脸上笑着,神情却有些无奈,意有所指地答,“我可了解阿酒。”
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很自信,坚信他能做到且成为出『色』的no1,唯有在了解阿酒件事上,他自信,也坚信他能否成为阿酒喜欢的人。
在席言晚和季祈西说话的时候,阿酒已经飞快地冲了别墅,别墅内的整设计偏中式风格,室内以隔窗来分割空,楠木家具上刻着古朴的雕花。
字画、古玩、博古架、桌案、香炉、花鸟屏风,一样样的和谐搭配,让整栋别墅一眼看上去仿佛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似乎一小误入了异时空的某古宅。
而后,阿酒就看见了客厅里的季霖川、沈书澈。
阿酒眉眼蕴出笑,再叫人时,声音清脆极了,“大师兄!三师兄!”
“阿酒来啦。”季霖川像招呼家人似的熟络地同阿酒挥挥手,“来,等你一块贴春联和福字呢。”
阿酒高兴地跑上去,“嗯!”
话音刚落,季祈西三人也从外面来了,阿酒看着他们,再看正忙活的季霖川和沈书澈,稍微冷静下来后,纠结地捏了下衣摆。
其实,阿酒认为她应该问一下师兄姐们,在除夕样一阖家团圆的子里,他们来陪她真的没关系吗,家里人会会高兴?
可是——
阿酒的目光在每一人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咬咬唇,咽下了准备询问的话。
今天,阿酒决定自私一,自私地占师兄姐们的一次除夕,等下一次除夕再把他们还去。
阿酒压下里的虚,小声问:“师兄师姐,你们谁有耳塞呀?”
闻言,任湘一愣,“阿酒,你要耳塞干嘛?”
阿酒两手捂着耳朵,振振有词,“我还是怕在做梦,怕被吵着梦醒后再睡就续上梦了,必须得堵上耳朵!”
第102章 插队真别说还挺爽//作话有更新时……
耳塞?
别墅里的其他人; 全被阿酒问地一懵。
沈书澈冷不丁地伸手,不等阿酒有所防备就将他的手背在阿酒脸颊上极短地贴了下。
“凉!”阿酒倒吸了一口气,忙一手捂住侧脸; 一手继续捂耳朵,“三师兄; 你手的温度好凉。”
沈书澈质就和两栖动物似的; 夏暖冬凉,他朝着阿酒单眨了下眼; 眸『色』温柔; “能察觉出温度说明你没做梦,别问耳塞啦,等一下咱们贴春联,贴福字,包饺子; 能累到你认清现实很真,特别真。”
看出沈书澈在宽慰自己,阿酒顿时扬起大大的笑脸,很认真地点头,“嗯!”
而后,阿酒偏头看向季祈西; 他正在那将冰糖葫芦从靶子上拿下来准备放冰箱里,“祈西哥; 你——”
“咳咳!”一声祈西哥直接上季霖川突兀又明显地咳了声,他在以咳嗽提醒阿酒在称呼上的‘错误’; 毕竟,当时阿酒答应过他不在他面前叫季祈西,哥。
季霖川非常心累; 自从他从席言晚口中听说了季祈西对阿酒可能有了心思后,再看季祈西就非常别扭,他认认真真把阿酒当妹妹,甚至在粉丝们面前也认认真真声明把阿酒当妹妹,结果,他认真搞了半天,他血缘辈分上的小叔叔居然有拐跑阿酒的心思?
人生。
着实『操』蛋。
因而,当季霖川再听阿酒叫季祈西,哥,他的别扭程度直线上升。
尤其一脑补在未来某天,他有可能在家里,在长辈期待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喊阿酒小婶婶的场景,季霖川顿觉人生无望。
哎,自家爷爷为什么就有了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来子呢,关键季祈西作为长了一辈的人为什么一点长辈的自觉都没有呢?
阿酒一季霖川咳嗽就想起了当日答应季霖川的,忙改口换了个称呼,“师兄!”
季祈西觉得季霖川很幼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后,新看向阿酒,眼尾缀着笑,“什么事?想再吃一串冰糖葫芦?”
阿酒摇头,“我想问……我该叫你九师兄吗?”
“九、不,你叫我五师兄。”季祈西一本正经地解释,“咱师父说我根骨极佳,天赋异禀,让我『插』队当了五徒弟。”
季祈西在解释的时候,心里犹在可惜,若非季霖川四个人早早和阿酒相认,他能直接截胡当大师兄。
阿酒懵了,第一次不认识『插』队两个字,“当徒弟也能『插』队?”
季祈西自信挑眉,即便两手拿着冰糖葫芦也不影响他从里到外的爆表自信,懒洋洋地自夸,“出『色』的人在任何时候都有机会『插』队。”
其他人:……
他们仿佛看了一只公孔雀在阿酒面前来回试探着开屏。
席言晚正在归拢春联,状,『插』嘴问:“阿酒,你想见你的五师兄、六师姐,七师姐和八师兄吗?”
在师门排行上,席言晚四个人和阿酒的好感度大概能几十倍,甚至能百倍的倍杀后面四个人,倒也不能说后面四个人对阿酒不好,但作为剑苍宗的10版本npc,阿酒的好感度升级条件至今在《仙缘》论坛都被称作无解。
同样的升级好感度的行为,有的人用就能升级,有的人用就不行。
阿酒歪了下脑袋,似在回忆什么事,半晌,肯定地点点头,“想见。”
刚一说完,不等席言晚再出出声问,阿酒又羞赧地补充,“但不像你们那样想见。”
“我觉得五师兄、六师姐、七师姐、八师兄很奇怪。”阿酒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苦恼地在组织措辞,“他们经常陪着陪着人就不了,有时候明明带着我出去,但有几次像不记得有我在了。”
阿酒抬眼看向沈书澈,“碰见三师兄的那天,我本来和五师兄、八师兄一块在花田里找灵兽,但一回头他俩人就不了,我找不到路就在原地等,再后来就等到了三师兄。”
任湘眼睛一瞪,差点撸袖子,“他们把你一个人丢在花田里?”
不光任湘面『色』难看,其他四个人面『色』也很难看,像季祈西直接冷呵了一声,心说阿酒真善良,那样的人有再面的必要?
有灵兽的花田就在剑苍宗外的一个镇子上,虽然名字听着很浪漫,但花田里有个100级的副本,而副本周围也有同等级的野狼、猛虎等野外红名兽类npc。
正常来说,游戏里的npc本来不应该伤害彼此,可是游戏官方设置的npc小师妹和其他npc不同,各个宗门的小师妹碰到红名npc也会和玩家一样被攻击。
阿酒当时只有六十级,一个人待在花田里,被野狼和猛虎挠一爪子,必然会伤。
大家有些生气,阿酒忙出声弥补,“但有时候他们对我又真的很好,稀奇古怪的玩具,精致美味的甜点,霹雳吧啦的小炮仗,我都特别喜欢,所以我说他们有一些奇怪。”
阿酒有时候会在夜里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檐下苦恼思索,对一个人好,将一个人放在心里,真的有可能把人带出去后就不记得了吗?
“其实相比很多人,他们对我很好啦。”阿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段时间,宗门里特别多人都来找我,说实,那时候我反而有点害怕,一直想不明白,他们干嘛都来找我。”
其他人:……
因为他们也接了刷宗门小师妹好感度的任务吧。
阿酒的一番话说下来,席言晚几个人心情复杂,同时,他们也能明白其余四个人的心理想法,毕竟,从一开始,阿酒在他们眼里和一般npc都一样,毫无差别。
玩家们在游戏里都不把自己的死当一回事,死一次,十来秒就能活,何况能时刻刷新状态的npc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