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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么想的:
“她在看我?”
“这个球谁要也不传。”
“哼,要认真起来了。”
本来疲惫的球场,对抗突然又激烈了起来。
唯有刘渐彪。
众人皆醉我独醒。
他看着队友和对手们猛烈地相撞。
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好,拼得好!
就现在这个进展,用不了多久,只消寒假过后。
便要让这世界,都感受到我的痛苦!
……
“假期快乐!”
拉面馆里,四瓶汽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其他三个人都只抿了一口,唯有夏泮一饮而尽。
“哈——嗝儿——”她放过一大口气后,拥着林珊璞像是醉酒一样大笑起来,“解放啦解放啦!约一周出去玩吧。”
“哈……”林珊璞扒开夏泮的手,往大碗拉面里滴起了辣油,“下周开始要来学校做竞赛培训呢。”
“靠!”
刘渐彪撒着醋说道:“我报了理科拔高班,明天就开始上课。”
“?”
李言则在紧张剥蒜:“毫无疑问,我要码字。”
“你们怎么都这样!”夏泮抱头怒道,“是不是高中生啊?”
“怪的是你吧。”刘渐彪依然撒着醋说道,“难得有这么大段的自由时间,学习也好,兴趣也好,王者上钻石都好,总有事情去干的吧?”
“呃……”夏泮捏着下巴苦恼道,“要不我……考个黑带?”
“还……还是不要了。”刘渐彪晃了晃空空的醋罐,转而冲林珊璞道,“物竞的事,陶老师咋说?”
“就,随便试试呗。”林珊璞搅着拉面道,“还好有个聊得来的作伴,应该不会太无聊。”
“聊得来的?”夏泮神色一肃,机警问道,“男生女生?”
林珊璞撅过脸骂道:“这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是哦……全是出轨就对了……”夏泮想了想,还真的是无所谓,这便抄起筷子狂吸起来。
然而李言,这手里剥着的蒜,已经辣到了眼睛。
虽然异常想问,但是……
忍住!
就像野犬与小糕一样,只要参与进活动,与异性聊得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换位思考,如果林珊璞过于关注自己与小糕的交流,自己也会不舒服吧。
旁边的刘渐彪,见李言苦大仇深剥蒜的样子,难免叹了口气,抬头问道:“所以珊璞,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女的女的~~~”林珊璞夹起面条,虽是回答刘渐彪,眼里看的却是李言,“彪彪还真是体贴啊~~”
李言也难免老脸一红,忙把剥好的蒜推了过去:“辣死你!”
林珊璞拿起蒜就咬了一大口,而后又笑嘻嘻地喝了口面汤:“老蒜不辣。”
不知道为什么。
旁边的刘渐彪和夏泮,突然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但夏泮是个从不吃亏的人。
当即一抬腿,在桌下敲了刘渐彪一脚。
“赶紧的!”
“啥啊?”
“给我剥蒜。”
“你不是不吃蒜吗?!”
“吃的,少废话!”
“剥剥剥,喊什么啊,好好说就是了,我剥还不行么……”
嘻嘻哈哈之间,“期末拉面时光”过得飞快。
拉面、烤串、汽水,十几分钟便消灭一空。
李言喝下最后一口面汤后,才发现另外三个人早就吃完了。
四人相视,忽又一阵僵默。
明明只是第一学期期末,不知为何有种散场般的遗憾。
“还想假期出去游玩呢……结果,你们都要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呀。”夏泮晃着最后的汽水笑道,“都加油吧,下学期见……”
“嗯,那个……。”李言忽然微微探身问道,“夏泮你会画画对吧?”
“很早之前学的了,怎么?”
“我想请人画个封面。”李言认认真真点起了头,“预算不多,只有200块,这活儿你接不?”
“这我哪儿行啊!”夏泮连连摆手。
林珊璞一眼便看穿了李言的眼色,当即用肩膀顶了顶夏泮:“试试呗,闲着也是闲着。”
“就是。”刘渐彪啥也没看穿,只是单纯地猛力点头,“你书包上的线绘不就是自己画的么,非常好看啊。”
“对。”李言紧跟着附和道,“就是天天看书包上的画才有的这个想法。”
“你们……认真的?”夏泮瞪大眼睛,“我那些可都是瞎画的啊……”
“认真的。”
“泮泮你画画好厉害的。”
“女画师的作品才是真的涩。”
一听到这个,夏泮可就来劲了。
“想要涩的?早说啊。”她搓着手道,“这个我在行,就瞎试试吧……不过说好了,行不行的都不要钱。等你完本后,请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就好了,最少两晚三天。”
“一言为定。”李言当即举杯,“上架时的封面就拜托你了,夏泮老师。”
“哈!”夏泮也举起了汽水,“首订精品,可不许拉胯野犬大佬。”
“拼尽全力!”
“那个,珊璞……”刘渐彪也死死地掐起了杯子,“物理竞赛,陶老师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你此去征战……可至少,要拿个省一回来,不然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唔,收到了。”林珊璞竟也眼睛一亮,一把扬起了快乐水,“彪彪你也是,下学期考试,麻烦给我一点点压力哦!!”
“妈的!”刘渐彪像是要捏爆一样举起了杯子,“我必拿第一!”
李言拍桌举杯:“我必首订精品!!”
林珊璞猛摇快乐水:“我必保送,必不学习!”
夏泮抓着汽水跟着瞪眼:“我必……我……我必出色图!!”
到最后,也说不出是杯子撞在一起,还是拳头撞在一起了。
105 比一比比一比
与野犬的多人联欢不同。
樊清峰,正在享受孤独。
此时的他,正端坐于电脑前,心中反复推敲着教导刘禅的措辞。
在网文圈,自己多少也是位名家了。
那么多青少年,文艺女青年都在阅读自己的作品。
历史观和思想导向,万不能出问题。
具体到眼前的情节,三国末期“蜀地陷落”这一事件。
从宏观历史角度来看,刘禅立刻投降,实际上是加速了中华的统一。
他若再负隅顽抗几十年,反而会阻碍历史的进步。
但从思想三观的角度来看,他却又毫无进取精神,只知附庸强者,苟且偷生。
与溥仪、袁世凯、拿破仑那种“剖析历史人物”的情况不同。
刘禅的身上,承载了更加深刻的现实意义。
樊清峰越来越明确地意识到,他要教导的并非是刘禅。
而是广大的年轻读者。
拔高了。
不知不觉,文章的境界又拔高了。
正当樊清峰灵感涌动,抓来键盘的时候,电话却恼人地响了。
眼见来电者是文联的秘书,他底还是接通了。
“樊主席,今天下午的座谈会,很多领导都希望见到您……”
“不是说过不去了么?”樊清峰有些烦躁地说道,“一切公务应酬,节后再谈。”
“可……都是合作单位,还有上级的领导……您不出席,我们这边实在显得不周。”
“一个文人,因创作而回避应酬,他们会理解的。”
“那……未来两周还有很多春节前的团拜、慰问活动……您能不能抽出时间,至少出席两个比较重要的……”
“不能!”
“樊主席,文艺创作固然重要,但……您这本书……怎么说呢……是不是也可以走出来,听听其他老师们的意见?”
“小邓啊,这一点正是我唯一想对其他人说的。”
樊清峰认认真真地提了口气。
“为什么,我们的影响力越来越衰弱?”
“反而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网络文学越来越强势?”
“是圈子,我们人为划定了一个圈子。”
“我们规定,只有某些我们认可的人,才算得上是文艺创作者。”
“而网络文学所做的,恰恰相反。”
“他们打破了一切圈子。”
“任何一个人,只要拿得起笔,便是同志。”
“你看,你给我计划安排了一堆活动,都是什么内部座谈、单位访问。”
“这里面,有一个是去探访读者,深入群众的么?”
“所以啊,小邓,要走出来的不是我。”
“是你。”
“是我们整个协会,整个联合会。”
“而我,恰恰是第一个真正走出来,直面读者,直面群众,直面网络的。”
“你非要我去开会,我也只会说这些,我会号召广大文艺创作者,迈出自己的小圈子,一起投向文学的新阵地,用真正的好作品,重新赢得我们失去的群众!”
秘书一听,这可就来劲了。
“好啊,您开会正好可以以这个为主题发言嘛,主题就叫……《放下成见,拥抱网络文学》如何?”
“嗯……嗯……”
樊清峰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头。
“小邓你就是有水平,这个想法很可以,我今后当然要展开这样的演讲。”
“但还不是现在。”
“等我真正在网络文学领域扎根立足,点燃了火把,插上了旗帜,占领了阵地……”
“再向同志们招手!”
秘书闻言,喘息竟也粗重起来。
“樊主席!”
“虽然《陨落与新生》……我还……我还看不太清。”
“但您的决心,您的热忱,我完完全全感受到了。”
“是我低估了您的决心。”
“这段时间,我会帮您挡下全部应酬。”
“请您务必心无旁骛地投入创作。”
“我们等您回来宣讲!”
樊清峰欣慰一笑。
“呵呵,宣讲是方法,走出去才是目的。”
“对,走出去!”秘书亢奋地说道,“等您带我们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