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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依着堂主的命令默默地记着金发蓝眼人驻地周围的地形,他们时不时地讨论着,怎样去避开那些不利的地形。
而堂主想的更多的是怎么样安排人去执行这次不同寻常的计划,虽然只是让黄叔得到信任,但也不能太敷衍了事,也不能让金发蓝眼人看出破绽。
“选谁去执行才是合适呢?”堂主这样想着,“虽然这次任务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总归有黄叔在内部策应。”但是堂主内心里却有另一种想法,“既然黄叔已经取得了驻地的一些上层人物的信任,那得到勃鲁切夫的信任也不是问题,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堂主想着,“要想取得勃切鲁夫的信任,不能冲下去硬拼,何不用其它的办法,例如弓箭,在远一点地方射杀,然后黄叔出面舍身挡箭,这也是一种方法。”至于这两种方法,那一项最好,黄叔也没有想过,只是冲下去硬拼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对于自己的伙伴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
当然这只是自己的想法,至于究竟用那种方法,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这得和黄叔商量。但对于堂主来说,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不要出生命危险是最好的结果。
堂主的认为现在的关键点就是黄叔要得到勃鲁切夫本人的信任,但是现在还不确定勃鲁切夫是否已经到达驻地,现在的一切都猜测而已,堂主想到这儿哑然失笑,觉得自己现在的确想的多了,但是提前准备,这是应有的态度,不仅是他自己,而且其它的五人也应有此态度。
堂主看到了马车直接驰进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如果是勃鲁切夫本人真的到达驻地,那今后更有许多工作要做了。
堂主此时非常奇怪,既然都知道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而且也知道勃鲁切夫的到达此地的比较准确的时间,何不集结江湖各大门派,调选高人,就在驻地围歼,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析,这么长的时间,去解决此事呢,而且为什么仅仅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奔波此事,而当事人莫高窟寺的大师们却一个个置若罔闻……这些事都在考问着堂主,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堂主当然要弄明白这些事,这些事在折磨着堂主的大脑,因为时不时地这个问题会跑出来,需要自己去思考而弄明白。因此搞得自己头痛异常,但又不得不去想它,但是无论自己怎么想,还是想不通……
现在就是等着,黄叔的突然出现,将勃鲁切夫来到驻地的事告诉他然后商量出一个比罗合适的方法,帮助黄叔快时间内取得勃鲁切夫的信任,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堂主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
马车驰进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什么也看不见了,众人才将身子缩了下来,相互讨论着。
堂主也坐了下来,想道:“照信上所写的时间,勃鲁切夫到驻地的时间还差一天,路程当然是有变化的,到达的时间不会特别的准时,早到一两天或者晚到一两天,是正常的,而这辆马车在这个时间内到达,也是正常的,说不定就是勃鲁切夫本人到达到了驻地。”
吴田天道:“堂主,这个马车真的是勃鲁切夫的,这位老弟这回真的是来到驻地了。”
堂主问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把握就断定马车里的人就是勃鲁切夫?”
其余的人都盯着吴田天,等待着他的回答,大家心中都有相同的问题需要解答。
吴田天想了想道:“大家想想,信中写的是明天到达,但是路上谁到想到会平安无事,总会遇到一些问题或者耽误,或者为了逃命走的更快,这就使时间更加不确定,所以提前几天,或者拖后几天都不是啥问题,所以此人就是勃鲁切夫老弟来到了驻地,我们需要紧张起来,应该做准备。”
堂主暗暗点了点头,不管吴田天分析的有无道理,但是至少他能独立思考问题,并且提出自己的见解,这就是一件不容易事。
众人也点了点头,七嘴八舌地道:
“嗯,说的有道理”
“是这个理儿”
“是勃鲁切夫没跑了”……
堂主并没有多说话,他对于吴田天的分析不置可否,如果真的是勃鲁切夫,黄叔肯定会有信自己送出来,但是现在无论怎样,只是一种猜测,但是吴田天说的对,我们应该准备,这句话可以采纳的有益的建议。
第393章 难言之隐
堂主停了停,低下头沉思片刻,道:“是不是勃鲁切夫,咱们暂且不提,但是吴田天说的对,咱们应该要准备,这才是当前应该做的。”
吴田天也看了一眼堂主,不说话,但是从他的跃踊欲度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堂主不会给他这个大片长论说话的机会。
但是吴田天还是问道:“堂主,除了记忆驻地周围的地形之外,我们还要准备弓箭……”吴田天说了一大堆需要准备的工作。
堂主道:“吴天说的真好,大家请记住,吴田天所说的就是我堂主的意思,大家分头准血备去吧!”
众人分头去准备,至于分工,不用堂主再说一次,因为这六人中,每个人负责什么,都习以为常,不用第二次去吩咐,每个人准备着自己所需的。
堂主想着,这件事,要不要去向庄主汇报,也许庄主已经等着急了,他理解上官依依做为庄主的心情。
上官依依听完王中珏的宏论之后,情绪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变得焦虑起来,她在担心着堂主他们,无论怎么样,事成功与否,堂主都应安排人前来汇报,上官依依神情不定地和王中珏吃着菜,她时不时地看着酒店的门口,希望看到堂主或者堂主安排的人进来。
王中珏早就感到上官依依的心不在焉,她的心早就飞到了驻地了,眼前的美食都对她没有足够的吸引,这个爱操心的小女子,性格使然,是没有办法的。
王中珏道:“看,对面的那家酒馆的人络绎不绝,而这个酒馆门可罗雀,真是鲜明的对比,如果再不想办法,老板的这家酒馆真的就要关门了。”
上官依依将目光转向对面的新开的酒馆,进进出出的人确实是多,看来名人,莫高窟大师刘完虎大师的号召力确实不可低估。上官依依真的惋惜店老板,晚了一步,就有如此大的差别,这个机会如果溜过去了,后悔也来不及。
王中珏大声地对着老板道:“老板啊,你的牌子做好了没有呢?如果做好了,你就可以挂出去了,当然以目前的情况,有没有作用,真的无法可说。”
老板这次没有昏昏欲睡,而是站在柜台后面,隔着窗户看着对面新开的店,生意越来越红火,而自己这边还是冷冷清清,老板现在急在心上,里窝着一股邪火,不知怎么喷出来。当听到王中珏的向话,没好气地道:“做好了,但是依目前的形势,人家已经抢先一步,现在挂出去,行吗?”
上官依依脸现温怒,道:“你这知已经问了好几次了,不管行不行,你先挂出去再说,你这样婆婆妈妈的的做事,那有不败的道理,既然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你挂出去又何妨,而且挂出去之后,你要在饭菜上多下功夫,把你的上好的酒香也拿出来,用你的饭菜的香味,用你的酒香,把食客们都吸引过来,这比你坐着唉声叹气,问一百遍‘行吗’更有用。”
王中珏被上官依依的话所析服,点点头,道:“老板,不用犹豫,如果你的牌子做成,赶紧挂出去,权当死马当活马医!”
上官依依道:“哈哈……真幽默,人家老板没有急,我们两位事外之人反而着急起来,这算怎么回事啊,爱挂不挂。”上官依依此时也有邪火,现在看来是时候发泄出的时候了,于是上官依依豪不客气地将心中的不快说了出来。
王中珏心知上官依依气恼,说出了这样的话,但话虽然粗,但是理端,自己和上官依依好心肠地出主意,目的是把这家酒馆的生意弄得红火一些,但是老板虽然表面答应依着所出的主意而做,实比分上并不热心,显然老板是另有打算,所以上官依依说对了,人家不急,事外之人反而急,这真不是回事!
王中珏道:“吃菜,吃菜,都凉了,不过说实话,你酒馆里菜的味道确实很一般,这也许就是很少有客人来的缘故吧。”
上官依依道:“吃菜,吃菜,这是别人家的事,与我们不相干,不必多说。”
老板听到这两位年轻人的话,知道他们有些失望,之余,对于自己和这个老板已经大失过望,老板何尝不想把店的生意搞好,他还在努力着,匠人还在思考着,不是老板不想所牌子挂出去,而是这位匠人太有工匠精神了,只要经过他之手的活儿,必须要精益求精,不能出现一点的瑕疵,他可不管老板有多赶时间。
老板听完两人的话道:“两位,谁都想着把自己的店的行意搞好,可事实是,他还有一个环节的,制约着呢:那就是匠人,他制作出好的牌子之后,才能挂出,看到目前的制做进展,明天挂出才是硬道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不在说话,只是吃着桌上的饭菜,至于老板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两人这次真的一个字没有听进去。
老板对着小厮高声大嗓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到后院去看看匠人把牌子做好没?勤快点,你这个蠢货!”老板当然有的方法,将邪火全撒在店里的小厮身上,而没有一点损失。
小厮忍气吞声,乖乖地走到后院,匠人还在思考着,他的牌怎样制作出来更完美,但是小厮可不敢将邪火发在匠人身上,他见匠人仍然停留在原来的工序上,一动也没动,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将脚底下的一条小狗狗,是老板养的爱犬踢了一脚,道:“还不躲开,挡着道了”
“嗷嗷”小宠物犬叫着,向旁边跑去,今天小宠物犬也碰到了钉子。
小厮愁眉苦脸地回来,看了一眼老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小厮的脸色中就可以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