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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也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沉默不语,只是闷闷地将酒喝了下去,由于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但是可以感觉到,面具心事重重。
王一一站起身,道:“这位朋友的面具今天我就不摘下来了,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摘下来瞧瞧你的脸,告辞!”说完行了礼转身向客栈外走去。
面具人仍然一动也不动,他两眼盯着面前的酒杯,好像是想了很多,很多。
林剑锋也站起身来道:“我们也要离开了,谢谢你的邀请!”说完向客房走去,何钢也行了礼跟在林剑锋身后,离开了酒桌。
面具人仍然呆呆地坐着,对于王一一,林剑锋,何钢三人的离开熟视无睹,虽然看起来平静地呆坐着,可是他内心深处却犹如翻腾着浪花,总是不能平静。
面具人庆幸自己捡回来了性命,但是同时心中也留下了阴影,劝说林剑锋为自己所用不甚成功,这件事让他着实恼怒,这件事不成功则罢了,但是突然从那儿冒出来这位年轻人,他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总是缠着自己不放,而且今天没来由地和他大干了一场,幸好有人暗中相助,否则后果……这让他心有余悸。
而在暗地相助的人又是谁呢,是敌是友……这一切都在折磨着他,都在拷问着他,这些事没有弄明白之前,如刺梗喉,使他非常地难爱。
客栈里除了这位面具人,没有人还待在这里。
老板颤抖着从柜台后面爬了出来,他艰难地站了起来,扫视着他的店,他的心中在流血,又有几套桌椅被打得稀巴烂,又损失了好多银子,这让老板怎么能笑得起来呢,他艰难地弯腰捡起一打碎了的椅子腿,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叹了口气,有扔了下来,咣当一声,响彻了若大的客栈大庭里。
老板扫视着被打碎了的桌椅,叹了口气:“唉,小本生意,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呢!”他扶住还残存的椅背,闭上了眼睛,两股泪水流了下来……他流的不是泪,而是血,他多年的心血又白白地流走了,他怎挑刺儿不悲伤呢。
老板向面具人走去,走到半道又停住了,他本想和这位面具人去理论,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和这样的人去讲理,否则理没有讲成,反而会失去性命!他又退回来,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志的桌椅的残件,好一会儿,他擦了擦眼泪,好像是想开了一般,他又中蹲下来,快速地收拾残件。
老板已经想明白了,与其站在这儿无所事事而心痛落泪,不如重新收拾客栈,从头再来,只要人还活着,总会有办法重新置办新的桌椅,客栈的伙计也一个一个地小心地走进来,和老板一起收拾残局。
“老板,结账。”面具人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大声地说道,他扔下两锭银子,每锭银子足足有十两之多,然后离开了客栈。没等老板招呼已经走出了客栈。
老板直起了腰,没有迎来送往,眼见面具人已经走出了客栈,就弯下了腰又开始收拾破烂的桌椅,他还想把这个客栈支起来,虽然已经被打得很破败了,但是老板还有这个信心,因为他还活着。
面具上走出了客栈,并没有跟着王一一方向追了上去,而是从另一条路上走去,今天的事,确实让他窝炎,因为王一一不仅破坏了他的好事,对于那两位老者的劝说被打扰了,虽然不知道劝说效果有多少把握他也不知道,但是被打扰得连劝说的话都没有说完,这就是他的错。
面具人不仅窝着火,现在变得非常地愤怒,这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莫明其妙地拼命,差点丢了性命,这确实让他非常地后怕:
“自己这么富贵命,怎么能和他的烂命相比呢,那位年轻人的烂命让他死就死去吧,可是自己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倘若今天自己出了事,那损失有多大呢?”面具人后怕地直拍胸口,今天的事确实做得也太危险了,自己不能陪着这些无聊的疯子去玩了。
“哼,这小子还是个危险,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以后别总是缠着自己”面具人眼中喷着火,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彻底想办法送这小子一程。
“可是这两位老顽固怎么办呢,这两人就像是茅厕里的石头,又硬又臭,也许留着他们对于自己要办的事是一块绊脚石”面具人想到林剑锋,何钢两人,不由得拳头又握得紧紧的。
林剑锋回到了客房,柳平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剑锋,你二位没事吧?”虽然在窗前已经看到了发生的一切,但是当她见到丈夫进屋,仍然情不自禁地问了这句话。
林剑锋道:“没事,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说完,他又扫视了一眼屋子,又问道,“咦,若兰呢,她到那儿去了?”
“若兰到外面去了,她说她很快就回来。”柳平笑着说道。
“唉,妮子,总是往外跑,她长大了,爹娘留不住了。”林剑锋伤感地说道。一路上走来,自己的女儿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女儿现在有了自己的心事,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这个当爹的当然都能察觉得到,但是不能说出来,只能留在自己的心中,独自去品味,现在才感觉当女儿长大的时候,自己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太难了。
“呵呵……若兰长大了,喜欢自己行事,放心吧大哥,她这么聪明,机灵,不会有事的!”何钢笑着宽慰林剑锋。
第881章 若兰呢到那儿去了(2)
第878章若兰呢,到那儿去了(2)
林若兰离开了母亲,出了客栈,只要出了父母的视线之外,她立马变成了猎豹般的敏捷,她的一出了客栈,林若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大家闺秀无影无踪,眼神中的有时出现的落寞的目光完全消失,她忽然变得就象条猎豹那么轻捷,矫健。
她的耳朵,鼻子,眼睛,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已有效地运用,搜寻着刚才突然出现在窗外的人,虽然他们相助了两人毫不相干的人的免于死难,但是在她的心里,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把我们这些人未免太看得小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些做了善事就想默默离开的人知道,还是有人能让他们留下名的,所以林若兰就离开母亲,离开了父亲,寻找这两位人。
在她的经历中,只要有一丝敌人留下的痕迹,一丝异样的气息,总会逃不过她的追踪,绝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来,她追踪她的姐妹们,缕试不爽,每次她的姐妹无论怎么样躺藏,她都能追寻得到,她自认为世上从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她林若兰的追踪。
林若兰行动快如脱兔,但并不急躁匆忙,对方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都能引起她的注意,这好像是天生就有的本领,草丛,树枝……无论在那,只要能留下对方的痕迹,她都能发现得了。
沿着两人留下的痕迹,她追到了一座小小的酒家,山脚下的几间精致的木屋,宽阔的走廊,朱红的栏杆,还有华丽的纱窗。整个酒家被不知名的山花包围,花香沁人心脾,客人们栏杆赏花饮酒,有说不出的舒畅,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就是淡水也能品出佳酿的味儿。
林若兰看到了这样的好去处,她也醉了,沉浸在这样的环境中,留恋忘返,她环视着四周,把自己的来到这儿的目的差点抛之脑后,她收敛了心情,仔细地在这个小小酒家周围打量着那两人留下的相同的蛛丝马迹,她并没有表现出刻意搜寻什么,而是一位游客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而品赏。但是另她失望的是,那两人留下的痕迹在这儿断了。
“这两人肯定落脚在这里!”林若兰心中想着。但是她仍然不死心,仍然四处寻找,可是她这样的行为已经引起了酒家喝酒的人的注意。
“瞧,那位漂亮的妹子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她在寻找呢?”上官依依在窗前坐着,这是她的习惯,每到一家吃饭的客栈的时候,她总是临窗而坐,来到这家小小酒家也不例外,她选择了临窗而坐,林若兰一到洒家,并且四处开始搜寻,就引起了她注意。
王中珏也喝了一杯酒,笑了,现在喝酒不像以前,大口的牛饮,以至于不知喝下去的酒是什么味,然后醉得不醒人事,现在他喝酒的品位改了很多,现在可以说是品酒,而不是喝酒,这种档次上的改变,就是对面这位上官依依的影响下才把喝酒改成品酒。
王中珏当然也看到了这位不速之客,从她的神色中就可以看得出,她并不是来喝酒的,而是追踪什么,“她是追踪什么的呢?”她轻声地问道。
“你还记得不,那家客栈的二楼,一间房的窗户前有三个女人在观看,其中最年轻的一位女人是不是这位呢?”上官依依笑着问道。
王中珏笑了,他当然也看到了这位年轻的姑娘,而且也看到了,当两人用丝带制止住面具人,与不知名的年轻人时,他就看到了这位姑娘的眼神,充满着好奇,嫉妒,与不相信,在她的心目中,这两人早已死定了,神仙的都救不过来,但是当救了两位鲁莽年轻人时,这位姑娘高兴的无法形容,她只有跳着脚,拍着胸,大呼万岁。
“现在这位姑娘突然在这个地方出现,是干什么来着,难道是跟踪来的”王中珏心里暗自说道,他现在搞不明白,这位姑娘是跟踪他们两人的,还是寻找那位年轻的没有戴面具的人呢?
“难道她是来寻找我们的?”上官依依又喝了酒,笑着说道,“难道她是发现了咱们在窗外干的好事,来感谢咱们的?”
王中珏笑了,“哈哈,我想也是,一定是找我们的”他两眼放着,紧紧地盯着窗外的那位漂亮的姑娘。
“哼,想的美!”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眼神,他居然盯着窗年外的美女不放,气不打一处,大声地骂着,并且给了一个让王中珏杀人般的眼神,让王中珏品味。
王中珏当然看到了上官依依能杀人的眼神,急忙收回盯着窗外姑娘的眼神,尴尬地笑着说道:“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