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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一个单子,上面注明自己交了多少的财富,事成之后理应分多少财富。
大部分人怀中揣着这个字据高高兴兴地跟着上路,千辛万苦地赶到这里,一路上也有很多人心生后悔,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呢,因为自己的所有的财物都掌握在组织者手中,而自己身无分文,一无所有,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这里。
可是当旨意宣读完成之后,晴天一个霹雳,他们呆了,他们傻了,满怀希望地来,但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更甚者,自己所有钱财都被走,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再加上对于夜郎国些许的依恋,被这道旨意打得粉碎,在这双重的打击下,他们精神错乱。
一时之间,莫高高窟寺大殿内乱作一团,哭声震天,一会殿外的人也得知了这不幸的信息,他们如同殿内的有着相同的反应,加入了发疯的人群。
王中珏看到此情,百思不解其意,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变得如此的疯癫,瞠目结舌的王中珏,呐呐地说道:“难道夜郎国的旨意作用有这么大,难道这个旨意不符合他们的意愿而哭,还是由于没有发生大的变故而高兴地发了疯。”
上官依依,林若兰被眼前的景象也惊呆,她们感到害怕,这么多男人突然之间好像是受到什么莫大的刺激而发疯,这种场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饶是上官依依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也是从未遇到过会发生如此惊骇之事,她无话可说,只要紧紧地握着王中珏手,靠紧站着,林若兰惊讶地看着这些奇怪的男人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紧紧地和上官依依靠在一起,静静地观察。
林若兰扭头看了一眼爹爹,只见他面色变得非常愤怒而涨红着,爹爹的这一特点她最为熟悉。
“唉。。。。。。”林剑锋惋惜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会发了疯般的行为出现,因为他在这些人群中发现了几位他熟悉的身影,这几位人就是在夜郎国大城中,早早地给他财富而安排过日子的人,现在居然也在这群人中间发疯般地嚎啕大哭。
“我明白为什么他这样的发疯了,因为他们现在一无所有,所有的家产都被别人拿走,能不发疯吗?”林剑锋摇着头说道。
“爹,你怎么知道?”林若兰低声地问,“这些人中有你认识的?”
“当然,都是爹和何刚费尽了心血,才安排好他们,让他们过好日子,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可惜了,可惜。。。。。。”林剑锋遗憾地摇了摇头。
林若兰逐步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变成这样,他扭头看着何刚,他的眼神与爹爹的眼神相同,惋惜的神态洋溢何叔的脸上。
其实,林剑锋,何刚两人看到这群人里面,有几位是他们按排好过上好日子的夜郎古城的居民,可是他们还是没有禁得住引诱,仍然来到这里来淘金了,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来到这里的人恐怕都要失望了。
林剑锋从洞里出来之后,亲眼看到李云息将军的铁骑在洞口设了岗哨,这就意味着洞里的黄金就不属与任何人,只属于李云息将军官府衙门,这里来的所有的夜郎国的原来的臣民连一个子都得不到,这对于冲着宝藏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
要是以林剑锋的心情,洞里的这份宝藏,如果能掌握住的话,也许来到这儿的所有的夜郎国旧臣民都会有一份可观的礼物,能让他们高兴地回家,不再奔波,可是现在这个心愿是完不成了,因为宝藏被李云息将军看管,一两黄金也取不出来,这就让林剑锋无能为力。
当然这个宝藏里的所有的黄金都沾上了巨毒,但是李云息将军总会有办法消除掉这些毒,而归会已用!
莫高窟寺主持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大感诧异,但是很快他感到大为放松,夜郎国旨意彻底击碎了这些人的信念,从此夜郎国三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恶心的存在。
这是有个人站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咒骂道:“什么玩意儿,还穿着这干什么,还不扔掉。”他狠狠地踩了几脚,因为那是夜郎国传统的衣服,他现在都懒得穿这件衣服,看都不愿看一眼。
好多人好像突然也懂得了,他们都仿效,纷纷脱下夜郎国传统的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伤心,失望之极,带来的就是反感,他们极度地反感这身衣服。
“唉,李大力到那儿去了,杨大力,杨大力……”有人大声地叫喊,因为杨大力是引他们来到这里,而且所有的财物都是由他收去的,这个时候有些人才回过神来,寻找这位始作佣者。
这些人才醒悟过来,纷纷地寻找,可是那有杨大力的身影,他早就逃之夭夭,也许身上带着很多很多的钱,够他几辈子什么事都不用干,也能生活下去。
王大力已经走,谁都不知道他去那了。
人们带着巨大的希望来到这时,带着巨大的失望离开此地,而且连身上的衣服都留在此地也不带走。
林剑锋看着失魂落魄般离开的夜郎国的旧臣,心中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这些人也许离开此地,连好好的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所有的财物都给一位叫杨大力的人带走了,他们剩下唯一的一件衣服也都留在莫高窟寺,他们心已死,怎能活。
而有一些人却去追杨大力,死也要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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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 银票
第989章银票
杨大力逃跑了,他的肩膀上挎着鼓鼓的褡裢,装的满满的全是在帝国有银庄的地方都能兑换成现银的银票!
他很累很累,因为他全身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流着血,他喘着粗气,走走停停,肩膀上的褡裢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扔掉,因为里面装的是银票,很多很多银票,他梦寐以求的银票终于到手了,他怎能舍得丢掉呢!
他的胳膊上,腿上,前胸,后背。。。。。。的伤都在流血,虽然他包扎过,但是血仍然浸湿了包扎布,渗着,慢慢地成血珠,开始下滴。
“哼,要想让我丢掉银票,除非我死。”杨大力艰难地走着,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喘一口气,然后扭头看看身后,没有发现有人追上来,他得意地自言自语,“想追上我,简真是作梦!”随即,他的不自禁地又想到刚才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而且他还是冲出了包围圈,“我怎以能死呢,我怎么会死呢,哈哈。。。。。。”
他感到腿开始发软,怎么努力也使不上力,他慢慢地瘫倒在地,但是他仍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又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能死,我怎么会死呢。”然而他的腿却不听他的话,难以支撑他的身体,又一次瘫倒在地。
风吹在身上,全身上下的伤口疼得更剧烈。
杨大力忽然也觉得自己就像是条野狗,已被所有人贵忘,他无论是死是活,都已没有人放在心上。
冷汗在往下流,眼泪是不是也将流下?
杨大力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
“无论如何,我要活着,只要活着,就一定还有机会。“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已,他默默地努力使自己相信。而且他已经相信,因为,不久以前,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下,他都能逃脱,而且能成功甩掉追杀的人,活着来到了这个地方,更令他高兴的还是肩膀上挂着的褡裢里装满着银票。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只觉得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撑开,只觉得很疲倦,很累,很累……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气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真想睡觉?”李大力摇着头,呐呐地说道,“哼,我有的是银子,我有的是银票”他摸了摸肩上的褡裢,不知怎的,突然之间有了力气,充满了活力,他一下站起身来,扫视四周,知道一个歇脚的小店离这儿不远!
他的勇气又来了,他走下去的勇气又回来了?杨大力昂起了头,又平稳地前行,向小店赶去。
小店的老板正昏昏欲睡,生意惨淡,他只有自己喝着自家的酿的酒,来浇愁,他想喝一杯,痛痛快快地喝一杯,老板伏在桌上,好像是沉沉地睡去,小店的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起来健壮,硬实。
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掠醒。
他揉揉眼睛,站起来,不情愿地问道:“谁啊,敲敲敲什么敲!”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不知何时已开始下雨。
杨大力站在雨里,全身湿淋淋地,他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红丝充了血。小店的门已打开,但他还是痴痴地站在雨里一动也不动。
年轻的老板看着他,并不惊讶,他预料杨大力肯定会来的,一定。
雨很冷,六月的雨为什么会如此冰凉?
年轻的老板无言,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杨大力的身上,雨仍然下着。
杨大力忽然紧紧地抱住他,喃喃道:“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只有你。“年轻的老板还是板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难道年轻的老板太笨,笨得不知该用言语来安慰真情浏流露的杨大力。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杨大力,默默地地转过身,将酒摆在桌子上。
杨大力终于走进来,坐下。
酒虽然是冷的,也是苦的,但是几杯喝下肚后,胸腔里就像火焰般燃烧起来。杨大力的心也渐渐开始燃烧,不知那来的劲儿,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还是没有死,我还活着,迟早总有一天要他们好看,再说了我怕什么,我有花不完的钱……你说是不是?”年轻的老板点点头,仍然不说话,难道他是哑吧。
杨大力随着喝进肚子里洒增多,他的话多了起来,无论他说什么,年轻的小店老板总是完全同意。
杨大力大笑,豪言壮语:“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