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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依依可是想的不同,心说这老头怎么变得这样的啰里啰嗦的,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
上官依依乘着爹爹想着心思的时候,说道:“爹,没有事,我就出去干事去了”说完没等爹回话,立即闪身出了房间。
上官文栋看着女儿急不可耐的样子走出了房间,只有苦笑,这丫头,和爹多待些时间都不愿待,就这样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他要干什么呢,敢肯定是去找王中珏玩去了,唉,这丫头长大了,女大不中留啊,这点都不假。
上官依依走出了爹的房间,来到了自己的信所,李灵均已经等在那儿,远地看到小姐回来,高兴地迎了上来,道:“唉,我的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你真把人吓死了,听说你要替别人受过挨鞭子,你晓得人家多担心你吗。”
上官依依道:“知道,知道,这件事做得不够漂亮,让大家受惊了,是我的不好!”
李灵均道:“现在你是包打听的少庄主,身份可尊贵着呢,你可不能乱来啊!”
上官依依道:“噢,你也这么认为?可是我爹以前也是这样做过的。”
李灵均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包打听是大不相同的,以前老爷那样做,可能是身不由已。现在不同了,包打听的庄主更不难像以前那样做替人受过的傻事!”
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佣人的见解也是与自己不同,难道是自己真的做错了?这时他想起了王中珏告诉她的得理的方法:将此事交给爹来处理效果会更好,她没有采纳。秦诚志的意见和王中珏也是一模一样,而自己当时却以为是秦诚志他们心中带有私货,也没有采纳!她执着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处理周思正,结果,要不是爹的及时出现,这事真的不知怎么收场才好!上官依依现在才觉得自己处理这些重大的事的时候还是欠思考,还是不能周到的考虑清楚,这是她这此主要的失策!
上官依依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要是爹爹没有及时出现,周思正通过引导庄众,转稼给王中珏这个外人,那真是后果不堪设想,一场打斗又是不可避免,只要流血,所有事情就不可预测了,不可控制,这才是她最不愿看到的,虽然以王中珏的武功修为足以自保,可是从此与包打听结仇,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幸亏爹的及时出现,化解了这危局,真是万幸!
上官依依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与爹爹相差很多,自己要在爹的身上还要学很多很多的东西,而这些却是她最需要的。想的这儿,上官依依觉得自己又找到前进的目标。
面具人盯着面前的沈甘生,感到很失望。因为他们听到包打听要处决周思正,所以他安排沈甘生伪装之后到包打听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使便包打听上下离心离德,然后生乱。而夜郎城他们则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虽然沈甘生话说的不多,但每一句话都有画龙点睛之笔,这个点睛的原动力是挑拨。王中珏的出现更使他们所设想的局面出现机率大增,正当局面有些失控时,上官文栋出现了,他们千算万算就是忽略了这个老家伙的出现,他们早已打听过,这个老家伙还在很远的地方闲着呢,可是为什么就能出现在包打听的院子,而且是在关键的时刻,从事态的发展来看,这个老家伙对于包打听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威严是无与伦比的,所有的设想的局面只要他的出现,都会烟消云散,沈甘生活脱脱就像个跳梁小丑,连表演的机会都没有!
面具人的心不能平静,最初的想法是合并包打听来壮大自己,也是与此有相同的结,在快要成功时,上官依依的出现,使夜郎城功亏一篑,难有所作为,这次的结果如出一辙,结果是相同的,夜郎城更本没有机会对包打听做出有效的控制,只要上官父女在包打听,自己是没有一点机会取得胜利。这种局面出现,使面具人十分的沮丧。
面具人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中原大国的江湖的一池清水搅混,但达到这个目的可谓费尽心机,但收效就是不佳,这让面具人更是无法释怀!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用了很多方法,拉拢,收卖,挑拨。但收效甚微。
夜郎国虽然已经被灭了这么多年,但他骨子里仍然没有认同这个中原大国的统治,梦想着复国,但步履维艰,面具人感到前途的渺茫,但他决不能放弃,必须努力去做!
面具人瞅着沈甘生,这次没有成功是偶然的,但他没有气馁,重新酝酿着新的计划。面具人的思绪突然转了个弯,飞到了柯洛倮姆,一个面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虽然现在是柯洛倮姆城今非昔比,满目荒夷,但那里有着夜郎人曾经的辉煌,有着夜郎人曾经的傲骄!
柯洛倮姆的寨子里炊烟缭绕,在田里忙碌着的人们收拾工具,三三两两地往家走去,他们劳作了一天。天色暗了下来,人们终于可以缓口气,歇息一下劳累的身体。
林剑锋回到了家里,放下家活什,拍打着身上的尘圭,林若兰看到爹,拿了毛弹跑了出来,一边给爹扫着后背上的尘土,一边说道:“爹回来了,累了吧?”
林剑锋脱下鞋子,倒掉里面的土,一边问道:“你何叔来咱家没有?”
林若兰道:“何叔,他没有来,找他有事吗,爹?”,她把爹背上的尘土扫完之后,到厨房倒了一碗水,端了出来,道:“口渴了吧,爹,喝水,”
林剑锋口干舌燥,端起水,咕咕地喝了个碗底露天,这才满意地把碗放在石桌了。林若兰早已进屋,打了一盆水端了出来,道:“爹,洗把脸,洗洗手吧!”
林剑锋洗完了手,脸,顿时感到清爽了很多。林若兰早准备好了茶叶,小火炉,煮茶用的小罐。林剑锋惬意地坐在小火炉旁,生起了火,煮罐罐茶喝。这也许是一种习惯吧,种田的人们回到家,首先美美地喝一碗清凉的泉水解渴,之后才开始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坐在小火炉旁煮罐罐茶喝。茶的清香弥漫在院子里,久久不能散去。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父慈子孝,妻贤媳顺,还有一个活泼可受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
林若兰见爹煮茶喝,道:“爹,闻起来茶香扑鼻,喝起来苦如药汤,爹,你加的茶叶太多,没有了茶的清香”
林剑锋道:“喝茶也要细细地品味,你要从苦味中能品出你想要的清香味道,这叫品茶。”
林若兰道:“这是品苦,不是品茶,爹!怎么能品出茶香呢?”
林剑锋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林若兰小妮子喝罐罐茶,肯定是品不出什么味道的,品出的只有满嘴的苦味,品茶这种事多说也说不清楚,只好不吱声为妙。
林若兰再也没有打扰,到厨房帮妈妈做饭。
第86章 奇怪的江湖契约
此时的林剑锋心里老是惦记着一个人,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杨家臹。按照何刚说的,他理应到达柯洛倮姆,但仍然杳无音信,不会出什么差错吧,林剑锋心里嘀咕。
林剑锋知道何刚出去执行一项非常秘密的任务,他所带领的人都是柯洛倮姆的死忠,这些人出去了已经很长时间,仍然杳无音信,这让他感到很是不爽,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好像与世隔绝,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局面最让他抓狂。林剑锋心思在杨家臹,因为听何刚说过,此人在逃出敦煌长史府受到多路人马的追杀,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
杨家臹距柯洛倮姆截越来越近,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仍然远远地跟着,这些人也改变了策略,他们与杨家臹总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当杨家臹发难时他们能很快地安全地撤退,这使杨家臹有些犯难,总是甩不掉他们,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这使他很是被动!
几个人小心在意,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他们心中的安全距离保持得准确无误,他们从敦煌一直跟到此地,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了,他们不作别的只有跟着就行,杨家臹这个人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之外,若是那天他突然从这几个人的视线消失,那么他们只有撤退,越快越好!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在敦煌有人花了大价儿让他们跟着,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出钱的人也没有说。出钱的人只有一句话:尽管跟着他。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杨家臹边走边想着对策,如何把这几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他才能甘心地去柯洛倮姆,他不能带着几只犹如苍蝇般的人去他的心目中的圣地,亵渎圣地是他心中绝不能容忍。
杨家臹走走停停,那几个人也走走停停,无论如何,他们总是离杨家臹的攻击范围之外。
天气火热,太阳毒毒地照着大地,杨家臹赶路,在旷野处,有一棵大树,稠密的树叶遮挡着阳光,树下有石凳,石桌,过路的行人大多都坐在树下歇息,纳凉,吃一些干粮,喝些水,躲避毒毒的太阳。杨家臹在树下停了下来,他在石桌上摆出了干粮,还拿出随身带着酒壶,坐在石凳上慢慢地享受起来。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就只有这一棵树,其余都是光秃秃的,受毒毒的太阳炽烤。
跟着的几个人见杨家臹停了下来,并且坐在树阴下享受着美食美酒,他们也停了下来,可是他只能站在毒毒的太阳下,不一会儿已经狼狈不堪,在炙热的太阳炙烤下,他们大汗淋漓,但又不敢放心走进树阴下休息!他们看着若大的树阴下只有杨家臹一个坐在石凳上,吃着摆在石桌上的食物,喝着酒,心里羡慕嫉妒狠,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杂呈!
杨家臹吃得很慢,一边吃着,一边故意唱着小曲,惬意非常,他故意的一会儿站起来挥着张开双臂迎着微风,大喊:“好凉快啊”,一会儿又躺在石凳上咕咕地喝着酒。在太阳下被晒得七荤八素的几个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他们就是不敢进到树阴下,避一避毒毒的太阳,因为树阴下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