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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说完这些,然后静静的看着陆萋萋的表情变化。
她的瞳孔在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最后脸色煞白,身子蹬蹬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陆灵珊没死!
她竟然没死!
上天就像是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一样,明明母亲身边的人亲口告诉自己她已经死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如今却又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而且她还抢走了自己的男人,天天在她的面前和自己的男人卿卿我我,巫山云雨!
这算什么?
报应吗?
她抬了抬手,狱卒便立马过来给她打开了牢房的门,她走进去,一步一步的逼近陆萋萋。
陆萋萋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忽然就尖叫了声,猛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陆灵珊蹲下来,一手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二姐姐,你知道我这张脸是谁给我换的么?”
“是那位住在将军府的大夫公子,她就是陆卿凌,没想到吧?”
“你们总想害死她,却不知道她时时刻刻都在你们的身边,你们的一举一动她全都盯着的。”
她将这些真相全都残忍的剥开,以一种鲜血淋漓方式呈现在陆萋萋的面前。
她看着陆萋萋越是痛苦,她的心里就越是觉得痛快舒畅。
“从小到大,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你自命不凡,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却偏偏又在外人面前装作人人平等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你这个尊贵的郡主殿下,是个疼爱庶妹的好姐姐。”
“你夺走了父亲和祖母的宠爱,让我们这些庶女在你面前都是低人一等。”
“你母亲是皇室大长公主,高高在上,连父亲也要让她几分。”
这府中上下,谁不被长公主压了一头。
“可到头来,你这个真命凤凰却是个冒牌货。”
她一次又一次的揭开陆萋萋伪装的真面目,每一层伪装都是那么的令人所不耻。
“我帮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到最后你却想让我死!”
“陆萋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那么狠!”
她捏着陆萋萋的下巴越发的用力,似乎恨不得将她那张脸都给划烂一样。
聂玲珑眼里闪过一抹恶毒的光,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蛋儿说:“你这张脸还真是漂亮。”
“我本来是想要毁了它的,不过现在你的这张脸似乎还有点儿作用,不知道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娇成郡主,若是流落青楼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呢。”
聂玲珑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陆灵珊,你敢!”陆萋萋狼狈的倒在地上,用一双美丽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聂玲珑。
“你若敢这般对我,陛下和我母亲,断然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说废太子和大长公主吗?”聂玲珑讽刺一笑,继续对她说:“西魏大军已经打到皇城了,有天启大军在外面守着,父亲所带领的军队根本就打不进来。”
“现在的东陵,全都掌握在了晋王殿下和长姐的手里,新皇登基不过一天,就已经沦为了丧家之犬,被皇后带着四处逃亡。”
“至于你那位好母亲……”
“则是被囚禁在了将军府,半步都出来不得。”
所以,陆萋萋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横。
和废太子一样,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你说什么?”
陆萋萋心中的最后一点儿希望也在陆灵珊讥笑声中被彻底的击碎。
聂玲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陆萋萋。
眼底的光阴暗而又恶毒。
她以前的确是想要刻意巴结讨好陆萋萋,不过是为了能让自己在将军府里过的舒畅一点儿罢了。
“二姐姐,你别在做无谓的挣扎了。”
“你斗不过陆卿凌的。”
“从头到尾,她就从没把你放在眼里过,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才让将军府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陆灵珊现在已经学聪明了,能不要和陆卿凌作对就绝对不要作对。
她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这乱世中,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你引以为傲的王朝已经结束了,就连将军府也结束了。”
而接下来要迎接的,则是一个崭新的王朝。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她只有乖乖听话,才有可能活命,陆卿凌太强了,她总是能将所有事情都算的恰到好处。
她把人心拿捏的死死的,知道人们贪图什么,欲望是什么。
自己现在不也正是被陆卿凌捏在了手中么?
“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啊!”
陆萋萋摇了摇头,依旧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
一个王朝,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啊。
舅舅呢,舅舅不是还活着的吗?
难道连舅舅也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吗?
“来人啊。”
聂玲珑轻喝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陆萋萋说:“将娇成郡主带下去好生梳洗打扮一番,送去上京生意最红火的青楼。”
“我是郡主,我看你们谁敢!”
她刷的一下站起来,眸子里闪动着怒火。
第二百五十一章 青楼出来的郡主
“对,你是郡主,一位即将沦落青楼的郡主。”
“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一条玉臂千人枕的郡主。”
聂玲珑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柔媚多情。
“陆灵珊,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被拖下去的时候,陆萋萋还在大喊着,一双眼睛里的恶毒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如果有可能,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聂玲珑给杀了!
“我好不好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娇成郡主肯定会比我还会不得好死!”
聂玲珑阴测测的笑了起来,这两年陆萋萋在上京里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尤其是以前那些妄图和太子攀上关系的千金小姐们。
如今她进入青楼的消息一旦流传出去,想必肯定会很热闹的吧。
陆萋萋继承了长公主的美貌,就算是流落风尘之地,也自有一股傲气,被带进了青楼里,几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压着她就扔进了木桶里泡着。
手中的木梳更是毫不客气的往她头上遭遇,陆萋萋疼的大叫了起来。
却遭到了婆子恶狠狠的警告,在她手臂上使劲儿的拧了一把:“郡主殿下,您可老实些,咱们都是粗人,您这细皮嫩肉的,可别在咱们手里受伤了,可是不好看的。”
“你们这些贱婢,岂敢!”
陆萋萋奋力的挣扎着,阁楼下便是上京的车水马龙,这里驻扎了很多军队,不过这些军队都不曾伤及称重百姓半分。
渐渐地,百姓们也就放心了。
“啪!”
粗使婆子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嘴里立马就溢出一抹猩红的鲜血来。
“郡主殿下,您要是再不老实,待会儿可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她是堂堂郡主,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婢子这般羞辱殴打过。
不过这一巴掌倒是让她老实了不少,她咬着牙,忍着这些婆子粗鲁的给自己洗漱装扮。
婆子手上的力量掌控的恰到好处,脸上虽疼,却不会留下手指印。
这些婆子都是画音坊里的老人了,时常有姑娘们不听话,若不想在身上留下疤痕影响客人使用,那不得使用点儿巧劲儿么。
到了晚上才是真正的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马车络绎不绝,唯有那红墙琉璃瓦的深宫如同一头巨兽般匍匐在暗夜之中,虽是长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上钩。
“听说了么,听说今日的画音坊来了个新的花魁,还是当今的郡主殿下呢!”
“是吗?那可得进去瞧瞧了,郡主做的花魁,哈哈,可真是够刺激的!”
画音坊是京城近来新开的一家青楼,已独特的装修风格和特色美人儿而闻名,且不说里面的姑娘们个个生的貌美如花。
便是那画音坊的老板也是一等一的绝色呢。
生的是婀娜多姿,清冷绝色,如那冰山美人似得,这到了画音坊的男人,大多都是奔着画音坊的老板去的。
听说那画音坊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不过这画音坊却是建立在上京的河道正中间的,一艘巨大的轮船,远远地看去,便是美轮美奂,惹人羡艳。
虽是一艘船,却有着亭台楼阁,九转回曲的走廊,可谓是真的曲径通幽处,花染醉的好地方啊。
这每一个到了画音坊的话,无一何不流年往返,不舍得离去。
远远地便能听见画音坊上歌女的吟唱声,如夜莺鸣啼,百转回肠。
如今东陵依然是千疮百孔,这画音坊却依旧是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今夜的画音坊更是座无虚席,只为了一睹那传说中的天命凤凰的绝色容颜。
宽敞的画音坊露天广场,大的足以同时容纳四五百人,无数烛光将这里照射的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处处雕梁画栋,大气奢侈。
“公子,您里面儿请。”
年轻的公子掏出一块儿青玉色的牌子往那儿一晃,手里还牵着一个可爱的孩子。
画音坊门口的小斯立马恭恭敬敬的把人往里面请了。
“这画音坊果真是名不虚传,这般大手笔,不知这幕后老板,究竟是何人。”
年轻的公子微微侧目看向身边刚刚说话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半张银色的面具,烛光映照在他脸上,若隐若现的轮廓如同隐藏在云雾中的高山般深邃神秘。
“你也对这幕后老板感兴趣?”
陆卿凌挑了挑眉,很显然,两人都是听说了画音坊今日即将要发生的大事儿,特意从宫里出来看热闹的。
“自然。”
陆卿凌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两人刚进去,从人群中便风风火火的挤出一个青衣公子来,这里人多,人声鼎沸的。
也不只是谁伸了脚,惹得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